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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同人)[HP]救世主模拟器——MoFishS【完结+番外】

时间:2025-01-30 23:02:43  作者:MoFishS【完结+番外】
  “你说的利益,包括哪些?”他放下食物,交叉着手指,问。
  我心中警铃大作――这已经不是简单的餐内闲聊了!简直像一场心理咨询――当然,他才是医生。
  “有很多啊……样貌,家世,名望,财富,”我还是小声地如实回答了他,“还有才智,人品,个性等,那些都是更深层次的了……”
  斯内普对我的回答不置可否。他神色毫无波动,眉间也平和地舒展着,只有不断摩挲着指节的拇指隐晦地表露着他的心潮起伏。
  “那你呢?”他的声音很轻,几乎要被周遭的人声完全盖住,“你对我的图谋是什么?”
  我突然忘记了该如何呼吸,就像美年达的二氧化碳一下子全部涌入了气管里――我仿佛一只懵懂天真的小雀,在他的指引下一步步衔来嫩枝搭建了华美精致的樊笼,在为它点缀上最后的花朵后他却在我身后关上了门,并告诉我这个笼子就是为我准备的。
  他为何会问这个,在上一个举例对象还是马尔福夫妇的情况下?还是说,他理解中的“亲密关系”,也包括师生?虽说我们的确要比一般师生更亲近……
  “我对您别无所图,教授。”我干巴巴地说着,声音中的感情甚至不如优惠套餐中强行搭配的小餐包。
  “你在否认自己的观点。”斯内普目光灼灼,比刚出炉的美禄牛奶还要热烈,“还是说,你想撇清与我的关系?”
  好极了,他没有特意点出“亲密关系”……或许我可以顺势模糊这两者之间的边界,只要我表现得心安理得一些。
  “好吧,我说谎了,抱歉。”我为短暂地背弃誓言而及时道歉,扭捏了几秒后,才继续小声说道,“……我图谋您的灵魂。”
  这绝不是临时编造的漂亮话,以我自己的灵魂起誓,虽然它可能不太值钱。
  “我的灵魂?”斯内普重复了一遍。
  我不敢再看他,垂眼盯着托盘内的原味鸡外皮。一块,两块,三块……数不清的小碎块令我心生烦躁。斯内普为什么不再说话了?快说些什么,说些什么来嘲讽我可笑的言论,之后我便可以装作若无其事地拿起剩下的半块原味鸡,它都快要冷掉了……
  “图谋灵魂――像是黑巫师会说的话。”他笑道。
  对,就是这样,用玩笑将它寥寥带过就好。我胡乱点着头,又说了一些讨论天气的蠢话,抓起半块鸡肉咬了一口。太难嚼了,根本咽不下去。
  可斯内普并不在乎天气,在他眼中外界的风霜雨雪都比不过此刻迫切地想要追问的话题。“我的灵魂――有别的因素会超过它带给你的利益吗?”他语气中的笑意愈发明显,但已经像是克制后的结果了。
  “……你想笑就笑吧!”我赌气放下了变得极为难吃的原味鸡,绷着脸与他对视,“当然没有!它是深层次的最深层,金字塔的最顶端,巫师界的邓布利多!你高兴了吧!”
  骤然放大的声音引得前后用餐的顾客纷纷侧目,但他们并未过多在意,只当是父女之间寻常的拌嘴――是啊,“父女”,不会有人以为我们是别的什么关系,我们也不会有别的什么关系。我不该对他有所图谋的。
  将心里话说出口后我反倒平静了下来。“抱歉,教授,我太无礼了。”我再度低下头,小声地为刚才的冲动道着歉。情绪转换得如此之快,斯内普大概会觉得我很神经质……不,我好像真的有些神经质了……会不会是喧嚣环境的问题?美式快餐店果然不太适合我们……
  “不必道歉,我的确很高兴。”
  周围的喧嚣仿佛瞬间安静了。我只能听见斯内普的话语,它们从他轻微开合的唇间倾露出来,敛去了最初的笑意后,满溢着真诚。
  “我很高兴你会‘图谋’我的灵魂,更高兴于今后不会有更大的利益取代它的位置。”他语气过分愉悦,像是美禄牛奶的糖分为他补充了过量的快乐,“我乐于被你‘图谋’。作为回报,你允许我对你也有所图谋吗?”
  ……
  我真该立刻致电雀巢公司,询问他们是否在美禄粉里加了让人神志不清的敏感成分――不然该怎么解释现在的状况啊!是我出现幻觉了吗?难道说我真正该致电的是百事公司?
  “您……您想图谋我的什么啊?”我结结巴巴地问。
  “你的灵魂,当然。”他平静地说,“这才是等价交换,不是吗?”
  “我的灵魂……”我喃喃地重复着,“可是,它不值这个价钱……”
  “如何不值?”斯内普打断了我,并将我刚才对他灵魂的评判不加任何修改地还了回来,“深层次的最深层,金字塔的最顶端,巫师界的邓布利多――在我心中,它也如此。”
  我想我一定是被碳酸饮料冲昏头了,才会在这爆炸的信息量里提炼出最无关紧要的细枝末节进行无力的反驳。“邓布利多,”我恍惚地说,“可是巫师界只有一个邓布利多。”
  “那就……格林德沃。”给出了这一备用答案后,斯内普煞有介事地强调道,“虽然当初他的赏金只有五千加隆,但考虑到当时加隆的购买力和魔法部的财政状态,并不能以此来贬低他的价值……”
  这个答案成功地令我从灵魂价值论里抽离出来并笑出了声。“噗嗤――为何是他?您也知道吗?”
  “知道什么?”斯内普一怔,对我抛出的话题表露出了兴趣。
  “没什么。”我勾起他的兴趣,又讨厌地撤回了话题。美年达被我喝得见了底,吸管也被咬的不成样子了。我不好意思地将它抽出来丢掉,掀开盒盖,把未融化的碎冰全部倒进了嘴里,让它们带去我涌上双颊的燥热。
  斯内普对格林德沃与邓布利多的陈年往事并无探究的欲望。对于我吃冰块的行为,他极度不悦地皱起了眉头,看样子美禄的效果已经过了。
  “容我提醒,小姐,现在是冬天。”他严厉地说。
  “我知道。”我嚼着冰块,含含糊糊地应着,“可是这就是在肯德基喝杯装汽水的必备项目……”
  “……”他大概失去了对此间快餐店残留的最后一丝好感,略去更多的言语后,直接递过我面前的空杯子。“吐出来。”他命令道。
  可惜这份强硬的命令还是晚了一步,嚼碎了的冰已经被我囫囵吞进了肚子里,一路向下的寒意令我禁不住打了个哆嗦。“……咽下去了。”我笑嘻嘻地张开嘴让他确认。
  斯内普深深地瞪了我一眼,伸手拂去我嘴角的水渍。就这样,自然而然的,我们回到了之前相处的状态,仿佛刚刚的一切对话都只是雀巢和百事两家公司的阴谋。“What happens in KFC,stays in KFC.”只要我们都不再提起――
  “你还没有回答我,是否允许?”在我穿上大衣时,斯内普又一次问道。
  “您对它的答案如此执着吗?”我感到有些好笑,拉着他转过身去,拍去他之前衣角蹭到的白灰。“那您先回答我,为什么不高兴?”
  “我说了,我很高兴能被你图谋……”
  “哎呀,不是那个!在那之前!”我急急地打断了他。
  斯内普沉默了几秒,像是在回忆,又像是在组织语言。“因为我害怕被抛下。”他侧头看向我,“害怕”这个我以为和他毫不相干的词就被这样轻描淡写地说了出来。
  我从没想过会得到这个答案,一时间慌了神,原本拍打的手无意识地攥住了布料。“……我只是去点单,我――”
  “我并不是那个意思,小薇尔莉特。”斯内普转身面对我,眼神未与我对视,只是低低地停留在我敞开的歪斜的领口上。他伸出手,轻缓地扣上了最上面的纽扣。
  “因为这里――这些,一切都让我感觉到陌生和不适应。”他平静地解释着,毫无顾忌地把脆弱的想法展现给我看。“我在变老,而你还年轻。”
  “……您想得太多了。”我觉得自己的喉咙痛得厉害,快要发不出声音,或许这就是执意吞咽碎冰的下场。
  “我担心你终有一日会发觉我的死板和无趣,之后离开我。”他继续为我整理着大衣的衣领,“于是我尝试让自己适应……”
  “不,您不用这样!”我焦急地握上他的手,“您不用去改变自己刻意适应什么,因为我――”
  “嗯?”他微微挑眉,反握住我的手,并自然地将它们合起来包在了自己的掌心。
  我贪恋指尖传来的温暖,像被灌下吐真剂一般毫无保留地传达出了自己难以抑制的心思,再次绕回了之前未竟的话题。“……因为我图谋的是您的灵魂,而它不该被任何事物改变,我离不开它。在我心里,它永远年轻,永远有趣,永远……令我着迷。”
  最后的句子融在了呜咽里,我突然情难自持,鼻子一酸就要哭出来。
  “怎么了?”他关切地抬起我的下巴检查着我的眼睛。
  “不,没什么……”我有些尴尬地用手背抹去眼泪,在心里暗骂自己紊乱的激素和发达的泪腺,“我们走吧。”
  走至玻璃门前,我们最后一秒地享受着室内充足的暖气。“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斯内普的手停在把手上,一副“不回答就别想出门”的架势,像是要让一切问题都在肯德基得到解决。
  “……您还真是锲而不舍啊!”我笑着瞥了他一眼,稍作思索后投机取巧地用一句不应该出现在这个年代的歌词当做回答,“Give you all to me,and I’ll give my all to you.”
  “……这是歌词。”斯内普毫不留情地指出了我的小聪明,“我在‘小薇’里听你唱过,未命名第16首。”
  ……您是怎么找到那个隐藏文件夹的啊!竟然连歌词都记住了――您到底是听了多少遍啊!
  “我不管,这就是我的回答。”我无耻地向前跨了一步,几乎要贴在他身上,“开门!”
  “好的,小姐。”他真的像一位侍者般配合地弯下腰,在我踏入雪地前凑在我耳边低声说道,“I’ll risk it all though it’s hard.”
  ……不但记得歌词,还会灵活运用――您绝对听了超级多遍吧!
  室外扑面的寒风打断了我的一切想法。“好吧,的确挺艰难的……”我小声嘀咕着,吐槽斯内普话语的应景。
  我紧紧抱住斯内普的胳膊,刚在没过鞋子的雪地里费力地前行了两步,突然,有种怪异又熟悉的感觉出现在了小腹下方。它在寒冷的刺激下彻底苏醒,像一阵短促的热流,飞快地离开我的身体,在双腿的衣物间留下了黏糊又绝望的潮意。
  ……
  真的好艰难啊!!
  我瞥了眼收到屋檐下的募捐箱,再度使用了那个魔法。对不起,圣诞老人先生,这一次不是因为饥饿,但情况同样紧急。
  “怎么了?”斯内普看向我因急火攻心而红透的脸颊,皱起眉头,自言自语道,“烧还没退吗……”
  肚子开始痛了――美年达里的冰块绝对有很大的“功劳”。我真该听话地把它们吐出来的!“我恐怕得去一趟附近的药店,教授……”我捂着小腹,虚弱地说着。
  “我带你去圣芒戈。”斯内普不由分说就抓住我的手,眉间因我冰凉的体温皱得更深了,“……你的身体,能撑得住幻影移形吗?”
  小腹的绞痛将我的冷汗激了下来,下一阵热流也已经在路上了。“没有这么麻烦啦!”我痛得顾不上别的,扯过他的衣领迫使他低头,在他耳畔费力地小声喊道,“我需要止痛药,热水袋……和一盒卫生棉条!”
  我曾说过,我很喜欢欣赏斯内普鲜少流露出来的局促的表情――但现在我实在痛得没这个兴致了。“……哦,好。”在一瞬间的愣神后他匆忙地点着头,转身欲走,却又像想到了什么似的背对着我低下身来。
  “上来吧。”他偏过头看向我,语调平平,耳尖微红,“我想你大概没有力气走路。”
  午后的街道上少了许多行人,大家都已回到温暖的家里享受惬意的午休时光。我回过头,看着雪地上那排较深的脚印,那上面承载着的是我们两个人的重量。
  雪花又纷纷扬扬地落了下来,飘在我和斯内普的发丝和肩头。我想将它们拂去,可它们不愿就这样离开,而是在我触碰的瞬间就化成了一朵朵细小的水痕。
  “别碰,除非你还嫌自己不够冷。”斯内普警告道。
  我的确不冷,斯内普将他的长袍变成短款披在我身上,完全没给我拒绝的余地。对此,我只能尝试用自己的方法为他驱散风雪,不让这些雪花侵占他的热量。
  “呼――呼――”
  “……你在做什么?”
  “把落雪吹走呀。”
  “不用。”
  “为什么?您觉得痒?”
  “……你若是恢复了力气无处使用,就下来自己走。”
  我遗憾地停止了这不被接受的殷勤,并做了个滑稽的鬼脸。
  闲来无事,我又挑起他的一缕头发,无聊地打着圈。头脑大概在冰天雪地中冻得忘记了运转,鬼使神差地,我将它凑近鼻间,闻了闻。
  此刻斯内普应该能理解我在马尔福庄园餐桌前那一瞬间的惶恐了,他甚至直接停了下来。“……你又在做什么?”
  “奇怪,怎么没味道……”我小声嘟囔着。出于骨子里的探究精神,我又直接将脑袋凑了上去――恰好撞上斯内普微微侧过的头。
  “你想闻到什么味道?”他的表情很古怪。
  我吃痛地揉着鼻骨,“没,没什么……”
  说罢我又不自觉地瞟了一眼斯内普的头发,那些在原作中“声名狼藉”的存在――在这个世界里却显得相当……正常,和其他人相比也没什么不同。它们或许和佩迪鲁的品行一样,在某些契机下发生了良好的转变……
  “下来。”
  “……啊?不要!”我从后面搂紧他的脖子,将脑袋老老实实地埋在他肩上,双腿也从后面夹紧他的腰,撒娇般哀求着,“我保证不乱动了!肚子好痛,我不想走路嘛……”
  “……你抬头看看。”他的身体被我勒得有些僵硬,声音也是如此,“我们到了――还是说你想要我背着你进去?”
  “呃,那倒不必……”我悻悻地放松了对他的“钳制”。
  “……”
  “……”
  “……当然,你若实在想,也不是不可以。”
  “…………真的不必!放我下来!”
第75章 借宿
  ◎准备睡觉◎
  回到格里莫广场12号,我在用心不在焉的微笑敷衍了布莱克兄弟之后,便匆忙抓起药店的包装袋直奔浴室。西里斯浮夸的嘘寒问暖无处施展,又不想慷慨地将它们给予一路与我同行的斯内普,索性停在走廊等我。
  可他实在是对女生的洗浴速度存在过于乐观的预判。“你该不会是晕倒在里面了吧?需不需要我破门而入救你出来?我发誓我不会偷看……”
  “我好得很,不劳你费心了!”我隔着这扇隔音性约等于零的木门冲他喊道。
  浴室大概已经多年无人使用了,光是拨开花洒上的蛛网就花了我好长时间,万幸的是它还能流出热水来。女士洗浴用品的瓶子东倒西歪,瓶盖被灰尘再度封了口,我一一拧开仔细辨别后谨慎地挑出了几款勉强还能用的――要知道它们很可能从纳西莎尚未出嫁时就呆在这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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