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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院第一美人[年代]——尔甜【完结】

时间:2025-02-10 14:40:15  作者:尔甜【完结】
  林宛宁喜出望外,问道:“你不去看晚会和电影,躲在这里看书?这可不像你的风格呀?”
  秦啸眼皮也不抬一下,冷冷道:“我什么风格?”
  林宛宁吃的太快,又被他这么一问,顿时噎了一下。
  认真起来的泥腿子有一种不怒自威的气场,她讪讪道:“洒脱?”
  她也不知道是怎么冲口而出的这个词,但是说完就后悔了,因为泥腿子听完合上了书,一双幽黑明亮的眼睛望着她,似笑非笑,这该死的扑面而来的压迫感——
  林宛宁顿时感觉手里的桃酥不香了。
  “我还想问问你呢,不去看自己的老情人,回来的这么早?”
  秦啸一句话,差点儿把她噎死。
  林宛宁呛的一连咳了好几声,直到耳朵变红了,也没敢直视秦啸的眼睛。
  她拼命控制住自己飞快的心跳,假装无事的坐下来。
  这个时候,谁心虚谁狗。
  “我见了,只是打了个招呼而已。”
  林宛宁慢慢恢复了淡定,脸不红心不跳的说道:“我跟他本来就没什么事,你以后不要提他了。”
  “哦?”
  秦啸不以为意的倚在墙上,懒洋洋的翻弄着那本他看不懂的代数课本。
  这时,只听得林宛宁语气淡然道:“他被人用牛粪给砸了,是不是你干的?”
  “呵。”
  秦啸波澜不惊的继续翻着书:“那他可够倒霉的。”
  林宛宁:?
  林宛宁望着他一副惊讶又自然的模样,心下也忍不住怀疑道:“不是你砸的吗?除了你,还会有谁?”
  “胡说,老子可是斯文人。”
  秦啸拿着书,一本正经又懒得分析的样子,随意道:“可能是谁家的熊孩子不小心吧。”
  林宛宁狐疑的咬了一口桃酥,望着眼前的斯文人,只见他脸上一点多余的表情都没有,似乎压根对这个人对这种事没有什么兴趣。
  她差点儿忘了,她家这位向来不喜欢多管闲事和凑热闹,又一向忙得很,估计也的确不大可能去干这么无聊又缺德的事。
  于是林宛宁放心的吃完桃酥,准备洗漱睡下了。
  这时候,院里的小门,突然被人一阵咣当咣当的敲响,林宛宁正在刷牙,她狐疑的望了一眼墙上的挂钟,八点半了,谁大半夜的找上门来?
  林宛宁披上衣服,准备去一看究竟,这时,她发现,秦啸竟然这么快,已经从炕上爬了起来,穿戴整齐,抢在了她的前面。
  “我去看看。”
  他拦住了要出门的林宛宁,见状,林宛宁便放心的回去洗漱了,但转念一想,今天迎新会上顾家齐狂吐不适,这个点儿又有人来敲她家的门,该不会是公社的人上门,来找她家求药的吧?
  林宛宁觉得不爽,便放下了牙刷牙杯走了出去。
  但她却发现,好像不是那么回事。
  门口的小伙子声音甚是熟悉:
  “四哥,不要了吗?我家里还有一车牛粪呢,多大的都有。”
  “不要了,快滚。”
  “哦。”
  林宛宁站在院里,听了个一清二楚。
  只见秦啸披着大衣,满脸不耐的大力合上了院门,转过身后,冷不丁的就对上了林宛宁那张明艳又冰冷的小脸。
第27章 “你有泻火的药吗?”(二更)
  “幼稚鬼!”
  林宛宁站在院子中间, 冻的微微发红的鼻尖仰起,红唇翕动间,吐出了这三个字, 她本以为秦啸会不高兴,却没想到, 一向不怎么爱笑的泥腿子,竟然嘴角上扬了起来, 他步伐嚣张, 言辞更是放肆:
  “老子乐意!这死妈玩意, 一来就骗老子女人,不得锤烂他狗日的!”
  “你!”
  林宛宁满脸通红:“你不准再说脏话!”
  “你们这些城里大小姐就是事多!”
  “是你粗鲁!”
  ……
  俩口一前一后, 各自吐槽各自的, 一直到上炕,最后林宛宁也不知道怎么睡了过去,可这一夜,顾家齐就没那么好过了。
  第一天过来就遭遇到了牛粪攻击的他, 尽管下台后就换上了干净的衣服鞋子, 但仍然摆脱不了那种丝丝缕缕的臭气, 顾家齐总感觉这里有味道,那里也有味道,他坐在招待所的床上,闭上眼睛,都忘不了那一大坨东西在他眼皮子底下裂开的画面。
  知青团里没人敢问他是怎么脚踩了牛粪后, 又把那东西弄到脖子上去的, 只有宋书亭心细, 去打来了一盆热水,让顾家齐洗洗脖子。
  谁料他正在气头上, 越想越觉得晦气,竟一脚踢翻了宋书亭好心打来的热水。
  这里乡下地方,生活不便,打水烧水都很费事,见顾家齐这副德行,知青里的贺徵冷冷的掀开了眼皮,率先开了口:“这儿可不是北城,才第一天就这么受不了,我看你不如早点回去做你的少爷好。”
  贺徵是新来的这帮知青里唯一一个不在铁西大院长大的孩子,他的父亲是后调入北城的,论级别,和顾钧同级,而且不在一个系统内。只是他父亲因为工作调动,暂时住进了铁西大院。
  他家老子一直觉得自已儿子是个不长进的纨绔,听说有下乡的机会,主动和人家打了招呼,亲自给儿子报上了名,将他一脚踢来了东州。
  用北城方言来讲,他可不怎么鸟顾家齐。
  这六个人里,还有另外三个,父亲都是级别仅次于顾钧的厂里干部,只有宋书亭的父母级别最低。
  他的母亲宋平,是林宛宁父亲林厚德的副手,父亲宋建章只是个普普通通的小生意人,在这帮大院子弟的眼里,身份根本不够看的。
  但是宋书亭性子活泼开朗,为人又大度讲义气,所以一直和这帮人处的很好。
  被顾家齐踢翻了热水他也不恼,而是笑嘻嘻的打了圆场:“没事儿,泼出去的水就当拖地了!”
  顾家齐闷闷不乐的,尽管有人在身旁不断安慰,还是一直拉着个脸,直到上一届的知青大哥过来领他们去分配好的宿舍,顾家齐这才有了几分精神。
  “请问,这里的房间能不能洗澡?”
  还没去,顾家齐就先抛出了这个问题。
  本就觉得镇上不公平的老知青冷冷一笑:“不能。”
  顾家齐的脸,当场拉了下来。
  结果老知青白了他一眼,板着脸教训道:“镇上对你们已经很照顾了,知青宿舍都是给你们一人一间,想当初我们来的时候,那是12个人一间的大通铺,你要是想洗澡,也不是没有地方,镇上有大众浴池,上午九点到下午五点,掏钱或者用票都可以。”
  一想到要这么睡一晚上,顾家齐气的脸色铁青,站在门口插着腰不想回去。
  这时,他身后传来了一道冷冰的声音:“起开,我要回去休息。”
  是方才那个怼他的贺徵。
  顾家齐冷笑着转过身,但是却没有动弹,俩男人面对面地站着,一个堵着门皮笑肉不笑,一个是冷若冰霜毫无表情。
  镇上招待所的外人从这儿路过都察觉到了气氛不太对劲。
  贺徵不耐烦的冷冷一笑,随意的伸出了一只手,搭在了顾家齐的肩膀上,似乎懒得多说一个字:“让开。”
  众人眼看着那只粗粝的大手猛的紧握,顾家齐的皮袄都被抓出了咯吱的声响,他瞬间吃痛到发出了“嘶”的一声。
  铁西大院的其他几个发小见状,立刻意识到这个姓贺的不是什么软柿子。
  顾家齐甚至连还手的劲儿都使不出来,就差直接腿软被按倒在地了。
  “哎徵哥,都是兄弟,家齐今天特殊情况你也知道,大家都互相体谅一点。”
  另一个名叫杨斯达的男生见状,连忙招呼其他人一块拉开了顾家齐和贺徵。
  贺徵冷冷的收回手,看也没看一眼疼到滴汗的顾家齐,直接用肩膀撞开了他,拎着皮箱头也不回的走了,轱辘压过地面的动静在招待所楼道里渐行渐远,剩下的人才开始劝:
  “算了,这个姓贺的不是什么好鸟,我们别搭理他了。”
  “齐哥,要不你今晚先忍忍吧。”
  ……
  顾家齐拗不过众人,无奈之下只能去了宿舍。
  其实松庐镇在整个东州相对来说都是比较富裕的地方了,以前有下乡的指标,很多城里人都是争着抢着来这里,为了这帮人,镇上还专门修建了知青宿舍。
  现在是1977年,形势越来越好,镇上接到的接收下乡的指标也越来越少了,从前的知青回城的回城,成家的成家,也大概只剩了一半。
  本想着腾出来宿舍,改善改善老知青们的住宿条件的,结果一下来了六个新人,又都是领导特地叮嘱过,要照顾一下的大院公子哥,镇上领导心一横,也懒得协调老知青的宿舍分配问题了,直接给新人们一人一间。
  夜里十点,顾家齐筋疲力尽的躺在宿舍的炕上,心情比外面的天儿还要冷。
  来乡下第一天,先是被心爱的女人嫌弃,接着被牛屎砸了脑袋,迎新晚会上出了大糗,在招待所又差点被一个兵痞子揍了,回到宿舍还要面对怨气比恶鬼还重的前辈知青,顾家齐抚摸着仍在隐隐作痛的肩膀,闻着阴魂不散的牛粪味儿,整个人如置身冰窟。
  他眼神空洞的望着楼板,嘴里念念有词喃喃道:“宛宁,我这可都是为了你。”
  就在他心如死灰之际,宿舍的房门突然被人轻轻的叩响,外面传来了一道温温柔柔、甜美礼貌的女孩子声音:“请问顾家齐在吗?”
  顾家齐感觉自己的力气又回来了一些,勉强礼貌的起身道:“在,有什么事?”
  他起身披上衣服,外头的女人解释道:“听公社人说你有点水土不服,我们这里正好有药,给你送一些过来。”
  顾家齐的嘴角扯开了一抹微微得意的笑意,打来了门后,一道靓丽的身影映入了他的眼帘。
  “你好,我叫曹婧,是这里的知青,我刚来的时候也是水土不服,照这个方抓了些药喝下去就好了,这里有现成的熬好的,拿给你。”
  曹婧笑盈盈的照着当初秦啸给她的半夏茯苓汤方子熬好了一碗,端到了顾家齐面前。
  可顾家齐是留洋归来的,脑子里受西方那一套的影响很深,他对中药,向来不怎么感兴趣。
  但是看在曹婧颇有姿色的份上,他也接了过来。
  “你还有什么需要的尽管开口,我们以后都在公社劳动,大家都是互相照顾着过日子的。”
  顾家齐望着曹婧那张漂亮的脸蛋,没由来的又想到了林宛宁,眼前的人和她比起来,还是差了点儿意思。
  顾家齐眨了眨眼,抿着嘴无奈道:“奥,我的衣服今天弄脏了呢。”
  他正在发愁,那件外套是父亲从国外给他带回来的,足足花了三百块呢,现在沾上了牛粪,他是穿也不想穿,扔也不舍得,碰更不想碰。
  曹婧闻言,望着眼前男人嬉皮笑脸的样子,心里猛的一紧。
  顾家齐比她想象中长的还要好,家世也显赫,就是人轻浮了点。
  他用一种略带撒娇的口吻,可怜巴巴的望着她,曹婧心里默默安慰自己道,可能留过洋的人性格就是更放得开一些吧。
  她心一横,笑吟吟道:“正好我明天休班去洗衣服,要不你给我吧,我帮你洗。”
  这话,正合了顾家齐的心意。
  他见过太多这样的女孩子了,有便宜不占王八蛋,在曹婧接过衣服转身离开时,他又突然在后面扯了一下曹婧大衣上的腰带,伏在她身后,压低了声音,轻声问道:
  “你有泻火的药吗?”
  曹婧整个人,瞬间滞住了。
  *
  天气转暖,地里的农活也开始多了起来。
  这天一大早,秦啸就接到公社的人通知,今天开始集体劳动,所有劳动力必须下地干活挣工分赚口粮,这就意味着,他要在地里呆上一整天,吃大锅饭,挣公家票。
  林宛宁无奈,但也没有办法。
  她因为是新媳妇儿,不算在强制劳动力里面,所以暂时不用下地。而药材基地才刚刚挂上牌不久,很多种子才种下去,这几天,正是需要密切关注着的时候。
  林宛宁自告奋勇的拿起了家里那本种植技术大全,挽起了头发,也学着秦啸换上了最破的衣服,俩人一前一后,似乎还在为昨晚的斗嘴置气,出了门就是一东一西,谁也没有搭理谁,朝着各自的方向去了。
  秦家老宅在后山,距离不远但是因为要走一段山路,所以人迹罕至。除了采山的,鲜少有人过去,为了安全考虑,林宛宁特意从邻居家里牵了一条和她混熟了的狼狗同去。
  可不知道为何,她才走到门口,上着锁的铁门看上去也毫无异常,可她身旁安静了一路的大黑却开始冲着门里狂吠,四下无人,狗子的嗓门却越叫越大。
  林宛宁的心,顿时提了起来。
第28章 “这个山,必须得封!”
  在这山麓下的大宅院门口, 狗子的狂吠声越来越大,只见大黑龇着牙,尾巴直直的竖起, 背上的毛都炸开了。
  林宛宁第一次见到这么狂躁的大黑。
  她深吸了口气,轻轻走上前, 透过大铁门细微的缝隙,试图窥探一下里面的情况。
  只可惜四下静悄悄的, 耳边只有风声。
  目光所及之处, 也只能看见一道还没来得及收拾的碎砖石瓦。
  林宛宁又好奇又紧张, 怕里面出什么事儿,干脆心一硬, 从口袋里掏出了钥匙, 不管不顾的开了门。
  她将这扇沉重的铁门推开的瞬间,大黑突然就不叫了。
  狗子用鼻头四处低嗅,一边闻一边时不时的发出焦虑的哼声。
  林宛宁先眺望了一下远处和四周,并没有发现什么异样。
  但是她站在门口, 隐隐的闻到了一股锈铁被打湿变潮后的腥味儿。
  她手里牵着的大黑一直在向前暴冲, 林宛宁低头循着狗子前冲的方向望去, 然后惊悚的发现——
  那气味来源不是铁锈,是地面上还未干透的殷红血滴子。
  林宛宁抓紧了手里的狗绳,循着血滴子的方向,终于找到了这个让大黑狂吠不止的罪魁祸首。
  在大门一侧的排水渠缝隙里,有一只浑身是血的黄色小狗崽。
  林宛宁悬着的一颗心总算是放下了下来, 原来大黑狂叫是因为嗅到了同类血迹的味道, 这种情况倒也正常, 毕竟在野外发现同类血迹就代表着极其危险的信号。
  林宛宁摸了摸大黑的狗头,轻轻安抚了一下它, 然后去检查了一下地上的小狗。
  但她很快又发现了不对劲。
  地上的血迹那么多,还有好几撮长长的动物毛发,一看就是明显发生过惨烈的打斗场面,可是这小狗崽子身上却毫发无伤,肥嘟嘟的,也不像是挨过饿的样子。
  她四下找了找,并未发现还有其他受伤的大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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