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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夏有意[破镜重圆]——陈东隅【完结】

时间:2025-01-30 17:12:45  作者:陈东隅【完结】
  她很好强。
  几乎在知道沈意知有想分手意图的下一刻,她就迫不及待的将自己扯开。
  “好啊,反正我早已经不喜欢你了。”
  “值一辆车,那我也挺值钱的。”
  “爱你?你和我玩玩的,我为什么要真爱你?”
  往事的种种回忆,如浪潮袭来,痛的沈意知挺直的脊背也弯下。
  沈意知的黑眸仿佛融着一层黑墨,深不见底犹如深渊。
  他憋着股气,声音冷冽而沉闷:“可是雁春夏,后来我给你发消息,给你打电话,用尽所有手段联系你,你分明在山城,你分明都知道,为什么不理我?”
  他快疯了。
  英国到山城,他见不到她,只想听听她说话,听听她的声音。
  他甚至可以碾碎骄傲,可是却换不来她的回顾。
  雁春夏听的想笑。
  幻想出来的沈意知也和她一样喝醉了吗?否则怎么说得出这种话。
  “分手了就该一了百了,难不成还要留着当朋友?”
  雁春夏拉住他的领带,要他弯下身子,红酒气味浓烈,“你说你玩玩我,我也是玩玩你。沈少爷,沈公子,玩你我更有成就感,不是吗?”
  沈意知的眼神愈发幽深,抄兜的手不自觉的握紧,忍得指骨间咯吱作响,他薄唇抿成一条直线,贴在雁春夏眼角的手也顺势落在她的腰上。
  “雁春夏,你再说一遍。”
  一字一顿,皆是从他牙缝中挤出,带着咬牙切齿的冷怒。
  雁春夏本来也带着气,向来不会在这种方面输给他。
  “我说,和你谈的一年,我在——唔!”
  灯下的人影绰约,随着他的动作雁春夏被压到一旁的石墙上。
  后背冰凉,同着突然暗下的光,雁春夏下意识惊呼出声,不过很快这声惊呼就被人以唇齿吞下。
  沈意知紧扣着雁春夏的腰,单薄的衣料挡不住她温热的体温,滚烫的吻如雨点密密麻麻的落下,堵住她所有要说出的话。
  他的吻又狠又急,如同狂风暴雨般急促。
  紧紧的压着她,不肯放松分毫。
  唇舌相动,他力气不减分毫,攻略城池,将气息浸透在她唇间每一处。
  沈意知轻而易举的桎梏这她的双手举过头顶摁在墙上,丝毫没有留给她喘息的机会,又一个绵长又深入的吻覆下。
  口中红酒的味道几乎要被他吮吸干净,可他依旧不肯停下。
  雁春夏无意识的嘤咛出声,动情的双眼微微撑开,借着暗处为数不多的光亮打量沈意知。
  身上燥热难耐,被他抚过的每个地方都能引起一阵阵战栗。
  沈意知很清楚她的身体,更清楚她喜欢哪里。
  以至于他的吻,雁春夏并没有排斥。
  可待神色逐渐清明,雁春夏酒意散去,却如同坠入冰窖中寒凉。
  触感太过于清晰。
  眼前的人就是沈意知。
  雁春夏幡然醒悟,使劲的挣扎着想要推开沈意知,却换来沈意知跟近一步。
  直到她发狠的咬在他的下唇上,血腥味弥漫在唇齿间,沈意知才停下了动作。
  沈意知微微离开,鼻息却依旧与她相贴,他凝眸望着她,看她情动的弯起眼,眼尾洇出的红晕像是一把钩子,让她变得愈发迷人。
  “清醒了?”沈意知恶劣的舔过唇角被她咬破的地方,压在她身上的身体微躬:“你的反应告诉我,你很想我。”
  雁春夏酒意已经全散,后知后觉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想起方才对沈意知一通“你玩我,我玩你”的发言,控制不住的耳热,但与之而来的是愤懑。
  “啪——”
  她想也没想,抬手又是一巴掌,清脆利落的打量他另一半完好无损上的脸。
  沈意知舌尖顶了顶腮,颀长的身姿宛若一座大山压在雁春夏身上,巍峨不动。
  “还想打吗?来,继续。”
  沈意知退后了些许,定定的盯着她。
  雁春夏抬手正要挥过去,就听他冷不丁的说。
  “你打我一下,我就亲你,你把我打死,我也可以把你亲死。”
第4章 燕子 想复合?
  雁春夏简直要被他气笑了。
  后知后觉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听他的话。
  她偏过头去不看他,唇上还残留着方才过分激情的热浪,无时无刻刺激着她。
  沈意知吻的有多么用力。
  “懒得和你说,沈先生让个位置。”
  被他摁在角落里,四下都是他滚烫的气息,淡淡的古龙香水味道侵占所有鼻息。
  很不好的下位者的位置,所有动作都必须在他划出的方寸之地进行。
  沈意知极轻的笑了声,深邃立体的脸上巴掌印十分显眼,火辣辣的疼不能完全激怒他,反倒让他更为兴奋。
  他的眼神总是不会收敛,冰凉的像毒蛇攀在身上,缓缓缠绕收紧,企图将她窒息的缠在怀里,再将她吞噬。
  伴随着挥之不去的愠怒。
  愠怒,他在气什么?
  雁春夏抬眼毫无遮挡的同他对视,酒意散去就连眼睛也看的清楚了些。
  她启唇讥笑:“你这是在做什么?求复合吗?”
  沈意知是那样高傲的人,目中无人不说,绝不会说些低声下气的话。
  雁春夏也是捏着这一点,在他的沉默中继续说:“沈意知,五年前我们就没关系了,这是你亲口说的,好马不吃回头草,更何况我已经有男朋友了,你不要再来打扰我了。”
  短短一句话,仿佛抽光沈意知身上所有的力气,矜贵的西装衬得他有些狼狈。
  他黑眸定定,眼眶布满红血丝,死死的咬着牙,额角青筋迸起,极力忍耐着情绪,却还是抑制不住。
  “男朋.......”
  “叮——”
  手机突然来电,短暂的光亮在两人之间闪烁,扫去黑暗,清晰露出沈意知的脸,也彻底止住他接下来的话。
  雁春夏撇开眼,没有避开他就拿出手机接了电话,声音中带着点点沙哑:“喂,十一。”
  宁十一道:“燕子你怎么还没回来,是出什么事情了吗?仪式马上要开始了。”
  雁春夏看了眼时间。
  ‘18:32’
  已经快到七点,仪式马上就要开始,如果再不回去就是对新郎新娘不尊重。
  雁春夏顿感头疼,立刻安抚宁十一:“不好意思十一,我迷路了,现在在找回去的路。”
  宁十一担心的问:“有出什么事情吗?怎么感觉你的声音听起来很奇怪。”
  雁春夏明显感觉到宁春夏说完后,落在她脸上的视线变得愈发灼热,那人的呼吸声似乎靠的更近了。
  “没事,别担心。”
  “我找服务生过来接你,你发个定位给我。”宁十一松了口气,继续捯饬新娘的衣裙,把手机架在脖子上空出手整理有些歪歪扭扭的裙边,苦恼的说:“你再不回来就见到杉姐最美的第一面了。”
  林杉闻言笑了声,隔着电话和雁春夏说:“那可太可惜啦,小燕子。”
  雁春夏听到林杉的声音,礼貌的问了声好,而后匆匆答应:“我马上来了杉姐!我把位置发给十一先。”
  宁十一应好。
  雁春夏操纵着手机把定位发到宁十一微信里,然后从沈意知胳膊底下钻了出去,果断决绝毫不留情面。
  甚至没把他当人。
  沈意知拧起俊眉,不甘被她如此忽视,理智又让他不能完全放下尊严过去,可想起雁春夏的话,心里又止不住的抽疼。
  好马不吃回头草,有了男朋友......
  雁春夏,明明也那么狠心,怎能能做到这样的毫不在意?
  *
  雁春夏在路灯下等了几分钟,很快就看到开着小车子过来的酒店工作人员。
  工作人员看到雁春夏带着潮红的脸,红肿的唇,又看沈意知亦然如此,便已心知肚明发生什么。
  但还是在心底里暗暗叹:不愧是有钱人玩的真花,亲嘴还要打脸。
  不多看不多问,只朝二人问好,随后打开车门道:“二位请上车。”
  雁春夏懒得管沈意知要跟着,上车后便将他当做空气对待。
  沈意知也不说话,但他的气息太过于强大,即使不说话依然压抑着车上沉闷的气氛,气压低到可怕。
  雁春夏不想让别人看见她和沈意知从一辆车上下来,于是让工作人员在宴会厅拐角的花丛后便将车停下来,她自己步行入内。
  沈意知紧随其后的下车,车门被摔得砰响,目不斜视的先雁春夏一步大步离开。
  雁春夏倒是没觉得有什么,反倒贴心的和一旁汗流浃背的工作人员说:“他叫沈意知,如果把你车摔坏了,记得找他赔。”
  工作人员哪里不认识沈意知,话到嘴巴边上又咽下,忙不迭点头:“多谢提醒。”
  沈意知走近宴厅,大半的宾客已然入坐,仍有零散站在一侧攀谈。
  周奕楠一直注意着动静,见他回来这才放心下来,三两步走到他跟前,将手里的红酒递过去,看着他的脸意味深长的说:“抽烟抽一个多小时就不说你了,怎么还给自己的脸抽红了?”
  沈意知饮了一口红酒,烦躁的心情依然难以压制,视线不自觉的落在门口,迟迟不见那抹身影从他之后走进来。
  “看什么呢?”周奕楠瞬着他的视线,伸长脖子看去,除了来来往往的服务生,也没什么好看的,“没什么好看。”
  沈意知淡淡的瞥向他:“你很闲?”
  周奕楠摇拨浪鼓似的摇头:“我只是看你去了这么久,看起来挺浪荡,以为你是去找人了呢,不过现在看来,这现实就和没打通的电话,还是不肯理你呀。”
  沈意知却绷着嘴角,语气冷硬:“谁要她理了?”
  周奕楠猛的一惊,瞪大眼睛:“你真的去找她了?”
  “关你屁事?”沈意知难得爆粗口,烦躁的甚至即将要捏碎酒杯。
  “得得得,沈先生快入座吧。”
  周奕楠连忙叫停,引着他坐到位置。
  沈意知一出现,很快就有各式各样的人围上来,滔滔不绝的洽谈,以他为中心,把他围的水泄不通。
  但所有人都默契的当做没看见他脸上的巴掌印。
  而此时的二楼。
  雁春夏被宁十一抵着脑袋骂了好一会儿,生怕她丢在这里,雁春夏只好连连认错,又和林杉说了好些话。
  时间快到了,宁恒余走出来叫停几人。
  雁春夏在服务生的带领下坐到位置上,好巧不巧沈意知就坐在她左边那一桌。
  仪式进行的很快。
  两人全程没有任何眼神交流。
  雁春夏倒是自洽,与旁侧的人有来有回的聊天。
  宁家和林家都是有头有脸的大人物,婚宴的场面非寻常可比。
  林杉喜爱白玫瑰,宴厅便被白玫瑰包裹,而她身着白色婚纱沉入于花海之中,享受着四下光束凝于身上。
  她仿佛是披着嫁衣的花公主,缓缓走向白西装的宁恒余。
  遥想五年前。
  沈意知准备一个星期,包下山城海边的酒店,让LED灯点亮了黑夜,海浪不断拍击沙滩,红玫瑰堆成一个巨大的爱心,有些土气又很是真情。
  刚下课的雁春夏被骗了过来,原以为只是看海,直到天上的无人机嗡嗡作响,拼凑出了她与沈意知的名字。
  沈意知局促又害怕,捏着戒指的手都在打颤,却是沉重又认真的问:“你愿意嫁给我吗?雁春夏。”
  一股温热涌在眼眶。
  雁春夏摸了摸眼尾,没有摸到湿润,又不动声色的手回收。
  过去都是过去了,有些过去没必要再回头。
  *
  宁十一喝的烂醉,抱着林杉又哭又笑。
  宁恒余忍无可忍的把宁十一丢回房间,然后拉着穿着敬酒服的林杉离得远些。
  林杉虽然被宁十一抱着,却在和雁春夏说话。
  林杉拿出一本包着书封的书递给她:“春夏,你给我签个to签,就说,明朝依旧安好to林杉。”
  明朝依旧安好,是雁春夏写的出版书《旧梦》里面女主对男主说的最后一句话。
  原意是,往后再不相见,祝你我明朝安好,岁岁无忧。
  这时雁春夏和沈意知分手后第二年写的小说,她也因为这本小说,从籍籍无名的三流作者演变成拥有数位版权的大神作者,所以这本小说的意义对于她而言是不一般的。
  雁春夏有些惊讶林杉能买到这一本“古早”的小说,也从侧面证明,林杉是真的很喜欢她的小说。
  林杉看出她的心思,趁她在写的时候说:“你是不知道我看的时候哭死了,男女主为什么要be,真是难过,本来这本书已经绝版了,也是恒余通过关系给我买来的。”
  宁恒余这时候也走过来,宠溺的摸了摸林杉的头发,“那是,当时有人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我也是没办法。”
  雁春夏签好后还给她,微笑打趣道:“杉姐喜欢,我下次把样书给你,免得恒余哥辛苦。”
  宁恒余连连摆手:“为了她我原意辛苦呢。”
  “时间也不早了,春夏我让司机送你回去吧。”
  林杉原是挽留过雁春夏,但雁春夏回家还有事情,也不愿意叨扰他们。
  雁春夏摇摇头:“我打车就行,你们也累了一天,早点休息,杉姐,恒余哥,下次再见了。”
  林杉还要起身送,但踩了一天高跟鞋,走路都不顺畅,便托宁恒余把人送到门口。
  雁春夏也不想拂他们的面子,便和宁恒余一前一后出门。
  宴会散去,宾客走的也差不多了,门口只剩下寥寥无几的豪车。
  雁春夏拿出手机正准备打车,一辆纯黑色的迈巴赫缓缓停在她眼前,副驾的车窗落下,司机探出头来。
  “雁小姐,先生让您上车,顺路载您一程。”
  宁恒余诧异道:“春夏你和沈先生认识?”
  雁春夏:“……”不想认识。
  她摇摇头:“不是很熟,一面之缘。”
  一面之缘?
  “那他……”
  宁恒余正要说话,司机又道,只不过这一遍里带了催促的意思:“先生也住在景和庄园,正好和雁小姐一条路。”
  雁春夏冷冷的瞪了眼司机,司机讪讪笑着,眼神疯狂向后座暗示。
  雁春夏这才明白沈意知也在。
  这条路不算宽敞,迈巴赫大大咧咧的停着,挡着后边不少车的路,虽然没有人敢按喇叭催促,但明亮的车灯照的一清二楚。
  而沈意知仍有不罢休的意思。
  雁春夏嘴角微抽,与身侧还没品明白意思的宁恒余说:“恒余哥,我上车了,谢谢你送我,先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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