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今日被钱嬷嬷提点了几句,知这衣服的用处,不由红了脸,她点了点头,随即出了屋内。
花朝朝等确定芍药和素问都出去之后,她才打开箱子,里面的衣服果然如她所想,但比那日她在五公主处见到的要保守得多,甚至更精致一些,还有一颗拇指大小的珍珠。
犹豫一会儿,花朝朝才将衣服穿在身上,等穿上之后,她发现竟然比单穿袴还要来得羞耻,尤其是那颗珍珠,唯一庆幸的是还有一层红色的笼裙遮盖在外。
她抵不过心里的羞耻心,当即就想脱掉,可耳室中并没有其他的裙衫可以给她穿,她不可能直接走出去,万一撞上裴季回来,那场面根本不能看,但她身上这件裙衫也是不能穿的。
纠结许久,见外面似乎没有动静,她计划去衣箱旁重新拿一件正常的寝衣穿上,至于五公主送给她的这些,她明日全部藏起来,当做没发生过一样就成。然后坐在罗汉床上擦头发,一边等着裴季回来。
但她还是不放心的对外唤了一声,“裴季,你在吗?”
她等了一会儿,见没人理她。
这才彻底放心下来,松了口气后。
她走出了耳室,疾步走到衣箱旁,因着是前两日送过来,由素问整理的,她一时也不知寝衣放在哪个衣箱中。
她弯着腰,因着动作使然她的臀部自然翘起,贴身的衣料顺势绷得更紧,不舒适的感觉使她夹紧了腿,也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忽然她听到外头有人说话的低语声,她下意识的回过头往门口的方向望去,却发现裴季就坐在不远处的罗汉床上。
她方才出来的时候,明明确认过屋内没有人。
裴季也着着与她同色的寝衣,但相比较起来,他的寝衣显得格外的正常。
他的目光此刻正毫不遮掩的落在花朝朝的身上,甚至面不改色的将她从头到脚看了一遍。
屋内的烛火在芍药和素问退出去之后已经灭了大半,只余下那两盏龙凤花烛,视线黯淡,却又觉得甚是暧昧。
肌肤在红色衣料的映衬下愈发白皙,在若隐若现间更是诱人无限遐想。
花朝朝慌忙从衣箱中拿出一件衣服试图遮挡住自己。
一想到裴季方才从后面可能看到的景象,她便羞恼得想要找个地方钻进去就好。
她涨红着脸,用衣服尽量遮盖住那件不正经的裙衫,咬着嘴唇,道:“你......你不要再看我了。”
话说着,花朝朝往左侧的拔步床望了望,她开始小步小步的挪动着,她绝对不可能再转过身去。
裴季却道:“我什么都没看见,刚从耳室出来,就见你在翻找衣物,这才坐下来喝了一杯茶。”
花朝朝狐疑,但方才她确实没有看到裴季回来,那只能说巧合,裴季没有故意逗她。
又听他道:“你头发不是还没干,你过来,我帮你擦干,不然上床得把被褥弄湿。”
花朝朝不肯动了,她在思量着裴季的话。
她的头发确实没有干好,直接躺着睡觉确实不太好,可她身上......
裴季声音又软了几分,道:“屋内就剩下那对龙凤花烛,我看不清的。”
花朝朝仍然有几分犹豫,屋内的视线确实很暗,不然她也不会没有发现裴季从另外一侧的耳室出来。
所以,裴季应该也看不清楚她。
但羞耻心还在作祟,她用那件找出来的衣服遮着自己,慢慢朝着裴季走去。
一面打量着裴季的神情,只要他有一丝不对劲,她就跑回去,然后唤芍药进来给她擦头发。
等她走到罗汉床上便,裴季都很正常,只是让她坐在他的身侧,以便擦拭头发。
可裴季大手一揽直接将她抱到了腿上,她一坐下去,就感觉到不对,再想要逃脱已经不可能。
裴季捏住花朝朝的下颚,强迫她转过头来,含上她的唇瓣,唇舌交战一番,他才将人抱转过来,两人面对面。
花朝朝下意识的攀上了裴季的脖颈,她微微喘着气道:“你是不是为了骗我过来?”
裴季的手揽着花朝朝的背,用温热的内力将她的头发烘干,头埋入了她的脖颈间,吮吸着,亲吻着,再慢慢地下移,“很漂亮,这个礼物我很喜欢。”
花朝朝身子一颤,她感觉到温温热热的气从她的后背蔓延开来,让她忍不住想要发出哼唧,只得咬着红唇,心想着,果然裴季就是在骗她,明明就是都看到了。
她并非没有和裴季坦诚相待过,只是隔着一层纱之后,总觉得分外的别扭,尤其是那颗珍珠。
慢慢地,裴季的亲吻愈发变了味道。
她被迫扬着身子,承受着他的吻。
等回过神来时,她已经被裴季抱着上了拔步床。
龙凤花烛离得更近了些,视线所及之处变得更亮,花朝朝能看清楚的看到裴季的神情,他眼底似是藏着一头蓄势待发的野兽,而她就是猎物。
她的手被裴季高举过头顶,他的吻又落了下来,慢慢下移,直至含住那颗珍珠。
她紧抓住被褥,眼角没一会儿含了泪花。
就在她快要支撑不住的时候,裴季放开了她。
但她总觉得今夜裴季不会这么简单的结束,果不其然,裴季向她压了下来,他身上的衣物松松垮垮的穿着,结实而强健的肌肉线条若隐若现的展现在她的眼前。
她的心变得有些慌起来,但裴季没有停下来,而是再次吻上她,然后趁机近了一步,陌生肿胀感伴随着疼痛而来。
裴季没有着急进行下一步,他的滋味也算不得好,可此事断没有就此结束的道理。
他继续吻着花朝朝,放松她的身体,再继续慢慢地侵蚀,直至彻底包裹住。
渐渐地,不适感消退,一种陌生刺激随之而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从随波逐流到再一次被迫承受,花朝朝感觉今夜可能得“死”在裴季手中时,裴季终于停了。
然后抱着她去耳室沐浴,不过去的不是她用过的那一间,而是有着和宫中一样浴池的耳室。
浴池中,裴季再次纠缠上她,直至累得她的嗓子发了哑,指尖都动弹不得,裴季似乎才念念不舍的放过她。
重新回到拔步床上,花朝朝被裴季紧紧揽在怀中,在她迷迷糊糊间,她好似听到裴季对她说,“晚安,我的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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