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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继兄阴湿觊觎后——妖妃兮【完结+番外】

时间:2025-02-10 14:37:03  作者:妖妃兮【完结+番外】
  她根本就走不到什么地方去。
  息扶藐倚坐在垫上,乌睫垂下,薄唇又艳又红,如同刚吸过阳气的男鬼,戴上护甲继续调试琴音。
  静夜阒寂,偶尔几声清脆空灵的琴弦声,惊得几只夜鸟飞起。
  魔音扰耳,像是故意的,又像是醉得拿不准力道。
  好在他乱拨了一阵子,似终于找到了满意的音,但并未弹下去,而是将护甲取下。
  他言简意赅地道: “过来弹。”
  孟婵音不解地凝着他,没有动。
  息扶藐淡睨她的纹丝不动,问道:“以前教你的忘记了吗?”
  倏然听见他如此问,孟婵音也忘记了刚才在的生气,有些心虚地盖下眼睫,像是被夫子临时抽问的学子,连坐姿都颇为拘谨。
  曾经她很喜欢弹琴,一手好琴艺都是他教的,只是后来要嫁人绣嫁衣,所以很久未碰过琴了。
  孟婵音乖巧地摇头,“还没有。”
  息扶藐颔首,让出位置:“过来。”
  孟婵音神色迟疑地坐在他先前的位置,抬眸看他已经起身,懒散抱臂地立在一旁显然是要听她弹。
  许久没有在他面前碰琴,她掌心有些发汗。
  强忍着那股紧张感,她将护甲带上,回想着之前,然后弹出了第一个音。
  许是因为紧张,她竟然弹错了。
  那瞬间她心都揪成一团,很想撒手,但抬眸看见青年神色淡然,似没有听不出来什么。
  孟婵音的心下稍松,怯着胆子装作自己没有错,然后往下弹去。
  一曲还没有作罢,手背便被一把玉笛压住。
  琴弦嗡动渐绝音。
  “呃?”她抬眸疑惑地看去。
  息扶藐漆黑的眼底沉如乌墨,侧脸如刀削斧凿般轮廓分明,居高临下地俯下身,似笑非笑地问:“妹妹是什么都忘记了吗?”
  孟婵音咬住下唇,一脸窘迫道:“对不起阿兄,我已经很久没有碰过琴了。”
  息扶藐挑眼乜她羞愤得泛红的脸,收起玉笛没说什么,撩袍坐在她的身边,腔调散漫指导:“手臂松弛,曲肘置手于筝弦上,腕部放松,如此那几个错音就不会出现了。”
  所以她根本就不是忘记了,而是看见他就自然紧张。
  他说完,又道:“刚才那一段,再试一次。”
  孟婵音乖乖垂下头:“知晓了。”
  琴音再次响起,合着静夜的清冷,舒缓人心。
  息扶藐靠在一旁闭目浅憩,嗓音淡淡:“阿兄说的话,婵儿真的从未放在心上。”
  孟婵音听出他这话若有所指。
  他不让她见娄子胥,偏她又去见了。
  可不见娄子胥这又怎么可能,那是她的未婚夫,日后的夫君,他任何没有理由去阻拦她见心上人。
  听见这话孟婵音又弹错了音,稳住心神道:“阿兄的话,我都记在心上一刻也不敢忘。”
  “是吗?”他睁眼,平静地看着她白净的脸。
  “嗯。”孟婵音认真地点头,索性松手不弹了:“是阿兄许久在外忙碌,不曾教我,我免不了怠慢了琴艺。”
  少女的语气微嗔,似在责怪他。
  息扶藐眉骨微扬,勾唇道:“那还是我的不是了?”
  孟婵音煞有介事地点头,“嗯,阿兄明白就好。”
  说完,她又转头认真地弹琴,红唇都抿紧了。
  息扶藐倾头望着她的侧脸,小姑娘紧张得嘴唇都在发抖,却想嗔怪得自然,实在可爱。
  他看了一会儿忽而失笑,玄色的袖袍抖动,眼尾都是笑出来的水光。
  “既然妹妹都责怪了,阿兄今夜便教你,若是跟不上,等会儿妹妹可要受罚的。”
  他执玉笛,轻敲她的手指,声音虽然平淡却很快:“中两指按抑筝弦,勾、托、小撮……”
  孟婵音先是一怔,随后反过来他是真的在教自己,便紧跟着他所言的弹奏。
  一曲下来她面色憋红,鼻翼透着薄粉,薄杉贴在后背,气喘吁吁地趴在琴上。
  相比较她的狼狈,青年悠闲地单手支着下巴,漫不经心地垂下眼帘,玉笛转在指尖,然后抬起她的手指。
  “果然许久没有碰过了,纤细的玉指尖微红,适合捧花、绣鸳鸯。”
  孟婵音对他的作弄有些恼怒,直言道:“我是有何处惹了阿兄,今夜要如此作弄我?”
  息扶藐浅笑,眼中却无过多情绪:“婵儿在楼里给别人弹琴,阿兄想听一曲子,就是作弄吗?”
  孟婵音想瞪他,但又想到此处没有旁人,只得缓和语气:“阿兄白日既然来了,为何不进来?”
  进来?
  息扶藐轻挑眉,收起玉笛,反问她:“进来作何?”
  她压下心中的不悦,乖觉地垂着下颌:“想必阿兄是已经听见我的弹错了,所以才会想教我,阿兄白日进来了,刚才我就不会误以为阿兄对我不满,在作弄我了。”
  连前因后果的理由都找得很好。
  “嗯。”息扶藐没在说话,似困了般地闭着眼,身姿懒散地靠在垫上。
  清冷的月光洒落在他深邃的脸上,莫名显出几分柔情的暖意,好似刚才的咄咄逼人都是假的。
  孟婵音摸不清他心中所想的是什么,见他不再搭理自己便道:“阿兄若是没有其他事,我便回去了。”
  他扬起脖颈露出的喉结轻滚,还是没有说话。
  孟婵音等了片刻,然后提裙欲起身,可还没有站起来,就被冰凉的手指扣住了手腕。
  星河明月在眼前快速掠过,她瞬间又跌倒在青年冷硬的怀中。
  鼻尖撞在他的胸口,她的眼都涩红了,来不及抬手揉眼,下巴便被他屈指端起。
  借着明亮的月色,他的目光落在她的潮湿的眼上、脸颊、唇上,浓墨在眼底萦绕。
  他笑说:“没弹好,还没惩罚呢,怎么就要走了。”
  孟婵音轻喘地垂睫与他对望,在他眼中看见了,并非是阿兄对妹妹才有的眼神。
  而是男人对女人。
  她分明处在上位,却像是被他堵在角落,浑身都充满着他视线中慾望的潮意。
  她攥住他肩上的布料,将下唇咬至深红,试探问:“阿兄想要怎么惩罚我?”
  他冰凉的指腹抚摸着她的唇瓣,漫不经心地道:“妹妹知道从一开始,你唇上的胭脂就晕花了吗?”
第14章 探索 很喜欢这样,对吗?
  男人的那种眼神令她心惊,嘴唇忍不住颤抖,“哥哥……”
  他没说什么,只垂下眼睫,然后吻了上来。
  那一瞬间,周围安静得只有风声,黑夜掩盖了悄无声息滋生的暧昧。
  青年的唇瓣很软,趁着她发蒙之际,舌尖顶开她的唇,强势的将淡淡的酒气递过来。
  她甚至能感受到他吞咽时喉结的滚动,低沉的闷哼让他整个人都处在色气中。
  游走的手是冰凉的,像是水滴在身上,滑进了骨子里。
  他吻得并没有太多技巧,带着点纯粹的探索,却吻得很深,勾着她的舌吮出渍声。
  她茫然地眨着蝉翼般的眼睫,抵着他愈发肆意的舌,唇边溢出细尖的呜咽,纤细的指尖一点点发紧地攥住他的领口。
  孟婵音被吻身子酥麻,察觉到青年的手勾住腰上的细绳似要解开,她蓦然回过神用手推他的脸。
  纠缠激烈的两唇分离,拉出霪靡的黏丝,断裂在两人红肿的唇瓣上。
  她垂下头还顾不及多喘几口气,又察觉他顺势侧首含住她的耳垂,一下下地吮舔。
  他齿间微微用力,像是在埋怨她:“一开始我就说过,弹错了要受罚……可是你非要叫哥哥。”
  每次她叫一声哥哥,他都只会产生隐蔽的阴暗,想对她只能在夜里做的那些事。
  孟婵音被他掠夺地吻得彻底软了身,承受不住地伏在他的大腿上,面色绯红地喘息,心跳紊乱得似要从胸腔里跳出来了。
  他松开她的被吮红的耳,垂下头用漆黑的眸子,一眼不眨地盯着她泛红的脸,轻声问:“很喜欢被这样吻,对吗?”
  “不!”她蓦然受惊般地往后退,满目仓惶地对他摇头。
  他下颌微抬地睨着她,殷红的唇微扯出意味深长的古怪笑。
  孟婵音压下被他挑起的慌张,镇定的对他再度重复:“我不喜欢!”
  息扶藐头微倾,恹恹掀开泛红的眼皮,眼中的笑意更浓了,像是在讥诮她心口不一。
  孟婵音抿了抿发麻的唇,“阿兄今夜喝醉了,刚才之事我会当做没有发生过。”
  闻言,他眉骨微挑,看她的眼中带着纯粹的好奇。
  似在好奇究竟做到什么地步,她才能当做发生过。
  孟婵音不敢在此时看他一眼,软着手脚颤巍巍地爬起来,转身朝着阁楼下跑去。
  少女青白的裙摆在月下,如灵动的蝴蝶翩跹而下。
  青年坐起身,懒洋洋地靠在琴上,望着她疯狂往下奔去的背影,醉红的眼尾扬起昳丽的浅笑,唇角还残留的女人胭脂,令那张深邃的脸风流蕴藉得愈发明显。
  月挂枝头,光阴如霜花。
  孟婵音头脚下蹒跚地回到院中,此刻春心已经去休息了。
  她跌坐在椅子上,抖着手倒了一杯冰凉的水灌下,脸上仍旧滚烫难消,时不时还会闪过他用微醺的语气问她的话,以及他唇纹的触感,如何甩都甩不掉。
  这种古怪的感觉让她很慌,想要迫不及待找理由。
  她今夜一定是喝醉了。
  春生出一片绿油油的生机,院中的百花盛开得极其娇艳,不知是谁忽而提议,道是后院荷花池结了许多的荷花苞,不如一道去游湖采莲蓬。
  孟婵音因那夜之后甚少出门,犹恐遇上息扶藐,可千躲万躲,最终还是被息兰拉去一起游湖赏花。
  好在她明里暗里向息兰打听过,息扶藐似乎没有在府上,所以才放心大胆地随她们一起去。
  息府早些年专派人在后院挖出一块人造湖,莫约几百丈,绿油油的荷叶满湖,其间冒出几朵漂亮花苞。
  一行人有十个左右,停在边上的都是小乌蓬,最多可承载三人,自是容不下。
  息兰懊恼地拍头:“都怪我忘记了,船被借走了,现在只有几只乌篷小船。”
  兰可欣望了眼浅绿的湖中冒着几朵漂亮的荷花,遗憾道:“这怕是还得自己玩自己的。”
  是息兰将人叫来的,为的是和大家一起玩,自然不能各玩各的,所以她提议先分开,比赛谁今日摘的荷花漂亮。
  孟婵音一向低调,所以恰好与也不爱躲第一的乔儿同船了。
  下人撑舟,桨在水中划出波澜涟漪,荷叶很深,几艘小乌蓬被遮得若有若无,依稀能听见少女们欢笑采莲蓬的声音。
  孟婵音趴在船沿上摘了朵莲蓬,挖空中央,试图去捞水池下养着的红尾巴鱼儿。
  一旁的乔儿见状,想到了什么,凑过来道:“婵儿,她们采莲,我们来捞鱼吧,一会儿拿去后厨,晚上做道莲子鱼汤。”
  乔儿最爱吃鱼。
  孟婵音闻言唇边露出一丝浅笑,用手比划一小截:“这么大,能炖好多呢,乔儿姐姐都吃不完。”
  乔儿捏她的脸,假意恼怒:“好啊,你竟笑我。”
  两人闹了起来。
  前方摘莲蓬太闹,惊扰了鱼儿,孟婵音便让撑船至无人的地方。
  方才采摘莲蓬时,不慎将鞋袜打湿,见四下无人,乔儿便让她先鞋袜脱下放在一旁晒一晒。
  东离民风开放,且扬州多是采莲女,没有前朝那般见不得玉足的陋习。
  孟婵音没多想,脱下的靴袜小孩心性的将腿浸泡进莲池中,探身去捞莲蓬。
  她刚弯下腰,忽然听见一旁的乔儿讷讷地唤了一句“阿兄”。
  孟婵音下意识抬眸看去。
  从矮垂浓密的荷叶深处缓缓有一小舟游出来,而倚在小舟上的青年懒懒地躺着,半阖着眸,侧脸轮廓硬朗,玄色的绸袍光泽极好,在光下能隐约瞧见暗金丝线,身形清隽颀长。
  没有那夜的醉态,但懒散的姿态却及其相似。
  息扶藐怎么会在这里!不是说他今日一早就出府了吗?
  看见千躲万躲的人倏然出现在此处,孟婵音脸色一僵,握住莲蓬的五指收紧,赶紧举起手中硕大的荷叶,妄想将自己遮住不让他看见。
  “乔儿姐姐我们快走。”她小声的对乔儿说。
  乔儿也害怕兄长,也正有此意。
  正打算要命人将船悄无声息地划走,对面乌篷船上撑船的下人似弯腰对浅憩的青年说了句话。
  原本闭目养神的青年掀眸看去,眼底荡着还未散去的怠倦意,目光轻飘落至少女的身上。
  小船上两位玉软花柔的少女,一左一右地坐在边上。
  其中一人的青湖梨花色的裙摆在水面上,浮起的软纱绸曳出花朵。
  他睡了一会儿,撑起身时眼尾泛着如同莲花尖上的艳色,腔调惺忪地问:“你们怎在此处,摘莲蓬?”
  他好似已经在此处有一段时辰了,而且还是她们的笑声将他吵醒了。
  乔儿见兄长主动发问,不敢再做小动作,老实回道:“我和婵妹妹打算捞鱼,所以选了没人的地方,可是打扰到阿兄了?”
  “不算打扰,正要回去。”他摇头,目光落在少女浸泡在水中的玉足,语气似含着对妹妹的平淡关切。
  “水下凉,易受风寒。”
  孟婵音察觉他的视线,落在自己浮在水面的裙摆上,水中的脚下意识缩了下。
  乔儿听见动静侧头疑惑看了眼她,见少女依旧体态乖顺,以为她是畏惧兄长责骂,便主动待她向兄长解释:“婵妹妹方才鞋袜湿了,所以才这般的。”
  有乔儿在,孟婵音不敢表现得反应太大,抬手拢着耳边碎发,小声说:“多谢阿兄关心,我省得。”
  息扶藐没再说什么,盘腿坐起身,靠在船上困了片刻,身上冷淡稍减,吩咐下人撑船过去。
  他语气温和地问:“方才你们说在捞鱼,用莲蓬能捞得起鱼儿?”
  乔儿尬色,捞鱼是说辞,其实两人就是闹着玩儿,“回阿兄,还未曾捞起来。”
  息扶藐颔首,朝抱着一怀被挖空心莲蓬的孟婵音看去。
  “扔过来一只。”
  孟婵音闻言垂头,从怀中选出一只形状较为漂亮的空莲蓬,然后对准他用力扔过去。
  许是力道不稳,莲蓬恰好砸到了他眼尾。
  息扶藐微闭眸,并未躲开,莲蓬顺着侧脸落进怀里。
  还不待他睁眼,一耳听见小姑娘可怜的道歉声。
  “对不起,阿兄,我不是故意的,你没事吧。”
  乔儿被她刚才那一砸也弄慌了,跟着一起关切地问:“阿兄,没事罢,婵妹妹不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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