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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人迷光环选中了我/男朋友都在梦里——赵沟渠妈妈【完结+番外】

时间:2025-02-06 17:17:04  作者:赵沟渠妈妈【完结+番外】
  许寒山瞥了一眼,从她手中接过了那瓶汽水。
  “那我给你拿着。看,你的手现在空着呢吧?来。”
  他嘴角微妙地勾起一个弧度,一只手稳稳地抓着汽水罐,另一只手牵引着江如鸣的手从自己的肩膀上挪到了……自己的胸膛前。
  手掌下是柔韧鼓起的弧度。
  “……来,别看外边的啊,先好好看看你家里的。我是不给你摸还是怎么的?”
  江如鸣的目光从自己的手上移到了许寒山的脸上。他毫无羞耻之意,反而不服输地盯着她。
  “我又没天天穿铁裤衩,我不是随便你摸吗?你还看他干什么?”
  他小声嘀咕着,声音很轻,眼神一直落在江如鸣脸上,一根手指戳了戳江如鸣的肩膀,语气里包含了一丁点委屈的意思。
  江如鸣没预料到他看着挺瘦的,但实际上手掌下的手感仍然让她整个人都僵住了。
  原本宽松的白T被压在手掌下,紧紧贴着鼓起的形状。
  江如鸣暗中吸了一口气,迅速抽回了自己的手。
  “喂!你干什么!”
  她扭头就走,许寒山一脸不解地跟上来。
  “我怎么了?我又没干什么。我说的不是实话吗?”
  江如鸣忽然停住脚步,转头一把抢走了他手中的汽水,很凶道:“闭嘴!”
  许寒山双手举起作出投降的手势,“好好好,我闭嘴,我闭嘴好吧。但是闭嘴之前,我能说最后一句话吗?”
  江如鸣大发慈悲道:“你说。”
  许寒山弯腰靠近她耳边,小声道:“不仅是胸,我能让你摸的地方多了去了,你——”
  江如鸣羞愤地一把捂住了他的嘴。
  “好啦!你最后一句话的机会没啦!”
  许寒山只能闭上嘴。果然,没了他的声音,一路上安静多了。
  江如鸣走了一段,发现路边有那种背着城管开的小烧烤摊,老板正在烤鱿鱼,闻着非常香。她不太敢吃鱿鱼,但是实在是被那味道吸引住了,忍不住问许寒山:“你说这个好吃吗?”
  许寒山看了眼那个小摊,又看了眼江如鸣,比划了一下自己的嘴巴。
  江如鸣发话:“解禁。”
  于是许寒山利索道:“好嘞!”
  江如鸣是想问问他吃没吃过烤鱿鱼,想要一个建议而已。但没想到的是,许寒山直接当着她的面喊住了一个刚在小摊上买完鱿鱼的人,很自然地张嘴就问:“哥们儿,这家鱿鱼好吃吗?”
  江如鸣都惊呆了。
  那人竟然也真的回答道:“好吃啊,挺好吃的,我经常买。”
  许寒山道:“那行,谢了啊。”
  那人一摆手:“不用谢!”
  那人临走之时许寒山还在热情地冲他喊:“吃好喝好啊!”
  他扭过头来,冲江如鸣道:“听着还行,咱买个尝尝呗。”
  江如鸣问:“你……你认识他?”
  许寒山理所当然道:“不认识啊。”
  江如鸣不敢置信:“不认识你就跟他聊!”
  许寒山揽着她往路对面的小摊上那儿走,不在乎道:“唉,聊聊不就认识了嘛。”
  烤鱿鱼的热气和香气扑面而来。其实,江如鸣很少在自己出门的时候买这种路边摊,因为这样的话她就必须跟老板交流。她更喜欢去那种自助便利店里买东西,因为全程不用跟人说话。
  但许寒山似乎十分了解她,直接跟老板喊道:“哎哥,来两串鱿鱼。”
  老板应了声,问:“要辣不?”
  许寒山回头小声问江如鸣:“要不要辣?”
  江如鸣点点头,许寒山就喊道:“一个辣一个不辣。”
  江如鸣站在旁边,无意间看见了老板透明柜台里其他的烤串。她拽了拽许寒山,小声问道:“那个是什么啊?你吃过吗?”
  许寒山看了眼,指着那串儿大声问老板道:“哥,咱家这个是什么啊?怎么卖的?”
  江如鸣抿了抿嘴巴。
  老板:“那是牛肉丸子!六块!来一个不?”
  许寒山问江如鸣:“来一个不?”
  江如鸣点点头。
  许寒山喊道:“那这也来两串,一个辣一个不辣。”
  最后,江如鸣和许寒山一人两个大烤串走在街上,那味儿香得路人回头率百分之百。
  许寒山尝了尝,“行,挺好吃,那哥儿们没骗我。”
  江如鸣咬着鱿鱼大串,不得不在心里感叹,有代言人的感觉确实……有点爽。
  许寒山一边走一边问她:“哎对了,我妈说她前两天逛街看着一个裙子,觉着适合你,就给你买了,问你什么时候有空去吃个饭,顺便把裙子拿走。我跟她说了你最近兼职赚钱很忙,你看什么时候有时间再跟她说。你上回落在我家的衣服我都给你洗好了,下回你再去也顺便……算了,我到时候提醒你拿走——”
  他对上江如鸣不停眨巴着的眼睛,嘴里的话停了下来,无奈地问道:“不是,你听见我说话没啊?”
  江如鸣不走心地点点头,“听见了听见了。”
  许寒山又来捏她的脸,“每回都说‘听见了’,都是敷衍我的!”
  江如鸣拍开他的手,不解道:“你干嘛总捏我?”
  许寒山笑了,“想知道啊?”
  他站好,手里捏着热乎的烤串,好整以暇地道:“那你像那会儿一样,嘴巴鼓起来。”
  江如鸣心想他又来了。她没理,但许寒山拦住她不让走。
  “快点快点嘛,鼓起来。”
  江如鸣走不掉,只好无奈地站住,心想让他捏一下就完了。她鼓起双腮,就听许寒山问:“你猜我现在想干什么?”
  江如鸣鼓着嘴巴没法回答。她等着许寒山的动作,但许寒山这一次没有伸出手指捏住她的脸颊,而是眼含笑意低头看着她,目光一寸寸下落,头顶落下一点被树叶割裂过的点点落晖。
  许寒山低头,轻轻地吻在了她的嘴巴上,然后顿了一下,忍不住又捏了捏她的脸。
  “真……可爱。”
  江如鸣愣住了,嘴巴一时间松了力道,气体轻飘飘地溢出,发出了“啵”的一声。
  盛夏的微风从脸颊上抚过,卷起了一缕发丝。
第61章 不要举报不要举报
  汽水、烤鱿鱼、林荫道,全部都在时钟走到下午六点半的时刻停止、消失了。
  那是江如鸣原本的下班时间。
  眼前原本色彩斑斓的景致逐渐褪色。意识抽离之后,江如鸣睁开了眼。
  耳边是室友急匆匆起床的声音,枕头边上手机的闹钟不停地响着,传来明显的震动。
  “哗啦”。
  一只手一把掀开了她的床帘,何燕然的声音急切地传过来:“我的老天奶啊!都七点四十五了,快起快起!是李闻疏的国际公法课!”
  “国际公法”四个字让江如鸣一秒清醒。
  她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匆匆忙忙地下床穿衣服洗漱。奈何昨天爬山爬太久了,早上起来的时候她的腰部、大腿都懒懒地泛酸。她跑不快,硬是让何燕然拽着走走跑跑赶在上课前一分钟赶到了教室。
  坐下来的时候,江如鸣脑子都是嗡鸣的。
  这个课以及这个教授在他们法学专业的地位,从课堂座位分布就能看得出来。尽管课程硬核、教授难搞,但每一次上课都有人抢着坐前排,笔记、电脑、讲义,准备得那叫一个齐全,还会十分踊跃地主动回答问题。
  可谓是聚集了本专业所有的卷王。
  因此尽管她们俩来得晚了,但中间偏后的位置还是留下了空位。江如鸣缓了一会儿,才排队上交手机,掏出讲义和笔记本,趴在胳膊弯里等老师开始上课。
  李闻疏一向都是提前一两分钟到教室的。他习惯于背着一个牌子很出名但是款式非常老旧难看、一看就知道质量抗造的背包且像是用了很多年没换过。
  他的背包里面一直都装着一堆乱七八糟的纸张,以至于每次上课之前他从里面找本节课的讲义就要找至少半分钟以上,总要掏出一堆破纸破本翻来翻去。
  江如鸣曾好奇地瞟过一眼他那些破破烂烂的纸张上面写了什么,却只能粗略地看到打印格式精良的A4纸上一般都用龙飞凤舞乱七八糟的字迹写上了满满的注释,第一眼看上去就跟蜘蛛网一样。
  她只能在心里感叹一句,果然不管科技发展到什么地步,真大佬都是纸笔走天下的。
  课程一向都是助教点名的,但李闻疏并非对课上的学生全都不认识。相反,他会在提问的时候首先仔细地问回答问题的学生名字叫什么。他倒不是为了记名字加平时分,只是单纯地认为平等的交流最基本的就是需要知道双方的名字。
  而且最厉害的是,只要他问过一次名字,下次就一定会记住那个人的名字和脸,绝不会叫错。
  江如鸣还是挺佩服他的记忆力的。
  “好,咱们继续来讲上节课没讲完的案子,上次讲到了领土划界的习惯法问题……”
  他端着一个巨大的透明玻璃杯,里面装着满满一罐深色的咖啡,喝起来跟吊命一样。
  李闻疏从不会拿着点名册点人回答问题,他虽然喜欢互动,但问问题都是你主动说话他才会叫你。这一招放在别的课、别的老师身上铁定歇菜,但在李闻疏的课上,偏偏还就是奏效。
  因为有一堆卷王挣破了头抢他的课然后聚集在一起比谁更卷。
  因此,像江如鸣、何燕然这种跨专业选课凑学分的,一般都是没什么事儿看热闹的那个。
  “……这也是国际法历史上美国少有的败诉案例,而且败得很难看,输给了一个你谷歌地图都得找半个小时才能找到的非洲小国。”
  他的描述让教室里传来了一阵低低的笑声。
  李闻疏推了推眼镜,继续道:“最荒唐的是什么?啊,是这个为非洲小国代理,结果大胜美国,给美国造成严重领土损失的律师……自己就是个美国人。”
  包括江如鸣在内的同学们都震撼地瞪大了眼睛。
  李闻疏姿态随意地走了走,缓缓讲道:“这个律师目前是国际法上首屈一指的前辈,事务所不会八种语言你都进不去。他当初就是靠这个打自己母国的案子一战成名,从一个籍籍无名的小律师,变成了国际法领域的金字招牌。”
  他推了推眼镜,总结了一句:“所以说,人生无常,你不知道哪块云彩下边有雨。”
  他的嘴一向很毒,照常奚落了一下之后,就翻开下一页预备往下讲。
  但这个时候,忽然第一排有人疑惑地出声问道:“那……美国那边不会弄他吗?他干嘛要帮别人打自己的国家啊?”
  向李闻疏提问是不需要举手也不需要站起来的,直接张嘴就行。李闻疏看了她一眼,直切要害地回答道:“因为人家给的钱多啊。”
  大家都笑了。
  李闻疏却将手撑在讲台上,转而问道:“XX同学?是吧?我没有叫错你的名字吧?”
  那个提问的女生点点头。
  李闻疏继续道:“你既然有这个疑问,那我先问你一个问题,也是问大家一个问题……你们觉得,国际法领域从业者,包括法官、律师在内,他们在工作时,身份应该是一个‘人’,还是某一个国家的‘人’?”
  江如鸣趴在桌子上,闻言也愣住了。
  那个女生迟疑地回答道:“我觉得按理来说应该是不能有不同国籍的烙印的吧,不然就各有政治立场,法庭就不公平了。但是……总感觉不太可能实现这个‘公平’的吧哈哈……就像,假如我以后成为了国际法律师,别国告咱们国家,我真的会接这个代理吗?我觉得不行。这个国籍的区别实际操作中很难去掉。”
  李闻疏点点头,又问其他人:“还有别人有什么想法吗?”
  有一两个人也阐述了自己的想法,跟那个女生大差不差。
  李闻疏合上了讲义,细边镜框后的眼睛形状优美细长,但总是带着很重的黑眼圈,看上去又懒又倦怠。
  “说的其实很中肯。在海牙的所有国际法庭法官都号称没有‘国籍’倾向,是作为地球公民在为国际法服务。但事实上呢?写判决的时候还不是各有各的妈,一个国家的长着同一张嘴。”
  “现实跟理想状态不符是常态,但……这不是合理化不理想现实的理由。”
  他道:“要是我来回答这个问题的话,我会说,国际法工作者既不是‘人’也不是某一个国家的‘人’,我们应该是法庭程序运转的一个螺丝。”
  “那位牛逼大发的律师,在打官司的时候就是这么一个螺丝。这个螺丝本身没有立场、没有身份,只是用于帮助法庭审判的双方辩论实现公正与平衡。他不值得赞扬,也不必遭到诋毁,那是法律,那是工作,那是职责。”
  他的话一出,很多人都沉默下来,心思各异。
  李闻疏推了推眼镜,无所谓道:“你们大概有很多人不赞同我的观点。啊,这很正常,因为我说的也不一定是对的。对错没有一定的概念,不同的观点你们多听听就行,当个乐子下饭也挺好的。”
  大家又笑了。
  有一个男生忍不住问道:“老师,这不就是……屁股决定脑袋,还是脑袋决定屁股的问题吗?”
  李闻疏转过身去看了他一眼,“XX同学,是吧?”
  “对啊,你这个话糙理不糙哈,就是这么回事儿。”
  那男生问:“那……到底应该是谁决定谁啊?”
  李闻疏抬头看向半空,思考了一下,手指点了点桌面,“应该?这世界上没有什么是‘应该’的,谁决定谁,取决于你想要哪种价值导向成为主流。你想要我方阵营利益最大化,就得屁股决定脑袋;你想要普遍利益最大化,就得脑袋决定屁股。”
  有人问:“老师你觉得呢?”
  李闻疏问:“这问题问得就像是要去举报我的样儿。”
  那人连忙笑着摇头,“不能不能……”
  但李闻疏实际上丝毫不怕有人举报他,语言中毫不避讳地道:“我个人来说,一向是赞同脑袋决定屁股的。”
  有人问:“为什么?”
  李闻疏:“为什么?嘶……这么说吧,我方利益最大化,不代表我的利益最大化,屁股决定脑袋就意味着我有可能成为群体‘利益最大化’要牺牲的价值;但是脑袋决定屁股,就意味着至少普世价值是要去寻求一致的公正原则的,不为利益、身份、立场所影响。至少任何一种在普世公正原则中,‘牺牲’无辜者都是一件违反原则的事情。”
  他勾起嘴角笑了一下,“怎么选,这取决于你对你方阵营的信任度有多高。”
  大家听出了他话里的意思,纷纷为他的大胆发言面面相觑。其中甚至还有不少人眉头紧皱,说不上是震惊还是反对。
  李闻疏也看到了,但他没有在乎,而是轻描淡写道:“再说一遍哈,你们可以不赞同我的观点,下饭!下饭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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