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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如此美貌怎么可能是反派——蛇无相【完结+番外】

时间:2025-01-25 14:52:22  作者:蛇无相【完结+番外】
  “父王,女儿赞同裴首席的话。”
  “同时,恳请父王原谅桑桑方才在外的偷听之举。”
  非悔懂事地“咚”就朝地上毫不犹豫地一跪,让裴萱萱下意识吃疼咬了咬唇,抚上自己的膝盖骨,只觉这声响听起来便是钻心的疼。
  “罢了罢了。”齐王摆摆手,尽管珠帘再次挡下了他的眼睛,可仅凭语气便不难听出其中的宠溺之情。
  “父王,裴首席的这番话,不无道理。”
  见齐王不追究了,非悔快速起身,难得对裴萱萱投向一个肯定的眼神,接着将头转向殿上,坚定地说着。
  “世上定有与我这般的女子,她们不擅女红,亦不愿被世俗缠身,只想精进自身。而这对于我们齐国来说,同时也是一个能招揽贤才的好时机啊。”
  她顺着裴萱萱的话题继续顺延,将最关键的点摆在了台面上。
  裴萱萱很惊讶非悔会为自己说话,不过惊讶归惊讶,她这小脑袋瓜子稍微那么转了转,便猜想到,非悔也许帮的并非是她,而是看在了某人的面子上……
  将本放在非悔身上的视线抛向田渊柏,那家伙此时故作深沉,正背着手定定瞧着她,岂料她一转身,竟直直撞入他的眼内,二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对视吓得一愣,又迅速分隔开来。
  死田渊柏,他不是都想起来了吗?怎么还这么深情的看着她?
  裴萱萱咬着唇,碍于现在仍在殿上不好试探,便将这个疑问钉在了心底,只打算回去后“新仇旧恨”一起算。
  “桑桑啊……”齐王摸了摸头,语气有些沉重,又艰难地继续:“这些规矩,并非是一朝一夕便能轻易更改的。岁月长河间,太多不成文的规定摆在国法前,而非……”
  “父王。”
  非悔见状,又是“咚”地一跪,那俩膝盖跟不要钱似的,单是听着就让裴萱萱牙软。
  “尽管非一朝一夕能更改,但可以慢慢来。”
  “桑桑相信父王是位明君,究竟是何为正确之路,父王也必定能比我们看得更清更远。”
  一时间,殿内无人言语,只偶尔传出几声急促的呼吸声,不多时又消失,归回于静默。
  “好。”似是做出了个重要的决定,齐王深喘几声,毕竟是个临近中年的男子,身子骨是相较别人要沉些。
  他缓慢站起,朝身旁的公公临时下了个旨:“先传下去,让他们在宫外设间小学堂,供女子们读书识字使。但若要进去,需得先考过乡试,排名靠前者,便可进入学堂,之后学绩优异者,可酌情入宫殿试。”
  非悔与裴萱萱听及此,相互望了一眼,不约而同往殿上跪拜,脸上的喜悦怎么都压不住。
  而田渊柏并没有想到齐王竟会被其说服,不可置信地傻傻看着裴萱萱匐在地上的背影,心如同被榔头打了一棒,直“嗡嗡”作响,让他整个脑门都不灵光起来。
  “裴御萱,你可真是……”
  他情不自禁小声喃喃,紧接着露出个许久未露的笑,凤眸化作一滩温柔的湖水,经由羽睫一撩动,春水点点荡漾,更显情浓。
  但他想不到的是,何等情深的眼神,在经历了这场大风大浪后,竟还是只赠予了裴萱萱一人,这也是他始料未及的。
  两个女人快步走在前,只剩田渊柏紧随其后。
  裴萱萱与非悔肩并肩走在离开皇宫的石板路上,不远处那刷了红漆的宫门外,便是前来迎接她们的马车。知晓入了车便不能再聊太多方才的话题,裴萱萱将步子迈得极小,唇边是一直压不下的笑意。
  “今日多谢你了。”
  “不必谢我。”非悔没好气瞥了她一眼,但尽管如此,却还是随着裴萱萱也放缓了脚步。
  “裴贵妃,你既然要谢,就该谢我们都是女子,亦想要为同是女子的她们争得一席之位。”
  “田渊柏,我先走了。”压根没打算再搭理裴萱萱,甚至还不惜揶揄了她一句,非悔径直转身,跟田渊柏打了个招呼。但要说她在意田渊柏,又于田渊柏正要回礼的瞬间转回了头,便头也不回地朝马车走去,速速上了马车就离开了。
  “师姐,我们也回去吧,今日的祭坛……”
  田渊柏下意识想握起裴萱萱的手带她回去,岂料,裴萱萱忽地怒火猛燃,站在距离宫门外不远的地方,跳起脚指着非悔的马车大喊大叫。
  “齐桑徊你什么意思?!你刚刚叫我什么?!”
  
第80章 裂痕
  自打从皇宫回来后,裴萱萱就一直把自己闷在院子里没出来过。
  另一个院中,田渊柏坐于凳上,为乌泽与般若加持了好几层天筑门的封印,才堪堪将这两只大妖的冲天妖气给死死封好,再将他们打发回了各自的房内。
  毕竟带着记忆的怒火,田渊不太想搭理这两人。
  祝坛日子尚未到来,他一时在院里也没什么事做,便想着要不要出门散散心,顺道,还能装作“不经意”走到裴萱萱那看看她究竟在捣鼓什么。
  没了他的监视,莫不是,她又在研究什么邪门歪道?
  思及此,田渊柏不爽地冷哼一声,心中一边盘算着路线,一边气鼓鼓地要前去院门,将门打开。
  未料,门刚敞开,一道最为熟悉的倩影便笔直地站在他的面前,日思夜想的人突然出现,让毫无防备的他傻在了原地。
  阵阵浓郁的桂花香适时飘来,不禁让他的鼻子了软下去,眸子也忍不住低垂,不敢明晃晃地直视眼前人。
  “师弟这是要出门?”
  “去哪啊?”
  此番话引得田渊柏不得不抬头回话,定睛一瞧,却见裴萱萱身后跟着位随行的宫女,那人神情冷漠,抱臂睨着他不说话,单看样子,倒不像是来伺候人的,反而是来监视谁的。
  哟,有人不声不响地替他将这事给办了?
  田渊柏轻笑,却将手掌立于脸前做了个揖,将他的表情挡了个遍。
  “师姐来我这做甚?”尽管嘴上不依不饶,但他依旧是欠了欠身,为裴萱萱让了路,让她有足够的空隙进来。
  眼看刚将裴萱萱放入,却见那紧挨着裴萱萱的宫女也要一同挤进来,田渊柏眸色沉沉,装作无意间抬脚一拦,将人牢牢挡在了门外。
  “你就不必了,师姐在我这儿,没你什么事。”
  “是。”那宫女虽答应得爽快,但表情满是不悦,轻轻瞥了眼裴萱萱朝里走去的身影,叹了口气,似略感可惜。
  碍于田渊柏这高大的身影阻在身前,那宫女也不好越了界,毕竟他们勉强也算是宫中的贵客,权衡了一番之后,她装作有眼力见地匆匆行了个礼,缓慢地挪着步子离去,同时还一步三回头,只怕是心有不甘。
  这副作态,就连田渊柏这偶感愚钝的人都能看得清楚,便故意将自己的凤眸一凛,其威慑的能力确是很强,没多久,那宫女见了他的悍样,脸色一青,速速提起裙一溜烟小跑而去,消失在了长廊中,连头都不带回的。
  终于将碍事的外人赶离,田渊柏舒了口气,同时把院门闭紧,甚至不忘闩了门,才用仅能由二人听到的音量转身问她,“你招惹谁了?”
  “惹谁?”裴萱萱见田渊柏没好气地质问,止不住白了他一眼,心道他便是那个罪魁祸首。
  气呼呼地将手中端着的桂花糕朝石桌一甩,她语气不太友善。
  “还能有谁?不就是惹了你那娇滴滴的小公主,以至于闹得她加派了个‘人手’来每日监管我。”
  “最近两日,我这睡也睡不好,吃也吃不下,都怪你。”
  她也懒得同他打哑谜,索性直接把非悔这两日的所作所为都给田渊柏说了个遍。
  明明心底情不自禁地在为裴萱萱默默抱不平,惋惜着二人这两日损失的相处时光,但话经一说出口,就完全变了味,“非悔这么做,定是有她的理由。”
  也直到这时,田渊柏才明白,为何近两日她都没来找他。
  可他期待她来找他干嘛?
  他巴不得她悄摸着计划的诡计早日做好,再败露,好让他抓到把柄,将她绳之以法才对。
  对,他是最期盼她赶紧死的。
  看到裴萱萱的脸从白转黑,他便知她定是又怒了。
  “非悔能有什么原因?”
  “能有什么狗屁的原因?”
  裴萱萱强忍着拿起桌上的桂花糕扔向他的冲动,怒目圆瞪瞧着他,本来她的心情就不怎么美丽,现在更是想抬起掌,唤出手刀砍人了。
  “许是非悔察觉到了什么?你的不对?”
  说到这,田渊柏似是有意在点她。舔舔干燥的唇,他淡然地伸手去够那壶跟着糕点一起端来的桂花茶,正欲沏上一杯润润嗓。不料,刚拿起一个空杯,便被裴萱萱起掌拍飞。
  冷嘲热讽了她一番,还妄想吃她拿来的东西?
  裴萱萱忿忿又得意地朝田渊柏扬了一眼,同时飞快往后撤了几步,提防着田渊柏冲起反击。
  “裴御萱,你!”
  杯壁极薄的杯子摔在青石板上发出清脆的破碎声,屋内的乌泽与般若听了,以为是发生了什么大事,不约而同慌慌张张地从房里冲出。
  瞬间,四个人,八双眼,各自看向对方,每两两切换一个角色,眼神均是变幻莫测,不由得将本就尴尬的气氛给凝住了。
  “主人……”乌泽故意装作没读懂气氛,选择第一时间打破了沉寂,佯装开心地扬起一个假笑,笑眯眯上前挽住了裴萱萱的手臂,不停摇晃着撒娇。
  “你来了啊。”
  “我好想你哦。”
  言罢,他将头乖巧地伏上裴萱萱的肩膀,可裴萱萱与田渊柏间剑拔弩张的氛围早就不是能如此轻易化解的了。
  般若欲言又止地扶着额,拼命给乌泽打眼色,让他远离“纷争”,却被不想理睬他的乌泽扁嘴婉拒,只得无奈长呼出一口泄不尽的火气来。
  “师姐是为何意?”
  冷冷瞪了乌泽一眼,田渊柏露出个浑是嘲讽的笑,让裴萱萱更想揍他了。
  “既然是拿来了糕点和茶水,为何又不给我吃喝了?”田渊柏挑挑眉,尽管明面上是在与裴萱萱心平气和地对话,实则冷色的眼神一直死死盯着乌泽紧抱着裴萱萱手臂的手。
  不过,在他带有愠怒的眼神之下,两人确有缓缓分开的趋势,田渊柏下意识轻“哼”了声,接着挑衅般从桌上捻起一块黄澄澄的桂花糕,桂花的香气扑鼻而来,稍稍安抚了他的怒气,但也是杯水车薪。
  他的愤怒,又岂是一块小小的糕点就能平息的?
  “乌泽,你怎么老喜欢缠着师姐?”
  “松手。”
  只听到话音刚落,忽然,乌泽感到自己抱着裴萱萱手臂的手疼了起来,低头一看,才惊觉田渊柏竟是用覆了内力的桂花糕砸他。
  “柏先!”
  “你怎么突然打我?”
  乌泽委屈巴巴间松了紧抱着裴萱萱的手臂,水嫩的手背抬起,擦着他逐渐泛红的眼尾,就好像是被疼哭了。
  “乌泽!”
  裴萱萱方才有感受到自己的手臂旁传来声闷响,可并没有多想,经过乌泽这么一提醒,她却见地上此时正躺着一块黄色的糕点。
  很明显,这就是方才田渊柏捏起的那块桂花糕。
  “田渊柏,你有话就直说,无缘无故打人干嘛?”
  “你还浪费粮食!你知道宫里的御膳房有多难混进去吗?我好说歹说,塞了一堆的银两,才让那些宫人放我进去稍待片刻。”
  “你就这么对待我的心意?”
  裴萱萱也是被气到了,刚刚田渊柏不仅不在非悔的事上安慰她,阴阳怪气就罢了,她其实也懒得跟他计较。此番端来桂花糕,不过是想试探两人的关系,同时看看能不能有缓和的机会。
  现如今看来,是没那个必要了。
  “打人?”田渊柏挑了挑眉,似是比对面的二人更气。
  长指冲着仍抽泣的乌泽,和一直默不作声的般若来回指了个遍,“它们是人吗?”
  “他们是妖!”田渊柏继续接到,身子却微微打起了颤,似乎这个答案对于他来说亦如钻心蚀骨的毒药。
  “妖怎么了?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
  “无缘无故,你又对他们两个发的哪门子大少爷脾气?”
  裴萱萱气不过,一把揽过乌泽,强行将他的头按在自己的肩膀上安抚,而乌泽许是没有想到她会如此强硬,抽抽嗒嗒的声音止住了几秒,复而又继续。
  “你说妖怎么了?”
  “对啊,怎么了?!妖是该终日与修道者厮混在一块的东西吗?”
  田渊柏突然像发了疯似的,猛地冲上前强行把乌泽从裴萱萱身旁使劲一拉,乌泽被大力甩开,导致他一个趔趄,差点摔到满是陶瓷碎渣的地板上。
  众人均被他的这个疯狂举动吓到,裴萱萱并没有心思顾及到此刻已经冲到面前的田渊柏,只一心想要去看看乌泽怎样了。而分了心的她,被其抓到了疏忽的点,擒住了双肩,动弹不得。
  “乌泽!”她担忧地看着踉踉跄跄,低头捏着手指,不知所措站在原地的乌泽,几欲想跑过去探他的情况,顺道安抚他,却又被田渊柏凶狠地扯回。
  “你担心他这只妖,怎么不能多分点眼神担心担心我?”
  不料,田渊柏竟也红了双眼,一副瞧着可怜兮兮的模样,让裴萱萱是又惊又乱,心也被他红红的眼眶搅软了大半,颓败地微微将头低了下去,俨然一副与他“休战”的样子。
  她由此趁机与般若对了个眼神,向来聪慧的般若立马懂了她的意思,轻轻点了点头,于是不再抱着副坐山观虎斗的心态,而是一把将乌泽扯住,拖回了房内。
  瞬间,少了两个人的存在,气氛也没有僵持得如刚才那般厉害了,田渊柏看到乌泽的身影消失在裴萱萱的视线里,不由得松了口气,又眼巴巴继续深深望向她。
  “你说,怎么不担心我?”
  “我受伤了,怎么不担心我?”
  “哈?”裴萱萱被这位难缠的大少弄得是满头的雾水,可介于他似乎还在非正常的状态,若是此时顶撞了他,只怕会是更难收场,所以,她也只能强压着火反过来哄他。
  “我没有不担心你啊。”
  “你在车上发病,又被送去救治后,我就在门外守了你一夜,之后待你醒了,我不还进去探望你了么?”
  小心翼翼把田渊柏扶上了石凳,她紧接着坐下,费了好大的劲,她才说服自己平静下来,导致此时脸上的平和有些僵硬,笑得十分之假。
  她手肘撑着台面,也撑起了双颊,一脸好奇地想知道田渊柏到底又是打的哪门子算盘。
  “但那日之后,你为何没有再来关心我?”
  田渊柏尽管乖乖坐着,但表情十分不快,就好像随时随地都会弹起暴怒,如一只按照心情来走的炸药桶。
  大哥你没事吧……
  裴萱萱嘴角抽了抽,不论她怎么使劲压都压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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