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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如此美貌怎么可能是反派——蛇无相【完结+番外】

时间:2025-01-25 14:52:22  作者:蛇无相【完结+番外】
  也许只是,相处久了产生的一种不舍吧。
  裴萱萱是这么自我分析的。
  毕竟在书中与裴御萱相互厮杀的田半仙,现在成了一个对她压根无法构成威胁的人,傻傻为她付出一切。
  甚至,还将传家的宝物赠予了她,只为求她欢心。
  且不论是谁面对同等的情况,会否对此软下心来。
  反正,她是狠不下心眼睁睁看着田渊柏出事的。
  就在这此刻,裴萱萱觉得田渊柏仿若跳脱出了《研O志》这本小说的桎梏,长成了另一个有血有肉,独一无二的人。
  再经由这么多日的接触,她早已不想再把他单纯看作一个普通的纸片人。
  把碧空遮盖的乌云越聚越密,整片天空往下沉来,显得越发压抑。
  之前还能见到些太阳透出的光亮,现在却只剩灰暗了。
  田渊柏在台下静静等待着比试的开始,立于原地凝望了一会昏暗的天空。
  为自己鼓足了劲,虽他的表情依旧平淡如无风掠过的碧波,但也难掩心底的紧张,导致捏着藏锋的手渗出了层薄汗,洇湿了包着刀柄的红布。
  其实他刚刚看到了她脸上的不安。
  是在为他担忧吗?
  来不及给田渊柏多想,负责审判的两位弟子做好了最后的准备,继而立马催促着二人上台。
  “两位可以上去了。”
  为确保最终比试的公平性,此次由两位弟子负责决断胜负。
  他们二人对立而站,其间相隔着比试台,手中各持着一红一黄两面旗子,代表着田渊柏和莫离。
  “师兄好。”
  “想来我说得没错,你与我确为比试台上再见。”
  莫离假情假意地端着剑鞘朝田渊柏行了个礼,却被田渊柏白了眼忽视了过去。
  “师兄不会还在同我置气吧?”
  “我一直与师姐相熟,师姐回了门,那我定是要去看她的,您不该如此介怀。”笑容僵在了脸上,莫离显然是被田渊柏的忽视惹恼了,语气里带着几分挑衅,像是巴不得赶紧把田渊柏给惹毛跳脚,好让他能抓住他的失误,进而拿下胜利。
  田渊柏依旧闷闷不说话,状似在细细摩挲着手中的剑,实则时刻提防着莫离的突然袭击。
  “你怎么屁话这么多?”
  他知道,对待这种喜欢装得彬彬有礼的伪君子,对他无礼,便能更快地击溃心房,从而使其本性暴露。
  “师兄脾气真臭。”莫离掩唇反笑,温柔得体,眼神却是藏不住的讥讽。
  “怪不得师姐讨厌你。”
  这句话正中田渊柏的红心,激得他差点就要提剑将对方的肩膀捅出个窟窿。
  二人之间的气氛剑拔弩张,仿佛还没等台下的审判弟子宣布比试开始,各自掌中执的剑便要毫不犹豫地朝着对方砍去。
  “呵,她讨厌我?”
  强忍着发作的怒火,田渊柏将手中的藏锋越抓越紧,就好像是把刀柄当作了对手的脖颈,不到对方认输的一刻,誓不放手。
  莫离眯起眼,想等待他的下一句。岂料,台下的两位审判弟子,会在此时同时道:“最终比试开始,望两位同门仅点到为止。”
  话音刚落,莫离得意地露出一个狡黠的笑,正欲拔剑的瞬间,手却忽感一麻,刚抽出一半的剑竟又被打了回去。
  “萱萱怎么会舍得讨厌我呢?”
  田渊柏换上与莫离一样得意的笑,凤眸闪过抹暗色,偏了偏身子,他将藏锋端正,握着剑的手从身侧缓缓移到自己的胸前。
  平放的剑锋一转,本斜对着莫离的剑尖跟着剑身如振翅的蝴蝶,灵动美丽,翅膀扇动的一霎,利剑开刃,直指着莫离的鼻尖,犹如在无声地嘲笑着他。
  “她讨厌的,从始至终只有你罢了。”
  终将心中的话一股脑泼出,田渊柏觉得自己嘴上的大仇得报,便松了口气,心情转好许多,连带着本沉如墨的眼眸也多提了丝亮色。
  “师兄,过于自大不是好事。”
  莫离也不肯认输,方才被田渊柏先下狠手,此时手腕还在阵痛,可为了赢下这局,他不得不卯足了劲奋力一搏,只为能夺下与台上佳人并肩的机会。
  冷笑着望向田渊柏,莫离的眼神就好像在看一个垂死挣扎的猎物,甩了甩麻掉的手腕,他迅速拔剑,决意不再留情。
  “唰”的一声,莫离挥剑把指着自己鼻尖的剑打开,但他早已料到会被田渊柏沉重的剑刃反震,可为争一口气,他还是坚持要忍痛挑开,仅为磨磨田渊柏的锐气。
  旭戈长老门下的弟子在比试之时,使的本就是把轻剑,所以在对上田渊柏的重剑时难免会感吃力,但这也是遵循门规来的。
  毕竟他们与别的弟子不同,只因可以使暗器,门内为彰显公平,便立下规定――趁手的武器只能选最轻,同时也是最没有杀伤力的轻剑。
  那一剑,莫离回击得轻飘飘,田渊柏忍不住嗤笑,甚至还不忘嘲讽:“其实你可以使暗器的,你两样一起上,我都能应付自如。”
  这番话,彻底将莫离激怒,他撕去了往日翩翩公子的伪装,目眦欲裂发狠般瞪着田渊柏,脸被气得涨红,完全无法从他身上再找到一丝文雅的气息。
  “你别逼我,田渊柏。”
  温柔的嗓音忽然变得嘶哑,莫离掂了掂掌中的轻剑,说着就朝田渊柏刺去。
  而他的剑法毫无逻辑可言,破绽百出,田渊柏从容应对,甚至都觉得自己没废什么力气。
  “我苦练这么久的剑术,岂是你可以轻易击败的?”田渊柏挑起一侧嘴角,甚至开始质疑莫离如此差劲的剑法,究竟是怎么能从一众精英弟子中脱颖而出的。
  “是吗?”
  因方才毫无章法的乱挥了一通,莫离现在喘着粗气,他眼尾爬上股诡异的绛红色,如涂上了妖艳色的眼影。
  “那这招呢?”
  突然,千根细针从莫离的宽袖中掷出,如纷纷扬扬洒下的花瓣,迷乱了人的眼。
  刚放下警惕的田渊柏尽管第一时间挥剑旋环,但密密麻麻的银针如细雨般打向他,根本无法完全顾及到每一根。
  银针飞得洋洋洒洒,被击落了一地,田渊柏不可置信地看着铺了红毯的比试台,无法相信满地的银针竟都是仅凭他一人挡下的。
  “你还有什么招……”
  田渊柏还没说完,未料后脊肌肉猛地一紧,直挺的脊柱竟瞬间弯了下去,他疼得直不起腰,伸出左手往后背摸去,摸到的竟是一大滩血。
  “嘶!”
  仍无法避免被其中一根银针击中,田渊柏不敢相信那根银针竟会绕过他的身侧,便如同那根针被人注入了灵力,有了自己的判断力,向他最脆弱的的脊柱直击而来。
  用仅存的一丝力气用剑撑着身体单膝跪下,田渊柏疼得双唇紧抿,额上渗满了汗,头高高抬起,一双本带着春色的双瞳睁得过大,瞳中的黑色渐渐越漫越多。
  只见他头猛地一颤,紧接着一沉,就好像有人在他的身后用力推了他一把,田渊柏无力再抵抗,只能任凭这种濒死的感觉侵蚀全身,失去了知觉,瘫倒在地。
  台上,裴萱萱观完了全程,于田渊柏倒下的瞬间,被吓得全身的血逆流。她直冲下台,带着珠坠亮片的艳丽裙摆随着大幅度的动作在风中飘扬,为阴沉的天色携来唯一一抹色彩。
  在众多弟子诧异的眼神中,裴萱萱无所顾忌地一股脑朝田渊柏奔去。
  全场静默,只有她的声音久久回荡于场上。
  “田渊柏!!!”
  
第62章 胜者切磋
  两位负责裁决的弟子上前观察,看到田渊柏已无反击的力气,便互换了个眼神,紧接着一同举起手中的黄旗。
  “黄方,莫离,胜!”
  待宣布完胜负,裴萱萱急不可耐冲上台,于田渊柏身旁蹲下。
  将上前欲拦起她的两位弟子一把推开,她的手抑制不住地颤抖,鲜红的血染上她绣工精致的白色长靴,温热又湿漉的血黏糊糊的。
  她强忍着恶心,还是将田渊柏扶起放平在地,好让他舒服点。
  尝试用灵力探查他的伤,仅在他的背后探出一个小小的伤口。但让她越发觉得诡异的是,明明是那么小的伤,血却如瀑布般涌出,将那个伤口越撑越大,恶性循环。
  若伤口只有一点,血是不应会流得如此猛烈的。
  这不禁让她回忆起那日二人在焘芸村收服那只邪祟的场景,那日他也是浑身的血,一如现在。
  眼睑突然抽疼起来,裴萱萱猜到其中必有蹊跷,可当下之急是赶紧救治田渊柏,她也顾不上太多细节了。
  几欲呼出“以命换命”救他,可想到众弟子皆在场,裴萱萱便也只能咬牙作罢。且这个禁术,但凡是用过一次的施咒者,那种无法言喻的痛楚,都使人不想再用第二遍。
  吸了口凉气,她鼓起勇气用不慎沾上血的手背轻轻拍了拍田渊柏的脸,企图唤醒他,胆怯让她体内的血仿若凝在了一块,相比起田渊柏,她的手指冰冷又僵硬,就好像躺在地上的反该是她。
  “师弟?”
  试探性唤了田渊柏一声,可他仍保持着原姿势一动不动,甚至连最易被带动的睫毛都不曾有抖动的迹象。
  “田渊柏!”她带血的手指钳着田渊柏的肩膀使劲摇着,一边摇一边想哭,豆大的泪珠挂在眼眶将掉未掉,这是她强留的最后一丝倔强。
  别死。
  她脑海中浮现的第一句话,便是这句。
  恰好这时,裴萱萱抽了抽鼻子,却闻到股沁人心脾的药香正往四处飘散,握着田渊柏肩膀的手突然收紧。
  熟悉的药香味让她猜到,是药王谷的人来了。
  细细想来,许是华竹唤的。
  身旁有人蹲下化出一片阴影,裴萱萱下意识挥了挥手,差点打断了面前施咒的弟子,那人小声惊呼了一声,她才意识到是自己*护人心切,太过精神紧绷,于是起身向其行了个礼,以示歉意。
  直到此刻,药王谷的几位才看清伤者身侧的女子身上的腰牌,发现是其门内的首席后,相互对视了一眼,眼底满是惊异,而后忙低下头对着她回礼。
  “首席莫慌。”
  “田师兄只是被一根极细的银针扎入了脊柱,待将针取出后,师兄便无恙了。”
  其中一个领头的弟子终借着此次机会看清了裴萱萱的脸,却见他脸一红,把头埋入胸内,不敢明晃晃直视她那张绝艳十足的脸。
  传闻天筑门门内首席绝色无双,今日一见,他便明白,传闻原说的是真的。
  这是他第一次见到首席,但也许也是最后一次。
  药王谷的弟子素来都是避世的擅医半仙,在门内的谷中建有一座“药王殿”,弟子们均在里过着闲云野鹤般的生活。
  只有当需要治疗些难以处理的伤者时,他们才会出谷现世。
  听到谷内弟子说田渊柏还有救,裴萱萱松了口气,但依旧觉得疑点重重:“一根针,就能让他如此?”
  “这个,还得等我们探清才知。”
  那人一直对她抱拳低着头,让裴萱萱感到有些不自在,毕竟自己也不是个喜欢摆架子的人,便用没有沾血的手肘抬了抬他的前臂:“大家都是同门,不必拘礼。”
  说到这,那人懵懵抬起脸,经由裴萱萱这么一提醒,才发现自己竟行了这么久的礼,收起掌之时,他顺道挠了挠脸,觉得有些尴尬,一时间不知该把眼神往哪放才好。
  “南星师兄!”
  坐在田渊柏身侧的两名弟子对他呼唤,那人许是终于找到了借口逃离这尴尬之地,朝着裴萱萱再次草草行了礼后,便拔腿就往那处跑去。
  南星?
  竟是个药名。
  药王谷的人起名字都这么有意思的吗?
  被困在紧张的气氛里有点久了,裴萱萱难得露出一个笑,但突然反应过来方才那两位弟子叫南星的语气有些急促,像是有难以解决的问题,她的眉头不禁又皱起。
  “萱萱!”
  台下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裴萱萱朝下看去,发现是华竹与问天。
  他们此番下来,已是违背了那不成文的规定,所以她还是想先把二位先劝上去。
  三步并作两步,裴萱萱上前握住两位的手,同时努力稳住情绪,让自己看起来靠谱些:“这里有我在,你们先上去吧。”
  “掌门,长老。”
  站于台旁一直默不作声的罪魁祸首,也忽然上前搭话。
  “我与师兄的比试,只是单纯的点到为止。习武修道之人,受点小伤在所难免,两位不必太过烦忧。”
  听及这番话,裴萱萱强忍着扇他的冲动,咬了咬唇,转头回到:“我从未见过什么小伤,是会一直流血不止的。不如你先看看,这流了满地的血占了人体内多少的份量?你的师兄是否会因失血过多而死?这就是师弟对于小伤的定义吗?”
  一顿炮轰之下,莫离被她怼得没了狡辩的词,抿唇冷笑了一声之后,他没有再回话。
  忍不住瞪了他一眼,她方才的话中末端带着颤音,她先前还不知自己因何生气,但现在她知道了。
  她气莫离对他人生命的漠视,气他不择手段地赢下比试,气他直到现在这一刻,还装得大度有礼。昂着首,挺着胸,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那张干干净净的脸,黄白相间丝毫未见褶皱的衣服,与那躺在血泊中的田渊柏一对比,狠狠刺痛着裴萱萱的眼。
  呼出两口久闷在心间的浊气,裴萱萱先上台与南星交待了几句,南星红着脸应下后,便招呼身旁的两位同门扶起田渊柏,将他带离了此处。
  “师尊。”裴萱萱对着还未回至台上的华竹开口。
  “按规定,门内首席是不是最终要与胜者来一场比试?”
  “这还需再与为师确认?你不早就为此准备多时了?”华竹宠溺地替她捋顺了躁起的头发,语气肯定,亦是认同,更是一种对她的鼓励。
  “那您与长老先上台宣布对决,萱萱已经做好迎战的准备了。”
  “萱萱……”站在华竹身旁好不容易找到了开口的机会,问天正要被华竹推回台上,又还是忍不住折返,沉重地拉起她的手,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放心,药王谷的弟子同我说可以治好。”她心领神会地对着问天用力点点头,差点连发簪都要被甩到了地上,这才把问天给哄回了台上。
  她目送着二人回了高台,耳畔随之传来一个讨厌的声音。
  “师姐巴不得立马同我对决了?”
  莫离怀中抱着那轻飘飘的剑,左晃右晃地踱至她的身侧,语气轻佻。
  “按门规做事罢了。”
  叹了口气,裴萱萱换上一个可怜巴巴的眼神故意恶心他,态度却十分之强硬。
  “只希望,师弟手里剩余的针能比你的心眼少一些。我累了,想速战速决。”
  听完这话,莫离的脸立马黑了好几分,下颚处绷起,就好像在死死咬着牙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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