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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同人)[HP]救世主模拟器——MoFishS【完结+番外】

时间:2025-01-30 23:02:43  作者:MoFishS【完结+番外】
  “我觉得您只是喝了太多不同种类的酒。”我眼疾手快地夺走他手中重新出现的高脚杯。
  被我下了禁酒令的穆迪无聊地打起了哈欠,他在魔眼的金属边框上左戳戳右敲敲,刚刚被晃晕了的眼球终于又回到了正面。热闹的歌曲后紧跟的又是伤感的旋律,我从先前的亢奋中冷静下来,望向舞池中央相拥着的一对对身影,烛光在礼袍和裙摆带起的微风下摇曳着,他们的轮廓像被雾气围绕着一样缥缈朦胧。
  “我可以问您一个问题吗?”
  “问吧,问什么都行。”穆迪又打了个哈欠,那只原生的眼睛几乎要闭上了,“只要不问我斯内普在哪里――我也不清楚,邓布利多没跟我说。”
  “不,我不问那个。”我随手端起桌上一杯看上去很普通的饮料,尝试着喝了几口,味道竟意外的不错。“我很好奇,不管是您、邓布利多、还是其他的一些教授……你们为什么都不试着阻止我与他的交往呢?我是说,毕竟我是他名义上的学生……”
  穆迪有些惊讶地睁开了眼。
  “呃,我们的确没想过要阻止。”他含含糊糊地说,“毕竟在我们看来,你一直都不是个小孩子……”
  “咳咳咳咳!呸!这是什么啊――”
  延迟了几秒钟的辛辣感呛的我直接流出了眼泪,这回换穆迪得意地拍着我的后背,而我一边咳嗽一边摆手说不用。“比水还淡,哈?”他大笑道,不自觉地加重了手上的力量,差点把我晚宴上吃的布丁都拍出来了。
  “这种程度的酒真的适合出现在学校吗!?咳咳咳……”
  “好了,擦掉眼泪,搞得就跟我欺负你了似的。”穆迪在口袋里摸索半天也没能找到一条手帕,他表示愿意把自己新袍子的袖口借给我,我拒绝了他。
  我用手背抹去眼泪看向穆迪,他的魔眼仿佛变成了两个,正常的眼也变成了两个――该死,这个酒可真够烈的!“嘿,小丫头,醒醒,”身边的声音像罩着一块玻璃罩一样雾蒙蒙的,但听上去很高兴,“你猜怎么着?现在你可以问我斯内普在哪里了!”
  “……什么?”
  穆迪抬抬下巴示意礼堂关闭的门,魔眼也紧盯着那个方向,“他就在外面,站了有一会儿了,应该在犹豫还要不要进来……好的,他要推开门了……啧,他又把手放下了……哦,不好,他打算离开了――你要去哪儿?”
  或许是因为酒精的驱使,又或许无关酒精、只是完完全全顺从于自己的内心,我提起裙摆跑向大门,从未感觉到自己的脚步如此的轻盈。不明就里的同学主动让出一条通道,他们好奇地暂停了舞步,探头观察我打算做什么。
  “就算是想去洗手间,也用不着这么着急吧?”路过罗恩时,我听见他小声地跟赫敏嘟囔着。
  事实上我也不知道自己打算做什么――我想见他,我现在就想见他,这是我脑海中唯一的想法。“奇怪姐妹”结束了这首伤感的情歌,主唱的预告从没消音的话筒中传了出来,“姐妹们,再来首浪漫舞曲吧――我得先下去喝上几杯!”
  我气喘吁吁地跑到大门跟前,精心打理过的发型此刻看上去估计比打包了的可丽饼还要糟糕,但我不在乎。抱着洛丽丝夫人的费尔奇疑惑不解地后退了几步,我深吸一口气,向前伸出了右手。
  指尖并未触碰到门闩上的冰冷金属,大门被从外面推开,我终于看清了那个令我魂牵梦绕一整晚的人。他身上的寒气并未散尽,肩头的落雪在踟蹰间已融成一片水痕,比冬日夜空更幽深的眼眸微闪,带着不加掩饰的讶然和慌乱。“你哭过?”他向前一步,关切地低声问。
  我晕晕乎乎地看着他,就像戴维斯盯着德拉库尔时那样出神。“没有……我很好,教授。”
  情感操控着理智,并战胜原本所顾忌的一切,先前在办公室达成的共识早已被乙醇分解成细小的拼凑不起的碎片了。忘记收回的右手翻了个面,转换成小心翼翼的邀请姿态,“可以吗,先生?”我努力睁大眼睛,软绵绵地问道。
  在“奇怪姐妹”奏响下一首舞曲的第一个音符之前,斯内普轻叹一声,终于舒展了眉宇。
  “我的荣幸,小姐。”他微笑着俯身,握住了我的手。
第100章 童话里不是骗人的
  ◎你就是我的王子◎
  鉴于我的第一任舞伴是令人意想不到的“坩埚杀手”纳威,上一位舞伴是喜怒无常的暴躁老头“疯眼汉”穆迪,大家对斯内普的登场表现出了循序渐进般的包容和理解。“哪怕她接下来要跟费尔奇一起跳舞,我都不会感到意外的。”罗恩再次就我的举动展开了精辟的点评,赫敏瞪了他一眼,示意他闭嘴。
  “……抱歉,我没有穿礼服。”行至场边,斯内普充满歉意地提醒我自己没来得及调整出行时的着装,但很显然,他来不及也并不打算在现在转身离场回去更换。四角悬挂着的烘托氛围的灯球将光束汇聚到舞池里,所有人的视线也都跟着光束看向我们,他没有停顿,握紧我的手步入了光中。
  我的心脏被巨大的快乐涨满了,就像那架不适宜加入抒情乐曲的架子鼓整个藏进了自己胸腔里。调皮的小人儿握住鼓槌叮叮咚咚一顿乱敲,演奏出一句句无声的尖叫:我们在全校面前牵手了耶!全校面前!
  斯内普的右手轻轻托住了我的左臂,将我的手搭在自己的肩膀上。“准备好了吗?”他轻声问。
  “嗯……”
  悠扬的小提琴声从礼堂右墙根的舞台传来,指引着舞者们为它迈出优雅浪漫的舞步。我还没完全从那杯看上去平平无奇的酒精炸弹中完全恢复,迟钝得只能任由斯内普引领着慢慢移动,他不得不将自己置于我身后的手收得更紧一些,以免我在下一个旋转之前就先腿软着倒下去。
  “薇尔莉特,回神,”他将头俯在我耳边低低地唤着,却因为拉近的距离察觉到了迷乱我神智的“元凶”。“……你醉了。”
  我从温暖的肩窝中抬起头,笑嘻嘻地直视着他无奈又纵容的目光,“如果我没醉,您还会答应我的邀请吗?”
  “不会,我会邀请你。”斯内普轻笑着挑起眉,仿佛醉了的人是他。
  我们的友好交流被几百名师生尽收眼底,但没有人会因此提出异议――在舞伴之间,这种程度的接触是合情合理的。除了罗恩,他仍在我们经过时毫不遮拦地发表着自己的真知灼见:“他们贴得也太近了……可恶,瞧他的手!我敢打赌他绝对在占薇尔莉特的便宜!”
  “可怜的薇尔莉特……”另一个声音颤抖着回应道,似乎是纳威――他居然真的回来了!但愿他能找到一位更温柔的舞伴。
  “你们懂什么?”赫敏有些烦躁地打断了两个男生的猜想,“这是探戈,本就比其他舞种更需要双方的紧密的配合!”
  赫敏说得一点儿没错,可事实上我对探戈一窍不通,勉强掌握的舞步也是在德拉科的痛苦之上建立起来的,更别谈什么巧妙和谐的配合了。我只能努力调动起清醒的那部分脑细胞,控制自己尽量不去踩到斯内普的脚,但好像并没有这个必要――就像提前得知了三强争霸赛的比赛项目,我的潜意识里仿佛已经预见到了这支舞蹈接下来会用到的每一个动作,而他似乎也一样――
  “哦!您还记得……”
  “Por una Cabeza,”他会心一笑,嗓音低沉地念着这句好听的西语,“我们一起看过那部电影,在你生日的时候。”短暂的停顿后,他又在叹息中继续说道,“……和你一起经历的事,我全都记得。”
  我静静地依偎在他身前,想要像影片的女演员那样将身心都沉浸在这段对方掌控下的舞蹈里,可突然蹦出的奇思妙想还是让我仅仅坚持了几秒钟就禁不住打破了这份浪漫,“那么,您还记得电影的主角吗?”
  “你不该考验我的记忆力,”从我的头顶传来他低沉的声音,“我说过,我全都记得。”
  “谢谢――但您好像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阿尔・帕西诺。”斯内普在我的偷笑声中咬牙给出了正确答案,他的语气听上去丝毫没有答对问题的开心。作为与他共舞时仍在挂念其他成熟男性的惩罚,在风琴切入的瞬间,他骤然加大了动作的幅度,猝不及防地我整个人都被他扯入了怀里。“小姐……你现在该不会把我当做那位弗兰克上校的替代品了吧?”他用下巴抵住我的鬓角,威胁般缓慢吐出这样一句醋意十足的质问。
  “噢!”我吓得低呼一声,连忙后撤半步与他分开足够的空隙。旁观的同学并没有意识到有哪里不对劲,在他们眼中一切亲密的肢体接触大概都可以用探戈“热情奔放”的本性来解释说明。“当然不会,先生!自己不喜欢的事情,我又怎会强加在您的身上呢?”我板起脸,义正词严地为自己正着名。
  斯内普垂眸看我,神情微怔,片刻后又勾起了唇角,看得出他很满意我的说法――虽然我在残余酒精的威力下转眼便忘记了自己刚刚都说了些什么。
  一曲终结,绿丝绒依依不舍地扫过长裤的布料,裙摆下的脚踝也与他微屈的小腿缠绕交叠。我一定是被他含笑的双眼蛊惑了,最后定格时竟想要在众目睽睽之下不顾一切地凑过去吻他,所幸他预判了我的举动,在恰巧暗下的灯光中有惊无险地侧过了脸。
  “探戈可真有意思。”罗恩感慨着转向赫敏,小声问,“我们要不也试试?”
  赫敏没有说话,只是带头急促地鼓起掌来。
  我在周遭的掌声中找回了理智,装模作样地跟随斯内普行了礼之后便抽回手快步离开舞池。嘴唇因没能得到浸润而干涩得厉害,我犹豫再三,还是略带遗憾地走向了摆放着纯果汁的小方桌。
  弗雷德和乔治正翘着腿坐在桌边,见我靠近,二人故作轻佻地吹了吹口哨。“小蛇,你和你的院长又带来了相当精彩的表演,”弗雷德一只手撑住下巴,有些埋怨地看向我,“但你怎么又忘记了提前通知我们?门票钱啊门票钱……”
  我下意识又转头寻找斯内普的去向,他到达了礼堂的另一侧,正在和笑容满面的邓布利多交流着什么。“你们已经靠我赚到足够的钱了。”我收回视线,瞥了眼韦斯莱双胞胎亮闪闪的新领结――本着兄友弟恭的美德,他们的弟弟罗恩依然戴着从亚瑟・韦斯莱时期传下来的配饰。
  “愿梅林保佑你,我们漂亮的小摇钱树。”乔治比弗雷德要嘴甜得多,也更会察言观色。他递过满满一杯的点缀着硕大柠檬片的果汁,还殷勤地往里面插上了彩色的吸管,“为我们明年的金加隆,干杯!”
  “好吧,干杯。”我和他们碰了碰杯子,低头喝下一大口――等到我发现自己把“韦斯莱双胞胎”看成“韦斯莱四胞胎”的时候,杯中的液体已经见底了。
  “等等――在你生气之前,我得声明这都是弗雷德的主意!”见状不妙,两个乔治心虚地澄清道。
  两个弗雷德也不甘示弱,“我只是提议要将这张桌上的东西和那张桌上调换,把‘迷幻玛丽’递到她手里的人明明是你!为什么不递给她‘愤怒巴里’呢?那样的话她只需要吹吹冷风就会恢复!”
  “什么?我递给她的明明就是――哦,糟糕,我搞反了柠檬片的标记!”
  他们像五百只叽叽喳喳的红毛喜鹊一样聒噪,我感觉自己脑袋越来越沉,能听清的只有其中一人口中的“吹吹冷风”。对,吹吹冷风……太热了,我需要去外面透透气……
  通往礼堂外的道路畅通无阻,很多对舞伴已经悄悄离场,在室外花香馥郁的玫瑰园中甜蜜地窃窃私语着。花圃里、雕像后、喷泉边,到处都是自以为掩藏得很好的小情侣。我有些尴尬地加快了步伐,却还是有一些令人面红耳赤的话语不可避免地钻进了我的耳朵里,“哦、你太用力了,亲爱的……”低矮的灌木丛中传出了一个男生兴奋的低声叫嚷,我猜他的女朋友绝非不小心踩到了他。
  脚下的小径比青春期少女的心思还要百转千回。我迷迷糊糊地走向花园更深处,刚被驯服没多久的高跟舞鞋又顽劣地回归了不受控制的状态,其间有好几次我都差点滑倒在结了冰的地面上。调情的声音被夜风吹散在身后,渐渐的,延伸向前的道路过渡成未经踏足的光洁的白。厚厚的积雪完整地没过了鞋面,鞋跟卡在雪下石板路的缝隙里,本就踉跄的我更加寸步难行了。
  “你们想和我作对吗?”我低下头,皱眉看着这对美丽的刑具。不需要任何思考,下一秒,它们便被我暴躁地甩了下来。
  摆脱禁锢的双脚踏上松软的雪,凉意透过那层薄薄的长筒袜从脚踝以下传至全身,将酒精带来的燥热略微稀释了一二。我舒服地叹了口气,继续漫无目的地沿着小路散步,在转过下一个拐角之后,一架漂亮的南瓜造型的马车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或许和那些圣诞节限定款驯鹿造型雕像一样,它也是弗立维教授为这次舞会特意设计的装饰物,旨在让布斯巴顿的师生们身处异国他乡也能感受到家一样的梦幻与浪漫(很遗憾,根据德拉库尔的反馈来看,他们似乎并不买账)。在雪地的映射下,银白色的车身闪烁着点点荧光,车窗上的纱帘随风微动,我尝试着碰了碰,发现它的窗户并不是玻璃,而是一整面晶莹剔透的冰。
  对着冰面的反光整理好趋于散乱的头发,我想了想,提起裙摆弯腰钻进了马车。
  看似轻薄的马车却能完全隔绝外界的寒风,我还来不及细细观赏弗立维教授这件精美作品的内部环境,骤然陷入的温暖就令被寒凉压抑着的醉意再度蠢蠢欲动。座位上还配备了皮质靠枕和羊绒坐垫,这份体贴仿佛也在助长逐渐上涌的困倦。在这里小憩片刻吧……十二点的钟声敲响之前,舞会不会结束,马车也并不会变回南瓜……
  长相酷似佩迪鲁的小老鼠一个接一个地出现在我面前。它们挥动着比自己还要高上一截的大剪刀,裁剪着模特人偶身上老式舞裙的布料,一边工作一边齐声歌唱着。
  这是《灰姑娘》里面的情节……我为什么会梦到这个?难道是因为自己正睡在这架南瓜马车中?如果它是一具水晶棺,说不定还能让我梦到《白雪公主》的剧情――不过应该也没人会想在圣诞夜尝试如此诡异的装饰物吧……
  场景一转,杜苏拉和安娜达莎正排着队试穿皇宫大臣送来的水晶舞鞋。杜苏拉表情很狰狞,精致的鞋子怎么也无法同时收拢她的脚趾和脚跟。下一秒,她的脸变成了德拉科,而一旁不耐烦地等待着的安娜达莎则变成了捂嘴偷笑的黛西。“德拉科,你也太脆弱了,薇薇明明只是轻轻地碰到了你!”“‘轻轻地’?梅林啊,我的大脚趾绝对骨折了!”
  还是《灰姑娘》里面的情节――虽然稍微改动了部分……
  我笑着伸出手,想拨开他俩头上顶着的滑稽的假发,但眼前的场景又不见了――烟雾朦胧中,一只手牵住了我。
  “哦……你是王子。”我喃喃地说。
  “……我的确是Prince.”雾气中的声音透着深深的无可奈何。“这里太凉,回去再睡。”
  “不,您说得不对……”就像台下正坐着数百名翘首以盼的学龄前儿童,我紧张地小声提醒这位不太称职的搭档说出正确的台词,“你现在……应该邀请我跳舞了!”
  看不清面容的王子对我善意的提示置若罔闻,他松开我的手,转而握上我蜷缩在裙下的脚踝。“……你就这么想念感冒药剂的味道吗?”他的声音染上了几分不悦,“脱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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