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女就像男人的眼睛,一日日的向男人描绘每日所见。渐渐的,二人互生情愫。苗女怜惜男人的眼疾,便告诉了男人族中信仰着一位名叫‘阿纳什’的神灵,神灵法力无边,掌管无限时间,只要献予与真心,慈悲的神会满足信徒的心愿。她祈求慈悲的神医治爱人的眼睛,神被二人感动,祂取下自己的一只眼睛,眼睛落到地上生出一株小果苗,祂说,许愿者鲜血浇灌即可结果,食之可重见天日。
苗女以鲜血浇灌,果苗贪婪的吸食鲜血,果苗飞快成熟成树,结红色果实。男人食之,果真重见天日,苗女却失血而亡。男人悲痛欲绝,他祈求神欲让爱人复活,神沉默,祂说愿望是有代价的,这一次,祂拿走了许愿者的光明和时间。
苗女醒来后,男人和神已经不在了,她回过头,竟然发现了一座闭着眼睛的石像,正是男人的模样。苗女知晓已无法与爱人厮守,泣不成声,竟一头撞死在了果树下,鲜血浇灌,无数果实结满。而苗女死后化做蛊,永生永世守在果树之上,陪伴着爱人。
张海棠神色复杂的听完:“所以你是想让我去向神许愿吗?”
“当然不是,传说总喜欢用夸张的叙述说法,老妹你觉得这个故事里,什么东西才是你需要的。”
“等等等等,你们管这叫童话故事?”胖子瞠目结舌,“你家童话故事够重口味啊。”
“这个不重要”张海棠问他们:“你们不妨也猜猜看?这个故事里我想找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胖子道:“你这样问,基本可以排除那个糟心的果子了。”
吴邪稍作思考,忽然想起什么,“是蛊。”他肯定的说道。“
胖子懵逼了,这个答案他完全没想到:“什么意思啊,谁来解释一下?”
吴邪解释:“因为苗女就是男人的眼睛,男人看不见,每日都是苗女为男人描述所见,最终苗女化蛊,所以你们要找的那个药——是蛊。”
张海棠失望:“答对了,还是难不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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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为两千字能写完这个故事,没想到只是写了个开头啊啊啊啊啊
好烦,感觉最近好像到了倦怠期,总是无法写出自己满意的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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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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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海楼其人,行为乖张,巧舌如簧。给人一种相当不靠谱的印象。
张海客发来的邮件是一份人员档案,详细记录张海楼的个人信息,以及一些调查案件和事件记录,单看能力可以说相当出色。
如今回忆之前那段经历,仍旧对张海楼印象深刻。不可否认的是,他作为搭档,无疑是可靠的,期间他们还合作多次,但他们却永远无法成为朋友。
他们都很会骗人,很多时候她和张海楼在一起,很难对彼此放松警惕。他们也都知道彼此互不信任,却固步自封,谁也不愿意踏出一步。
这样去怀疑一个合作多次的同族,是不太好的礼节,只是生存环境造就了他们,怀疑已经是活下来的本能。
和张海楼的共事的那几次里,她总能察觉她和张海楼之间接受的教育不同。
张海棠的习惯属于老派张家的做法。
人与人之间的因数不稳,往往张家本家都更偏向于单独行动,但张海楼行动作风更像是另一种,应该是外家特有的行动方式。
很多事件里表明张海楼并不是会专注细节的人,但有些时候,在关键时刻往往会做出另她刮目相看的决定,像是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她曾经甚至怀疑过他是精神分裂。
或者说他以前是有一个帮手的,属于细节的分工是属于另外一个人工作,只是那个人离开了他,而可怕的是,张海楼的思维却依旧停留在两个人的领域,应该说,他学会了两个人的思考方式。
张海棠心想,她应该调查下相关资料。
记忆来到当初吉林。
会客厅内,张海棠身后站了五六个青年,这些人全都身姿挺拔,表情不善看着对面沙发上的张海楼,站得离张海棠最近的,是一名穿着黑色丝绸睡衣的男人,身形偏瘦削,脸色最为阴沉。
张海楼看了眼男人凌乱的头发,和眼底淡淡青黑,心想一定是打扰了他的美梦。
“考虑的如何?”张海楼抬眼,摆出一副正经的表情,在张海棠的角度,俨然一副来应聘的男青年的模样。
她翻看着张海客发来的邮件,浅抿了一口茶水,好像没听到张海楼的问话。
张海楼不意外她冷漠的态度,他清楚张海棠信不过他。
保温杯里氤氲升起的雾气,笼罩在她的脸庞,张海楼也看不清她此时什么神色。他已经给出自己的价值,只能等对方斟酌是否满意他的筹码了。
张家人的血液里天生流淌着猜疑的基因,信任比什么都奢侈,他们为达目的可以不择手段,即使是再亲近的人一样会互相欺骗,互相保留,有点秘密再正常不过了,所以他们认为利益才是最牢固的关系。
价值,利益,真是毫无温度的联系。
张海楼摸了摸口袋里的烟,超想现在就叼到嘴里。
或许是张海棠看的时间有些长了,他有些坐不住,整个人没骨头似的窝进沙发里,也不知道从哪摸出一副眼镜,对着镜片哈了口气又搽了两下戴上,眼镜模糊了几分眼神的锐利。发梢湿漉漉,贴在脸上,一打眼竟有几分温和公子哥的模样。
“我认为我的条件应该足够有诚意,我可以先帮你做事。”
张海棠瞥了他一眼,说道:“我怎么知道这个传闻是否可靠,空头支票谁不会开,谁能给你担保?”
张海楼嘲弄地看着她,反问道:“你做事之前莫非还需要有个人给你担保?没想到如今声名鹊起的北部档案馆的主人如此胆小。”
身后睡衣男人冷哼,张口就要呵斥,张海棠抬手示意他安静。
“不用拿话激我。”张海棠微笑,抬手给他倒了杯茶:“你大可去找另一个人合作,如果你短时间内能找到比我更合适的话。”
张海楼眯起眼睛打量她,张海棠的态度称得上温和的回望。
气氛冷凝了数十秒,张海楼眯起眼睛脑袋往后缩,他说道:“所以我才讨厌跟女人打交道,大多时候女人的直觉实在准的可怕。”他举手做投降状:“好吧,你赢了,我想我会很难再找到像你一样另我满意的合作伙伴。你要是担心这个传说只是虚构,报酬不能让你满意的话,你随时可以毁约。成了,皆大欢喜,不成,你没有什么损失。”
“你说的有点道理。”张海棠假装思考两秒,站起来对他伸出手,语气也松快许多:“那合作愉快,张先生。”
张海楼起身回握,“这里的张先生已经可以搞批发了,你可以叫我张海盐。”他顿了下忽然问:“老妹怎么称呼?”
“这不是你该问的问题。”睡衣男忽然开口,还没说完,张海棠已经在自我介绍了。
“北部档案馆负责人,张海棠。”
“馆主!”
睡衣男立即朝张海棠投去不赞同的眼神。
张海棠对他说道:“别这样,拂山,张海盐先生是我们的客人,你不能拿他当敌人一样防备,要对族人展现我们的友善才是。”
张拂山把她拉到角落,在她耳边低声道:“你应该更慎重一点,别忘了,你们刚才还差点拆了我的房子!我不觉得这个家伙会这么好心。”
张海棠给了他一个,还用你说的眼神,她当然知道没免费的午餐,他们的交易,她所要支付的报酬肯定没张海楼说的那样简单。
她勾住男人的肩膀谆谆教导:“咱们刚见面那会不也闹,你看现在我们不也挺好?”
张拂山简直就要吐血,“那是你威胁我!你他妈掐着我的脖子往浴缸里按,不答应你就要淹死我,你说我敢不答应吗!”他当时都气哭了。
“……”张海棠心里有点尴尬,“反正也没有比现在更坏的结果了。”
“那这次……”
“你留下,我带阿盛和阿柳,我用那张脸,带上你不合适。”
张拂山抿起嘴:“你是觉得我会拖你后腿吗?”
“当然不是。”张海棠拍了拍他的肩膀:“这里的人,我最信你,只有你留在这,我才能放心。”
张拂山面色稍缓,看了看她:“这次要多少?”
张海棠说你看着给。
张拂山拿出手机,眼睛不眨一下就V了十四万。张海棠看得直皱眉,“这个数字不吉利,重新转。”
张拂山无语,又转了一万,下一秒两个转账全被收了。
张拂山:“……”
看着充实的钱包,张海棠嘴角的笑容真实了许多:“谢谢你,我的挚友,以后发达了再还。”
“我不是为了你。”张拂山脸色平静。
张海棠微笑:“一切为了家族,我知道。”
“你的父亲是不是张泽临?”张海楼冷不丁的开口。
张海棠从张海客口中已经了解自己的过去,父母名字是知道的,她有些疑惑:“你认识我父亲?”
张海楼用一种稀奇的,仿佛看什么珍稀物种的眼神把张海棠从头到尾扫了一圈。
“我不认得你父亲,我认识的是你。啊也不是,严格来说,应该是我单方面认识你。”张海楼对她,很用很暧昧的口吻说道:“原来你就是那位一直念念不忘的人。”
张海棠一头雾水:“哪位?”
“你不知道?”张海楼惊讶道。
“我应该知道吗?对我念念不忘的人太多了,我可没办法记住每一个人。”
和她多情的外表相反,张海棠的声音如珠坠碎玉般清冽,还微微带着几分的低沉。
这张多情脸配上这个声音,很容易就让人联想到无数闻者落泪的,落花无意流水无情的故事。
张海楼倒吸一口凉气,看怪物似的看她:“活久见,我知道情字难熬,但我没想到连族长这样的人物也避免不了这种世俗欲望。”
族长你终究是错付了啊!
张海棠瞳孔地震。
所有人瞠目结舌,震惊的看着张海棠,不敢相信她胆大妄为到居然连族长也敢泡!
“你胡说!”张海棠一口否定:“我和族长清清白白,你再胡说八道我就要请你出去了。”
“我从不说空穴来风的事。”张海楼站直,义正言辞道:“当初族长亲口承认,你们同吃同住多年,感情甚笃,因为你不告而别他甚至等了你几十年!”
所有人不禁露出谴责的目光。张海棠瞪向他们,他们就又收回了视线,一个个竖起耳朵听。
“我知道你混蛋,但你怎么连这种事也敢干!”张拂山大惊:“那是族长啊!”
张海棠连连摇头,脸色青白:“不可能,我虽不记得,但我孰轻孰重还是省得的!怎能干出这种荒谬之事!”不受控制的,脑海里一下就回忆起当初和张起灵分开前拥抱的画面。
张海棠的表情逐渐变得微妙。
张海棠努力回忆,还是能想起一些记忆片段的,比如她一个滑跪抱着张起灵大腿哭天抢地的画面,比如她喊族长去拖地洗碗,又比如两人在机车上她偷摸揩油,她甚至还回忆起自己多次在酒吧泡妹被抓包。
“……”为什么族长在她记忆里这么憋屈?!
看到她脸色的变化,张拂山心惊肉跳,已经在考虑现在辞职的可能性:“馆主,族长知道我们跟着你混,不会将我们一起连坐了吧?”
这话一出,所有人脸色变了。
张海棠瞥了他一眼,面无表情,反手甩了他一巴掌,没有任何预兆,张拂山被扇得偏过头,他立即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垂下头安静退到张海棠身后。
张海棠又扬起笑容,笑吟吟摸了摸男人的脸:“瞎说什么,族长是什么人物,怎么会跟我一个小女子计较呢?”
没有人说话,似乎见怪不怪。
她重新坐回沙发上,吹了吹热茶,喝了口,才接着说,“前几年我已经见过族长了。”
张海楼眯起眼睛,问道:“你见过他,他现在在哪?”
“我不知道。”张海棠摇头:“几年前我失魂症发作,什么都忘了。我只记得他离开前告诉我他的名字。然后握着我的手坐了一晚上,一句话也没说,天一亮就离开了。”
张拂山小心道:“他不怪罪你?”
“……他就住我家,老娘好吃好喝的伺候了两年他干嘛怪罪我,怪我让他洗碗吗?还是怪我让他送外卖?”
“……”没有一个人敢接话。
合着族长在你那就过这种日子啊!
张海楼脸都憋绿了,嘴唇抖了半天:“他可真爱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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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着写着就写嗨了,哎啥时候能写完棠姐这个故事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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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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睁眼后眼前就像糊了一层油,眨了眨眼眼前依然没有变化,雾蒙蒙的。青草混合泥土的气味包裹在四周,耳边淅淅沥沥的雨水声,空气中充斥着黏腻与湿冷。
这里好像是一个山洞,空间并不宽阔,大概就两张双人床的大小。
微微偏头,她看见一个模糊的身影,光溜溜的一丝不苟,撅着个屁股蛋正在扒另一个男人的裤子。
躺着的男人是她的下属阿盛,一动不动脸色苍白,转眼间,她可怜的阿盛很快就被扒了个干净。
张海棠瞪大的眼睛里带着一丝惊恐。
老天啊,我在做梦吗?
张海棠闭上眼睛,心说,醒来吧,快醒来吧,让我离开这个可怕的梦。
察觉到有人靠近,张海棠一睁眼,与手握匕首的张海楼四目相对,对方一副欲往她手指划拉的动作。
“你干什么?”她警惕道。
张海楼举起手后退,“别紧张,我什么也不会干。”他毫无性别意识的坐在她对面,不远处燃着火堆,旁边架着几件湿衣服,他把已经烘得半干的内裤穿上。
她撑起身子坐起来,看了看四周,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没想到你醒得这么快,原本我还打算拔你手指甲看看能不能让你清醒。”
靠,幸好姐醒了,不然就要失去指甲盖了!
她头疼的厉害,记忆就像一团浆糊在脑壳里乱搅,实在无心跟张海楼抬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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