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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娶——苏十一娘【完结】

时间:2025-02-03 14:35:40  作者:苏十一娘【完结】
  花姑娘做得膳食到底是何等美味,能让主子有了想吃东西的欲望。
  犹豫半晌,柳阳选择颤着手接过花朝朝给他盛的粥,品了一口。
  甜甜咸咸的,确实不错。
  不过,花姑娘做的也没有什么亮点,就是很普通,很平常能喝到的鲜肉粥。还不如御厨做的海鲜粥好喝。
  还没琢磨出有什么特别之处的柳阳,听到花姑娘对他家主子说道:“你吃好了吗?”
  然后他家主子应了一声,还在看到花姑娘要收拾碗筷时,说上一句:“放在这里就好,不必管。”
  他是不是错过了什么?
  这会儿的功夫两人关系好似变得不错了,平日里他家主子对姑娘家向来是一副避而远之的态度,以至于他和王翼在背地里不得不怀疑他主子的癖好。
  不过,花姑娘确实生得貌美,人很善良,性格也好,重要的是主子喜欢她做的膳食。
  所以,主子这棵铁树是要开花了吗?
  咦,他们要走了?
  去哪?他们这是要去哪?
  他要跟着去吗?
  方便吗?
  “柳阳。”裴季冷着声喊了一句。
  “郎君恕罪。”柳阳赶忙放下碗筷,恢复一本正经的模样,他跟了上去走到花朝朝身边,笑着对她道:“姑娘,还是让我来吧。”
  他也不敢问要去哪。
  花朝朝自然不会跟柳阳抢活,万一他又被打,那岂不是太可怜了。
  三人出了留园,日头已经有些大,柳阳贴心的拿来两把伞,递给花朝朝一把。
  花朝朝接过伞,道了一声谢,打开伞往前走去。
  柳阳疑惑的把另外一把伞撑开,推着他家主子跟上去。
  去往菜园的路,若是走大路,会无可避免的路过花宅。
  除了几处残存的围墙外,宅子早已经辨认不出它原本的模样,被烧得断裂的房梁杂乱不堪的散落着。
  这是花朝朝生活了八、九年的家,也是她们和陆叔一起慢慢地修建起来的宅子,里面有着她们全部的家当,就这么被一场大火烧没了。
  花朝朝说不难过,是不可能的。
  她唯一庆幸的是,嬷嬷和芍药都没事。
  柳阳还是颇为可怜花朝朝的,他宽慰道:“花姑娘放心吧,宅子这两日就会重新开始修葺,最慢两个月就能完工。”
  花朝朝听到这话看向柳阳,她是打算等商陆回来,与他商议过后再去请来匠工重新修葺宅子,却没想到柳阳已经帮她安排好了,恩情又添一份,实在不妥。
  柳阳看出她的纠结来,“花姑娘,宅子被烧有我的一部分的责任,请人来修葺算是对姑娘的补偿,姑娘不必多虑。”
  花朝朝看了眼坐在轮椅上的裴季,既然柳阳能这么说,想必是他主仆二人提前商量过,可由他们全出了修葺宅子的钱,她是不能接受的,毕竟还欠着救命之恩和收留之恩,
  “这样的话,你们帮我请来修葺宅子的匠工,其余下的我们自己处理。”
  柳阳见花朝朝是不想多欠人情,但此事他主子已经提前交代过,花宅的修葺由他们给。
  他心里盘算一番,到时候提前和匠工打声招呼,在花姑娘这里收个三成的费用,这事也算是满足了两边的要求,他道:“行。”
  花朝朝点了点头,她心里盘算着两个月宅子就能修葺完,那她们就可以继续在这里生活,不必回南安伯府。
  等会儿回去她得和嬷嬷好好说。
  这么一想,花朝朝的心情好了不少,早上那点阴霾也随之散去。
  “去菜园吧。”花朝朝道。
  菜园离得不远,连半刻都不用。
  花朝朝一想她的小菜园,话不自觉地又变得多了起来,
  “我那菜园里种了很多的酸果,还有黄瓜,空心菜,红薯也有,在入冬之前就能挖红薯,然后我们可以烤地瓜,地瓜烤得香喷喷的,想起来都很好吃。”
  柳阳见他家主子没有接话的打算,不想冷了场,他道:“菜园的菜都是姑娘种的吗?”
  花朝朝有点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倒也不是,酸果是我种的,其余的都是嬷嬷、芍药和陆叔。”
  柳阳想着多夸夸总归没问题,“那姑娘也很厉害。”
  花朝朝对柳阳的话表示赞同,她笑着指着前方一条窄小路下的几块菜园,道:“你们看,那就是我们家的菜园。”
  裴季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绿油油一片中红色的辣椒和鲜红的酸果尤为打眼。
  他看着花朝朝像个笨蛋似的小跑到菜园中,然后弯下腰不见了身影,过了一瞬,又见她朝着他们的方向高举着两个鲜红的酸果,扬起一个甚是灿烂的笑容,
  “你们要尝尝吗?很好吃的。”
  裴季听着她轻快的声音,这画面过于相似了。
  他冷眼看着花朝朝拿着两个酸果从菜园小跑着上坡,身上黄帔子与绿纱裙随风鼓动着,就见她再一次精准无误地踩到了一颗石子,脚一歪,直面朝着他摔过来。
  他淡然地示意柳阳把轮椅往后退,然而轮椅往前动了,他根本来不及再做出任何的反应,甜香撞了他满怀。
  然后他异常清晰的感受到有一抹温润且柔软的,略带有湿意的东西擦过他的脸,划过他的耳垂,以及一道温热的呼吸声落入他的耳中,他放在扶手上的手微微蜷缩了一下。
  他冷脸看着花朝朝从他身上滑落到地上跪着,双手放在他的膝盖上,停住。
  今日的触感比昨日更加的清晰,以及某一处不小心碰到了他的膝盖。
  他抬起手在脸上抹了一把,指尖微润。
  他蹙着眉头,厌恶的看着那一抹润意,语气冷冽道:“起开。”
  “不好意思。”花朝朝往后连连挪了几步,红着脸看向黑着一张脸的裴季,忙解释道:“我刚才不是故意的,昨天也不是。”
  她怎么就这么倒霉?
  好巧不巧的,就在刚才她想起了昨日的事,尴尬的感觉让她想要停下脚步,却不料又发生了一场因着酸果的惨案。
  裴季垂眸看着她,视线在小山坡处落了一瞬,移到了她的脸上,并未理会她没有诚意的道谢。
  花朝朝的意图太明显了。
  真是兵不厌诈,重在好用。
  柳阳懊恼,难怪主子生气。
  他方才应该让主子顺利接住花姑娘,来个英雄救美,也不至于让花姑娘跪坐在了地上。
  他搀扶着花朝朝站起来,一边想着道,“花姑娘,你没事吧?”
  花朝朝动了动扭到的脚踝,发现问题不大,她摇了摇头,“我没事。”
  早知道就不跑了,她干嘛非得跑向裴季呢?
  害得自己这么丢脸。
  “实在不好意思。”她对裴季再三道歉,“我去摘菜。”
  真的好尴尬啊!
  重新走回菜园的花朝朝看到那一颗颗的酸果,呜呜~,她短时间内都不想再看到它们了。
  等摘了一菜篮的菜,花朝朝菜跟在裴季主仆两人身后慢慢地走着。
  她嘴唇好痛,还有牙齿好像磕到了哪里。
  想着,她不由地抚上了嘴唇,回想着她摔向裴季的画面。
  “郎君,花姑娘,你们回来了。”王翼笑着从门口走出来,在黑着脸的裴季身上和红着脸的花朝朝身上各扫了一眼,他拱了拱手道:“留园来了位寻花姑娘的客人。”
  花朝朝的思绪被拉了回来,“客人?来寻我的?”
  她下意识的看向身侧的裴季,她昨日半夜才入住留园,今日就有寻她的人?
  她也不认识几个人啊!
  花朝朝试探性的问,“王郎中,来的人可有说他姓甚名谁?”
  “他说他叫商陆,是花宅的护卫。”王翼这话是答了花朝朝,但重点是在向裴季解释。
  裴季“嗯”了一声,对此并不在意,他示意柳阳推着他离去。
  柳阳心中有了数,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入留园的,不过是当着花姑娘的面不好说,他得把主子送回去,再去查一查。
  花朝朝并未留意到三人眉眼间的交流,她只顾着高兴道:“是陆叔回来了。”
  她没想到商陆竟然能直接来留园寻到她们,她又转向一旁的裴季,想跟他解释,却见柳阳已经推着他往长廊而去,她踌躇着要不要追上去,可方才那事,裴季应该在生她的气。
  她还是晚点再寻裴季道歉吧,她现在也觉得有点尴尬。
  “方才可是发生了什么事?瞧着郎君好似不太高兴的样子。”王翼倒是习惯了裴季的冷脸,但裴季在外人面前情绪甚少流露,刚才瞧着显然是在生气。
  裴季的身影已经消失在月洞门后,花朝朝听到王翼的话,心倏地提了一下,下意识的摇了头,“我不知道。”
  反驳得过快,反而有些可疑。
  王翼见花朝朝红了脸,眉头微挑,也不戳破。
第12章 算算时间,他跟着裴……
  算算时间,他跟着裴季回京快有一年了,这一年里,宫里为裴季的婚事和身体皆操碎了心。
  起初裴季回京时,凭借着他的战功和容貌使得京都女郎倾心于他的不在少数,然不过几个月,裴季的名声迅速翻转,关于他嗜血,是个杀人狂的流言蜚语越来越多。
  宫里头曾出面压流言,但在今年的上元节上,一场刺杀,裴季过于残忍的杀人手段彻底坐实了这些流言。
  裴季毫不在意的态度急坏了宫里,两个月前皇后给裴季办了一场赏花宴,实际是想让裴季择一位正妃。
  哪知再次发生意外,有位贵女在见过裴季之后在阁楼坠亡。
  纵然最后查清真相,不过是一场意外,但没有人相信。
  加之裴季身子的状态越来越差,情绪愈发的不稳,宫里自然先顾及他的身体。
  可惜太医院为裴季忙得焦头烂额,也没能找出一个法子来治愈他的身体。
  这才来了留园,想着换个环境,或许对裴季的身体会好一些。
  没想到,竟然在这里遇上了花朝朝,让裴季能吃得下饭了。
  若是再能让裴季这棵铁树开花.......
  他是不是算得上大功一件?
  但这种事急不得。
  他对花朝朝笑着道:“我已经带他去寻了钱嬷嬷和芍药。”
  他先前还纳闷,三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流如何能在这乡下安稳度日,原来还有一护院高手在。
  花朝朝道了谢,又道:“王郎中,能不能麻烦你带我去香缘阁?”
  她对留园不熟悉,根本就找不回去香缘阁的路。
  王翼道:“没问题。”
  在往香缘阁的路上,王翼旁敲侧击的问了花朝朝不少问题,来确认这位商护卫的身份,待看到香缘阁牌匾时,一位侍从匆匆而来,在王翼耳边说了几句话后,王翼眉头微蹙,不见了方才的笑脸,他对花朝朝道:“花姑娘,王某还有事,就先送姑娘到这里。”
  说完此话,王翼匆匆离去。
  花朝朝见此,心里免不得猜想,莫非是裴季出了什么事,难不成是被她气的?
  “姑娘。”
  她正胡乱想着,商陆的声音从身侧传了过来,她转过头去,看到商陆从回廊处朝她走来,他神情紧绷,脚步很快,还略显得有些狼狈。
  “姑娘去哪了?”商陆问着,走近了,他留意到花朝朝膝盖处沾着杂草,额前散落下来的碎发被汗水浸湿,但人看起来很好,同寻常一样。
  他心里松了口气。
  早间他赶着牛车回来之时,看到宅子被烧得那般彻底,他险些要崩溃过去,在被烧毁的宅子中他翻找了一番,没有见到任何的尸骨时,他抱了一丝侥幸,来附近的留园寻人,没想到花朝朝她们真的被人救下。
  花朝朝站在原地没有动,在听到商陆温和的询问声后,她嘴一瘪,鼻子发了酸,话语中皆是委屈之意,“陆叔,我昨天,差点以为我要死掉了,也差点以为嬷嬷和芍药要死掉了,呜呜呜~。”
  昨夜的恐慌不知为何又冒上了心尖,花朝朝只觉得心里很是难受。
  商陆走上前想要摸一摸她的头,但发现花朝朝已经不是那个才堪堪到他腰间的小姑娘,他皱着眉头,脸上写满了愧疚的情绪,“都是我不好,不该进城这么久。”
  “让姑娘受委屈了。”
  可这三言两语又如何安抚得了花朝朝,一场大火烧毁的不仅仅是宅子,险些还有她和嬷嬷、芍药三人,后怕的情绪在商陆的安抚下迸发出来,花朝朝哭得很是伤心。
  昨夜她不仅被吓到,还很累,她就只敢抱着芍药哭了一会儿。毕竟嬷嬷生病未好,芍药还伤着脚,她得照顾她们。
  而留园对她们来说是陌生的地方,与裴季他们也不过初初相识。
  听到花朝朝哭声的钱嬷嬷和芍药赶忙出来安慰她、哄她,好一阵,花朝朝才止住哭声,被芍药拥着,钱嬷嬷牵着手去了偏房中。
  偏房内,花朝朝把昨天夜里发生的事,裴季和柳阳是如何救下她们的,以及火灾因何而起,一并告诉了商陆。
  商陆对于这份巧合的救命之恩抱有一定的怀疑,按他家姑娘所言,那会儿已是深夜,按理来说寻常人都已经休息了,
  “嬷嬷可见过季家五郎?”
  钱嬷嬷想了好一会儿,忠义大将军与南安伯爵府素日没有来往,“说起来,夫人在的时候,曾在宫宴上见过季家五郎一回,但那会儿季家五郎年岁不大。”
  这么说来,现下这位季五郎真假不知。
  商陆想起他方进留园时,所见之处处处精致,做事的仆从也是井然有序,看起来倒像是没问题,但若是提前知晓他家姑娘身份,有备而来的,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不管怎么说,季家五郎救了姑娘、嬷嬷和芍药,还提供了住处,我们理应道谢。”
  钱嬷嬷知道商陆心有疑虑,却也是事实,无人知晓此人是否真的是季家五郎,若是存有祸心之人,这救命之恩便无从说起来,但此事还待商榷。
  她道:“商陆说的是,老奴只急着让姑娘回南安伯府,却没能顾全礼数去向季家五郎道谢。”
  钱嬷嬷看着花朝朝又道:“早间老奴说话不妥当,还请姑娘恕罪。”
  “我知道嬷嬷是为了我好。”花朝朝抱住钱嬷嬷的手,靠在她的肩头上,“我已经问过季明舟,他同意我们暂时住在留园,但我也得帮他做菜饭。”
  钱嬷嬷对这一事还是不太赞同,她没有开口,看向了商陆。
  商陆听着有些不解,“做膳食?”
  花朝朝解释道:“王郎中说季明舟自战场上回来之后就患了病,夜不能寐,食不下咽。”
  商陆点了点头,他也有听过一些人从经历过战事之后,会换上严重的心病,药石无医。
  但他还是不得不对多留出些心思来,毕竟他家姑娘的容貌和身份摆在那里,难免有人见了她会起歹意,“是否暂时留住留园一事,晚些时候我们再商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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