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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继兄阴湿觊觎后——妖妃兮【完结+番外】

时间:2025-02-10 14:37:03  作者:妖妃兮【完结+番外】
  息长宁颔首,随那侍女往前走几步,忽然想起什么事转头。
  身后的孟婵音还站在四方门框下,纤细的身段娇小得让人想要拥进怀中好生怜惜。
  息长宁对她露出微尖的犬齿:“下次带阿姐看我养的小雀儿。”
  孟婵音含笑点头,立在原地含笑地看着他渐渐远去,隔了许久她轻叹地收回视线。
  三姨娘每次如此的心思显而易见,是不想要她与长宁太过于亲近。
  哪怕她是真的将长宁当做弟弟,长宁也当他是亲阿姐。
  春心将她面上的神情看在眼里,心疼地上前宽慰:“小姐。”
  孟婵音收拾好心中杂乱的情绪,对春心淡笑摇头,“没事,我们先回去吧,长宁倒是提醒我了,嫁衣还没有绣完。”
  想起房中挂着的那件精致漂亮的嫁衣,她心中所有的委屈和疲倦皆一扫而空,生出几缕缱绻的期待。
  再等等,等嫁出了息府便好了。
  丝丝缕缕的春阳洒在爬满绿藤的墙面上,映出几许春情。
  近来息扶藐一直在府上,寻常只要一出院门便会碰上他,孟婵音越发懒于出门,连着娄子胥的连连邀约游湖、赏花,全都推了。
  娄子胥还当她因此前娄府上门欲退亲之事,而要与他疏离,辗转反侧都无法安眠,最后在暗暗心慌中去托沈濛约人出来。
  沈濛相约,孟婵音自然不会推拒。
  上了书阁,门一被推开,孟婵音险被满屋子的花吓得,误以为入了什么奇异之地。
  屋子中央的青衫青年耷拉眉眼,一派颓废,往日清隽瞧不见半分。
  孟婵音蹙眉:“子胥哥哥,你怎么将自己弄成这样了?”
  娄子胥苦着脸道:“没收到婵儿妹妹的回信,我茶饭不思,夜不能寐。”
  身边的沈濛也无奈:“娄公子三天两头地派人送书信来我这里,道是非得要见你,说要给你亲自道歉,求你的原谅。”
  孟婵音走进去,哭笑不得地看着满屋子的花,转眸认真道:“子胥哥哥不用如此,我没在生气。”
  只是担忧息扶藐看见罢了。
  闻言,娄子胥眼眸一亮:“婵儿妹妹,我发誓,以后不会再发生这样的事。”
  孟婵音接过他递来的一捧花,垂眸坐下。
  娄子胥坐在她身边又是倒茶,又是温言细语送上糕点。
  见两人和好沈濛也欢喜,与沈湶一道坐在下。
  沈湶支着下颌,看着对面你侬我侬的两人,眼中渐渐染上一层浅笑。
  沈濛不经意看见,用手肘撞了一下他:“你兀自笑什么?”
  少年立即乖顺地敛下含笑的眼:“没什么,只是想到一笔生意又要成了,心中高兴。”
  沈濛摇头:“你啊,一直跟着息公子一起,可别真的钻进钱眼子里面了,你看,你婵姐姐比你大不了多少,就快要成婚了,你也赶紧些找个姑娘。”
  沈湶乜了眼羞聚黛眉的女子,淡笑不言。
  沈濛转头问:“婵儿,这楼里的戏唱得一绝,我让沈湶下去点一出,你想听什么。”
  孟婵音摇头:“濛濛想听什么,我就听什么。”
  沈濛抿唇笑,亲昵地抱着她的手臂:“那好,阿湶。”
  她转头,却见沈湶没在屋里,不知什么时候出去了。
  娄子胥见状道:“我去吧。”
  两人颔首。
  娄子胥下楼去寻戏班主。
  屋里没有旁人,沈濛悄问:“婵儿,那日是发生了什么吗?你怎么忽然不理娄公子了?”
  孟婵音的脾性她定是了解的,寻常不会冷淡不理人,必然是娄子胥做了什么。
  孟婵音靠在她的肩上,轻叹:“没有,只是发现原来我对他好似没有想象中那般信任。”
  沈濛揉了揉她的肩膀:“无碍,世上本就没有真的可信之人,婵儿相信自己就行,对别人多几分警惕是对的,你看我对阿泉还不是,我可多秘密藏着不告诉他,他对我也是。”
  两姐弟自幼要好得不分彼此,也会有互相隐瞒的吗?
  孟婵音好奇抬眸。
  沈濛又道:“要是娄公子真有什么腌臜事瞒着你,大不了就是退婚,天下的好男儿多,你看阿湶便是,无论是品行,性格都与你很相称。”
  少年虽年纪小,但做事却很仔细,不少人都想与沈府联姻,息府亦有如此打算。
  “若不是你与娄公子青梅竹马,早就定亲了,我是真的想撮合你与阿湶,这样我们就能一直在一道玩耍呢,我也定不会教你受任何委屈。”
  孟婵音听她这样说,无奈一笑,正欲回她的话,抬眸时却猝不及防和沈濛身后的少年对视上。
  沈濛还在说:“阿湶……唔?”
  孟婵音一把捂住她的唇,讷道:“濛濛,要不我们不说了。”
  沈濛顺着她的目光转头,见沈湶面神色不明地站在身后,当即拉下孟婵音的手,对他露笑。
  “阿湶是去什么地方了,刚才我们都没有看见你,哈哈。”
  沈濛笑得很是勉强。
  谁都知晓沈湶十分黏姐姐,现在被抓到在背后说小话,气氛自是尴尬。
  孟婵音都替沈濛紧张。
  好在少年脾性好,没说什么,上前提着一盅汤放下:“我去给你们拿汤了。”
  说罢,他看向孟婵音,黑白分明的眼中没有一丝笑意,看了一眼便淡淡地转过头。
  孟婵音被他的眼神看得,心中涌起莫名的疑惑。
  娄子胥也点好了戏,上来也与几人一道喝汤看戏。
  下头的戏子咿呀甩袖,步伐极碎,唱了一出‘春花秋月’,一旁的琴师亦配合得很好,引得台下诸位宾客连声叫好。
  沈湶叹道:“这琴师弹奏悦耳。”
  娄子胥看了眼下面,笑道:“这算什么好的,婵儿一曲才好得。”
  沈湶好奇地看她,似诧异她会琴。
  孟婵音最拿手的便是琴,只是这些年很少碰过,听他如此夸赞,几人直勾勾地盯着,心下有些羞赧地垂下眸。
  沈濛看得兴致上头,笑道:“婵儿一曲你们可没有福气听了,道是我的可以弹给你们听阿湶,取琴来。”
  姐姐才情如何,沈湶比几人都清楚,见她兴致高,也不忍驳她,出门下楼去取琴。
  很快清风明月的少年抱着一把琴上来。
  沈濛坐过去,调试音量,第一声极其刺耳。
  几人捂着耳,无奈地看她。
  沈濛腼腆一笑:“抱歉,十几年没有碰过了。”
  说是十几年没有碰倒是委婉了,她今年不过十七年纪,只怕是从小到大只摸过,未曾动过。
  娄子胥将琴抱离她身边:“罢了,沈姑娘的仙乐我们也无福消受。”
  他将琴放在孟婵音的面前:“婵儿要试试吗?”
  少女乌发全挽,额间碎发潋滟得她的面容极其柔顺,青裙与棕黑的琴相称得似青莲摇曳在春雾中。
  几人的视线落在她的身上。
  孟婵音望着放在眼前的琴,复而望向几人,柔声道:“其实我也很久不曾碰过了,若是有什么不好,能口下留情否?”
  娄子胥连道:“自然,自然。”
  孟婵音敛下眼睫,轻勾琴弦,弹奏的正是刚才楼下的曲子。
  琴中柔情宛如一江春水。
  娄子胥会唱几句小调,遂将茶杯叩在桌上,用箸随她的琴音敲击。
  如此纯美之景,无人打搅,都专心致志地听着。
  唯有门外的青年抬起的手迟迟不曾落下,清冷的轮廓一半溺在暗处,凝望着门,耳边是男人高昂欢愉的小调,伴随着琴声。
  真是……郎情妾意。
第13章 惩罚 妹妹的唇脂花了
  息扶藐身后的张乐见他长久立在门口,好奇地想往里面看。
  刚才看见沈湶忽然来寻子藐兄借琴,道是他妹妹要用,他们本是上楼来听琴的,但来后他又迟迟不进去。
  张乐正欲帮他敲门,但青年却倏然转身离去。
  张乐见他冷淡的背影,摸不着头脑,转身跟上去。
  金乌沉落,暮色绮丽,连云层都绚烂得染上醉意。
  几人在楼里打发时辰至下晌,回去时自然是由娄子胥送孟婵音。
  娄子胥难得与孟婵音单独相处,他将人送至南门,依依不舍好一阵才离开。
  孟婵音还没走回院子便被人寻到了。
  “婵姑娘。”
  孟婵音停下脚步看守在门口的侍女,一看便是息扶藐的人,特地派人在这里守着她回来。
  她柔声问:“何事?”
  侍女对她欠身:“今夜在园中赏月,其他姑娘已经在园子等着了,长公子特地吩咐奴婢在此地等姑娘回来。”
  孟婵音抬眸看了眼上空,一轮清冷的月,的确适合赏月。
  她敛睫,颔首道:“好,你先去和阿兄说一声,我换一身衣裙便来。”
  侍女垂头,“是。”
  月影蟾宫,百年槐树上挂了许多小灯笼,面阔地广的园子灯火通明,下设小筵席,瓜果、精致的糕点皆摆在案上。
  少女们鬓发盈盈地嬉笑,有的互相拔头上的簪子,交换绢花,议胭脂、谈戏曲,其乐融融。
  上首的青年正垂首拨弄案前的一把凤尾琴,身边有乐者敲击编钟,箫、笛、瑟、埙、笙,在如此温馨家宴中,弦乐仿佛比酒都醉人。
  息兰先见到她,连忙扬笑招手:“婵姐姐来我这里。”
  孟婵音对息兰浅笑,然后看着上方拨弄琴的青年,发现他手上的那把琴,似乎和白日她在书阁抚弄的那把是一样的。
  看了一眼,她褪下鞋,着罗袜踏上垫子,坐在息兰的身边,问道:“怎么不见阿宁?”
  息兰摇头:“不知道,每次就他没来,许是兄长在,所以不来罢。”
  息长宁一向不喜欢规矩的与姐姐妹妹一道玩儿,此时说不定还在府外与好友在一起。
  孟婵音没再继续问。
  息兰打量了一眼她,亲昵地抱她的手臂,好奇问:“听说婵姐姐刚刚从外面回来,她们说你是去见娄公子的,是吗?”
  孟婵音闻言拿碟子的手一顿。
  其实今日是沈濛以她的名义请她前去的,但她们怎么知晓是去见娄子胥的?
  孟婵音想了想,温声道:“他只是碰巧遇见了我与濛濛。”
  “哦。”息兰眨眨眼点头没再问,声如脆铃地招呼她:“婵姐姐吃糕点,这是之前阿兄从晋州带回来的那个厨子做的,听说那厨子以前可是给宫里做糕膳的,味道极好,你没来之前,我都吃好多了。”
  孟婵音垂下长睫,捻起糕点轻轻咬一口。
  息兰看向前方,感叹地嘟嚷:“好久没有听见哥弹琴了,他今日兴致倒是好,就是到现在没与我们说句话,一直调试琴音也不见弹。”
  孟婵音咬住糕点下意识抬眸看去。
  青年墨发玄袍,似乎连月光都对他极其溺爱,清冷的光落在他的眉眼上似雪霜,指尖勾琴弦,一旁的丝竹之音声声绯如耳,他偶尔勾得琴弦如雨滴落。
  哪怕是孟婵音也不得不承认,息扶藐那双手本应该是行温雅之事的,但后来他却没有拿笔墨,亦没有再见他抚琴,指尖捻的是账本,勾的是算盘。
  息兰靠在孟婵音的身上,对上面的青年撒娇:“哥哥,来一曲罢。”
  凤尾琴已经被抱下去。
  息扶藐睨视下方,淡道:“既然想听,便好生跟着师傅学。”
  息兰表情霎时讷下。
  她喜欢听,但却不喜欢弹琴。
  被哥哥拒绝后,息兰悄声对孟婵音嘟嚷:“哥哥真小气。”
  孟婵音抿唇笑了笑。
  月悬上空,蟾宫折桂,晚宴后渐有几分夜晚的冷凉。
  息扶藐离去得早,只弹了一会儿琴便走了,息兰赏了一会月便嚷着回去了,其余的妹妹相继离开。
  孟婵音老实坐了一会儿也起身离开,但还没有走出院子,先前来寻她的那侍女又追来上来。
  “婵姑娘,主子请您去一趟观月阁。”
  观月阁是息府最高的阁楼,只有上下两层,是用来夏季赏月观星河,景色及其好。
  但寻常人不会去那处,因为那是息扶藐常去的。
  阁楼的台阶蜿蜒有四段,硕大的玄月清冷地挂在无云的苍穹,斑驳的星光都似带着清寒。
  青年换了身垂感极好质地柔顺的衣袍,正跪坐在案前摆弄着琴。
  听见上来的脚步声,息扶藐抬首看见少女立在门口,裙摆被风轻柔地卷起,勾勒的窈窕身段很是纤细。
  少女眼眶湿润地轻咬下唇,在门口踌躇地望着他:“阿兄,您唤我?”
  息扶藐看了她一眼又垂下头,屈指轻敲身身边的位置:“坐这里来。”
  孟婵音压下担忧,缓步至他的身边后,轻捉裙摆坐下。
  铮的一声,一根弦被勾响。
  孟婵音听见声音才发现他在调试琴音。
  琴也还是那把,但周围有倒着几壶酒,还弥漫着一股子浓郁的酒气。
  孟婵音想把地上的酒壶都拾堆在角落,避免不慎踢到或者打碎了。
  当她起身时脚踝忽然被抓住了。
  她转过头,恰好与青年漆黑的眼对视上。
  他眸中没有一丝醉意。
  孟婵音一阵心慌,想要将脚踝抽出来:“阿兄……”
  息扶藐眉心不懂,握住脚踝的手忽然使力。
  她被拽着脚踝跌坐在地上,臀传来一阵重麻随后便是剧痛。
  “嘶——”
  她倒吸一口凉气,杏眸中蒙上雾气,有些狠狠地转头看向故意为之的男人。
  息扶藐已经坐起了身,居高临下地望着她。
  孟婵音被他看得背脊发寒,想到刚才选择独身一人上来,心中升起后悔,抚着臀要起身。
  他就像是故意与她作对,恶劣地抓住她的脚踝又是往面前一拉。
  孟婵音甚至都还没有反应过来,便被他压在身下。
  青年带着浓烈酒气的气息拂面而来。
  他捧起她的脸,漆黑的眸一眼不眨地盯着她。
  孟婵音心下一慌,疾声厉色地瞪着他:“你作何!”
  他漂亮的眉骨在月色的晕染下多出几分张扬,握住她脚腕的手指寸寸松开,看她的眼神带上了笑意:“我做什么了?”
  分明什么都知道,却装作不知的模样,讶然她的反应为何会这般大。
  孟婵音瞪他,连温顺的姿态都不装了,一言不发地抿着唇要起身。
  青年不再欺负她松手往后懒散地靠着,眼皮轻撩地看着她往下走的背影,惺忪低沉的声音带着淡淡的醉意。
  “回来,坐好。”
  孟婵音不想听他的话,但脚却如何都抬不起了,最后索性转身坐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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