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言情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email protected]举报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5

成婚后被太子觊觎了——岫岫烟【完结】

时间:2025-01-26 17:17:21  作者:岫岫烟【完结】
  他从前没少去触她的腰纤邀和小覆,过伸时,掌心都能捕捉到型壮,甚至叫他有些不忍移开手低头去看。
  陆镇想起从前同沈沅槿耳鬓厮磨的日子,旷了许久的身子不禁有些起意,加之她现下就他对面坐着,丹唇轻张,细嚼慢咽,雪脯随着呼吸微微起伏,那股子邪火竟是任他如何克制也压不住。
  沈沅槿心不在焉地用着碗里的饭食,过滤掉陆镇嘴里无用的话,满脑子都是那句“有了身子”,不禁为自己的前路感到彷徨和忧虑,示意并未觉出陆镇如今的异样。
  她这厢沉吟良久后,想好了说辞,正好趁他先提及此事,试探他的态度,“我还未做好当阿娘的准备,身体底子又差,乃是不足月生产到来的弱症,当初郡王顾念我年岁小,三年未让我受孕,也是为着这个缘故;待成婚后,时漾可否容我先将身子养得匀称康健些再受孕,如此一来,我能更好地适应宫中生活,于子嗣上也有益处。”
  她已有许久不曾唤过他时漾,意外的惊喜冲淡听到陆昀时的别扭和气恼,几乎是转瞬就给忘了。
  陆镇喜上眉梢,眼神发亮,暗暗吞了口唾沫压抑那些火气,凝眸定定看沈沅槿,好一阵子方冷静下来思量她刚才说了什么。
  十几岁的年纪生育的确更为凶险,她如今二十又一,无需再考虑年岁小问题;倒是她口中的弱症和底子差让人忧心。
  颅内的绮思在这一刻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担忧,陆镇有一下没一下地动着箸,满心满眼都是监督沈沅槿好好用饭,断断续续往她的碗里添了几次煎蛋和肉沫,“沅娘所言在理,我会好生思量,便是先请太医令开了调养的方子,精心养上一年半载也无妨;左右用鱼鳔避子的法子颇为有效,东宫上下素日里多吃些鱼脍鱼汤也就是了。”
  有道是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陆镇的话摆明了至多只可容她一年不受孕,短短一年,她还不足以全然取信于陆镇,培植自己的势力和羽翼,必定难以寻到遁走的机会;倘若不想些法子私下里另行避孕,凭他在床笫间折腾人的手段,怕是用不了便会面临受孕的厄运。
  为今之计,唯有走一步算一步,加上待嫁的日子,至少还有大半年的时间可以容她弄来避子的东西。
  沈沅槿暗暗打定主意,当即决定不再内耗自个儿,暂且安心用饭,且看陆镇能想出什么好办法光明正大地迎她入东宫;相比起她的头痛,陆镇怕也是不遑多让。
第70章 这世上除沅娘的夫婿外,谁能那样抱你
  饭毕, 沈沅槿用清茶漱了口,恰逢窗外斜阳落山,陆镇搁下茶碗, 视线停在沈沅槿半明半暗的脸面上,静坐小半刻钟,邀她去园子里散步消食。
  沈沅槿决意赢得他的信任,当下没有拒绝, 而是颔首答话:“也好,园子里的木芙蓉都开了,大郎还不曾见过罢。”
  说着话, 立起身来就要往门边外走。
  陆镇伸出长臂勾住她的手腕, 迫使她留步, 垂眸看向她:“沅娘叫我大郎固然好,可在闺房中,我更想听沅娘叫我的字。”二人四目相对间, 陆镇越发眉目含情,发自内心地请求她,“时漾, 沅娘叫我一声时漾可好?”
  时漾,陆时漾。曾几何时,她也会在私底下叫陆昀的字, 转眼一年多过去,不知他在江州过得可好。
  沈沅槿的心底生出一抹惆怅,担心陆镇瞧出什么,并不敢表现在脸上, 只违心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容,依他之言唤他一声:“时漾。”
  女郎语调平和, 似乎并未注入太多情感,然而陆镇却仿佛听到了动人的情话,颇有几分意犹未尽,厚颜凑到她的耳畔,“好听,还想再听。沅娘若能让我如愿,后日休沐,沅娘想去何处,我便随你去何处可好?”
  陆镇嘴上说不再限制她的行动,实则只能在别院里走走逛逛,若真个想要去府外透一透气、见见故人,并不容易。
  他的呼吸怪烫人的。沈沅槿的耳朵有些发烫,腰身向后躲了躲,略微与他拉开些距离,“此话当真?”
  “自然当真。”陆镇挺直脊背, 趁势握了她的手腕,将她的手按在自己的心口上,“沅娘且仔细摸一摸,看我可有诓骗你的心思。”
  陆镇的心跳蓬勃有力,沈沅槿一上手便能感觉到,她不想触碰他,下意识地想要抽回手,奈何他的力道太大,根本挣脱不开。
  “再这样磨蹭下去,天该黑了。”沈沅槿不愿与他亲昵,颇有几分急切地催促他道。
  陆镇见好就收,追随她的步伐奔出门去,笑问:“沅娘后日想去何处?”
  沈沅槿早已想好去处,不假思索道:“想去东市和城南瞧瞧从前在我名下的成衣铺。”
  她在长安的亲人不独有沈丽妃,更有升迁至京中为官的沈家人,想也知道,她不会将契书赠与疏远多年的沈家人,现下那几间成衣铺,必定是在沈丽妃手里无疑了。
  她倒是念旧。陆镇勾唇笑了笑,忽想起旧情和旧人也可以是她心中顾念牵挂的,那抹笑容便又很快僵住,再笑不出来。
  沈沅槿迟迟未得到陆镇的应答,本能地以为他要反悔,语气恢复到往日里的疏离冷淡:“大郎的话可还作数?”
  此时此刻,陆镇很想问一问她是否还挂念着远在江州的那人,可话还在喉咙里,他便退缩了,怕她给出肯定的答案,怕自己会不自控地嫉妒到发疯,与她产生隔阂;如今这样可以与她平静相处的局面,着实来之不易,他不想打破,更不想失去。
  陆镇将那不合时宜的敏感思绪驱逐出脑海,重又展现笑意,“答应未过门新妇的话,怎会不作数。莫说是这两处,沅娘就是想去城郊游玩,我也愿意陪着你去。”
  “嗯。”沈沅槿只是低低应声,平视前方,再无他话。
  陆镇嗅着轻浅的花香,眸光则是独独落在纯白的茉莉上,回想起沈沅槿在树荫下串茉莉、给狸奴带花串的场景;她在汴州的沈府待嫁时,一日下晌,他与她在园中相遇,霞光映在她的脸颊上,她的手腕处戴了一串茉莉,那花的白,盖不过肤白……
  “姜川。”陆镇放缓步子,唤他上前,压低声神神秘秘地交代他两句。
  将茉莉花用针线串起来可以做成香香的手串,他的内人桐月自嫁与他脱籍在家后,无事时也会做点这个打发时间,再把那手串戴在她们的女儿手上。
  姜川只当陆镇要他寻人摘花是为着让沈沅槿串花打发时间,并未多想,焉能料到他是打算亲自拿针线给心尖上的女郎串手串。
  日沉月升,天色渐暗,琼芳站在廊上指挥人点亮檐下的灯笼和屋中灯轮烛台,照得庭中亮堂堂的。
  陆镇携沈沅槿外出归来,扭头看她提裙跨过高高的门槛,方继续正视前路。
  姜川早叫人摘了一小篓饱满的茉莉花朵送到屋里,琼芳推开门,清浅的香味立时扑鼻而来,因房中本就设有茉莉盆栽,沈沅槿闻到那花香,道是寻常。
  陆镇很自觉地坐到她不常坐的那边去,命人去取针线来。
  沈沅槿本不解他要针线做何,待看见案上的那篓茉莉,下意识地以为陆镇是单给她预备的,欲要看她串花。
  他是如何知道自己会做这个的?沈沅槿全然不知他早在数年前就看到过她串花,亦不记得在汴州的那日下晌,他看见过她手上的茉莉花串。
  岚翠取了针线送来,陆镇先给沈沅槿挑了一根大小适中的针,再给自己挑根差不多的,而后笨拙地拉长白线,剪断,再对折成一段,穿过针眼,在线尾打了一个丑丑的结。
  那花被他串成了歪的。沈沅槿忍俊不禁,看他又串了两个,实在心疼那些花儿,抬腿走到他身边,颇为好心地手把手教他串。
  独属于女儿家的清幽气息萦绕在他的鼻息间,她的手搭在他的手上,身体也靠得很近,实在很难让人集中注意力。
  陆镇需要调动极大的意志力和自制力来让自己不去胡思乱想,饶是如此,亦不能奏效,他还是觉得口干舌燥、肌肉紧绷,待沈沅槿从他身边离开,他方好受一些。
  勉强集中注意力串完,陆镇自鸣得意地拿过去给沈沅槿看,即便同她做的相比,他的有些拿不出手,仍是王婆卖瓜般地往她眼前凑,要她放下针伸出手来,弯腰俯首,亲自给她戴上,“好看,衬你。”
  沈沅槿抬起戴了花串的手,沉目看了两眼,正欲点评两句,陆镇的面孔猝然靠近,惹得她急忙伸手去抵他的肩。
  她的那点子力道,在陆镇面前犹如螳臂挡车,只需稍稍使些手段,便能轻松应对。
  沈沅槿不知自己是如何被他抱起来的,等离开他的怀抱时,人已经躺在柔软的锦被上了。
  陆镇欺身上前,两条粗壮的手臂撑在她的腰侧,俯身吻住她的唇。
  熟悉的温软触感,混着口脂的清香和女郎的幽香,陆镇再难抑制连日的思念和情意,血脉贲张,浑身都燥热极了,急不可耐地撬开她的牙关,扯去她的衣衫,让那呼之欲出的丰盈仅由一层绸缎诃子遮挡。
  沈沅槿身前一凉,意识到他似乎不满于简单的亲吻,不禁伸手去挡,花串和袖子便随着她抵他的膀子动作往下坠。
  诃子的系带在背后,陆镇遍寻不得,暂且离开她的唇,哄她抬腰。
  沈沅槿摇头拒绝,“做什么要抬腰?大郎不是说过成婚前不会再与我行周公之礼吗?”
  “好沅娘,我只看看...”陆镇辩解哄骗的话语还未道完,眼尾的余光便不察瞥见那截带着茉莉花香的皓腕。
  陆镇暗暗滚动喉结,轻而易举地制住她的手,与她十指相扣,继而用脸颊去蹭她的手腕,勾住她的腰抱她坐起身来。
  没了床褥的阻碍,陆镇很快便找到了诃子的系带,三两下将其解开,扯下,扔到一边。
  屋中烛火未熄,陆镇的瞳孔里映着一抹白,制住沈沅槿的手楞楞看了数息,抱她坐在自己腿上,环住他的脖子,终究未能做到只是拿眼看。
  陆镇闹了一会子,将沈沅槿的裙摆叠至腰上,退至床下,唇手俱不得闲。
  手心的细汗沾湿了褥子,沈沅槿仰颈,小口吐气,细碎的寅声自喉咙里透出,落在陆镇耳里,犹如引人沉醉的仙音。
  陆镇饮了水解渴,又去外间斟一碗茶水吃下,返回里间询问伏在褥子上的沈沅槿渴不渴。
  沈沅槿出了汗,焉能不渴,当即诚实地冲人点头。
  陆镇索性拿被子裹住她,抱她去罗汉床上喝,耐心等她喝够,胡乱解去腰上的蹀躞带,攥了她的手过去。
  青筋虬结,掌心滚烫。
  沈沅槿嫌恶地扭过脸,麻木地由他掌控,只当那戴了花串的手不是自己的。
  这一晚闹到二更天,沈沅槿仔仔细细地净了手才开始洗漱,太久没有这样应付他,一沾床便沉沉睡去,次日睡到辰时,陆镇早往宫里去了。
  这日陆镇不知被什么事绊住了脚,一夜没来,至第二日上晌才见着人。
  姜川备好马车,来屋外传话。
  陆镇看沈沅槿戴了帷帽,状似随口一问:“怕她们知晓你尚在京中?”
  明知故问。沈沅槿懒得理他,不大习惯隔着布帘视物,掀起一角后迈出门去。
  帷帽宽大,戴在头上除可隔绝外界的窥视外,还可防人靠得太近,譬如这会子他二人坐在车厢里,即便陆镇与她坐在同一张凳子上,至多也不过能贴到她的肩,无法去触碰她的脸。
  帷帽的用处又多了一条。沈沅槿默默记下后,开始闭目养神。
  马车先在东市口停下,姜川命人从车后取来脚踏,恭敬请人下车。
  陆镇掀开厚重的帘子,牵着沈沅槿的手一齐下来,跟随她走近道。
  时间尚早,铺里挑选成衣的女郎不算多,又因是休沐日,两位成了婚的官家妇人皆是与夫郎相携而来。
  陆镇的身量太惹眼,沈沅槿索性让他坐在角落里等着,她则去看上新的冬装款式和量身定制定款的样衣,留意选购的人多不多。
  绣娘们都在后罩房里缝制衣物,沈沅槿熟门熟路,走店铺后方的偏门出了铺子,岚翠等三人忙不迭跟上她。
  沈沅槿出逃一事给陆镇留下了深刻的记忆,哪怕她可能只是去如厕,跟随她的“婢女”中有一人是女暗卫,决计不会将她跟丢,陆镇犹不能安心,蹙起眉头,顾不得屋里是否有人识得他,起身去追她。
  罩房的竹帘卷起,窗子半开着,阳光透进去,绣娘们或手握针线、刺绣缝边,或手拿剪子,裁布剪线,一派繁忙有序的景象。
  沈沅槿点了点人数,不但一位不少,似乎还多了一两人,既多招了人进来,生意断不会差。
  一晃数年,当初由她推出的诃子裙、旋裙、马面裙和袄裙等款式已是京中时兴的款,旁的成衣铺便也抓住商机,有样学样,争相售卖同样的款式。
  沈沅槿再没什么不放心的,隐于薄纱后的脸庞流露出一抹欣慰的笑意,甫一转身,差点被身后高大如山的男郎唬一跳。
  仔细一观,岚翠等人早退到边上去了。
  这人老爱这样悄无声息地出现在她身边,人也是可以吓到人的。
  沈沅槿抿抿唇,“大郎是怕我跑了不成。”
  这一回,陆镇没有辩解和开脱,低下头牵她的手,大方承认心底的恐惧,“怕,怕得要命,在府外看不见你就不能安心。”
  宝气。她就是想跑,也得这会子能跑得出去,便抛开武功颇高的翠微不提,这道围墙外不知隐匿了多少他的暗卫,但凡她妄图离开岚翠等人的视线,一声高呼便能招来他和他的暗卫。
  “我既答应了要嫁大郎,就不会出尔反尔,更不会跑。”沈沅槿卖力表演,给他吃定心丸,也好让他放松戒备。
  陆镇脸上原本肃穆严整的表情果真有所缓解, 将她的手握得更紧,“此刻沅娘的手就在我的手中,我信沅娘。”
  “走吧。”沈沅槿迈开腿,温柔的语调里带了几分哄他的意味。
  二人并肩而行,加上帷帽的高度,也不过刚到陆镇的下巴处。
  沈沅槿心里盘算着待会儿是继续先在东市里逛逛,还是直接去城南,身侧的陆镇忽停下脚步,跟着传来一道女声。
  那道声音的主人她认得,是陆昭。
  不同于出嫁前的活泼外放,嫁人后,她的性子似乎益发沉闷内敛起来。
  魏瑜有些怕生,偏陆镇又生得过分高大,一双小手怯怯地攥住陆昭的裙摆往她身后躲,半点不似旁的三岁孩童那般活泼。
  陆昭弯下腰安抚她两句,招呼她叫人。
  沈沅槿因戴了帷帽,陆昭心内依稀觉得她的身形瞧着有些熟悉,并未将她与陆镇联系到一处,何况在陆昭的认知中,她这会子早已离了长安。
  陆镇没有主动介绍身侧女郎的身份,那女郎也没有要开口与她打招呼的意思,陆昭大抵能猜出他二人的关系怕是不一般,且暂时还不能公之于众,既如此,她也不便多问,只当作不曾看见过那女郎。
  头一遭与陆镇外出遇着相识的熟人,那人不独是她的好友,还曾是她的小姑。不知怎的,沈沅槿忽有种丑事怕人撞破之感,不禁心生紧张,唯恐陆昭会在这时候同她问好。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