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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婚后被太子觊觎了——岫岫烟【完结】

时间:2025-01-26 17:17:21  作者:岫岫烟【完结】
  强势地撬开沈沅槿的牙关,宽厚的舌长驱直入,鼻息间全是她的味道,似乎就连她的呼吸都是香甜的,陆镇沉醉其中,细细品藏她的唇舌。
  此时此刻,陆镇的右手也没闲着,确认她的里裤叠在脚踝处后,匀出一指。
  沈沅槿随即难耐地闷哼一声,双手抵住陆 镇宽厚的膀子,想要出声让他蔓些,偏生口腔也被他堵死,说不出半句话。
  陆镇不顾怀中女郎的反抗,又添一指。
  眼里的水雾聚成泪珠自眼尾滑落。沈沅槿拼命摇头,死死掐住他的上臂,忽又骤然松开,脊背在他的另只手掌中发着灿。
  陆镇赶在这时候离开她的唇,凝眸注视着她,直到她的呼吸归于平稳,软了身向后倒,他方一把搂住她的腰,动作轻缓地放她躺下,沉下头去。
  重台履悬于虚空,沈沅槿怔怔望着头顶上方的房梁,不敢沉眸去看他的发冠。
  在那种难以自控的感觉再次袭来,沈沅槿抓住堆在腰际的衣料,咬住下唇。
  “好娘子,较出来。”陆镇来不及咽下,一双乌眸注视着她,低声蛊惑她。
  沈沅槿理智尚存,不肯依从,越发用力地咬唇,竟是生生忍过,没有透出一丝声来。
  陆镇未能听到她的寅声,心中有一瞬间的失落,然而很快,他便自行调整好了心态:今日的时间还很长,他会如愿听到很多从她喉间溢出的悦耳声音。
  陆镇这般想着,旋即长臂一挥,拿来桌上的瓷瓶,利索地取下瓶塞,倒扣瓶身往指尖倒了些白色的脂膏,替她抹了。
  微微的凉意,沈沅槿担心陆镇对她用那起子乱七八糟的脏药,神情担忧地问他:“殿下使了什么?”
  陆镇见她面露忧色,怕她多心忧思,少不得动动嘴皮子,给她吃下定心丸,“娘子莫要害怕,此物水润,不但于娘子的身体无碍,还能让你呆会儿少吃些苦头。”
  话毕,又去打开那方锦盒,信手取了一只出来,仔细拢上。
  打从靠近她闻到她身上的幽香时,他就了,根本无需再用她的手多做什么。
  “心肝,看着孤。”陆镇脱去沈沅槿脚上的重台履和袜裤,接着让她攀上他的肩膀,温声命令她。
  沈沅槿只管阖着目,没有理会陆镇的话。
  眼前的她好似一只不听话的雀儿,陆镇不大满意,稍稍狠下心肠,想了对付她的法子。
  略扶一扶,重重挺邀。
  沈沅槿顿时胀得难受,眼里的泪越聚越多,双手自陆镇的肩上移开,继而无力地撑在桌面上,腰背往后躲,煺也扭动着抗拒他。
  她既要自讨没趣,不肯乖乖听话,他也没无需太过纵着她。陆镇稍一使力,拽住她的煺搁进臂弯里,倾身过去,益发凶狠地欺负她,直接到底。
  沈沅槿倒抽口冷气,细白的雪颈随之仰起,小手徒劳地抓住案沿,没有睁眼去看陆镇,亦没有哀求,只是拧着眉艰难地承受他的磋磨。
  好一只有气性的雀儿,却不知她能挨到几时。陆镇凤目微沉,眸色暗了暗,一面肆意挞伐施为,一面去解她匈前被系得像蝴蝶翅膀一般的衣带,轻轻扯下,现出里面素白的诃子。
  那诃子上未绣一物,仅有竹叶暗纹为饰,应是精心纺织而成。
  绸布的白虽比不得她肌肤的白,但两相映衬,越发惹眼,陆镇看得眼神发直,滚了滚喉结,毫不留情地徒手撕开,大掌团团拢住。
  裂帛的刺啦声在耳畔响起,沈沅槿此时自身难保,匀不出心思去想是哪件衣物坏了。
  陆镇的身和心皆沉溺在她伸上,吐气如牛,欢愉到尾椎发麻。
  “睁开眼,看孤。”感受到她在陡,陆镇迫使自己停下,心说她若不傻,便该知道床笫间,她应学会顺服他来让自己好受些才是。
  她明明已经认命般地躺着由他掌控,他为何还要这般步步紧逼,就为了让她亲眼看他这个卑鄙小人是如何满脸享受的吗?他要做便做,她看不看他,又有什么要紧。
  沈沅槿着实不理解他于此事上与她较劲的点在哪里,对于这番话,仍是左耳进右耳出。
  他已给过她第二次机会,是她自己不懂进退,他不会再留情了。
  陆镇被她毫不在意的态度刺着,攥紧她的腰,不待她平复下来,重了力道,继续方才未完的事。
  桌案急剧摇晃,木制的桌腿与地砖相碰发出的嘈杂声响,姜川在门外也能听得真切。
  此时才刚过了晌午,离殿下出来尚还早。姜川捂嘴打了个哈欠,眼皮开始打架,遂往栏杆处坐了,忽视那些让人浮想联翩的声音。
  屋内,女郎白皙的煺和男郎麦色的臂形成鲜明对比,晃晃悠悠地荡在半空中,右脚上的重台履将将挂在脚尖,摇摇欲坠。
  沈沅槿不知何时睁了眼,却没有看过陆镇一眼,只是侧脸贴着冰凉的桌面,皱眉看着窗台上繁复的雕花,浅色的重台履在这时候掉了下去,声音很轻地落在陆镇脚边。
  陆镇将要登顶,没有心思去理会沈沅槿现下在看何处,若非一手还掐着她的腰,险些失控到将她幢出去。
  数十息后,沈沅槿听见他低低吼了一声。
  才过去了一回。沈沅槿累到手软,根本不想动,整个人似一尾濒临死亡的涸辙之鱼,听天由命,呼吸浅浅。
  他今日是带着情绪和火气行那事的,沈沅槿只觉比上次在别业里还要难挨不少,疑心自己还能不能看到明日的太阳。
  陆镇兴致不减,当下没有给沈沅槿太多的思考时间,很快便又使了新的,抱起她走到窗边,让她背对着他站好。
  沈沅槿很怕他在后面,一颗心开始止不住地发颤。
  陆镇感觉到她在害怕,终究动了恻隐之心,又抹了些脂膏在指上,让她转回身与他交吻。
  抹完过后,示意她抬煺,容她适应一阵,这才让她面向窗子,迫使她踮起脚站在他的脚背上,将她的手按到窗台上。
  ……
  下晌悄然临近,沈沅槿吃力地跪伏在褥子上,掌心的细汗洇湿布料,发髻早乱得不成样子,陆昀为她簪上的山茶支撑不住,恰好砸到她的手背上。
  茶花坠落之处,未见一片花瓣,乃是整朵而落。
  沈沅槿眼尾的余光瞥见那朵妃色的花,下意识地想要将其拾起,却又无能为力,只能用手背将其甩开些,不让陆镇沾染到它。
  她的这一细小举动引起陆镇的注意,忆起晨间陆昀为她簪花的那一幕,原本将要熄灭的怒火再次席卷而来,烧得他几乎理智尽失,顿时按下她的腰让她整个人都伏在褥子上,结实的胸膛笼罩住她,几乎将她钉死。
  “这般喜欢他送你的花?”陆镇在她耳边说话,捡起那朵花捏成碎花扔至床下,“娘子有心护着他送你的花,这朵花可还受得住?”
  沾染了花香的那只手往下沉,捻住蕊玉。
  沈沅槿启唇咬住手背,不知是第几回失控发灿,眼泪像是断线的珍珠串子,漱漱而落。
  好容易挨到三回过后,陆镇方从她的身后离开。
  沈沅槿轻舒一口气,疲惫地将脸埋在褥子里隔绝视线,呼吸又轻又浅。
  “先用膳不迟。”陆镇道出一句模棱两可的话,随手别来一条被子盖在沈沅槿的身上,披上外衣,扬声唤来姜川。
  姜川断断续续地在美人靠上眯了大半个时辰,听见陆镇的声音后立时醒了瞌睡,他因知晓里面的情况,并不敢贸然入内,只站在门外问自家主子有何吩咐。
  “先送热水进来,再去厨房传膳。”陆镇平声说完,往床沿处坐了,俯身用指腹拭去沈沅槿眼尾的泪痕,再将她的鬓发捋至耳后。
  女郎约莫是累坏了,他才离了她不到小半刻钟的时间,她便已阖上双目沉沉睡去,眉眼亦微微蹙起,大抵是身上不大爽利的缘故。
  她太瘦了,那红绫被盖在身上,亦不过隆起小小的幅度。陆镇抚上她的眉,正欲将其抚平,隔扇外传来姜川轻轻叩门的声音。
  陆镇起身坐回外间,让他进来,起身走到面架前,先从桶里舀一瓢水净了手。
  春日未至,窗子开得不大,屋里的气味还未散尽,姜川不动声色地拧了拧眉,请陆镇示下后,将窗子撑得开些,以助空气流通。
  “这里无事,你先退下,叫厨房晚两刻钟后送膳过来。”陆镇说完,将柔软的绸缎巾子放进盆中沾湿。
  姜川始终低垂着脑袋,目不斜视得恭敬道声是,蹑手蹑脚地本出门去。
  门轴转动,合上。陆镇坐回床边,掀开被子的一角,拿热巾子擦去滑腻物后,清洗干净,敷在红肿处。
  被中的女郎因陆镇的举动蹙了蹙眉,片刻后,似乎觉得温热处好受了些,舒展眉头。
  陆镇观她不再皱眉,心里也跟着生起一抹熨帖感,恍然发觉,不独是和她做时能感到餍足,与她在一处照顾她时,亦能得到满足感,仿佛自己完成了一件值得骄傲的事。
  陆镇并不明白自己为何会有这样怪诞的想法,他只知道,此时此刻,他是真的想要照顾好她。
  褪去衣物钻进被窝躺在她身侧,大掌覆在她的小覆上,极耐心地轻轻揉着,为她缓解周身的不适。
  不那样对她时,她的覆竟是这样萍,没有半点异样。倒也难怪她每每都哭得那样伤心,想是称得厉害。
  两刻钟后,婢女提了精美的雕花食盒进屋布膳。
  陆镇熟练地落下床帐隔绝外界,令人布完膳后即刻退出去。
  沈沅槿睡得极沉,陆镇这一嗓子丝毫没有吵到她,仍是闭眼安心睡着。
  陆镇担心她饿着肚子,先行起身穿上衣物,这才去拍她的肩唤她起身,断断续续喊了她两三回,她才勉强醒转过来。
  沈沅槿睡意朦胧,头脑不甚清明,吃力地睁开眼,昏昏沉沉地问:“现下是什么时辰了?”
  他这么大个人在她眼前,她唤得竟是旁人。陆镇颇有几分不满地轻咳两声,面上喜怒不辨:“穿好衣服再用膳。”
  男郎低哑的声音入耳,沈沅槿如梦初醒,忽略胃里空空的不适感,无声冲人点了点头,而后开始环顾四周开始寻找自己的衣物。
  陆镇绷着脸去衣柜里寻来一套女郎穿的衣物,神情严肃地让沈沅槿张开手试试是否合身。
  被窝外头冷得不是一星半点,她再怎么厌憎陆镇,现如今也犯不着和自己的身子过不去。沈沅槿没有丁点犹豫,依言照做。
  “孤还当你脑后生得尽是反骨,却原来也并不全是。”陆镇慢条斯理地整理好衣袖,经她的手向臂上套,阴阳怪气:“头一回在案上时不过叫你睁眼看孤,你怎么都不肯听;这会子要你抬手穿衣,你倒是肯听了。”
  他这话说得小气,沈沅槿沉下眼眸一言不发,态度平平地配合他给自己穿衣的动作。
  屋子外面落日西斜,丝丝缕缕的阳光,陆镇助她穿好里衣里裤,再套上薄些的冬裙,打横抱起她走到罗汉床边,放她落座。
  陆镇亲自给她盛饭盛汤,又往她的碗里添菜,缓了缓面色平声道:“娘子饿了一下午,耗去的气力也多,先喝些热汤暖暖胃罢。”
  此人正经说话的时候,道出的话语倒也不无可取之处。沈沅槿暗自想着,正好也有些渴了,手上酸乏,一只手竟不大能端得住那碗汤,故作镇定地两手去端,徐徐饮下半碗。
  陆镇执箸吃着碗里的饭食,光明正大地拿眼看她,见她用两只手端碗喝汤,就这样还端得不大稳当,必定是手上没有力气。
  当真是个无甚用的娇娘,才三回便已是这幅模样,待会儿吃过膳,她又该如何承受。陆镇凝眸想了想,却并不打算因她体弱而作罢;她上晌去送别陆昀的这件事气得他不轻,焉能如此轻拿轻放。
  沈沅槿喝完清香的鸡汤,味蕾和食欲皆被打开,专心致志地吃菜吃饭,没有理会过对面的陆镇吃得如何,更不会瞧他,故而并未发现他在看她。
  两人相对而坐,默默无言地各自用膳,沈沅槿吃得慢,陆镇吃过三碗饭,她还在吃那半碗饭。
  陆镇甚是耐心地等她慢慢吃,待她吃完,往铜盂里吐出漱口的茶水,方问起吻她脯时就想问她的话,启唇问她:“娘子可是用蔷薇水熏了今日穿的衣物?”
  这人当真是生了只狗鼻子不成?她不过是在柜子里他的盖过的被子上洒了些蔷薇水,他竟也能闻到她的衣物上沾了蔷薇水的味道。
  她自个儿穿的时候都不大能闻到,且她在身上穿了两三个时辰,早该挥发完了才对。
  沈沅槿嫌他归嫌他,倒还不打算在这样的小事上与人扯谎,遂如实搭话:“我在衣柜里的被子上洒了些蔷薇水,想是那水的香味留在了衣上。”
  被子,好端端的往被子上洒蔷薇水作甚。陆镇的思想再次跑偏,严肃发问:“是孤盖过的那条?”
  沈沅槿懒怠掩饰对他的嫌恶,冲人颔首。
  陆镇何曾被人这样嫌过,莫说他如今贵为东宫,便是从前为梁王府嗣王的时候,天下间愿意嫁与他做孺人的女郎怕也数不胜数;唯有此女对他避之不及,甚至在他主动开口的情况下,仍是断然拒绝。
  想要向她发发火,又觉得自己若是因为此等小事大动肝火,着实可笑。
  陆镇压下那股不悦,继续问正事,“那蔷薇水,娘子是从何处买来的?花了多少文钱?”
  沈沅槿道:“东市的集市上,具体在何处,我也不记得了,只记得那小贩是推车售卖,想来不会固定在一处开摊;至于价钱,好似是一百五十文钱两瓶。”
  市面上的蔷薇水多在一百文钱左右一瓶,她仅用一百五十文钱买了两瓶,价格便宜了四分之一,这批货即便不是走私,怕也是避过了贡税这一项的,甚至还可能是官中流出。
  赵国规定,海上的舶来品采取抽分和以金银实物抵钱的方式进行征税,前者是直接从船上货物中抽取十分之一到五分之一间,根据货物品类的不同采取不同的抽取比例;后者则是估算货物总价后,取十分之一的税钱,再以金银实物的价值抵上冲做税钱。
  珍珠、宝石、稀缺矿石和玳瑁等物因其价高,统一由市舶司上呈朝廷,通过专门的平台和机构进行售卖。
  五大市舶司距离长安城俱在两千里开外的地方,那些商人花这样大的气力将这些东西运至长安售卖,想来近处的市场已然饱和,且售价更低;若果真是如此,那么私底下流同出来的货物,数量必不会少。
  看来,他该提前些时日出发前往明州了。陆镇暗自下定了决心,又饮一口清茶仔仔细细地漱一遍口。
  沈沅槿枯坐了会儿,眼瞧着陆镇没有半点要叫人送她回去的意思,于是渐渐不安起来,等到天麻麻黑的时候,简直如坐针毡,“殿下,天色欲晚,我该回去了。”
  “孤何时说过‘结束’二字?”陆镇唇间微扬,轻嗤一声,像是在听到了好笑的话,凌厉的鹰目死死盯着她,“孤与你说的时‘先用膳’;岂有头三遭做了三回,后两遭便也只能做三回的道理?”
  陆镇将“只”字咬得很重,落在沈沅槿的耳里足可用惊讶来形容。他每回都要许久才能出来,实在磨得她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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