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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同人)[HP]救世主模拟器——MoFishS【完结+番外】

时间:2025-01-30 23:02:43  作者:MoFishS【完结+番外】
  我实在不忍心对他说不,便想到了用这封信里的话回复他,那样也不算是欺骗。于是我说,‘阳光终将驱散黑暗。’
  ‘是吗。’他闻言笑了一下,抬头看着前厅穹顶上残破的乌鸦壁画,像是要透过它望向天空。过了很久,他才又喃喃自语道,‘我的太阳,不见了。’”
  佩迪鲁的讲述停在了这里。午后明亮的阳光在这时正好斜斜地投向我,我的脸颊被照得暖烘烘的,眼睛也被刺得睁不开了。
  正低声啜泣的佩迪鲁抬起头,将面前的纸巾盒推向我。我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触到了一片湿润。
  “唔,没事的,都过去了。”我忍住从心底漫上的悲伤,笨拙生硬地转移着话题。“你的笔记本里写了些什么?可以让我看看吗?”
  我倒不是真的对佩迪鲁的笔记感兴趣,但他却当了真,忙不迭地将记载的内容展示给我看。里面密密麻麻全是细小的字迹和手绘图案,堆积在一起,我完全看不懂。
  “你的字太丑了!”我毫不留情地批评道。
  佩迪鲁缩了缩脑袋,翻开一页向我讲述着:“这里面记录的是我这些年寻找到的复活你……她的方法,可是大都失败了――这一条我觉得成功率会比较大,只是原材料的准备问题……有些棘手。”
  我探过脑袋仔细地辨认着上面符咒般歪歪扭扭的文字。
  “父亲的骨,无意中捐出,可使你的儿子再生;仆人的肉,自愿捐出,可使你的主人重生;仇敌的血,被迫献出,可使你的敌人复活。”佩迪鲁在我身旁骄傲地念着这一令人毛骨悚然的调查成果,还做出了自己的分析,“光是‘父亲的骨’就很难办,我一直没找到你……她的父亲在哪。至于‘仇敌的血’……黑魔王连个尸体都没留下,我实在搞不到他的血――也许可以用詹姆的……”
  ……他们的关系好像也没有差到那种地步吧?!
  “那这个呢?你有办法?”我指着被他跳过的第二点。
  “当然!”佩迪鲁挺直腰杆,拍了拍胸脯,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话语掷地有声,“――我愿意献出一根手指头!”
  ……我替艾恩斯谢谢你的好意――还是自个儿留着吧你!
第50章 一日观光
  ◎走捷径失败◎
  下午,当我提出要去里德尔老宅看看时,佩迪鲁表现得很犹豫。
  “那里太脏了,而且还有黑魔王存在过的痕迹,我怕会影响你的身体……”
  “可是我就是想去嘛。”我撒娇似的拖长了尾音,“再说了,你会保护我的,对不对?”
  我可以自豪地宣称,没有人能抵御住我蜜糖般的攻势,没有人(妖精不算人)。几分钟后,我便如愿以偿地来到了里德尔老宅的门前。
  老宅被佩迪鲁施了保护咒,一有风吹草动他就会收到消息,而且房门只能在他解咒后才会被打开。由于多年未曾进入,随着门外热风的卷入,厚重的灰尘洋洋洒洒地袭向我,我捂住鼻子猛烈地咳嗽起来。
  “去!去!”佩迪鲁大跨步挡在我面前,挥动着袖子试图把灰尘赶跑。看着他努力的背影,我略带无语地掏出魔杖,轻轻一挥,周围的空气就变得干净了。
  “看,这样是不是更容易?”我拍了拍佩迪鲁的肩膀,示意他站回后面去。
  佩迪鲁沮丧地垂下头,像一个犯了错的学生:“抱歉,我太着急了……我真是个白痴……”
  “不用道歉,你又没做错什么。”我看着他秃了一块的头顶,语重心长地说,“还有,别再说自己是白痴――自信一点,你并不比别人差。”
  佩迪鲁盯着自己的鞋尖,过了一会儿才嚅嗫道:“……你真的觉得我不比詹姆他们差吗?”
  我闻言几乎要笑出来,但想了想又觉得他也挺惨的。在一群优秀的朋友的光环下,佩迪鲁是如此的不起眼,本就不多的自信也在一次次无意的对比衬托中逐渐瓦解了。直到现在,离开霍格沃兹已经十多年,他依然渴望被认可,被肯定,甚至想要从我这个刚认识的小女孩口中寻找答案――尽管我认为我的答案并不会有任何参考价值,因为我的心早已完全偏向于除他们之外的另一个人了。
  “詹姆・波特,没见过,不做评价――我可以评价一下他的儿子哈利,很可爱的小男孩,不过我认为男孩更多遗传于母亲;西里斯・布莱克,我们只见过一面,除了好看的皮囊和油腔滑调的态度,他并未给我留下多少印象;莱姆斯・卢平,我的黑魔法防御课教授,人很不错,救过我的命,可他过于聪明了……你知道的,有时候和聪明人相处久了会感觉很累。”
  其实并不会,我和卢平相处得很愉快,但为了让佩迪鲁心理平衡,我只能吹毛求疵地给他安上个“罪名”。
  听完了我对“掠夺者”其他成员的评价,佩迪鲁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小声问:“那你和我相处的时候会累吗?”
  “当然不会!”我夸张地大声说(拜托,你又不是聪明人),“你真诚、热情、朴实,还始终坚守着自己的岗位,没有背叛和友人的承诺!你的忠诚令我相当感动,我简直要喜欢上你了!”
  佩迪鲁被我一连串的高帽子扣得更加抬不起头了,害羞得从耳朵根红到鼻尖。我懒得再继续逗他,点亮魔杖踏上了通往二楼的台阶,佩迪鲁回过神赶忙跟了过来。
  楼梯平台的右侧是一条长长的走廊,走廊尽头的房门是锁着的,上面贴着的封条已经脱落了。门的四角堆满了蜘蛛网,地上散落着各种昆虫干透了的尸体。我走过去踩了一脚,它们便碎成了粉末。
  我拦住了想上前清理的佩迪鲁:“先生,你又不是清洁工――让它们留在这儿就好,增添些恐怖氛围。”
  室内的环境并未比门外好到哪去。警察扯过的警戒线早已被风吹倒在了地上,壁炉无人清理,炉灰被卷得到处都是。地毯上长满大块的霉斑,上面还残留着三个用粉笔画出的人形轮廓,应该就是惨死的里德尔一家。
  “他们躺得还挺直。”我评价道。
  一把孤零零的扶手椅离开了长桌的管辖范围,我猜它是老老里德尔的专座,那老家伙起身后还没来得及践行他的绅士礼节把椅子推回原处,就已经因为死咒直直地栽倒在地了。和客厅里的其他东西一样,上面落满了厚厚的灰尘。
  我玩心渐起,甩过几个清洁咒后坐了上去。
  这把扶手椅很大,大到我整个人都可以完全陷在里面。椅背上的靠垫散发着奇怪的腐朽的气味,我敢说这华贵的黑丝绒包裹下的内芯早就烂透了。
  “你累了吗?我们还是回去再休息吧,这里太多灰尘了……”佩迪鲁走过来关切地询问我。在他心里,我大概呼吸几口不干净的空气就会脆弱得死掉。
  我没有接他的话,而是直勾勾地盯着他,故意压低嗓音命令道:“把我推到炉火边去,虫尾巴。”
  佩迪鲁一愣,似是被我刻意摆出的严肃的表情唬住了。他没有说什么,听话地在前面拖着这把沉重的椅子,脖子后面的青筋都崩出来了,像一头任劳任怨的老牛。椅子腿把地毯卷了起来,里德尔一家三口温馨的粉笔画肖像被破坏了――管它呢。
  “布鲁斯在哪儿?”我本着脸发问。
  佩迪鲁露出了不解和担忧的神情:“他,他大概在小房子里看家吧?我想你应该……”
  我明白他没说完的后半句话是什么意思。临走前明明是我叫布鲁斯留下的,现在却反过来问他,他一定是怀疑我的脑子被周围环境腐蚀得不正常了。
  “我们回去后,喂他吃一顿猫头鹰食。”我想了想继续说,“我晚上想吃烤牛肉。”
  “哦,好的。”佩迪鲁点点头。
  我仰面倒在椅背上,盯着正对面脏乱的壁炉,想象里面正燃烧着熊熊烈火,以及持续传出木头爆裂的噼啪声――停,打住,今天已经够热的了。
  我未出口的笑声被无意中吸入的灰尘阻断,转成了几声低低的咳嗽。
  佩迪鲁看不下去了。他靠近了一些,语气恳切地催促着我:“薇尔莉特,我能不能问一句……我们要在这里待多久?”
  我答非所问,笑吟吟地提出了最后一个命令:“好啦――把我的椅子转一转。”
  他嘴唇动了动,还是把疑问憋回了肚子里。地毯在椅子腿下卷成一团,佩迪鲁哼哧哼哧地转着,没留意脚下,差点被绊倒。
  椅子停在了面对着门的方向。来时的走廊缺少光源的照亮,幽深得仿佛望不到尽头。我侧耳倾听,试图辨别从前方传来的任何声响,或是人类轻缓的脚步声,或是蛇类OO@@的滑行声――都没有,也不可能有。此时此地,我能听到的,只有从身后破窗漏进来的风声,和佩迪鲁充满关怀的催促声,这让我感到既庆幸又扫兴。
  “……走吧。”我从椅子上跳下来,结束了这场无聊的角色扮演。
  “接下来我要去教堂。”
  “哦,好的。”
  佩迪鲁安静地在前面为我带路,他不会问我为什么会突然对麻瓜信仰的上帝感兴趣,就像之前不会问我为什么提出那么多奇怪的要求。他总是乖巧地听从我的一切指挥,比起布鲁斯,他倒更像我的宠物。
  走到一片杂草丛生的墓地处,我停下了脚步。佩迪鲁一个人稀里糊涂地继续向前走着,直到到了右边的红豆杉旁边,才发现我没有跟上。
  “薇尔莉特,教堂在那边。”佩迪鲁指了指他身后的方向。
  “我知道。”我不顾他的阻拦,走进了这片墓地。
  我在中间来回穿梭着,寻找那个刻有汤姆・里德尔名字的墓碑。佩迪鲁急匆匆地跟着我,在我身边不停念叨着 “这里不太干净”“天快黑了”之类的话语,被我随意地敷衍了回去。
  终于,我在一座高耸的大理石墓碑前停了下来。上面刻着的名字仍清晰可见,下方的野草以尸体为养料正肆虐疯长。
  “哦,梅林……”佩迪鲁显然也认出了墓碑的主人,声音忍不住开始颤抖。“薇尔莉特,我们离开这儿吧,求你了……”他盯着我的侧脸,苦苦哀求着。
  我没有理会他,而是缓缓伸出手,试图触碰面前的墓碑,它对我仿佛有着某种特殊的吸引力,诱惑着我靠近――但我的手还是在即将贴近墓碑时警惕地停住了。
  (嗨?有人在吗?我可以碰吗?)我在心里大声呼喊着。
  自从到了小汉格顿,系统便悄无声息了,仿佛这里安装了什么针对它的高科技屏蔽仪。等了许久依然得不到回复,我决定豁出去试一试,毕竟来都来了。
  我闭着眼,将手狠狠地拍在了墓碑上。
  ――除了接触时的一声脆响和背光的石面渗出的刺骨的寒意,并没有任何事发生――没有警告!没有疼痛!没有惩罚!
  “好极了!”我压抑不住内心的狂喜低吼出声,扯了扯旁边一头雾水的佩迪鲁,“挖!快挖!”
  虽说完全不知道情况,佩迪鲁依然配合地跟着我傻笑起来,“哈哈……挖,挖什么?”
  “挖他的坟墓啊!难不成是挖我的脑子?”我急得直跺脚。“赶紧,趁它不在……”
  佩迪鲁没再追问“它”是谁。他立刻撸起袖子,弯下腰,气势汹汹地就要动手。
  我一把拉住他的后领,气得大喊道:“你是个巫师,彼得!不会用魔杖就把它还给奥利凡德!”
  “哦哦哦!对不起对不起!”佩迪鲁胡乱地点着头,从袖筒里艰难地掏出了魔杖,手抖得几乎要握不住它。
  “算了,我自己来――”我把他挤到一边,抽出魔杖连丢几个爆破咒,同时拖着佩迪鲁后退至安全的地方。待浓烟散尽后,我捂着鼻子向里看去,上层的土块已经被炸得四分五裂了,而下面的大理石棺材却依然完好无损。
  “该死的!”我骂了一句,再次气急败坏地攻击着老里德尔的棺材板。魔咒接触到它之后瞬间被弹开了,险些打回我身上,还好佩迪鲁及时按倒了我。
  “你还好吧!”他吓得小眼睛都要从眼眶里掉下来了。“你是不是想破坏它?我来就好了……”
  “……嗯,你来吧。”我幽幽地说着,抱着膝盖坐在旁边不知道是谁的坟头上。佩迪鲁拼了命地做着无用功,他把他所掌握的攻击性咒语几乎都用了个遍,甚至还用上了锁舌封喉――看得出他很担心老里德尔会从棺材里跳出来骂他。
  直到夕阳西下,我们都没能把棺材打开。夜间的墓地愈发阴冷,我忍不住打了个喷嚏。佩迪鲁把它看作是我放弃的先兆,转过头用哀求的眼神可怜巴巴地看向我,我吸了吸鼻子,无奈地冲他点点头。
  回去的路上我们都很安静。我因为这次失败而怏怏不乐,整个人笼罩在一层低气压中。佩迪鲁生怕哪句话会得罪我,更是噤若寒蝉,仿佛刚才的锁舌封喉反弹到了他自己身上。
  回到小屋后,我先是把灰头土脸的自己洗干净,再随便吃了点面包充当晚饭,现在的我完全没胃口吃烤牛肉了。离平常的入睡时间还早,但我毫无精神,只想躲进被窝里逃避这源源不断的无力感。
  “我想睡楼上,你呢?”我揉着眼睛,毫不客气地问道。反正他也不会让我睡地板,何必虚情假意地谦让呢。
  佩迪鲁拿出一条小毛巾,将它放在椅子上,折了两折。“我睡这上面就行!”
  于是在入睡前,我特意叮嘱布鲁斯,让他放过楼下那只可怜的胖老鼠。布鲁斯看起来不太情愿,但还是点头答应了。
  我躺在床上,眼皮像坠了两大袋金加隆那么重,头脑也变得昏昏沉沉的。明明是七月初,身体却像早些时候触碰的大理石墓碑一样冰冷。我瑟缩了一下,轻咳着裹紧了身上的被子。
  不知道睡了多久,也可能根本没睡着,床头的小薇响了起来。
  “您有一条新的联接申请,但鉴于您目前的身体情况……唔,您要接听吗?”她轻柔地问道。
  “接。”我有气无力地吐出了一个字。
  小薇不说话了。好几秒过去,正当我以为对方已经挂断了的时候,小薇里传出一个低沉的声音。
  “小姐,看样子你完全忘记了列车上游戏的惩罚。”
  我的大脑触电般短暂地恢复了清醒――哦!糟糕!我忘了让布鲁斯给斯内普送今日份学习心得了!虽然我根本没写,也根本没学习……
  “啊,教授,抱歉……”我强撑着坐起来,尽量不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软绵绵的,“我今天有事耽搁了,明天补上,可以吗?”
  对面又是一阵沉默,我支撑不住倒回了床上。
  “……你是感冒了,还是在哭?”他突然轻声问。
  梅林啊,我的鼻音大概真的很严重。“应该是感冒吧,教授……也许是受了风寒……”
  像是要印证我的话,还未说完我就没出息地咳嗽起来。鼻腔里堆满了恼人的酸涩感,眼泪控制不住地往下流,喘不上来的气在喉间化成了呜咽,而它们会被小薇原封不动地传递到斯内普耳中。
  我又羞又气,暗自埋怨自己糟糕的身体,伸手想把小薇关掉截断这场变得丢脸的对话。然而斯内普仿佛看穿了我的意图,在我碰到小薇之前,他喊了一声布鲁斯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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