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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侣飞升邪神,她含泪继承宗门——沉夜生梦【完结】

时间:2025-02-04 14:37:09  作者:沉夜生梦【完结】
  江载月:……卢容衍这种字字没说跑,但字字劝她跑的功力,到底是怎么练成的?
  “阁主是又想劝我,去寻庄长老等同于是主动寻死,不如按兵不动,坐观其变,对吗?”
  卢容衍慢慢叹了一口气,“小友既然不喜欢这种做法,那我也只能为小友去谋你想要的共赢之计。庄曲霄留下的异魔根须和田仆还没有失控,那就说明他至少还没有死在幕后黑手手上。无论幕后黑手是还不能杀他,或者是另有所图,至少我们都还有将他救出来的机会。不过只有你与易无事两人还不够……”
  江载月应道,“我刚刚去了血兰谷一趟,只是谷主没有回应。”
  卢容衍若有所思道,“若姚血兰不成,你可愿意去问另一位长老?”
  江载月不假思索道,“还有哪位长老?……”
  然而话一说出口,她微微睁大眼,“你,你该不会想让我去请甘流生吧?”
  “为何不可?他的弟子不是也失踪了吗?”卢容衍坐直身体郑重道,“即便他也是天道长老,但在这一点上,他应该还有合作的可能。”
  不是,这个可能也未免……太过奔放,太过恐怖了吧!
  他们不久前还在担忧十天后的宗门大比,该怎么对付那些天道长老,而且也在怀疑那些弟子失踪的背后,有没有天道长老的影子,结果现在卢容衍一开口,竟然让她和甘流生合作,这同老鼠去请猫合作有什么差别?
  见少女沉默,卢容衍主动劝道,“甘流生是真的看重他的那些弟子。即便幕后黑手是其他的修天道长老,他们对甘流生的弟子下手,甘流生也只会站在我们这一边。”
  虽然她理智上能接受这个理由,但是……那是甘流生啊!不久前还在敌对阵营,还被她扮演宗主的演技吓退的天道长老啊!他真的不会在战斗时反过来对她下手吗?
  “我去和庙主商议一下。”
  江载月感觉或许易无事能理解这个提议的荒谬,而她也从易无事口中,得到一个正当反驳甘流生这个人选的理由,结果没想到易无事听到这个人选,应得比她想象的还要干脆,甚至还主动说道。
  “我去找他。”
  然后就变成了现在她,卢容衍,易无事,甘流生四人面面相觑的沉默场面,最后还是她出声打破了这片沉寂。
  “甘长老若是发现,带走你弟子的是其他天道长老……”
  然而还没等她问完,甘流生就轻轻道,“我会亲手杀了他们。所有敢对我的弟子下手之人,千刀万剐也不为过。”
  甘流生身影所成的那团色彩流动得似乎更加艳丽活跃了一些,让人几乎觉得那是一颗正在蹦跳的彩色心脏。
  他直言不讳道,“你是担心我中途会对你们下手吗?”
  没等江载月回答,他就给出了自己的答案。
  “不会的。我为了我的弟子,才转修天道。若是有人要害他们,他们要先从我的尸骨中跨过去。我只想要尽快找到我的弟子。若是你不愿意信我,我可以将我本体的海色交给你。”
  江载月一时间还不明白甘流生是什么意思,下一刻,只见甘流生所在的明亮流动的色彩中,陡然凝聚出了一抹极为鲜亮的彩色,那点彩色汇聚而成的如同是波纹流动的虚幻海域,轻飘飘落在了她的面前。
  而甘流生此刻山上的全部色泽就如同被剥离一般,变得黯然无光,只剩下肃沉的黑白寂静之色。
  江载月看了一眼他的极黑眼眉与死白皮肤,脑中只有一个想法。
  不是,甘流生这副样子比她想象中的厉鬼还更像厉鬼啊!他能不能把颜色装回去?
  心里这般吐槽着,她本能看了一眼甘流生身上的精神值。
  20
  比她上次所见低得多,而且这一次她还没有了之前的那种晕眩感,江载月似乎有些明白了,原来剥离那些海色,可以极大地削弱甘流生的实力。
  她蠢蠢欲动着,最后还是扣了一点他的精神值。
  果然,这次她的反噬极其微小,江载月甚至有一种她可以直接将甘流生的精神值完全扣光的把握。
  但先不说这次还需要甘流生出力,甘流生或许还掌握着她不知道的,应对他们发难的后手,江载月最后还是认可了甘流生展现出的这份诚意。
  “既然甘长老如此坦率,那我就信你一次。此行可能遇到诸多危险,我就不削弱己方的实力了,甘长老收回去吧。”
  江载月表面上说得坦坦荡荡,内心忍不住吐槽道。
  要是她有能控制住那玩意的方法,她早就收下了。
  甘流生流露出了几分意外之色,他重新拿回了自己的海色,彩色光亮中注视着江载月的瞳眸含着的意味比之前复杂了许多,他声音清亮道。
  “多谢江长老。我的弟子们,都很喜欢像江长老这般的心思纯净之人。若是有机会,欢迎江长老来我的洞府做客。”
  江载月:……她这辈子就和心思纯净没有半点联系,还有别再提醒她那海色是很贵重的宝物了,到手的宝物又要硬生生送出去,比杀了她还难受。
  她快速道,“不必了,既然甘长老准备好了,那我们就现在出发吧。”
  江载月已经做好了抵达一个恐怖boss大本营的准备,然而她没想到的是,庄长老留给他们指路的根须左拐右拐,最后竟然停留在了――弟子居?
  这难道是什么最安全的地方也是最危险的地方,幕后黑手就住在我家附近的剧情吗?
  江载月正等着易无事继续研究出根须具体指向的位置,站在灵舟不远处的甘流生突然开口道。
  “江长老,底下有人抱着你的墓碑在哭。”
  她哪里有墓……?
  江载月脑海中突然冒出了一个不可思议,又极其恐怖的猜测。
  她一点点僵硬地低下头,果然在自己的院门前,看到了一个跪坐着抱住她的墓碑,看着还有点眼熟的身影。
  薛寒璧,怎么又是你?怎么老是你?
  她本来以为这段日子待在弟子居里,见不到薛寒璧上门,说明薛寒璧已经放下了这份对她的执着。
  可是才安静了十几日,他怎么又跑到她家门前了?现在还抱着罗仇魔立下的墓碑不放,总不会是真的觉得她死了,在给她哭丧吧?还是说他被罗仇魔的异魔侵染,现在也跟着神志不清了?
  “我先下去看看。”
  江载月从灵舟上降落在地,远远观察着背对着她的薛寒璧的反应。
  青年人跪坐在地上,他的脸颊连同上半身一同死死地压在墓碑上,攀紧在墓碑上的两只手血肉淋漓,显露出了狰狞血肉中隐约可见的森然白骨,这副样子简直像是他与墓碑有着深仇大恨,想要硬生生将它一寸寸握碎。
  不是,薛寒璧难道真的发疯了?
  江载月轻轻喊了一声,“薛公子?”
  青年的身体仿佛瞬息间变得格外僵硬,他一寸寸不敢置信地转过头。
  江载月看清薛寒璧现在的样子后,下意识后退了半步。
  薛寒璧原本温润清雅,如同名门公子般的俊秀面容,此刻半边脸就如同是被人按着在钢刺上狠狠滚过一般,几乎被活生生剐下半层皮肉,暴露出底下的血肉和黑青跳动的筋脉,连眼球也被磨损染红,可怖得如同一具被啃食过的尸体。
  而他的另外半张脸,则像是完全僵硬而面无表情的一片面具,那半张完整面容上的沉黑瞳眸神经质地颤栗了一下,死死定格在江载月的面容上,仿佛过了许久,方才认出她的身份。
  他的喉间涌出古怪的,仿佛许久都没有开口的沙哑怪异声音。
  “江,载,月……”
  江载月没有立刻回应他。
  她原本只是怀疑,现在是已经确定薛寒璧疯了。
  虽然不知道薛寒璧失控的异魔是什么,但是江载月已经拿出了镜灯,准备好了在薛寒璧发起攻击之时,顺带试一试自己的战力。
  即便她正面打不过罗仇魔,甘流生这种层次的天道长老,但是薛寒璧这种比她还后进门的弟子,她应该能无伤拿下吧。
  江载月心中估量着,却迟迟没有等到薛寒璧发起进攻。
  他还是保持着跪坐在地的姿势,仰着头睁大眼眸死死看着她,脸上慢慢显露出一个僵硬扭曲的怪异笑容。
  “原来……你还……活着……”
第135章 恶病
  江载月疑惑道, “是啊,我还活着,倒是薛公子, 怎么会变成这副样子?”
  薛寒璧仿佛这时方才如梦初醒,他立刻偏过了血肉模糊的半张面孔, 不愿意让她看到血肉模糊的狰狞面容。
  他的声音虽然还有几分嘶哑, 却已经慢慢恢复了江载月熟悉的那份中正温雅。
  “是我的心疾刚刚发作,我刚刚看到这座墓碑, 竟觉得――”
  他轻声道,“你在里面, 还在哭喊着, 让我救你。”
  薛寒璧平静了几分道,“我早年间生了一场恶病,全身的血肉都溃烂得不成模样,无意间得到了一部能重塑血肉的道法。只是修炼那部道法,最忌大喜大悲, 不然轻则血肉溃烂, 重则五脏六腑也会腐朽,直至尸骨无存。”
  “我入宗以来,也只结识了载月一个朋友, 所以方才看见你的墓碑, 那些新长出来的血肉突然疼痛难止, 所以有些失了神志。”
  薛寒璧关心地问道,“我刚刚的样子,没有吓到你吧?”
  江载月:……吓是吓到了,可她总不能直接和薛寒璧说,她觉得他们之间的交情应该不至于到这种能让他大喜大悲的地步, 看这道法的后遗症那么严重的样子,要不他们还是绝交吧,省得他下次又因为她牵连出这种后遗症。
  或许是看穿了她的想法,薛寒璧先一步开口道。
  “这是我自己的旧疾发作,与他人无关。现在我的心绪恢复正常,那些伤口也很快也会愈合,你也不必放在心上。望载月不要因此而疏远我。”
  薛寒璧话锋一转道,“前几日佘临青回来,我从他口中听到了宗门大比之事,没想到宗门大比,竟是让不同长老门下的弟子捉对比试。若是弟子战力不足,长老的名字也会被牵连排后,重新定下内门与外门长老的等次,此后还要听从上级长老的指派。”
  江载月:什么?这是什么时候定下来的规矩?她这个当事长老怎么还不如薛寒璧一个普通弟子知道的清楚?
  薛寒璧看着少女微微变化的面色,温声道。
  “佘道友被郑长老收入门下,我也是从他口中方才知道,载月如今已是镜山长老。我虽然只是一介新入门的普通弟子,可是拜入宗门前,也修习了一些正面对战的术法。若是载月不嫌弃,我可否在宗门大比时,为你出战?”
  江载月原本还沉浸在“宗门大比的规则到底是谁定的?怎么都没有人通知她一声?现在还有没有可能去找罗仇魔商量更改规则?”的思考中,听了薛寒璧的一番话,方才反应过来。
  薛寒璧这是想拜入她的门下,作为她的弟子在宗门大比上出战?
  不是,他图啥啊?
  他应该知道她就是个比他入宗门没早多久,在众多长老中实力也肯定是位于最底层的,就连变成镜山长老都没过多久的寻常修者吧?
  她一不可能给他指点修炼上的迷津,二不可能作他师门的靠山,在这种显然对于底蕴不深的长老不友好的宗门大比规则下,他还想作为她的弟子出战,难道他纯粹是觉得之前的生活太无聊了,想给自己的人生增添一点难度?
  江载月皱了皱眉,既然想不通,她索性直言不讳地问道。
  “为什么?薛公子不会不知道,我的排名在众多长老中肯定垫底,这时候做我门下的弟子,宗门大比上说不定会输得连命都不剩吧?”
  “我知道。”
  薛寒璧轻声道,“正因我知晓,我才想要入你门下。我问过佘临青,他说宗门大比上,长老与其门下弟子必须有一方参加,若是二者都不参加,则默认长老与弟子皆无能战之力,会剥下长老的名分,收回长老的领地,分派给他人。”
  余光看见甘流生艳丽的身影,江载月忍不住转头问道,“是你们天道长老自行商议出宗门大比的规则吗?”
  甘流生给出了一个她意料之外的答案,“不,是罗仇魔自行定下的。他结束闭关后,与从前相比变了许多,已经听不进我和郑阳羽的话,甚至连宗门大比之事,都是他自顾自决定的。我不喜欢他现在的样子,如果你要对付他,我不会插手。”
  她现在有些相信卢容衍之前说的,罗仇魔现在或许已经不是想要通过宗门大比成为下一代宗主,而是真的觉得自己可以顶替祝烛星的位置,成为这一代宗主了。
  江载月紧紧盯着甘流生的眼睛,一字一句问道。
  ”那你觉得,是什么给了他如此大的勇气和自信,让他定下这般狂妄的规矩?他难道已经觉得自己真的成了观星宗的宗主,可以代宗主之名,做这种剥夺长老名位与领地之事吗?”
  甘流生沉默了一下,坦然道。
  “他现在,变得很强。我从前只有在宗主身上,才会感觉到这么强大的压力。但是现在的罗仇魔,我与郑阳羽商议过,我们两人都觉得即便是联合起来,也没有压制他的胜算。”
  似乎是觉得这般证据不够有力,甘流生继续道。
  “不久前,他一个个‘拜访’了一直隐匿踪迹,不愿与我们联盟的其他天道长老,然后……”
  甘流生顿了顿,给了她消化这些话的时间,“那些天道长老都同意了举办宗门大比,还一致愿意推举他为下一代的宗主人选。至于宗门大比的规则制定,我一直在忙于寻找我的弟子,没有直接参与他们的商讨。”
  “郑阳羽应该是知道此事,所以故意通过门下弟子将大比的规则传来,或许也是存了提醒你们小心一二的意思。我和郑阳羽明面上都不可能反对罗仇魔,如果真的到了宗门大比上,我们也不会手软。所以――”
  甘流生流动着瑰丽色彩,轮廓模糊的眼睛如同异类般直直注视着她。
  “你们最好能让宗主直接出手,或者,如果你还能对罗仇魔用出,曾经对付我的那种手段……”
  这是试探,还是挑衅?
  甘流生已经猜到了多少?
  江载月面不改色地平淡道,“甘长老现在就想试试我的手段吗?”
  甘流生主动避让开了她的视线,如同自认实力弱小的兽类,不会以直视的方式刺激比他强大的对手。场中原本剑拔弩张的气氛顿时缓和了一些。
  “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想提醒你们,不要过于看低罗仇魔的实力。他敢制定出这种宗门大比的规矩,就一定是有哪怕宗主出手,他也能全身而退的把握。”
  江载月指了指一直默不作声,仿佛一尊不会说话的雕像一般站立在原地不动的卢容衍,还有在研究庄长老位置的易无事。
  “甘长老,你的这些话,已经不止一个人和我说过了。你还能透露点什么更有价值的消息吗?”
  甘流生似乎陷入了短暂的沉默中,他思考了一会儿,方才在江载月以为他不会再开口的时候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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