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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州从事/重生成死对头后 ——风时丛兰/符瑞【完结】

时间:2025-02-08 23:06:36  作者:风时丛兰/符瑞【完结】
  还没等她理清头绪时,那日在罗家出现的女鬼,给了她一丝丝头绪。
  从女鬼的只言片语中,她得知了自己是挡了谁的道,所以之前出现的两个女鬼,都是幕后之人派来对付她的,包括今日的元应安。
  薛芝感觉,她的死不会那么简单。
  她因亲眼目睹元应安杀人,便被元应安灭口。即便元应安已经伏诛,可他的父亲却莫名其妙升官,这是什么道理?
  还有岑满。
  薛芝丢开笔,扶额叹了口气。
  一层又一层的迷雾蒙住了她的双眼,她眼下已经不知道路在哪里了。
  肩头一重,罗定春替她披上衣袍,牵过她的手揉了揉:“好了,别想了,明日是除夕,快要过年了,先把这事儿丢一边吧,总之来日方长。”
  薛芝将宣纸放在烛火之上,看着火舌将纸吞噬,她长舒一口气,转头看罗定春:“你伤口怎么样了?”
  “不碍事。”罗定春笑了笑:“亏得你那婢女力道不大。”
  薛芝嗔了他一眼:“你还笑得出来。”
  “小蛮刺你一刀,你折了她的胳膊,也算是扯平了。”
  二人相视一笑。
  “明日虽是除夕,但我想,还是不能松懈。”薛芝笑意渐渐淡了下来:“我自己早起,去校场跑几圈,再悄悄回来,想来,也不会惊动谁。”
  “我陪你一起去。”罗定春道:“你一个人我不放心。”
  薛芝道:“我也不是小孩,你有什么不放心的,你就待在家里,养着伤。”
  她顿了顿,问:“家里人知道你受伤的事吗?”
  男人摇摇头:“小伤而已,没让他们知道。”
  外边儿呼呼吹起了风来。
  夫妻二人躺在榻上,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
  “明日真不要我陪你?”罗定春道:“今日你受了惊吓,又耗费了体力,明日早起怕是不能够。”
  薛芝道:“怎么不能?我要做的事就一定要做,你且瞧着,看我明日到底能不能早起。”
  “……”
  罗定春侧身对着她:“今日本想告诉你一个好消息的,却被后边儿的事扰了,一直没告诉你。”
  薛芝好奇:“什么好消息?”
  “等这个年一过,我将要升官了。”
  薛芝眼睛一亮,高兴问道:“什么官?你如今是次辅,听你这话,莫不是要升首辅了?”
  她说完,又美滋滋的开口:“既这么说,我以后,可就是首辅夫人了?”
  “嗯,那先提前恭贺首辅夫人了。”罗定春握着她的手,在她指尖落下密密麻麻的吻。
  薛芝仍不习惯这样黏糊的亲密,她将手抽了回来,按捺心里的喜悦,嘟着嘴直说要睡了,见她翻过身去,拉了拉锦被,当真闭上了眼睛。
  黑暗中,罗定春望着她纤细的身影,眼底浮现出一股势在必得。
  翌日,除夕。
  天还没亮,薛芝便艰难地睁开了眼,几番压下浓烈的睡意,却还是不能够。
  罗定春看见她这般强行打起精神的模样,颇为心疼:“不然今日作罢,晚些时候我陪你去,如何?”
  薛芝从来是个说到做到的人,她要做的事,没人能拦得住。
  她咬咬牙,用冷水洗了脸后,总算是清醒了。
  因小蛮折了胳膊,她便带着丹书去了校场。
  刚出门便是一股刺骨的寒意涌来,丹书没忍住打了个哆嗦,她紧了紧身上的氅衣,看向薛芝。
  薛芝穿着一件玄色鹤氅,仰头看着灰蒙蒙的天,心里不知道在想什么。
  “奶奶,手炉。”小蛮赶了出来,递去一个手炉。
  薛芝呼出一口冷气:“我是去训练的,又不是去参加诗会的,要什么手炉?”
  仆人牵来了马,薛芝翻身上马,丹书及几位侍从也跟着上了马。
  拂晓,薛芝踏着丝丝天光,去了校场。
  …
  待朝阳出来时,薛芝已经一身汗了,她脱下氅衣,穿着窄袖衣裳,脚上和手上都绑着沙袋,纵然额上细汗密布,她还是紧咬牙关,足足跑了有五圈。
第20章 除夕日薛芝遇新鬼
  “奶奶,喝点水。”丹书递来一个水囊。
  薛芝喝了两口后,便擦了擦嘴,指着校场里的那些木桩子,问侍从:“那是什么?”
  侍从道:“那是梅花桩。”
  似是见她跃跃欲试,侍从劝道:“奶奶身娇体贵,还是莫要尝试了。”
  薛芝将水囊丢给丹书,起身来,问:“你直说吧,要怎么样才能站上去?”
  侍从也是知晓她直来直往的火爆脾气,索性直白劝道:“要上去,须得下盘稳,奶奶不过跑了几圈,还未练其他基本功,想要上梅花桩,是万万不能的,若执意要上,恐怕会受伤。”
  薛芝颔首:“原来如此。”
  她想了想,看向丹书:“那我再跑几圈,等回了府,再让罗定春教我稳下盘的基本功。”
  丹书苦着脸:“我的奶奶诶,今日可是除夕,您怎……”
  她还没说完,薛芝便擦了擦汗,让人加重手脚的沙袋,迎着金灿灿的朝阳,跑了最后五圈。
  薛芝回罗家的时候,已是天光大亮。
  “怎么样?”罗定春倒了一杯热茶给她:“收获如何?”
  薛芝点点头,颇为得意:“还不错,我今日绑着沙袋跑了十圈儿呢。”
  罗定春蹙眉,他牵起她的手,果然发现她手腕处有淤血。她素来娇生惯养,皮肉细嫩得不成样子,绑上沙袋跑步,哪家的姑娘做得出来?
  可她是薛芝。
  那个天不怕地不怕,敢作敢当,想什么做什么的薛芝。
  罗定春叹了口气:“擦了药不曾?”
  小蛮恰巧拿了药膏来,他接了过去,坐在薛芝身旁,细细地替她上着药膏。
  薛芝看着他清浅温和的眉眼,心里好像痒酥酥的,怪怪的。
  “你之前,不是也不喜欢这门亲事吗?”她倏地发问。
  罗定春动作一顿,他若无其事抬起眉眼来,看她:“那你呢?你喜欢这门亲事吗?”
  他知道康敏不喜欢这门亲事,那薛芝呢?薛芝喜欢吗?
  薛芝认真想了想,她一开始得知要和罗定春成亲,心里还是挺别扭的,二人算是半生不熟的熟人,突然之间做了夫妻,她当然会别扭。
  不过,她仔细想了想,就算她不嫁给罗定春,也会嫁给旁人,罗定春这个人嘛,也算是知根知底,待人温和谦逊,嫁给他貌似也不错。
  如今二人成亲有小半月了,他果然不错,行事周全,也会包容她的霸道性子。
  薛芝向来有自知之明,她对她自己的脾性了解得十分清楚,故而,她跟罗定春在一起,也算是互补了。
  “还行吧。”她敷衍着开口。
  罗定春笑了笑,垂下眼眸来,细细替她抹着膏药,动作小心翼翼,如护着珍宝一般。
  薛芝看着他这样,心里又涌起一阵怪异的感觉。
  可怜的薛芝不知道,这是春心萌动的感觉。
  薛芝同其他娘子不一样,旁的娘子到十四五岁时,总是小鹿乱撞怀春的,或是爱慕高大挺拔的英勇男子,或是喜欢倾慕温润如玉的谦谦公子,再不济,起码心里对外男多少有点儿涟漪,对话本中描述的爱情故事充满憧憬。
  薛芝十四五岁的时候,要么沉迷探案无法自拔,要么熬夜看神怪异志话本,偷吃零嘴被骂,或是乔装一番去赌坊转一圈儿,或是去郊外跑马,再就是跑到乡下去,坐在田埂上看农人插秧收麦。
  她什么都干过,就是对外男没什么兴趣。
  所以她才会这样懵懂迟钝。
  “中午和晚上要去主院吃饭。”罗定春措辞片刻,道:“母亲这几日应当不会如何,二婶婶说的话,你别往心里去就行,其他的倒也没有别的。”
  薛芝点点头。
  她想了想,迟疑问道:“三婶婶此人如何?我见她平日里不爱出风头,也不怎么爱说话,这才想着向你打探打探。”
  罗定春:“不必对三婶婶上心。”
  中午吃饭时,男女分席而坐。
  薛芝坐在婆婆裘氏身旁,百无聊赖。
  “这些日子可还习惯?”裘氏语气温和,眉眼更是柔和得不像话,较之之前疯癫诡异模样,大相径庭。
  薛芝微微一笑:“一切都好,母亲不必担心。”
  “好就行。”裘氏拍了拍她的手背,叹了口气:“我不中用了,也帮衬不了你们什么,这些年来,则煦因为我,过得很不容易。”
  “你别看他表面风轻云淡,运筹帷幄,实则他心里苦楚众多,我们为人父母起不了半点作用,你是他枕边人,要多多开解他,让他不要什么都憋在心里。”
  裘氏的这一番话,让薛芝敏锐地察觉到,罗定春或许有一段不为人知的、难以启齿的过往,更甚,这段过往可能会有些黑暗。
  她其实难以想象,如罗定春那般霁月风光的人,也有不堪回首的过往吗?
  “则煦媳妇儿一早去哪儿了?”戚氏笑眯眯地看着薛芝:“今个儿可是除夕,你出门做什么?不妨与大家说道说道。”
  裘氏皱眉。
  薛芝道:“我每次出府,都是经得母亲同意的,罗家有一半的中馈,也是母亲在管,这等小事,就不劳二婶婶劳心费力了。”
  “话虽如此。”戚氏慢悠悠开口:“也是罗家的主母,你有什么事,与我招呼一声,不应该?况且,我还是你的长辈。”
  裘氏微冷的声音递了进来:“端宁向来行事稳妥,她也是有分寸的孩子,做什么事都会与我知会,既然我已应允了,二弟妹又何必再问一遭缘故呢。”
  戚氏冷笑一声,她剜了裘氏一眼:“笑话,你们大房的人,你自然偏袒,若她在外边儿行差踏错,到时候连累了我们,这你要如何自处?府中无论大小事,我都须得清楚明白才行,这才是一家主母的职责所在。”
  薛芝的火爆脾气实在压不住了,她看着戚氏,语气强硬:“二婶婶的意思是,今后就算是过罗家府门的粪车,你也要拦下来,尝尝咸淡?”
  她这话一出,席中就有小辈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戚氏神色难看至极,她抬手指着薛芝:“你……粗鄙不堪!传言康家娘子无礼蛮横,如今一瞧,果然传言不虚。”
  薛芝往后一靠,双手环胸:“论理儿,我得喊您一声二婶婶,可要是论起别的来,你们都得恭恭敬敬唤我一声郡主。”
  她敛了神色:“当朝景王是我亲舅舅,我不管各位平日里是如何行事的,既遇着了我,便千万仔细行事,可别将内宅那些腌臜东西往我身上泼,否则,我一定让你们好看。”
  此话一出,席间鸦雀无声。
  若换了旁人有倚靠,想必也不会这样大张旗鼓,可薛芝不同,她有倚靠就得用,就得搬出来光明正大的用,免得有那等没长眼睛的混账东西冲撞了她。
  “对!让你们好看!”罗定妍被奶妈抱了过来,她一张雪白圆润的脸蛋儿看起来格外喜人,她圆溜溜如黑葡萄一般的眼睛在席上看了一圈儿,最后落在薛芝身上,朝她伸出手,奶声奶气道:“嫂嫂抱。”
  薛芝将她抱了过来,捏了捏她的脸蛋儿,又亲了两口,掂了掂:“妍姐儿如今也不小了,要自己走路,自己坐着,知道没?”
  罗定妍乖乖点头:“知道了。”
  裘氏含笑看着这二人,将视线落在薛芝带笑的脸上,语气柔柔:“妍姐儿很是亲近你,府上没有和她一般年纪的,平日里你若是不忙,也请你多多陪陪她。”
  她说完这话,又垂下眼眸来:“我年纪大了,记不住事,精力少,又时而疯癫……大房的事,都要劳你多多费心。”
  薛芝忙道:“母亲这是什么话,都是我分内的,您也不必与我说这些客套的话,显得生分了,平日里我若无事,便常带着妍姐儿来陪您说说话。”
  裘氏眉眼带笑:“则煦娶了你,是他的福气,也是我们为人父母的福气。”
  “他爹整日忙于公务,我又是这幅鬼样子……妍姐儿很多时候都是则煦在照看,逢休沐,他也会带妍姐儿出去玩儿,会给她做风筝,教她读书写字。”
  她话语中带着欣慰,也带着丝丝愧疚。
  薛芝明白她的心,只道:“有我在,母亲万事放心。”
  “嫂嫂我想吃那个。”罗定妍指着桌上的菜,仰着小脑袋,湿漉漉的杏眼眼巴巴地望着薛芝。
  薛芝应下,提筷给她夹菜。
  才将菜夹来放入碗中,薛芝便察觉到袖中的符咒又在发烫。
  这回,她眉眼稳稳,不动声色按了按衣袖,又摸了摸腰侧的坠风铃,定下心来,只是暗自在心下纳闷儿:厉鬼到底是谁?为何这符咒时而显灵,时而又不显灵?
  正这般想着,她便神色平静,状似无意地在屋子里扫了一圈儿。
  倏忽,她在热热闹闹的厅中,看到了一道鬼魂——
  一张惨白的脸上伤疤纵横交错,上边儿还有虫蚁在爬来爬去,更可怖的是,她一只眼里浸满了血,另一只眼眶空荡荡,视线下移,她张着血盆大口,嘴里却是空无一物,她的舌头竟是被生生剪了去!
第21章 一波未平新案又起
  画面太过血腥惨烈,薛芝立刻闭眼别过头,胸膛起伏得厉害。
  罗定妍察觉她动静,便抬头问她:“嫂嫂怎么啦?”
  薛芝回过头了来,她摸了摸小姑娘的脑袋,笑意淡淡:“没事,饭菜可还合胃口?好吃吗?”
  罗定妍重重点头:“嗯嗯,好吃的。”
  吃过午饭后,罗定春和薛芝并肩回了院子,还没等二人坐下,主院来了人,说是公爹罗添让罗定春过去商议新年祭祖一事。
  罗定春走后,薛芝倚在软塌上,她枕着软枕,摸了摸袖口,符咒没再发烫了。
  “奶奶。”小蛮上前来:“您睡一会子罢,晚上还得守岁呢。”
  薛芝却道:“守什么岁?我不爱这样。”
  她又问:“你手如何了?还是疼得厉害?”
  “有一些些疼,不过也没什么大碍了,奶奶不用担心。”小蛮见她起身,便上前伺候她穿鞋。
  外边儿的天雾蒙蒙,阴沉沉的,薛芝心情也有些不太好,她上了榻,闭眼午憩。
  待午憩醒来,薛芝有些不舒服,她转过头去,看着罗定春在床沿坐着。
  “大忙人,你可终于忙完了。”她嘟着嘴,有些不满。
  罗定春伸出手去,替她拨了拨颊边散乱的发丝,神色带着歉意:“弯弯,我一会儿还要进一趟宫。”
  薛芝一脸震惊:“今日可是除夕!”
  “宫里来人。”罗定春将她扶了起来,在她腰后放了个枕头,解释道:“城中出了命案,惨烈非常,故而……”
  薛芝没说什么,只是闷闷道:“那你忙完后便早些回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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