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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略文男主都想攻略我——安谱【完结+番外】

时间:2025-01-27 17:15:30  作者:安谱【完结+番外】
  韩云州并非他们所生,而是两人外出游历时,见到的孤儿。那时的他只有八岁,瘦瘦小小,任人欺凌。老国师夫妇心疼他,便将人带回盛京,亲自教养。
  虽说是养子,在国师府,却与长子无任何不同。
  天有不测风云,韩云州十五岁时,老国师夫妇在盛京郊外遇难,死状极其恐怖,留在原地的,除了尸体,还有难以消除的魔气。
  一时间盛京人心惶惶,生怕自己成为下一个。
  老国师夫妇死后,国师府徒留三个幼子,韩云州失踪,所有人都在猜测他忘恩负义,丢下恩人的孩子自己逃走时,他出现了。
  他用了半个月时间,顺藤摸瓜,潜入魔族奸细巢穴,将其一举歼灭,其中,还牵扯出朝中几个大官。
  钟书玉那时还小,对此并不了解,只记得午门外的血,流了好几日才干净。
  这样大的功劳,韩云州没给自己求什么,只求将国师之位,留给养父母的幼子,而他,仅拿了个羽林军统领的名号,守护一城平安。
  提起魔族,屋内氛围有些压抑。
  只是韩云州不清楚,他一手带大的弟弟妹妹,与他口中的魔族黑匣,有些千丝万缕的关系。
  一个月前,南宫问雪从古战场淘到一个黑匣。
  传说,其中有魔族修炼的秘法。
  一千多年前,魔族、人族、妖族三足鼎立,互相看不惯又互相制衡。不知何时起,魔族忽然出现了一个天才少年。
  少年天赋异禀,手段残忍,很快,带领数十万魔族大军,把其他两族打得溃不成军。
  就在濒临灭族之际,上神从天而降,带领两族一路把魔族打至边境之地,又将魔神与其族人封印,至此,人族才得以喘息。
  最后之站的地方,称为古战场。
  战场被魔气腐蚀,寸草不生,遍地瘴气,一千年过去,人族才勉强踏足。
  这个黑匣,便是最近发现的。
  南宫问雪不知为何,在明知东西有问题的情况下,毫无保护的将其打开,最终被匣中蕴藏的魔气侵蚀,落得如此下场。
  被魔气侵蚀之人,不出七日,会全身溃烂而死,死后化作一滩黑水,所到之处寸草不生。
  这一点,钟书玉很有体会。
  “你为何在这儿?”韩云州道,“阿雪年纪小不懂事,你也不懂吗?衣衫不整,成何体统?”
  屏风后的钟书玉差点笑出声。
  “不关哥哥的事。”南宫问雪小声说,“我做了噩梦,害怕,才让哥哥来陪着我。”
  “现在还怕吗?”
  “不怕了。”
  “去睡吧,很晚了,明日还需去学堂。”韩云州道。
  “大不了休息一日。”南宫慕羽不在意道,“落下的,我教她便是。”
  “不行,”韩云州道,“不可借权势行方便。”
  “呵,”南宫慕羽冷笑,“韩云州,你真把自己当大哥了?名义上的长兄罢了,还轮不到你教我!”
  “哥哥!”南宫问雪娇嗔道,“你怎么可以说这种话?”
  “受不了可以走啊。”南宫慕羽道,“国师府,从未欢迎过他。”
  如此刻薄的字句,竟从一手带大的弟弟口中说出来,饶是钟书玉这个与之无关的人,也感到寒心。
  很快,她意识到不对。
  南宫慕羽没必要把他们兄弟之间的秘闻告知外人,他这样说,是在赶韩云州走。
  为什么要这样做,是因为,韩云州知晓此事,一定不会允许?
  轰隆隆!!!
  一道闪电划破天际,书房亮如白昼,紧接着,雷声渐起,炸响在头顶。
  钟书玉从未像此刻这般清明。
  或许,她可以向韩云州求助。
  这是一场赌局,赢了,获得一线生机,输了,死。
  钟书玉向来厌恶赌徒,为了千万分之一的概率,堵上自己身价性命,是一件非常愚蠢的事,但这一回,她不得不赌博。
  因为她的身后是万丈悬崖,退无可退。
  手脚被绑,嘴巴被封印,屋外是瓢泼大雨。借着几乎没有的烛火,她巡视一周,寻找可以引起韩云州注意的东西。
  角落里有个盆栽架,上面摆了一株迎客松,如果她能把迎客松踹倒,发出的声音,足够引起屏风外的人注意。
  南宫慕羽还在说:“你不该来这儿,阿雪大了,不是小孩子,待太子殿下从边境之地回来,他们就会成婚,外人夜半来会,于她名声不好。”
  “你别这样说。”南宫问雪急道,“在我心里,他永远是我的家人。”
  韩云州没立刻回答,隔了好一会儿,他才道:“是我叨扰了。”
  说罢,往门口走去。
  这就走了?
  钟书玉刚刚挪到盆栽架旁,用力一踹,纹丝不动。
  这玩意儿有这么重吗?
  几息之间,人已经走到了门口。
  完了!
  忽然,韩云州停下了,他目光落在一把破败的油纸伞上,问:“这是?”
  在他印象中,南宫问雪放里不可能有这种东西。
  “是我买来玩的。”
  油纸伞一半在屏风后,南宫问雪小跑过去捡起,道,“本来想亲手画些花样解闷,又觉得麻烦,干脆丢着玩。”
  “不……”韩云州抬手,想说些什么,话到了嘴边又改了口,“给我,我帮你丢出去。”
  “这……不必麻烦,自有人处理。”
  “一把伞,算不上麻烦。”
  “这……”
  “给他吧。”
  在南宫问雪为难时,南宫慕羽道,“多谢大哥。”
  一把破伞,要纠结到何时。
  屏风后,钟书玉更用力地踹向盆栽架,纹丝未动。
  这东西是长在地里了吗?!
  好不容易燃起的希望,又在顷刻间破灭,他绝望地抬起头,看向门口。难道她,注定如此?
  “这种廉价的油纸伞一旦破裂,会有许多竹屑散落。”韩云州摩挲着伞柄,忽然道,“我帮你清理掉,免得夜深瞧不清,扎到你。”
  南宫慕羽快一步挡在他面前,“刚一进门我就觉得奇怪,你平日很少回府,一来又径直进了阿雪房间,你到底想干什么?”
  韩云州:“这就要问问你,在屏风后藏了什么秘密。”
  哐!
  “啊!”南宫问雪惊叫一声,木制的屏风被伞柄砸出个大洞,露出里面的钟书玉。
  钟书玉差点以为自己要死。
  “这是?”韩云州有些意外,“解释。”
  他向来言简意赅。
  “是、她是我的朋友。”南宫问雪立刻道,“我们在玩。”
  “这样玩?”韩云州抬手,捆仙索松开,飞回他的手里。钟书玉顾不上其他,爬起来跑到他身后,躲起来。
  韩云州:“我送你的捆仙索,是让你这么玩的?”
  南宫问雪低下头,一言不发。
  面对这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兄长,她有点害怕。
  “够了,你今日来,是为了教训我们吗?”南宫慕羽站在旁处,毫不在意,“玩玩罢了,两个小姑娘能做什么,别把你北衙那一套带到国师府。”
  与他平日营造的温润如玉,翩翩君子形象,大相径庭。
  “是吗?”韩云州道,“玩闹完了,我送她回去。”
  “大哥,明日我让人送她吧。”南宫问雪道,“小玉毕竟是女子,半夜从男子车上下来,会遭人非议。”
  韩云州低头,衣袖被人用力扯着,死也不放手。
  答案显而易见。
  “劳烦大哥了。”南宫慕羽看向钟书玉,一双漂亮的桃花眼,比屋外的雨水还要冷,“是晚了点,想必她的爹娘,该等着急了。”
  明晃晃的威胁。
  自出了国师府,雨势小了许多。
  钟书玉坐在马车里,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
  她身上是湿的。
  夜半,她被南宫慕羽的传讯符叫走,那么大的雨,又没有马车,她打着伞,一步步走到的国师府。
  走到半路,伞坏了,淋了她一身雨。
  后面,既没机会烘干,又没法换衣服,只好湿漉漉度过一整晚。
  不会生病吧。
  想法刚冒出苗头,一件外衫罩在了她的头上。
  钟书玉从中扒拉出脑袋,瞧见韩云州还在闭目养神。
  “穿上。”
  他说。
  是他的衣服。
  玄色外衫略厚重,隐约能闻到皂荚香,还有一种很难说明的气味,不算好闻也不难闻,有点像冬日的针叶林,冷冽的松衫味。
  穿上后,身体好受许多。
  钟书玉长得瘦小,藏在宽大的衣衫中,似刚从外边带回来的小猫崽子一般。一根手指就能让她动弹不得,偏偏那双眼睛亮得出奇,湿漉漉地四处观察着。
  “那个……”她纠结片刻,“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说。”
  韩云州真开眼,锐利的视线刚瞥到钟书玉身上,她就低下了头。
  “你怎么知道我在屏风后。”
  一开始钟书玉就觉得奇怪,他好像早就猜到屏风后有人,一直在找机会打探。
  “脚印。”
  “嗯?”
  钟书玉低头看了看脚底,明白了。
  她淋了一路雨,浑身湿透,每走一步路,都会留下一个湿脚印。南宫问雪的书房只点了一盏烛火,看不真切,唯有闪电划破天际时才能窥见一分。
  若是寻常人,必不会注意到,可那是韩云州,十五岁时便能在魔族奸细老巢进进出出的男人,哪怕只有一瞬,也会引起他的注意。
  “还有,伞柄。”
  “啊?”这回钟书玉真没听懂。
  韩云州道:“伞柄表面光滑,新伞会粗糙一些。”
  钟书玉低下头,不敢说话。
  她家里穷,一把伞要用很多年,坏了就拿去修一修,伞柄都盘出包浆了,与新伞不能比。
  这些东西心里知道就好,一旦点出来,会很尴尬。
  仅凭这两点就能推断出屏风后有人,还挺厉害。
  沉默了一会儿,钟书玉按耐不住,问:“你不想知道发生了什么吗?”
  她在神院修习三年,从未听说过什么换身秘术,南宫兄妹又刻意瞒着他,他想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能在钟书玉身上找突破口。
  韩云州眼都没抬:“你会说吗?”
  “……”
  当然不会。
  离开时,南宫慕羽说得很清楚,她的爹娘还等着。这不是什么关心的话,是威胁,是明晃晃的告诉她,管好自己的嘴。
  既然不说,问不问,又有什么意义?
  吱吱呀呀的马车声中,很快到了七十二坊。
  盛京就像一个大棋盘,最中央是皇城,四周是王孙贵族,越往边缘,越是穷苦的普通百姓。
  中间几个坊名字好听,叫什么永安坊、永兴坊,到后面,达官贵人们懒得记,干脆以数字命名,数字越大,越偏僻,住的人也越穷苦。
  七十二坊还算好,都是些做小生意的,家底不大,够过日子。
  马车停在七十二坊最外围,那条街叫梧桐街,街口有一颗极大的梧桐树,每到秋日,树冠如烟火一般灿烂。
  现在是春日。
  马车停在梧桐树下,钟书玉脱下外套,叠好放在座位上,道:“多谢。”
  这话有点不合时宜,他的弟弟妹妹想害她,她还道歉,傻子一样。
  罢了,钟书玉转身下了车。
  “小玉。”韩云州喊住她,递过来一把伞。
  雨小了许多,淅淅沥沥的,沁入骨髓有种难挨的寒意,他道,“带上。”
  钟书玉:“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第3章
  老旧的木门推开时,门轴处有吱吱呀呀的响声。
  钟书玉尽可能轻地钻进院子,提起裙摆往房间走。
  忽然,她听见一声啜泣。
  雨彻底停了,屋檐上的水滴落下,掉进水洼里发出叮咚一声,很难判断刚才听到的声音真实还是幻觉。
  钟书玉又往前走了两步,啜泣声更明显。
  爹娘房间的门,好似没关上。
  她蹑手蹑脚地走过去,顺着门缝,瞧见桌上点了一盏油灯,阿娘背对着她,悄悄摸泪。
  “娘……”钟书玉终是藏不住,推门而入,“你怎么……爹呢。”
  她环顾一周,不见钟父的踪迹。
  “小玉?”钟母吓了一跳,哭道,“你个死丫头,大半夜不睡觉去哪儿了?你知不知道我和你爹差点急死……”
  话还没说完,又呜呜哭了起来,自我安慰道,“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娘……”
  钟书玉红了眼眶。
  她一直以为,爹娘不知道她偷偷溜出去的事,第二日晨起一看,她不在房间,大概率也会觉得她去了神院。
  等再听见她的消息时,已是换身之后。
  没想到,当夜她的爹娘就发现她不见了,还寻了她许久,双眼熬的通红。
  要论前世来算,他们胆战心惊了好几日,寝食难安,最后等来女儿抢夺别人身份地位,被认出后逃走的消息,难怪会奔溃自裁。
  钟书玉心中恨意更甚。
  这种恨,比她死后知晓一切真相时还要恨。
  她可以接受背叛、蒙骗,但她接受不了,将她的父母家人牵扯进来。
  “娘。”时间紧急,来不及话家常,钟书玉道,“爹去了哪儿,我有很重要的事要说。”
  家里的伞被拿走后,钟父穿了蓑衣去找人,这个点,正好唉声叹气的回来,一进门,便瞧见找了一整晚的女儿在房中和她娘说话。
  责备的话还没来记得说出口,女儿便一脸严肃道:“爹,我有重要的事和你们说。”
  钟书玉把今晚的事简单说了一遍,隐去了魔气和重生的部分
  钟父钟母都是老实本分之人,不懂其中门道,钟父问:“这不是好事吗?等交换了身体,你就是南宫家大小姐了。”
  南宫家是谁?
  一千年前,上神击退魔族,身边最得心应手的五位帮手,便是传说中的五大家族。时光荏苒,上神隐退,几百年不曾出现,五大家族发展至今,逐渐没落,唯有南宫家屹立不倒。
  如今的南宫家家主、荣朝国师南宫慕羽,可以说是皇帝都要敬重几分的存在。
  他的妹妹,自是尊贵中的尊贵。
  钟书玉急道:“他们又不傻,怎会平白无故送一个身份给我,南宫问雪的病是不治之症,他们是想让我做替死鬼。”
  “可是。”钟父仍在犹豫,“国师大人一心为民,每年都会去寒山太极宫为百姓祈福,不可能做这种事,一定是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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