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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咒回同人)【咒术回战】夏了,夏了——醉朝笙【完结+番外】

时间:2025-02-09 17:19:28  作者:醉朝笙【完结+番外】
  老年人的手臂上几乎都是没有什么肉的,瘦瘦小小,所触到的肌肤也像是脆弱的干柴,让她更加不敢施力。
  被她拉着的老人,终于将专注于望向湖泊的目光收了回来。
  她看向夏知眠的眼神很是和蔼,并不是她误以为的不清明。
  其实冲动地跑来后,她也反应了过来,对方的着装很得体,虽然看上去瘦弱,但身上干净整洁,大约不是走丢的那一类。
  老太太朝她慈爱的笑了笑,声音如同和煦的阳光,温柔的令人恍惚,只是说出来的内容却令夏知眠有些诧异:“小姑娘,这片湖泊里的鱼,钓上来,就放回去吧,它们不能吃。”
  “这、这样吗……”
  夏知眠有些呆愣地看着她,虽说今天她倒也没打算把钓到的鱼带回去,毕竟她跟伏黑甚尔说得是去东京见香织,不过她也确实有意下次再来的。
  老人轻柔地拍了拍夏知眠的手,用缓慢温和的语速,向她解释说:“很多年以前,有个孩子在这片湖里溺亡了。所以,这里的鱼,还是不吃的好。”那双浑浊的眼神里,藏着深深地悲伤和思念。
  ……
  自从老太太离开之后,夏知眠也没有了钓鱼的兴致,只是盯着湖面呆呆地出神,直到听见湖心传来一阵动静。像是有什么东西即将翻涌而出,巨大的涟漪从中心扩散开来。
  在骤然掀起的水浪中,夏知眠看到了那条破水而出的大鱼,漆黑扭曲的身影在热烈的阳光下短暂出现,又随着一声轰鸣重新回归湖水。
  她盯着那阵许久才渐歇的波纹,心里没由来地感到一阵悲伤。
  但很快,腹部传来的剧痛让夏知眠没有了任何心思。那种痛,就仿佛一把锋利刃切开了自己的腰腹。
  喘不上气的她站都站不住,趴伏在地上死死捂着腹腔,冷汗一滴滴坠下来,即便是忍痛再强,她也忍不住发出痛苦地呻吟。
  好一阵,痛意才逐渐消失,仿佛从未出现过。脸色如白纸一样的夏知眠撑着地上尖锐的碎石,下一秒就呕出了一大口血。
  吐完了这口血,她也终于失力倒了下来,蜷缩在湖边用力喘着气。
  明明上次都只是流个鼻血而已,还好……还好她今天提前跑出来了啊……
  ……
  丑陋的怪物嘶鸣一声,从身体里长出来的巨刃朝着已经毫无反抗之力的少年腰腹砍了过去。
  “灰原——!!”
  就要在这里结束了么?
  灰原雄望着上方倾倒的天空,听到了远处传来的被自己扔出去的娜娜明几乎破音的嘶吼。
  在死亡即将来临的那一瞬间,他想到的竟然是,那些明明答应下来的,还没来得及买回去的特产。
  直到整个身体狠狠摔到了地上,肉体被撕裂分离的痛却始终没有到来,反而是……
  【啊啊啊啊啊啊啊——!!】
  那只一级咒灵“土地神”满是惊恐和痛苦的哀嚎。
  躺在地上的灰原雄傻傻的,好半天才撑着自己有些脱力但依然完好的身体,朝着声源望了过去。
  被坚冰逐渐覆住全身的怪物很快就发不出任何声音,就像是被冻成了一个巨大的冰雕。
  在灰原雄难以相信的目光中,随着好几声清脆的破裂之声,眼前险些要了他命的咒灵就与那些冰一同碎成了渣滓。
  “你到底在干什么!”终于反应过来的七海建人拖着伤痕累累的身体回到少年身边,一把揪住他的衣领,“谁让你……那么做的……”
  他的声音和那只手抓着对方的手,都在不受控制地颤抖,可见刚刚的那一幕有多令人后怕。
  “毕竟比起我,娜娜明更有活下去的希望嘛,”灰原雄傻笑着挠了挠自己的头,“不过幸好,幸好我们都活下来了啊。”
  “话说,这是娜娜明的新术式么,好像从来没有见过?”他有些好奇地望着那一地冰晶。
  “……这难道,不是你的术式吗?”七海建人顿了顿,神色有些惊愕。
  ……
  “居然会犯这样的错误,那些高层都是吃屎的么?”家入硝子将两个学弟包得像木乃伊一样,脸色阴沉的捶了一下旁边的桌子。
  “唔……就是有点可惜,之前还说要带特产回来的。”嘴巴位置被留了一条缝的灰原,含糊不清地说着。
  “平安回来就好。”夏油杰安慰地拍了拍他的肩。
  “是啊,能平安回来就不错了,就别想什么特产不特产了。”硝子无语地瞅着他们,又感叹道,“不过,能祓除一级咒灵,看来你们两个的进步也很大啊。”
  两个少年闻言却皆未作声,都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尤其是灰原雄支支吾吾的,神色不太自然。
  极为敏锐的夏油杰垂下眼睑,温声问道:“怎么了?”
  “其实……”少年抬头看了他一眼,眼中流露出清澈的茫然,“这次的祓除,好、好像,跟我们没什么太大关系啊,前辈。”
第64章 戳一下没反应,再戳一下
  银镯牵连的细线在无人知晓时又骤然断开了一根。
  夏知眠是踏着余晖回来的。暮色将天空染红了大片,与剩下的另一半湖蓝完美的交错、融汇在一起,像一幅渐变的油画。横渡过深色树海的飞鸟,也成了画框之内的几笔点缀。
  一到家就看到伏黑甚尔已经自觉地在厨房做起了饭,夏知眠像闻着味的小狗一样,偷偷摸摸地凑过去看了眼。锅里的豆腐鱼汤正咕噜咕噜地冒着泡,扑鼻的香气简直令人口齿生津。
  这家伙的厨艺真是越来越好了,就很后悔,当初怎么没想到要收他点学费。
  从后面瞅见对方身上那件不太合适的碎花围裙,夏知眠一时没忍住,微微倾身探个头,在他身旁非常嘴欠地小声感叹出一句:“越来越有人夫感了啊,甚尔君。”
  当然话音一落地她扭头就跑了,好像是那个在危险边缘疯狂试探的白鹭,只是毫无意外被对方揪住后领子给抓了回来。
  去年签下的合同原本早已到期,但由于两人扯不清的债务关系,主要是伏黑甚尔单方面宣布的,在夏知眠没有还清她本人都不知道的八千万之前,暂时不会离开。
  加上夏知眠也因为不服气而再次拿出了对方尚未还完的高额违约金说事,以及更多的,是她自己也舍不得两个可爱的小家伙。所以没有了合约的限制,他们也依然像关系变得更为亲密的友人(自认为)一样继续生活了下去。
  “诶诶,错了错了,你别扯,”被逮住的夏知眠几乎一秒就怂,连忙反手去拍打他的手背,“我衣服要坏了!”
  “不是挺能说的,跑什么。”
  系着围裙的高大男人,越来越‘男妈妈’气质而不自知的伏黑甚尔松开手,挑着眉刺了她两句,“怎么,和那个白毛小鬼待多了,光学会了怎么挑衅人?”
  “什、什么挑衅,我那是发自肺腑地在夸你好不好!”夏知眠理不直气也壮地冲他哼哼。
  伏黑甚尔冷笑一声,用那双幽绿色的眼眸,凉凉地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
  直到夏知眠被看得头皮都要发麻了,他却又非常突然地俯下身,靠近她的脖颈间嗅了嗅,眉头轻皱:“你这是把整瓶香水都洒了?”
  熟悉的冷香有些过分的浓郁,连锅里的鱼汤散发出来的鲜味都难以掩盖。
  “谁说的,”夏知眠伸手推了推他那张冷淡的俊脸,一副“你少见多怪”的模样,“见朋友多喷了一点而已啦。”
  “你见女性朋友,喷香水?”伏黑甚尔直起身,神情说不出的古怪。
  “有什么问题么,”夏知眠被他问得愣了一下,但很快就反应过来对方话里的深意,便十分无语地白了他一眼,“你脑子里能不能少想点不干净的东西?”
  男人轻嗤一声,微微上扬的嘴角有种说不出的痞坏:“想听听什么是真正不干净的东西么?”他慵懒磁性的声线搭配着意味不明地戏谑,像是什么中世纪魅惑人类的男巫一样。
  耳根有些发烫的夏知眠拿这个厚脸皮的家伙一点没办法,跑开之前又往他小腿踹了一下,分外娴熟的动作完全习自于伏黑惠。
  和大家在一起的时间越久,她好像也不知不觉变得幼稚了起来。
  跑进盥洗室的夏知眠用凉水洗了把脸,镜子里的人已经看不出任何异样,毕竟回来之前她早就将自己打理干净。
  这么想想,还真有点像是外出沾花惹草后还不忘消灭证据的出轨渣女。
  夏知眠:……
  呸呸呸,什么奇怪联想,一定是被伏黑甚尔那个不正经的混蛋影响的!
  ……
  由于高层误判咒灵的等级,以致一年级的学生身受重伤甚至差点丢了性命。五条悟冲那群烂橘子发了好大一通火,大概也是因为这个,对于当时祓除咒灵的一些细节,他们倒是破天荒地没再追问。
  而夏知眠也是到了第二天才知道两个小学弟伤的不轻。
  小天使灰原始终有些在意特产的事,夏油杰便说自己刚好要下来一趟,顺便帮他传达歉意,让他和七海好好养伤。
  “它自身化成的刀刃在即将斩到灰原腰腹时突然停了下来,然后露出了……像是被什么吓到了一般非常恐惧的样子,之后便是一层冰,从刀尖开始直到覆盖全身。说实话,我们也不清楚那究竟是什么,但至少,结果是好的。”
  重摔在地上的灰原雄当时只看到了最后一幕,只有七海清楚那只“土地神”消失的全过程。
  难得解释了一堆,伤势稍轻一些的七海建人坐在椅子上,见夏油杰神色难辨,便问道:“学长,是有什么头绪吗?”
  “……”夏油杰弯起眼睛,很轻地摇了摇头。
  只是走出硝子的医务室前,他突然停下脚步,回头望着灰原雄莫名地问了一句:“灰原,你的口袋里,装着什么东西吗?”
  “欸?”灰原雄不明所以,歪着头一脸茫然。身上缠着的那一堆绷带,让他看上去更显得傻气。
  连家入硝子都有些疑惑地看了夏油一眼。
  “没有什么啊,”灰原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两边口袋,“除了我的手机……”
  被他掏出来的黑色手机,没有任何起眼的地方,除了那个微微晃动的小香囊,蹲着的小金毛犬和他的主人一样,拥有着无比灿烂阳光的笑容。
  “前辈,有什么问题吗?”
  “不……没什么。”夏油杰再次摇摇头,脸上的笑容却更淡了。
  出去之后他就给五条悟发了条讯息,疲惫的脸上再没有一丝笑意。
  ……
  晚间的小院里终于等来了几许清凉,吹在身上的风也不再有白天的燥热,伴随着草丛间断断续续地虫鸣,植物的剪影在远处轻轻地摇荡起来。
  夏油杰在晚饭后突然造访,将之前的保温桶还了过来,也将灰原的歉意代为转达。
  “伤的这么重吗?”夏知眠听完两个学弟的事,露出了明显的担忧之色,平坦的眉心也跟着蹙了起来,“说实话,我还是不太能理解,为什么要让未成年做这么危险的事情啊,你们咒术界是没有成年人的吗?”她语气里都忍不住带上了几分埋怨。
  “不过,还好都平安回来了。”夏知眠坐在露台的边缘,于昏暗的光线中,似乎悄悄松了口气。
  她没有注意到旁边的人一直在注视着自己,撑着脸颊继续嘀咕了起来:“居然还想着那些特产,这孩子心也太大了。话说伤成那样了总可以休息一阵子吧,能走动吗,干脆让他们这段时间来我这吃饭吧,反正我最近也在给自己放暑假,正好可以弄些好吃的给大家补补。恩……养伤要吃什么好呢,骨头汤?还是……”
  “小夏姐。”
  夏油杰的一声轻唤打断了她的碎碎念,夏知眠像是惊醒一般停下来,扭头不好意思地看向他:“啊,抱歉抱歉,我好像自顾自的地念叨起来了。”
  “小夏姐,是不是从一开始就知道,他们一定会平安归来。”挣扎了数日后,他终于还是将内心的猜疑问了出来。
  因为有客厅足够的光亮,院里的那盏小灯并未打开。在明暗交错的光影里,少年抬起眼眸,那对被柔暖的橘色映照的绛紫色晶石里,显露出从未有过的认真。
  连同他轻柔中带有笃定的语气,都让夏知眠一阵心悸,失语一般半天说不出话来。等她组织好语言,似乎也错过辩解的最佳时机。
  “那……咳咳,”大概是一时紧张,夏知眠的嗓子有些干,刚出声就咳了起来,“哪有那么神奇的事啦,我又不是会算命的神算子。”她故意用了一种轻松又无奈的语调,努力不让自己因为心虚而移开视线,“怎么会突然这么想的?”
  “并不是突然,”夏油杰弯了弯唇,明明是和往常相差无几的笑容,却让夏知眠莫名地心慌了起来,“理子,还有当初那些,走在路上都能差点被掉落的盆栽砸中的倒霉教徒,似乎每一项,都能被小夏姐说中啊。”
  少年一边缓慢地诉说着,一边紧紧地盯着她,似乎是不想放过她脸上的任何情绪。
  夏知眠终于坚持不住先一步挪开了视线,心跳快得像要从胸腔飞出来似的,但她还是强稳住心绪,不太在意地说:“只是巧合吧,理子能安全出国,说到底也是你们的功劳呀,至于那些人倒霉,肯定是平时坏事做得太多遭报应了吧。”
  合格的成年人,最会的就是死不承认。
  “是么?”夏油杰不置可否,似乎是无意再和她争论,神色淡淡。
  相信了?
  夏知眠忍不住偷偷偏头去看他,哪知却对上了少年仿佛能看透一切的目光。
  夏知眠:……
  “说起来,”他又一次弯起了眼睛,像一只心思有些坏的狡诈小狐狸,以一种很不经意的口吻,突然没头没脑地说,“小夏姐送的香囊,和手机一起放在口袋总有些占地方,还是取下来收在宿舍里吧。”
  夏知眠:!!!
  “等等!”她一把抓住手年的手腕,语气明显急了起来。
  “怎么了?”夏油杰故作诧异地歪了歪头,像是在等着她继续说下去。
  夏知眠:“……”
  她到底为什么会觉得对方很单纯啊!?
  “你说的那些,确实和我有、有那么一点关系吧。”不得已,夏知眠到底还是说了出来,“其实之前我也提过啊,我这个人的嘴开过光的嘛,有时候说出来的话,如果愿望特别强烈的话,确实有实现的可能。”
  “但也不是所有事啦,不然我岂不是成锦鲤”她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或许只是因为你先入为主,所以才觉得都和我有关。”
  “实现的话,需要什么代价?”夏油杰似乎固执地想要一个答案,根本没将她后半句的解释听进去。
  “恩?什么什么代价?”像是绕口令一样,夏知眠重复一遍他的话,又恍然大悟般,说,“哪里有什么代价啊,这么久以来,你有见我哪里出了问题么?我不是一直好好的嘛。”
  前面的谎话说得顺溜起来,后面的自然就像真的一样,她大概也没想到要不了多久自己就会在少年面前表演一场翻车事故,所以此时的语气要多坚定有多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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