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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到聋瞎忠犬少年后——茶春柑【完结】

时间:2025-02-04 14:34:36  作者:茶春柑【完结】
  谢风临没想到将军会说得这般直白,神色有些戒备,“姑娘问这些又是何意?”
  “军师别紧张,”叶鸢抬手给谢风临倒了杯茶,楼里在一旁候着的小二在叶鸢来的时候就让花生清了出去。“我与二位是一样的,君主爱民,便是我大殷之幸。西边那位倒是一心想着如何坐上那把椅子,只是任谁都看得分明,即使上位也非仁君。”叶鸢想了想,有些不好意思的补充了一句,“我可能比二位更希望当今坐稳一些。”
  胡钦沉吟了一下,手压住自己的茶杯,没让叶鸢给自己续茶水。“当今确实是爱民的君主。可这江山,若是想坐稳还是需要些时日。风雨欲来,内忧外患……”
  眼看着胡钦自言自语,皱起的眉头像是烫熟的苦瓜,叶鸢轻声打断:“胡将军,我们最终的目的都是一样的。眼下丞相和晋西王已经逐渐达成同盟,丞相的嫡长女近日就要出嫁,只怕心思已是昭然若揭。做殷朝的肱骨重臣他还是不满意。”叶鸢直视着胡钦,“他想自己扶植一位皇帝,做新朝的国父。”
  胡钦握着杯子的手逐渐捏紧,“何甘平把女儿嫁给了晋西王?!”叶鸢点点头,没注意到谢风临的眸色渐深。胡钦猛地一拍桌子,“他怎么敢的啊?”
  叶鸢摇了摇头,“他这几年势力逐渐壮大,现下应西匪患又将圣上逼到了两难的境地。朝中无人可领兵,而何丞相向皇上推举的那位,已经摆明了是他自己的人,皇上若是不允便是枉顾江山祸乱,旁观自己的臣民陷入灾难。可若是启用从丞相府上出去的人领兵剿匪,这兵权便落在了丞相手中,再想追讨回来便是难上加难。”
  胡钦沉默不语,这些都是一早就知道的消息,丞相的动作这般明显,其狼子野心已是毫不遮掩。
  谢风临轻咳了一下,指尖轻轻地点着桌面:“虽说这样讲有些许失礼,但在下还是想多嘴问叶姑娘一句。”谢风临顿了顿,叶鸢微笑着点点头,示意谢风临说下去,谢风临会意,尽量用温和的语气问道:“姑娘到底是什么人?”
第7章 和将军交涉
  叶鸢听到谢风临的问询,神情中未见意外之色,只是用手无意识地拨了拨发簪上的流苏:“我从有记忆开始就和师父住在山上,这天下动荡,我便也下山来,为这黎民百姓做些什么。”
  谢风临皱了皱眉,“不知姑娘师承何人?”
  叶鸢想了想:“或许以后有缘您二位自然就见到我师父了。”
  叶鸢在心中补充,甚至可能已经见过了。
  叶鸢坦诚道:“军师不必多虑,若我是丞相一派或是晋西王的人,想必这时候已是在庆贺晋西王的大婚,或是准备跟随李有金剿匪,无论如何都不会千里迢迢跑到榆城来和将军军师见上这一面。”
  谢风临还想说什么,被将军制止,胡钦压了压谢风临的肩膀,对着叶鸢:“自是相信姑娘的。”说罢,便停住了话题。
  雅间外传来脚步声,云格琼敲了敲雅间的屏风,进到雅间中,环顾四周,露出礼貌的笑:“这边先给三位上菜?”
  叶鸢抿了抿唇,“二位先尝尝菜吧。”
  菜上齐后,其他人都撤了下去,谢风临和胡钦对视,谢风临有些迟疑地点点头。
  胡钦说道:“既然话都说开了,我们也相信姑娘并无恶意,那姑娘大可以说说,这样大费周折地寻我和风临吃这顿饭是什么目的?”
  叶鸢点了点头:“其实说出来有些难以启齿,我想要谢军师在赤鹰军的位置。”
  胡钦惊讶地挑起了眉毛,张了张嘴,可说什么都很难表达自己的震惊。
  谢风临虽然没有猜出叶鸢的目的,但是当叶鸢说出这句话时,却又觉得意料之中。谢风临笑了笑:“姑娘想要我这个位置,那我该去哪呢?”
  叶鸢也笑了:“军师心里不是早就有答案了吗?”
  胡钦这时也明白了,皱了皱眉:“叶姑娘为何觉得我们会同意如此荒唐的决定?赤鹰军换军师可不是小事,即使军师一职没有品级,却也不是说笑间说换就换的。姑娘就算是武功过人,也需知军师要的不是骁勇善战,要的是智计无双。”
  叶鸢点点头:“我自然知晓军师一职的重要,否则也不会在此与将军军师商讨此事。”
  “我不敢说自己智计无双,可若是给将军调兵遣将提些建议,应当还算得用。”
  随即话锋一转,“至于我为何有此把握……我近半月闲时经常去官驿转转,听说最近赤鹰军向军中传军情的驿使增加了一倍,”说到这叶鸢笑了笑,“可是最近榆城太平,金国没有什么异动,举朝上下能劳得将军费心关注的想必也只有应西匪患。将军身边没有军权,却适合这个位置的人,只有谢军师了吧?”
  胡钦沉默了。
  叶鸢说得没错,赤鹰军派了几次驿使,只需一问便知。平日里胡钦只有例行汇报时派驿使送信回京,等待驿使带来自己想要的消息。若是京城有重要消息,自会有皇上派出的信使快马加急送到军中。
  一直以来,胡钦觉得谢风临武功好,人也聪慧,留在自己身边,空有职位而无品级,大材小用,委屈了他。而应西匪患的领兵恰好是最适合的,兵权不算大,不至于引得旁人眼热,又是一个踏入京城官场的好位置。
  可赤鹰军军师一职却也不能无人顶替,更不能草率地寻个什么人就顶上去。叶鸢的提议可谓是瞌睡了便有人给递枕头。可……面前的女孩,只是个才过自己胸口的小姑娘啊!
  谢风临眨了眨眼:“叶姑娘似乎在榆城已不止半月,应当不是为了应西匪患才到的榆城吧。”
  叶鸢有些微不可查的紧张,左手轻轻抓了抓自己右边的袖口:“哪怕没有应西匪患,我也想来榆城看看传说中的赤鹰军。”
  胡钦端茶杯的手顿了顿:“若没有应西匪患,叶姑娘找赤鹰军做什么?”
  叶鸢放下手中刚刚拿起的筷子,认真回答道:“自然是想在军中有所作为。殷朝表面的平静已经持续了十余年,何甘平的势力一直在壮大,身为女孩,想为这个国家做些什么,把动荡带来的损害变小,考科举做文官这条路是走不通的,更何况做官还需徐徐图之,即便我踏入官场,人微言轻,怕是早早就磨光了书生意气,反而入军中历练更合适些。”
  胡钦突然笑了,脸颊的肉抖动,笑得爽朗:“年轻真好啊。等朝中对风临的任命书送达,你就来赤鹰军跟着我。”
  叶鸢有些诧异:“我以为将军会考虑许久。”
  谢风临摇摇头:“除了你将军找不到其他能打得过我的人。”
  胡钦点点头,揶揄道:“你不是也算准了这点才跑来演武场打架的吗?如此仓促的任命,我即使找到了合适的人,一时之间也难以服众。风临与我讲你打赢了他,还以平手为由为他保全颜面,武艺与为人我便信得过。别人不服你,给我打到服。无论是否合适,先把剿匪这段时间应付过去再说。”
  叶鸢的脸有些发烫,小声说:“确实是平手,只是我耍了点小心思略占上风而已。”
  谢风临反驳:“叶姑娘不必过谦,这可不是小花招……”
  话刚出口便被胡钦直接打断:“那你就再耍点心思把敌人打赢。”
  京城。皇宫。
  贵妃刘映岚用手指捻着茶几上的花瓣,笑着和皇上说:“这粉色的玫瑰瓣倒是像极了乐安今日的胭脂。”
  皇上点点头,“乐安的胭脂一向用得淡。”
  乐安公主在一旁淡淡地笑着,这不是夸奖也不是批评,倒是难以回答。乐安公主的生母,皇贵妃陈素晚说道:“小姑娘皮肤白嫩,浅色好看些。”
  皇贵妃看向贵妃怀里的猫儿,随口道:“平日里贵妃抱着的不是这只猫吧。”
  贵妃笑着说:“是啊,您说怪不怪,我的雪儿明明毛长得很,生下的小猫却只长了这么短的毛。”
  乐安公主不动声色地捏紧了裙摆,皇贵妃神色不变:“原来是雪儿生了小猫,倒是恭喜贵妃有新的小猫了。”
  贵妃偷偷咬了下嘴唇,陈素晚精得很,不接着自己的话说下去,反而往自己伤口上浇盐水。皇上子嗣不丰,除了她陈素晚有一个公主,其他皇妃均无所出。
  只是这公主……是不是皇上所出还未可知。
  “可不就是生了小猫嘛,”贵妃接过话来,“这也担不起姐姐一句恭喜,分明臣妾院子里还养了只狮子猫雨儿,通体雪白,谁知道雪儿根本没生下他的孩子,好叫臣妾伤心呢,要不是这小猫还有那么一两分像雪儿,臣妾真是抱都不愿意抱呢。”
  贵妃说着话看了看乐安公主一眼,“您说雨儿要是知道这小猫是雪儿和野猫生下来的该有多难受啊。”
  皇上摇摇头,“贵妃总是那么喜欢猫儿。想得太多,猫懂什么。”
  贵妃笑了笑:“猫儿自然是不懂的。其实臣妾也无法完全确定这小猫是雪儿和野猫生出来的。毕竟人还有和自己父母不相像的,小猫长得不像更是正常些。”
  皇贵妃眯了眯眼。
  贵妃把猫放在了地上,猫小声“喵”了一声,便一溜烟地跑了出去。
  贵妃做作地看了看乐安,又看了看皇上。“皇上您看,就像是乐安和您,可就没什么相像之处啊。”
  乐安公主听了这句话没有任何反应。
  皇贵妃重重地把手中的杯子拍在了茶几上,“贵妃这话说得好生难听,公主金枝玉叶,怎的就被你拿来和一只猫比较。好好的后宫嫔妃,倒学得像是粗鄙村妇一般乱嚼舌根。”
  贵妃咬唇,瞧上去楚楚可怜:“姐姐您这么说……”
  “行了!”皇上喝止道。
  “吵得朕脑袋疼!朕本想找点空闲时间陪你们喝喝茶,结果你们就这样吵吵闹闹的,像什么样子!皇室血脉关系重大,不容混淆。是谁允许你刘映岚质疑皇嗣?怎么,今天你来质疑乐安,明日他来,这公主你来做好了!”
  “皇上息怒!”皇贵妃,贵妃和乐安公主全都跪了下去。
  “乐安起来。朕看看你。”
  乐安公主站了起来,虽然脸色苍白,但神色中没有半分紧张,“父皇。”
  皇上看着这张和自己没有半分相像的脸,半晌,爽朗地笑了,“好孩子,你先回宫。”
  “是,父皇。”
  乐安回到安平宫中便听到了消息,皇贵妃和贵妃均被禁足宫中。
  乐安在心中叹气,这是各打五十大板。
  乐安问身边的小太监:“父皇可有说是否准许探望?”
  “回公主的话,皇上未曾说。”
  乐安点点头表示知道了。这是准许探望的意思。
  乐安带着侍女到了皇贵妃的宁宛宫中。
  “母妃。”
  皇贵妃拉着乐安的手,屏退了下人们。
  “委屈我们小叶槿了。”
  乐安公主摇摇头:“乐安不委屈,早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的。”
  “别怨你父皇,”皇贵妃用手抚摸着乐安公主的头,“他也是没有办法。”
  “父皇为何禁足您?”乐安公主不解地问。
  “自然是为了安抚贵妃。”皇贵妃说着说着,眼圈逐渐泛红,“禁足贵妃是为敲打贵妃,让她别再想办法针对你的身世血脉做文章,禁足我是为了让贵妃心中平衡,免得她狗急跳墙。”
  乐安公主不知道说什么安慰皇贵妃,只闷闷地“哦”了一声。
  “你不要有压力,”皇贵妃看着乐安,眼泪难以控制地掉了下来,“无论如何你都是殷朝的长公主,谁也不能质疑,谁也不能改变。”
  “乐安明白的。”乐安公主迟疑了一下回答。
  皇贵妃看懂了乐安公主犹疑中的未尽之言,摇摇头道,“在母妃心中,你和妹妹都是一样的,都是母妃的好孩子。如今她不在身边,母妃只有你了。”
  皇贵妃伸手把乐安公主抱在了怀中,像是抱紧了深宫之中最后一根从阳光中垂入深坑的藤蔓。
第8章 阿岁恢复视力啦
  叶鸢乘着月光而归,还没走到家门口,便看到王婶子搬了个小板凳在家门口处理刚杀好的老母鸡。
  “王婶子,今儿什么日子啊,家里还杀了只鸡?”
  王婶子的脸笑成了一朵花:“小红给我生了个大胖孙子!我杀只鸡给她补补。”
  “呦,婶子,大喜事啊!恭喜恭喜。”叶鸢笑着恭喜道,“等嫂子身子方便了我就去看看她和孩子。”
  王婶子连连点头:“好好好。”同时从口袋里掏出一把瓜子往叶鸢手心里塞,“婶子今天高兴,快拿着。”
  叶鸢哭笑不得地接过王婶子的瓜子,刚准备进自己家院子,又被王婶子喊住。
  王婶子压低声音,“妮子,你家里那个小要饭的打算留到什么时候?”
  叶鸢皱了皱眉,这话说得不好听了些,阿岁虽然是自己在乞丐堆里刨出来的,可是自己都养了半年了,再这样说显得有些不合适了。“王婶子别这么说,我拿他当弟弟看待的,哪能说赶走就赶走了?”
  “你要一直留着他?!”王婶子声音突然拔高,许是觉得在寂静的街道上显得突兀,于是声音又降低了下来,“养一个瞎子,还给他看病也就算了,男女七岁不同席,婶子没记错的话你快要及笄了吧?难不成等你成婚了也带着这么个累赘?无亲无缘的,夫家可怎么看你?”
  叶鸢也知晓王婶子是好心,可这些话总归让人心里不舒服,只想敷衍过去:“婶子你看我这情况,孤身一人的,高堂也不在身侧,还不打算考虑成婚的事情呢。至于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
  王婶子急得跺脚:“唉你这孩子,这可是大事……”突然屋里面传来婴儿的哭声,叶鸢打断王婶子的话:“婶子快回去看看吧,是不是娃娃哭了?”
  王婶子放下手里的活,双手往围裙上随意地抹了抹,“那我先进去看孙子。”说着便向屋内走去,边走还一边回头对叶鸢道:“婶子和你说的话你可上点心!”
  叶鸢边点头边摆手,“好。婶子快回去吧。”说着便推门往家里走。
  院子里洒满月光,屋子里没有点蜡烛。
  再过两日,阿岁就能够回归这个充满光明和色彩的世界,也会需要在晚上点起一支火烛。
  叶鸢把带回来的食盒放在桌案上,去偏房拍了拍阿岁。
  阿岁许久未曾开口,声音有些沙哑,“叶姐姐回来了。”
  “我带了饭菜回来。”黑暗中叶鸢看不清阿岁,只能隐隐约约地凭着想象去抓他的手。
  不知是不是王婶子说的话在心中作祟,在黑暗中抓到阿岁的手时,叶鸢莫名有些心虚。好像在黑暗里,连平常常做的手心写字,都显得不那么光明磊落了起来。
  叶鸢心中思忖,榆城居安楼的徐大厨是云格琼从京城带过来的,阿岁说曾经吃过居安楼的饭菜,怕是京城哪家显贵的公子。现如今阿岁的病已有了起色,也经得起长途跋涉了。这半年来只怕是他家中亲人已经失去了找人的希望,等明日要让云格琼查查,京城里哪家权贵的公子不见了。
  “容姐姐,我来了。”叶鸢到了药铺还有些打怵。虽说一早就准备好了要和容绮萦讲明白道个歉,终归还是有些心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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