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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同人)200X——果灯阿珀【完结+番外】

时间:2025-02-08 23:07:24  作者:果灯阿珀【完结+番外】
  “我不准备让这些事影响到我的日常生活。走在马路上也会被酒驾的车撞飞,和被人杀死没区别。”我说着举起了缠满了绷带的手:“成了这样,不得不休息,但我不打算离开学校。”
  “能治好吗?”赤井秀一问。
  我主动提起,他才问我。看来他很清楚,手对演奏者来说是生命。
  “不知道。”我觉得自己好像笑了,一个苦笑。
  “是么。”赤井没说其他,即刻做了判断:“学校最近也会严格管理,的确比外面安全。有必要外出的时候,我会跟着你一起,可以吗?”
  我有些意外他的神情与言语间显出的谨慎。
  无名家在咒术界只是小卒,虽说没了它,窗的人手会骤然缩减,带来麻烦。但也不是无法被丢弃,因此我从来没怀疑过咒术界外的人泄了密。
  当下有了其他可能,转念一想,灭门这大动干戈的手笔,还真不像是那些腐木会做的。
  若乌丸集团真如赤井所说,是那么危险的存在,或许成为线人调查一番,也是一个选择。
第27章
  赤井留下电话,和赶来的学校工作人员一起将我送回了宿舍。
  深夜时分,外出的学生们陆陆续续回到宿舍。但早之前,有人在学校里受伤的事就传遍了论坛。
  本准备休息,来宿舍拜访的人却络绎不绝。
  “什么情况?”“没事吧?”“艾利真的……”“手!”
  “抱歉,我太累了,改天再说吧。”“没什么。”“我也没弄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哈哈,会好的。”
  同层有个酒吧女王,和我算是酒友,拿了瓶酒咚咚敲开我宿舍的门,她已喝得半醉,看到我手上的绷带,拉着我哭哭啼啼,听得我头疼。
  但发生这么多事,我也懒得继续保持清醒,干脆放开了,拿起瓶子往嘴里倒。
  哪怕知道隔日会头痛,眼前的世界却一下就变得美好。
  醉了以后想到艾利,眼泪才流了出来,酒吧女王又叫来几个人。五六人挤在小小的宿舍里,唱起了歌。
  宿舍长不知怎么的,也加入了,我彻底飘飘然,和他们闹了一晚上。
  最后的记忆是躺在地板上,推开了不知谁递来的酒瓶,陷入了沉睡。
  “不要了,不喝了——”
  模糊的人影在眼前晃动,光斑透过窗帘的缝隙落了进来。
  头疼欲裂,我单手压在额头上,另一只手在空中晃动,往前推去。
  手腕被扣住,力度很大,创伤性后遗症即刻发作,猛地起身后退。
  后脑勺撞到了墙,隔着宿醉的疼痛姗姗来迟,让我眯起了眼睛。
  “大意到这种程度,心乐,还真是心中无物。”
  流利的日语,一丝讽刺,声音有那么些熟悉,一时又想不起来在哪儿听过。
  “要你管——”
  窗帘拉着,房间里一片漆黑,我蹙起眉头,要抽出手,却纹丝不动。于是伸出另一只手要推开这人,又反被抓住。
  我被拉着手,整个人倏然被从床上拉起,转眼间失去了地心引力的束缚。
  惯性驱使我伸手攀住来人的身体,头往前撞了过去,撞上了柔软而温热的东西。
  白色的碎发映到眼中,同时蹿入鼻尖是一股令人心颤的气息。
  “——”
  这下,我的视线终于清醒了,迟缓的大脑却不清楚发生了什么。
  灯忽然亮了,我看到地板和沙发上横七竖八躺着几个人,不知谁被踢到了,发出嘟哝声。
  打开了灯和门的隔壁寝同级生手还按在开关上,瞪大了眼睛。他仰头撞上我的目光,像是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光景,慌忙抓起躺在地上的人,摇晃着对方的肩膀。
  “快醒醒!”
  跨过宿舍门说,我的头被护了一下,到了走廊上,刺眼的光线让我侧过头去,下意识要埋起头。脑袋里还是天旋地转地。
  不知是谁,在走廊上尖叫了一声,大力敲响了宿舍的门,要人出来看热闹。
  “谁?不许带走心乐——”酒吧女王从我宿舍里冲出来,手按在门边,一头红发乱糟糟的,明显是刚被叫醒。
  她抬头看向我,怒气冲冲的神情转眼间消失殆尽,抬手捂住了嘴,眼里冒出了星星:“糟糕!像电视剧一样!”
  宿舍楼里引起一片骚动,不少人拿出手机。我简直不知要先挡住脸,还是尖叫着先让他放下我。
  “不要拍照哦。”来人按住我的头,回头朝引路老师说道:“那,我就先带她走了——”
  老师点了点头,神情呆滞,同样没明白发生了什么。
  我抬手挡着脸,减小存在感。他大步穿过走廊,往楼梯上走,到了屋顶。
  五层楼的宿舍,有不少人为了看八卦,直接跟了上来。
  “等——”预感到他要做什么,我开口阻止,没来得及。
  风刮得我愈发清醒,耳旁响起一片尖叫,很快远离了。他带着我,落在了一个宽敞的天台上,像是酒店。
  “在这么多人面前空中移动,你的脑袋里在想什么啊!Jo,gojo——”气恼和羞耻几乎造成思维和发声系统的断层,让我咬到了舌头。
  “五条悟。连名字都不记得了?”他看了过来,墨镜下的蓝眼比天空还蓝:“早知道这次让你来这里的结果就是宿醉后和一群莫名其妙人睡在同一个房间里,不如别离开我身边。”
  “为什么你会在这里?”我用力打了一下他的肩膀:“放我下来!”
  “鞋没穿哦,地上很凉,要是你愿意自己走,我也无所谓。”
  我扭头看着光溜溜的脚:“不能好好叫我起床?”
  “抱歉抱歉,我也才刚到,时差还没倒过来。”他抱着我走进电梯,语气敷衍:“保险公司和学校都联系了我。话说,监护人来得这么及时,不表示感谢也不用下这么重的手吧。对了。现在就去办退学手续,立马坐上飞回东京的飞机,今天之内就能——”
  无名家出事的时候,我还没满十八岁。咒术界让他做我名义上的监护人,但迄今以来,我从未当真过。
  “你在说什么乱七八糟的!”我的情绪被他带着走,感到恼羞成怒,他却完全没被我影响。
  电梯下降,电梯员面带微笑目送我们出了电梯。
  五条悟刷开房门,这才松了手放我下来。
  我终于得以回到大地的怀抱,很快找到饮料柜,拿出了一瓶水。
  倒在沙发上,我单手拧开盖子,仰头喝了几口,往后靠倒,手压住了眼睛。
  宿醉加上这不速之客,很是心力憔悴。
  虽说和这位与我同龄的监护人已有三年未见,不知为什么,却好像没有距离感。
  “倒也不是要监护人来的程度,”我蜷在沙发上,“怎么保险公司和学校都没告诉过我?”
  “你的电话根本打不通。”五条悟说。
  我才想起昨晚摔坏了电话,还没来得及换新。
  “死了一个学生,听说是炸开的?说起来,”咖啡机发出响动,五条悟拿了个杯子放到出口下:“刚才带我到你宿舍的是心理老师,她说担心你临近毕业压力太大,产生了幻觉。”
  “我也这么以为。”我挑衅般说道:“刚才我还以为你是什么幻觉呢。”
  “真的吗,心乐?是想我想到产生过幻觉?”五条悟玩笑般说道。
  我意识到自己挖了个大坑跳进去,正在哑然,他随即道:“详细说说昨天的情况吧。”
  我按捺住反驳的想法,从被发现晕倒在酒吧门口说起,隐去了艾利拉着我说的那个词,我还不确定他指的是什么,同时也没提到赤井秀一。
  还没决定是否要答应当线人,等确定下来再说。
  “也就是说,你被路人小哥追杀,对方拿着一把奇特的刀,还说是专门用来对付的。”
  五条悟做了总结,端着咖啡和一大盒方糖,走到沙发旁,盘腿坐在了沙发和茶桌间的空处。
  “是艾利,不是路人小哥。”我侧头看去。
  他还是一如既往嗜甜,一口气扔了六颗糖进杯子里,想到入口的味道,我已觉得甜到发腻。
  “知道了。”他端起咖啡,还没喝,扭头看向我垂落在沙发旁,缠着绷带的手:“这是被另一个穿着制服的人伤到的?”
  “嗯。”我抬起手。
  昨天握着刀时,疼痛钻心,如今却失去了痛感。此时此刻,我想要握紧它,却似乎和手上的神经失去了联络,不详的预感。
  “回去后让硝子看看。”
  “嗯?”我看向他,一下坐起身:“我没打算和你走。而且有什么话完全可以在学校说,干嘛带我到酒店来?”
  他放下手中的杯子,即刻反身,抬起身体坐到沙发边,手极其自然地绕过我的身体,撑在沙发上。
  只要我和他中的一方再往前一点,两人的鼻尖就会蹭到一起。
  我的头微微后仰,被迫望着他,也才看得更清楚。他眼下有一层淡淡的青色,像是没休息好。放松下俩后,神色也有几分疲惫。
  “真好。”他弯了弯唇,倾身将下巴搁在我的肩头。
  好重,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大只,像是只白色的大犬,但这份重量带来了一丝安心感。我忘记了自己本想说什么,甚至忘记推开他。
  然而,我还没反应过来,他的声音又在我耳旁闷闷响起。
  “酒味,好臭。”
第28章
  我的手握成拳,一下捶向他的肚子,“呜哇,好痛。”他这样说着,往后退开了些,垂眸看向我身上,随即伸过手来。隔着单薄的针织毛衣,他的手掌按住了我的腹部。
  我一个激灵,打掉了他的手:“干嘛?”
  “是这里吧,开了洞的地方。”他一字一顿道,像是看到了什么。
  有一瞬以为他要做什么奇怪的事,我为自己冒出这种想法羞红了脸。
  “欸?”五条悟察觉到我的神情,捏着下巴,忽又凑上前来盯着我:“心乐——以为我——要做什么?”
  我带着惊慌弓起膝盖,侧身踩下沙发,迅速起身,手圈在腰上,要抱住自己。又意识到自己不太冷静,轻吸了口气:“我饿了。”
  虽说人还是晕晕乎乎的,我还是决定下楼吃早餐。
  在看到他住的是这家酒店的时候,我的心里就已经为早餐留下了一个位置。
  我久仰酒店中这间餐厅的大名。它有着周到的服务,一般学生难以企及的价格。最重要的是,这家餐厅的早餐在着名美食指南Gallut&Monde评选的「世界最好早餐TOP50」中,占据着一席之地。
  但当第三口本尼迪克蛋吃进嘴里后,只能感叹此处风景加成过多了。
  恩格尔系数太大,也是我不得不靠打工支撑生活的原因之一。要是没有眼前这位临时饭票,在这儿点杯金汤力都会肉痛。
  “酒精禁止。”五条悟说道。
  也不知他是怎么看到我在浏览酒单,我至今也没弄清楚他的六眼到底能看到些什么。
  “看看而已。但我也没有必须保持清醒的必要,反正最近几天都要请假……”我放下酒单,舀起裹了一勺酸奶的树莓:“你来这儿到底是要做什么?”
  “监护人的职责,很难理解?”他笑了笑:“你的性命是我的第一要务。”
  “难不成我死了世界会毁灭。”
  看着他吃了一大口冰淇淋松饼,我不自觉地打了个哆嗦,寒意再次涌了上来。
  “是哦,你是唯一能阻止世界崩坏的存在。”
  我想他大概是在开玩笑。
  “但就算不是——”五条悟挑眉,听上去有些苦恼,似是在自问:“为什么还是没学会珍惜自己,心乐。”
  对自己的生命,抱有无所谓的态度,适合做咒术师,却是最糟糕的同伴。既然这样,也只有一如既往,由他主动,将她留在身旁了。
  “珍惜不珍惜什么的,活着不就好了。”我说。
  “要求太低了,我是老师,就给你判不及格哦。”五条悟撇了撇嘴角:“晚上我要参加一场拍卖会,你也一起来。”
  什么嘛,果然是有其他事。
  我松了口气:“你要买什么?总不会是世界上最早的冰淇淋机这种东西吧。”
  “一把刀。”他说:“看到就知道了。”
  然后,我看到了。
  舞台正中,身着黑色西装的工作人员推出一辆垫着绒布的手推车。那把小臂长的弯刀一出现,就夺取了场中所有人的目光。
  它被架在透明的展示台上,若凭借自身浮于空中,刀身上缠绕着丝线般的红光,于静谧之中,透出骇然的死气。
  “中了。”五条悟瞥见我的表情,唇角似笑非笑。
  “怎么回事。”
  我很确定,是这把刀伤到了我的手。但它怎么会隔日就出现在这莫名其妙的地下拍卖会里。
  一个小时前。
  我和五条悟离开酒店,在附近的公园门口坐上了一辆加长轿车。在车里,我们的眼睛被用黑布蒙住,车子兜兜转转,停了下来,有人扶着我下了车。
  好似走过了长长的甬道,布终于被摘下。一个架子摆在面前,上面挂着各种面具,像是祭典中的面具摊。
  “是要挑一个吧。”五条悟面带玩味之色,伸手拿了某漫画杂志男主角的面具和一个鬼神面,转头比照着两个。
  太多面具,看得我眼花缭乱,正在犹豫,五条悟戳了戳我的肩膀,我侧头看去,红面金瞳的天狗脸就怼到眼前。
  饶是知道,还是被放大了的面具吓了一跳,一个喷嚏蹦了出来,我抬手挡住,接过五条悟递来的手帕。
  “肯定是有谁在说你的坏话。”五条悟取了面具,随手放下,声音带着一丝笑意:“怎么说,要做掉吗?”
  “是早上吹风感冒了,也不知道是谁造成的。”我拿起一个面具,刚要戴上,五条悟就从我手里抽走了它。
  “这个好难看,一看就知道会脱色。”他将黑色鸟嘴面具随手一扔,取下了另一个:“戴这个好。”
  这也是个能面面具,眉毛和胡须都上卷飞起,嘴巴咧开,脸颊鼓起。是天神面具,也即天满自在神,菅原道真。
  “你才该戴这个。”我拿过面具,放到一边,随手拿了另外一个。
  最后,身高一米九出头的桃太郎和穿着高跟鞋的鬼进了会场,西装革履的工作人员在门口发放了号码牌,9号。
  约能容纳两百人的小型场地,能感觉到其他人,但每位之见都隔着距离。被引到座位上,等待片刻,舞台上的灯光就亮了起来。
  拍卖师礼仪性寒暄了几句,拍卖就开始了,拍得都是些奇奇怪怪的东西:被斩断的戈尔迪之结,弗兰肯斯坦的制造说明书,渡渡鸟的骨骸……听上去都是假货,却全以天价拍出,我一直在算零。
  随后,那把刀就被推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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