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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婚后被太子觊觎了——岫岫烟【完结】

时间:2025-01-26 17:17:21  作者:岫岫烟【完结】
  那其实不是她第一次见他,早在坊市上的时候,她就见过他了,她只是从未告诉过他;然而时至今日,早已没有再告诉他的必要。
  沈沅槿朝陆昀点点头,垂首从腰上解下一只湖蓝刺仙鹤的荷包递给陆昀,“我平日里忙于绘图和制衣,鲜少会做这样的精致小物。去岁永穆生辰,我难得一回给她做了只刺狸奴的荷包,哪知你见后喜欢得紧,便央着我给你也做一只当做今年生辰礼;只是你我皆未料到,我们的夫妻缘分会止于短短数月后。”
  陆昀双手接过,如珍似宝地握在手里看了又看,接着低下头小心翼翼地系在腰上。
  沈沅槿见他系的位置有些偏,主动伸出手帮他调整一二。
  钟情挚爱的女郎近在眼前,他却不能再以夫郎的身份与她拥吻亲昵;此一去,不知何时才能再相见。
  陆昀不禁悲从心起,再难压抑对她的满腔爱意,牵起她的手,紧紧握在手里。
  客舍内,陆镇将他二人的这番亲密举动看在眼里,滔天的怒意直冲脑门,就见他猛地踹开身前的桌案,立起身大步往外走,俨然一副动了杀意的模样。
  太子殿下的脸色难看极了,眸底寒凉一片,似要结出寒霜,唬得人胆寒。
  姜川心惊肉跳地移开视线,埋头跟上陆镇的步子,默默替底下依依惜别的两人捏了一把汗。
  沈沅槿和陆昀对此一无所知,这会子尤在四目相对,述说过往种种,难舍难分。
  陆镇怒气冲冲地行至楼下,大步出了客舍冲上前,他二人仍未有半分“收敛”,竟还从相顾追忆转变为执手凝噎。
  当真是好一对苦命的鸳鸯!陆镇早已下定决心要做那棒打鸳鸯的恶人,眼见他二人如此心心相惜,自然不会善罢甘休。
  几乎只在顷刻间,陆镇左手握住玄铁剑鞘的前端,大步流星地疾行过去,扬声打断这令人“动容”的画面。
  “时辰不早,皇侄也是时候该启程了!”
  陆镇的话音还未落下,前来送别陆昀的一行人中便已有人发现他的存在,提醒其余的人一道过去行礼拜见。
  熟悉的男声入耳,沈沅槿当即打了个寒噤,耳畔似又响起陆镇那日的警告之言,顿时心生恐惧,忙不迭从陆昀的掌心里抽回手。
  陆昀则是如梦初醒,慢半拍地扭身去看陆镇,没再称呼他皇叔,取而代之的是一句冷冰冰的“臣见过太子殿下。”
  眼前的陆镇横眉立目,眸色深沉,周身透着股戾气和阴鸷,似是极力克制着某种情绪,那副不善的样子瞧上去,半点不像是来为陆昀送行的。
  沈沅槿垂下卷睫,看见陆镇紧握住剑鞘的手,顷刻间头皮发麻,一个可怖的想法在脑海里翻涌:陆镇克制的是杀意。
  他想杀谁,她?陆昀?还是她和陆昀...沈沅槿不敢再往下深想,语气生硬地催促陆昀道:“二郎,时候不早,快些上车罢。”
  陆昀这时候也感觉到她在害怕陆镇,就连说话的语气里都带了些担忧和恳求;
  他怎忍心让她为难,亦不愿让耶娘、外婆和阿昭她们瞧出他与沅娘同太子殿下之间的纠葛,纵使心中有千般不舍,现下也只能不情不愿地走向马车,立在车边同众人道出分别的话语。
  沈沅槿掩着惧意和不舍挤出一抹浅浅的笑意朝陆昀挥手告别,陆昀便也笑着回应她,片刻后,踩着脚踏上车。
  在场众人的目光皆定格在陆昀身上,独陆镇懒怠看他,带着隐隐的怒火,旁若无人地走到沈沅槿身后,俯身在她耳边轻声耳语:“孤今日就在别院等着你,一个时辰后,你若不来,孤不介意去你房里槽你。”
  陆镇将那个不堪入耳的字眼咬得很重,沈沅槿简直气到肝颤,猛地攥紧了袖口处的柔软衣料,咬牙切齿地道:“我会准时到。”
  “孤今日心情着实不大好,娘子最好能言而有信;否则,你那从前的夫郎出得了长安,却未必能平安抵达江州。”陆镇阴恻恻地放完狠话,肆无忌惮地触上她的腰肢,鼻尖在她的发上嗅了嗅,淡淡的桂花香,约莫是抹了桂花油疏发的缘故。
  大庭广众之下,他竟上手摸她,又靠得这样近,沈沅槿当即绷直了脊背,手臂上的鸡皮疙瘩都要起来,警惕地环顾四周,幸而众人的关注点都在陆昀乘坐的那驾车上,暂且无人往她这处看。
  数丈外,陆昀在车厢内坐定,朗声吩咐车夫启程,而后抬手掀开车窗的帘子,望向窗外神情凝重的众人。
  帘子扬起的那一瞬,沈沅槿立时警铃大作,赶在陆昀探出头前,低声提醒陆镇一句“此处人多眼杂,还请殿下自重”的同时,后退一步与他拉开段距离。
  莫说沈沅槿担心被人瞧见,就是姜川眼看着陆镇竟在外头对从前的“临淄郡王妃”这般举止亲近,亦不免感到紧张担忧,盼着他能即刻恢复理智,赶紧离人远些,免得落人口实,连累沈娘子那厢也不好做人。
  身前一空,微凉的冷风扑面而来,陆镇被凉意刺得清醒了些,幽深的凤目逡巡在女郎的发髻和后颈间,按捺住躁动的心思,一个转身回到客舍,自去牵了马出来,跃上马背。
  姜川小跑着方勉强追上陆镇的步子,待他走到马厩旁解去栓住马的缰绳,陆镇那厢已然疾驰到百米之外了。
  车厢内,陆昀的目光迟迟不曾从灞桥边移开,直至那些于他而言最为亲密的人化作一个个小小的黑点,再也看不见了,他方依依不舍地落下车帘。
  心里空落落的,陆昀愁绪万千,红着眼自怀中取出徐婉玥亲往大慈恩寺为他求来的平安符,来回看过几遍后,小心翼翼地装进沈沅槿送给他的荷包里。
  不多时,陆昀所乘的马车越行越远,渐渐消失在沈沅槿等人的视线中。
  徐婉玥在陆昭的悉心安慰下勉强止住泪意,让陆昭和魏凛等人先上马车,“我去同沈娘子说两句话,随后就来。”
  陆昭亦有话想要亲口问一问沈沅槿,站在原地踌躇不决,魏凛顺着她的视线上下打量了沈沅槿一番,乌黑的目格外在她的丹唇和桃花眼上停留了稍许时候。
  魏凛不动声色地收回视线,出言劝身旁的妻子:“阿娘显是有话要单独与沈娘子说,宜娘何必在这时候跟过去,待阿娘说完,宜娘再过去不迟。”
  陆昭经他这样一劝,随他先上了马车。
  陆昀的离去,最为伤心的人里除了日复一日看他长大的陈王夫妇外,当属陆昀的外祖母赵夫人。
  赵夫人上了年纪,需得借助拐杖方能走稳步子,可即便如此,她今日还是亲自前来送陆昀一程,并为他带来许多实用之物,譬如衣物、药包和细软等物件。
  这些年来,陆秩一直深觉愧对于待他一片真心的秦淑则,自然也愧对她的阿娘赵夫人;如今他和淑则唯一的儿子又离了长安,叫他如何不伤怀。
  寒风料峭,陆秩担心赵夫人的身子骨经不住,少不得过去劝她上车,早些回府安歇。
  另一边,徐婉玥赶在沈沅槿上车前叫住她,面容慈祥地端详着她,“好孩子,谢谢你能前来送别二郎;二郎心里牵挂着你,今日你若不来,他怕是不能安心地离开长安。”
  她的眉眼当真和蔼极了。
  沈沅槿每每看到徐婉玥,时常会想起自己在现代的的母亲;对于她,沈沅槿向来只有好感和亲切,因道:“儿与二郎到底夫妻一场过,焉能不念半点情分;从前在陈王府时,王妃待儿甚好,王妃的这一声谢,儿愧不敢受。”
  她们毕竟在一起生活过三载有余,彼此之间早已有了情分。若是可以,徐婉玥更希望听到沈沅槿继续随陆昀那样唤她母亲,这样一个好女郎,徐婉玥当真有些舍不得她离不开王府。
  然而离开是她的选择,自己便该尊重她的选择。
  大抵是知道她不会留下,徐婉玥思量再三,终究没有道出挽留的话,只是言语关切道:“三娘与二郎虽已和离,但总还有情分在,三娘日后若有难处,尽可来府上寻我,我与二郎的阿耶断不会坐视不理;再者,三娘身上若有何处不舒坦,或是缺什么,亦可前来府上告知,我会安排人处理妥当。”
  沈沅槿听后,不好拂了徐婉玥的一片心意,当即点头应下;当下与她寒暄几句话后,怕误了去见陆镇的时间,寻了由头先行离去。
  陆昭好容易等到徐婉玥转身回来,却不想,沈沅槿竟是头也不回地上了车,引泉在她的吩咐下调转车头,原路而返。
  她人既走得这样急,约莫是有什么要紧的事要去做,陆昭亦不好这会子追上去叫人停下,只得作罢,心内寻思改日再经由引泉去寻她的住处也无妨。
  陆昭正想着,就听身侧魏凛出声道:“出来这好些时候,皎皎也该想你了。”
  皎皎是魏瑜的小字,今年才要满三岁;陆昭在生魏瑜时损了身子,约莫很难再有孕,保龄侯夫人为早日抱上长孙,四处打探法子为她助孕,光是药方子就不知让陆昭喝了多少副...
  天长日久,陆昭原本外向的性子自此内敛许多,不但因为府中众人的言行益发理解公婆想要抱孙子的心情,甚至为此生出愧疚之心,尽量配合她的一些行为,唯独在给魏瑜取小字一事上态度坚决,不让取诸如“璋”字、“娣”字之类的字眼。
  “还是夫君心细,瞧我,只管顾着二兄和二嫂的事,一时竟差点忘了皎皎。”陆昭也是近日知晓陆昀和沈沅槿和离的事,一时还改不过来口,索性继续称呼她为二嫂。
  魏凛闻言,忆及临淄郡王妃那张过于出众的面孔,不动声色地敛了敛目,沉吟十余息后,语气平平地道:“回府罢。”
  马车行驶至东市,沈沅槿便叫引泉回去,她自下马雇来一辆驴车前往崇仁坊,走入莲花巷,循着记忆找到陆镇所在的那座别院。
  沈沅槿心中忐忑,惴惴不安地扣响院门。
  媪妇开了门,弯腰请她进去,沈沅槿便 跟在那媪妇身后,每走一步,心就下沉一分,待来到一间华丽的院落前,小腿开始发软。
  沈沅槿不记得自己是怎么行至阶下,又是怎么拾阶而上,进了那道门的。
  陆镇那张阴鸷无比的冷脸映入眼帘的那一瞬,沈沅槿惊惧万分,脑袋里嗡鸣得厉害,几乎要产生夺路而逃的想法。
  观她惊恐至此,隐隐生出三两分不忍和莫名的烦闷来,然而这两样情绪不能抵消他对她的怒火,她今日太不听话,他该让她好好长一长记性。
  “孤有没有告诫过你,不许你再去见他?”陆镇抬手支起她的下巴,语气算不得好。
  “孤没想到,你不但去见了,竟还与他举止亲昵。”陆镇捏她下巴的手顺着她的颈线向下,“你可知,孤看到他牵你手的时候,心中有多想将他的手砍了去,又有多想一刀结果了他?”
  “孤不杀他,全是看在你的面上。”陆镇的手指隐入酥峰间,立时被温软包裹住,眼底的寒霜立时化去大半,取而代之的是对沈沅槿的玉望和渴求,“他若死了,你不会如现在这般乖乖地过来给孤弄。”
  “既是娘子勾出的火,自然该由娘子以身浇灭,若不然,孤亦不知自己会对他做出什么。”陆镇认真感受过后,恋恋不舍地退出手指,转而去寻她身上的衣带,垂首逼近她的右耳,“今日时辰尚早,怕不是三回就能了事的,但愿娘子莫要哭得昏死过去。”
第42章 这般喜欢他送你的花?
  是日金乌当空, 阳光透过窗上一格一格的碧纱筛进来,形成规则的菱形光斑。
  沈沅槿自知难逃一劫,索性视自己为木石死物, 别过头,双目无神地看着那些光斑。
  她这会子可操纵自己的思想和意识,然而身体的本能反应,却是有些难以控制。
  那日在城外的别业, 她被摆弄得几乎下不去床;在东宫的头一回,更是幢得她五脏六腑都要移位了一般,现下他只是在解她的外衫, 身体便已开始排斥他。
  “娘子身上陡得厉害, 想是知道怕了。”陆镇一面冷声说着话, 一面扯去女郎衣上的系带,“娘子若是能早些知道害怕,乖乖地在家中闭门不出, 又何需承受孤的怒火。”
  话音落下,女郎的衣衫亦骤然坠落于地,露出里面的素白纱衣和藕荷色襦裙。
  丰白在前, 陆镇深呼一口气,暗暗吞口唾沫,堪堪停止解她衣物的行为, 埋首张唇。
  两股淡淡的香味窜入鼻息,一道是她身上的女儿幽香,另一道,似是从她的衣物上散出的, 那个味道,他曾在太子舍人呈上来的舶来品中闻到过。
  陆镇暂且从情.欲中剥离出来, 勉强匀出些思绪想了想,脑海里便浮现出名册上出现过的“蔷薇水”三个字。
  蔷薇水的香味较为浓郁,不该如此浅淡才是。陆镇思及此,便想问她今日是否用蔷薇水熏了衣物,那蔷薇水从何而来,又是以多少银子购进。
  然而唇齿间酥雪实在香软,陆镇割舍不下,只能按下问她话的心思,待察觉到她垫着脚难以站稳时,索性勾住她的腰竖抱起她,让她的腿环在他的腰上,迈开稳步走向不远处的桌案。
  此种式样,画册上出现的虽不多,却也不是没有,想是寻常男郎的体魄和气力都不足以支撑,故而出现的少了些。
  陆镇立在案前亲吻沈沅槿许久,直至再难抑制腹下的燥热,他方将怀中女郎轻放至案上,伸手去解腰上的蹀躞金带。
  哐当一声,金带上的玉石与地砖相撞,宽大的衣袍立时变得松垮,陆镇稍稍用力一扯,尽数扔到地上。
  着实不想看到陆镇身上的丑陋之物,沈沅槿在他解开裤腰的瞬间急急闭上双眼,抿住嘴唇偏过头去。
  沈沅槿攥着案沿的手指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她努力调整呼吸,让自己放轻松些。
  阳光再度洒在不施粉黛的素面上,双眼感受到光源,身前的那座高山似乎已经离开了。沈沅槿侧耳听着房里的响动,判断陆镇应是去别处取什么东西了。
  不多时,那些光线再度被遮挡,陆镇取来一方锦盒和一只白瓷小瓶,先将这两样东西搁下,继而去牵沈沅槿的手。
  她的手甚是白皙柔软,攥在陆镇的掌心里,小小的一只,令他爱不释手。
  陆镇极认真地把玩着沈沅槿的手,忽想起她今日晨间低头为陆昀系荷包的举动,心里又是一阵不得劲,欲要将不满发泄在她的手背上,然而真将其送到唇边后,却又不忍用力,不过张唇轻咬两下,很快转变为珍视的亲吻和舔舐。
  男郎的舌头宽大湿润,沈沅槿因他的这一行为蹙起双眉,越发觉得他约莫是属狗的。
  沈沅槿对于时间流逝的感知有所减退,并不知道陆镇亲了她的手多久,只是觉得豚下坚硬的木料硌得人难受,不自觉地挪动身躯调整坐姿,继而让自己舒坦一些。
  陆镇因她的动作顿了顿,抬眸意味深长地看向她,忽地放开她的手去掀她的裙摆。
  沈沅槿不禁心生防备,下意识地去挡他伸过来的手。
  陆镇强势地攥住沈沅槿的手腕,将她的煺纷得更开,沉着声调震慑她道:“娘子不让孤助你适应一些,待会儿是想痛死?”
  头先那几次,沈沅槿没有一次是轻松的,当下听他这样说,立时便清醒过来,没再乱动。
  察觉到身前的女郎逐渐安静下来,陆镇抬起手轻抚她的发髻,温热的薄唇在她的额头辗转片刻,继而沿着眉心和鼻梁缓缓下移,含住她的唇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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