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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咒回同人)有夏油杰的夏天怎么会是苦夏——狂炫钙片【完结+番外】

时间:2025-02-02 23:09:11  作者:狂炫钙片【完结+番外】
  仅仅大了‘我’四个月而已,明明是同龄人,但他被多次强调‘要保护好妹妹’。可实际上我现在比他大二十一岁,如果我没有逃出那个家,我会有一个比他还大的小孩,可能还不止一个。
  所以只有我一个人抗拒这样的关系,包括夏油杰在内的其他人都很乐意。
  夏油杰的体贴大概是从母亲身上遗传的。因为我的创可贴上印着白雪公主,而夏油杰贴的印着奥特曼。夏油母亲专门为我这个小女孩准备了创可贴,并且不介意我们去和其他人打架。
  我盯着手指上的创可贴,将在心里蓄谋已久的问题问出口:“夏油你见过你妈妈生气吗?”
  夏油杰从书里抬起头沉思了片刻,朝我摇了摇头:“没有。”
  “怎么了?”
  大拇指轻轻磨着创可贴,我甩了一下脑袋里的浆糊,含糊不清地糊弄他:“没有。”
  但是为什么呢?真的会有人不会生气吗?
  这个问题,在我第二天看到夏油母亲签收国际快递时,得到了答案。
  我站在二楼,快递员把快递搬进屋子,然后出来把文件递给在秋千上摇晃的夏油母亲。我和夏油母亲‘面对面’,她在一楼的秋千上,我在二楼的阳台上。
  她看不见我,我看得见她。所以她未掩饰的不悦情绪被我捉住。
  那是收到丈夫礼物的表情吗?正常的话,应该是高兴吧。
  但她签名时候的表情就跟死了丈夫一样。
  于是我奔下楼,敲响夏油杰的家门。
  门很快打开,是夏油母亲开的门,她脸上的笑容和往常一样温柔,也像往常一样揉了揉我的头,将我迎进门。
  夏油杰站在刚刚那个快递箱旁,手上捏着一张明信片之类的东西,耳朵通红,情绪应该很激动。我很好奇他看到了什么,急急换好鞋去他身边。
  他手上拿的是照片。是夏油父亲和几个非洲小孩的合影,每个人都很快乐,他们的笑容和阳光一样夺目。
  夏油爸爸很好看。他们一家子都很好看。夏油杰融合了母亲的艳丽和父亲的硬朗,如果不笑的话,看起来还是很吓人的。但只要他一笑,就绝对会被他蛊惑。
  夏油爸爸的笑容没有那丝魅惑,但他的笑容依旧动人心弦。这是他的个人魅力。他和那些小孩打成一片的时候,夏油杰正在暴揍那些说他没有爸爸的小孩。
  如果是我,我绝对会讨厌这样的父亲。虽然他比我上一个父亲好一万倍,但是我还是会讨厌他。可夏油杰很喜欢。
  拿着这张照片傻乐。
  照片上还用钢笔写下了寄语,用中文翻译就是“勇毅笃行,长风万里”。这大概是提前寄给夏油杰的入学贺礼,因为一个月后,我们就要入学了。
  和夏油杰的高兴不同,夏油母亲在我看来有些落寞。她坐在沙发上,对丈夫寄的东西没有丝毫兴趣,只扭过头看向庭院里的风景。
  春天快来了,枯树开始发芽,草坪也有几抹绿意,万物都开始复苏。
  那夏油母亲的爱情呢?什么时候才能熬过寒冬。
  她并不想成为多伟大的存在,也不在乎社会的黑暗,被欺凌的弱小。她只在乎她身边的人能够好好的,只要她珍视的人过得好,那这个世界就是完美的。
  但她还是接受了夏油父亲的选择,可能她从来没有想过阻止。所以得不到缓解的思念,压抑的爱意都被她收起,防止自己在日复一日的期待中让这爱意崩溃。
  为什么从不生气,为什么视而不见。因为只要‘不记得’,只要‘看不见’,那一切就是完美的。没有令人作呕的弱肉强食,没有不知归期的爱人,所有的人所有的事都是好的。
  很鸵鸟,但很有效。
  而夏油父亲,知道自己身为人夫的责任,也知道婴幼儿期应该好好陪伴小孩,但还是选择实现自己的人生价值。他是绝对的英雄,也不会将沿路的荆棘告诉被迫和他同行的家人。
  两个人都是鸵鸟,都是极致的理想主义,都认为只要看不见那就不存在。
  回到家后我还久久不能忘怀那样的画面,夏油杰拿着照片在那里傻笑,夏油母亲坐在沙发上等待自己的春天。
  我缩进被窝,抱住了自己的身体,第一次感觉到自己的计划是多么无力。
  在这样的环境下,夏油会成为英雄是必然的。
  我快满六岁了,再过三个月,我就满六岁了。我大概率真的是只‘猴子’。‘猴子’能做到的事情,只有向咒术师寻求帮助,以及躲在安全区域不拖后腿。
  所以我计划阻止夏油杰进入高专,阻止夏油杰被绢索发现。起码这样,他不会走向那条路,不会再坐在盘星教内看着落日发呆。
  而其他的,只要我提前把已知的信息告诉五条悟就可以最大程度地扳回局面。
  至于未来是否会崩坏,是否能拯救所有人的死亡,那是我不得不放弃的东西。
  也是现在我才发现,不止夏油父母是鸵鸟,我也是。面对不愿面对,无法解决的事情,我们都选择了逃避。还不如杀亲证道的夏油杰来得勇猛。
  所以我拦不住夏油杰,他一定会出风头,一定会被夜蛾发觉,一定会成为咒术师。
  我能做的只有像个跟屁虫一样时刻关注着他,告诉他那些节点,承担他的怀疑,承担崩坏的风险。但很容易被绢索盯上,那个千年的老狐狸,还被命运之神眷顾,得到想要的所有助力。
  如果绢索改变了计划,前期的平A躲过去了,后面的大招没躲过去又有什么意义……
  我用了力气,指甲嵌入我的皮肤,疼痛清晰传进我的大脑,我没有看见故事的出路。
  大概是心焦,当天晚上我就发起了高烧。母亲来找我的时候,我只感觉到眼前一片模糊,全身也烫得要命,然后我就不记得了。只是醒来时发现大家都一脸惊讶地看着我。
  父母惊讶,脸上还带着泪痕;夏油和母亲也在病房里,脸上的担忧不是假的;医生反复地翻着手里的报告,皱着眉头,好像在质疑自己的用药。
  后来我才知道,那个时候我已经被医生下单了病危通知书。医院查不出任何原因,正建议我父母转院。为了保住我的命,给我稍微加了一些成人用药,让我可以撑到更高级的医院。
  但是刚挂上液体,我就醒过来了,体温也下降了,对答如流,一切都很正常。
  简直是奇迹。他们都这么说。
  第一天晚上送来,第二天早上准备转院之后断崖式退烧,到下午没有发现任何问题,完全可以出院了。
  他们没有找到任何原因,但我知道。这是觉醒术式所带来的副作用。和之前身体的融合一样,这次我和术式融合了。
  关于自己的术式,我只知道可以创造一些‘墙壁’。颜色外形也全凭我的想象,而这些‘墙壁’又好像有【封印】的属性,但冥冥之中又觉得和封印不同。
  我在房间里试了试便趁着母亲不注意溜出家门,开始筛选可能遇见咒灵的地方。
  首先,我是菜鸡,所以医院学校之类的地方首先排除;其次,咒灵只会诞生在容易堆积人类情绪的地方。
  嗯,完全想不到合适的地点。
  但是神明保佑,我泄了气准备回家,路过我和夏油杰常去的那个公园时,看见了成年人拳头大小的咒灵。是一只蜗牛,在地上缓慢的爬行。
  我很害怕软体动物。这也是我曾经唯一的弱点,要说原因大概是在我还在母亲怀里的时候一条蛇掉在我脸上。据长姐说,母亲是为了把那条蛇从我身上拿开才摔在地上的。这也加剧了她的死亡。
  长姐一边揪着我的耳朵,一边把蚯蚓塞进我的领口,不嫌弃上面沾满了污渍。嘴里还恶狠狠道:“都怪你,你这个赔钱货,你这个小贱人,死的怎么不是你……”
  母亲好像是个很好的母亲,也是很好的人。比起母亲,嘴贱手贱的我更应该死去,所以所有人都对这些视若无睹,甚至还会面带笑意。
  等到我到了外面,了解了世界之后才知道。长姐也是赔钱货,母亲的死亡可能不全是因为我和她属相不合,还有她三年抱俩。
  不过这些都已经过去了,多亏长姐的锻炼,我能克服心中的恐惧,把这只类似软体动物的蜗牛咒灵拔除。
  先是像刻在DNA里一样,双手自发的结印,然后在想着‘不要动’,再想象一块像布一样的‘墙壁’,那只咒灵就被我创造出来的‘墙壁’控制住了,一动不动。
  但一松开双手,‘墙壁’就消失了,所以我只能双手结印,最后用脚祓除那只咒灵。
  踩下去的时候,还是稍稍颤抖了一下,好在咒灵被祓除之后就会消失,粘腻柔软的躯体也会散开,所以睁开眼后没有起鸡皮疙瘩。
  我转过身,不再留恋眼前的小小胜利,朝家的方向走去。以前27年的苦难作为代价,这一次,鱼和熊掌我可以兼得。
  却在走出公园时撞上一个人。他是突然出现的,我猝不及防被撞倒在地上,他蹲下身子平视我,嘴里叼着一根未点燃的烟,顶着荧光剂超标的黄毛,语气不屑:“喂,是你吧。”
  “是你和另外一个小鬼经常欺负我弟?”
  他伸出手弹了弹我的脑门,又拍了拍我的脸颊:“怎么?就只有你有哥哥?”
  哪怕我没有解锁术式,我也不会懦弱地逃跑。从前面对我的父亲,面对我的长姐,面对我的哥哥,我都会先正面对抗,绝不服软。非要被打得半死不活之后才开始求饶。
  如果说为什么这么做,那大概是我想看他们气急败坏,又想看他们染上复杂的快感。我认为他们的情绪是被我左右的,所以哪怕我在挨打,我也是胜利的。
  所以我翻了个白眼,抬脚提向他的裆部,嘴里嘲讽:“你弟算哪根葱,你又算哪根葱?”
  趁他吃痛跪在地上,我迅速结印把他困住,然后狠狠踹向他,将曾经挨过的拳头都回报在他身上,一边用他听不懂的家乡话骂他。恍惚间,我发现自己好像自己的长姐。
  粗鄙,暴力,狂妄。
  我愣了一下,胃里升起恶心。
  就这么一愣神的功夫,我的控制被他挣脱,他伸出手握住了我的小腿,抬起头,眼睛充满了愤怒。我急忙回过神,再次结印,但这次失败了。似乎是体力到了尽头,毕竟这具身体刚出院,还是个没有锻炼过的小孩。
  形势逆转,我被他掀翻在地,他跨坐在我身上,扇了我几巴掌,然后又使劲揪了揪我的耳朵,并朝我吐了一口口水。
  “真是邪门,居然被你踹这么多脚,”他拍了拍我的脸颊,满脸讥讽:“你说我算哪根葱?”
  这点疼痛和我从前经历过的不算什么,但这具身体比从前的我要弱得多,扇了几巴掌之后话都说不清,但我依旧不肯低头:“你今天不在这里打死我,我明天就去打死你弟,还有你妈,还有你……”
  狠话还没有说完,骑在我身上的不良就被一个一闪而过的人影掀翻,我撑起手肘,发现是夏油杰。
  他身上穿着干净的衣服,拳拳到肉地将刚刚的混混压制在地上,不介意扬起的尘土。
  这是我第一次在打架中感觉到害怕。从前被长姐他们欺负时都没有这样的情绪,大不了就是求饶,大不了就是死。
  但现在我害怕夏油杰一个错手让我们两家背上人命官司,所以连忙爬起来去拦夏油杰。但夏油杰先一步停止了动作,不良倒在地上呻/吟,似乎被打服了,没有还手的倾向。
  不得不说,夏油杰很有天赋。体型差距这么大,还能单方面压制。
  夏油杰从不良身上起来,拍了拍膝盖处的灰,面色沉静如水,扫了我一眼之后就大步离开了。没有跟我说一句话,也没有等我。
  我想,大概是因为我的掉马言论太过狠辣,不像个小孩。所以让他觉得恶心了。
  既然这样,那就是去找他认错好了。在此之前,先把自己拾掇干净。
  回到家之后,母亲拉着我看了又看,高高举起手想要狠狠教训我,最后只是戳了戳我完好的额头,恨铁不成钢:“你怎么这么不让人省心?你是女孩子,还刚出院,不能消停一点吗?”
  她絮絮叨叨:“你不要老是出去惹是生非,才说了你懂事了,怎么还这样顽劣。你自己看看,要不是小杰你会被打得多惨……”
  直到给我洗澡的时候,她都还在念叨。
  在这样的情况下,我还打了一个盹儿。睁开眼睛看到的是无可奈何的母亲,她捏着我的鼻子,无奈道:“洗个澡也能睡着,真是服了你了。”
  我还没有从梦境中缓过来,像个木偶一样任由她摆弄,最后把我送回房间盖好被子。
  但我却睡不着了,起身翻起了曾经写下故事重要节点的纸条。
  得益于我穿越之前的真情投入,且相互之间都可以推敲,所以我曾经梳理的脉络很清晰,我记录的信息都很准确。
  “2005年夏,夏油杰进入高专;次年夏季发生【星浆体事件】;07年夏灰原事件,枷场菜菜子事件后夏油杰叛逃;约08年,伏黑惠小一时被五条悟收养;七海毕业后离开高专,四年后回归;17年平安夜,百鬼夜行,夏油杰落幕;18年仙台,虎杖吞下手指,和伏黑惠进入高专;同年少年监狱后虎杖也宿傩定下束缚,交流会期间【九相图】与【宿傩手指】被盗,同年10月31日19:00,涩谷事变开启,死灭洄游启动;12月24日,五条悟宿傩决战。”
  不是所有的细节我都记得,但我写下的这些已经足够了。这张纸条承载了我这一生的秘密,所以用了我家乡的字符,偏远小山村自创的字符,除了我之外估计全日本都没有人能看懂。
  刚刚的我,经历了一次他们的死亡,和另外一个‘王雅次’一起看了在涩谷事变中发生的死亡。
  那些被改造的人被五条悟祓除的死亡,枷场菜菜子姐妹的死亡,被困在‘帐’内被咒灵杀掉的普通人的死亡,还有召唤出魔虚罗后濒死的伏黑惠。
  最后是‘王雅次’的死亡。
  涩谷事变当天,她正和母亲一起在商场购物,最后被困在一栋楼里等待救援。恰好就是宿傩展开领域,降服魔虚罗附近。所以一瞬间,母亲渣都不剩,而‘王雅次’因为术式原因保住了半个身子。
  我拥有的术式是‘王雅次’本身就拥有的,在很小的时候就被母亲察觉了,并引导她藏起来,像个普通人一样。所以她基于本能的力量没对抗多久。
  她让我帮她改变故事的结局。
  神明的馈赠是给她的,而不是我苦尽甘来。枉我曾经想过要不要重启一次人生,试着开始相信自己是被爱的存在。
  但这场梦只做了四个月,一切都是虚假的。
  右手不停颤抖,我不得不抬起左手来压制它,写出尽量规整的字迹。
  (1)主线任务:阻止涩谷事变;阻止夏油杰叛逃,保护夏油杰不被绢索利用。
  (2)支线任务:避免灰原死亡;解救菜菜子姐妹;避免虎杖与宿傩定下契约;避免【九相图】及【宿傩手指】被盗,防止虎杖失去意识,减少绢索阵营力量;避免伏黑津美纪被“受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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