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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院第一美人[年代]——尔甜【完结】

时间:2025-02-10 14:40:15  作者:尔甜【完结】
  可人究竟是杨斯达推下去的,还是顾家齐干的?
  她怎么觉得,姓杨的就是个顶包的呢?
  林宛宁无暇去想,只觉得,那个躲藏在人群中的顾家齐,这一刻面目是那么的可憎。
  突然间成了寡妇,她如行尸走肉般回到家,连手脚都是冰凉的。
  然而林宛宁想了一万种接下来的对策,唯一没想到的是——
  回到家,在家里那个熟悉的炕上,她那被害死的泥腿子丈夫,正就着烧酒,大口大口的啃着前几天她自制的卤猪蹄。
  屋子里暖气很足,秦啸一脸的伤,神情却飞扬的像条打了胜仗的狼狗,见到林宛宁那副见了鬼的样子,冷不丁的嗤嗤一笑,一口闷了半杯烈酒下肚。
  “你?”
  “你没死啊!”
  林宛宁快哭了,上前掐了一把秦啸脸上的伤,男人痛的出声:
  “傻瓜,你真是个傻瓜。”
第31章 “我早就不喜欢他了。”(二更)
  秦啸已是微醺状态, 那双平日里看起来凌厉有神的眸子,此刻多了几分平静温和。
  林宛宁望着他亮晶晶的双眸,那一刻, 所有的愤怒和紧张烟消云散。
  “这几天你去哪儿了?我们几乎把山翻遍了都没见到你。”
  林宛宁说完,才猛地意识到一个问题。
  “你压根就没在山上, 对不对?”
  秦啸放下酒盅,笑容肆意:“你猜我在哪儿?”
  林宛宁刚刚经历了失而复得, 那种一颗心悬到头又重新跌落下去的劲儿还没过去, 这儿呆呆的望着他那副嚣张的嘴脸, 虽然很想上去再掐一把,但看他满脸的伤痕, 还是克制住了自己的小手。
  “我在陆霆邵家。”
  秦啸敛住了笑意, 给自己倒满了最后一杯,正想一口干了,却见一只白嫩纤细的小手伸过来,按住了他的酒盅。
  “可是这几天, 陆霆邵一直跟着我们找你、”
  林宛宁一阵错愕后, 才反应过来。
  “你是故意的?故意让所有人都以为你死了, 造成闹出人命的假象,然后和陆霆邵串通好,以此给他们制造心理压力,然后再由陆霆邵这个经验丰富的警察逼他们讲出来实情,然后, 就可以……”
  林宛宁说着说着, 自己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她想起来了今天下午那一幕, 杨斯达那副生无可恋又满是惊惶的眼睛,原来这一切, 都是他计划好的。
  秦啸脸上,也渐渐没了笑意,他半倚在炕边,眼神恢复了一贯地冷漠和精明。
  “这两个小兔崽子不是什么好人,当然了,我也不是。”
  他眼底的阴冷,在这暖融融的房间里,让林宛宁感觉,有那么一瞬间,自己浑身的汗毛都倒立了起来。
  “是他们先推的你吗?”
  林宛宁没头脑的蹦出来这么一句。
  “如果我说不是,是我故意先激怒了顾家齐,然后在和他们起争执推搡的时候,故意跌下去的,你会相信吗?”
  男人声音很冷,冷到林宛宁望着他的眼睛,像是在凝视着一汪深不见底的寒潭。
  她听见这话,足足沉默了有一两分钟。
  “信。”
  不管他做出来什么,林宛宁都不会奇怪。
  可是不知道为何,这个男人推心置腹的把自己的心机吐露给她的时候,林宛宁第一时间的反应,还是木然住了。
  见到她这副样子,秦啸强硬的移开了她纤细修长的手指,端起来那一盅烈酒,一口闷了下去。
  他的眼睛在酒精的作用下微微泛红,馥郁的酒气上了头,就连说话,也开始变得有些情绪化起来。
  “你知道吗,如果不是有北城的领导干涉,就凭你那青梅竹马的心思和手段,根本用不了三天,就能给他定下个类似过失杀人的这种罪名了,这帮大院里长大的废物、被关了几天而已,这点儿罪都遭不住,陆霆邵几乎没废什么劲,就把话套出来了、”
  秦啸冷冷的笑着说道:“还有那个杨斯达,他就是条狗。”
  林宛宁看着他一杯酒又一杯酒的下了肚,眼神却越来越清冷坚定,就知道他说的不是醉话,而是在酒精的作用下,吐出了心里话。
  “你,就没有什么想对我说的?”
  秦啸说完,望着已经傻住的林宛宁,冷不丁的一笑,冒出了这么一句话。
  她看着他微醺的面庞,声音很轻,很小:“你知道顾家齐是因为什么下乡,那封信,其实你早就看明白了,对吗?”
  秦啸闻言笑的很邪性:“你男人我,只是略略认识几个字。”
  林宛宁又道:“你是因为我,才对他们先下手为强的,是吗?”
  “算是。”
  “那你白费功夫了。”
  林宛宁轻轻道。
  她看着秦啸那双阴鸷幽冷的眼睛,不慌不忙的一句话,两个人顿时都陷入了一阵可怕的沉默之中。
  这时,林宛宁望着他微红的双眼,一字一句道:“我早就不喜欢他了。”
  她想了想,又补充道:“确切说,是从来没有喜欢过他。”
  因为,在你面前的我,是几十年后又重生的我,在我两辈子的岁月里,那个叫做顾家齐的,根本就是个乌龙。
  可是林宛宁不能告诉他自己是重生的换了芯子的人。
  秦啸的表情变得很微妙。
  他拿起来酒瓶,又轻轻的放下,嘴角有些自嘲式的微微上扬。
  “我跟顾家齐的婚约,是家里定下的,外界传的青梅竹马,于我而言,他不过是个童年玩伴而已,而且你也知道,在我人生前二十年里,我所有的决定都是父母帮我做的,我就像一个提线木偶,但现在的我已经不是了。”
  林宛宁波澜不惊的说完,眼中有些亮晶晶的。
  秦啸没有言语,修长有力的手指攥紧了酒杯,手背的青筋爆凸,被擦伤的红色痕迹在汽灯白亮的光线下格外瘆人,林宛宁没有再多话,而是转身去了西屋的置物架。
  当初刚来时,她的手被书页划伤,秦啸给她止血的药粉还没用完,这会儿正好再派上用场。
  “你受伤了,先擦药吧。”
  秦啸看着她手心里的药粉,有些迟疑的伸出了手。
  他其实伤的不重,对秦啸而言,这点伤根本就算不得什么,从小在山上长大,比这更严重百倍的跌打损伤他都经受过。
  要不是这份打小练出来的体格子,那天他往悬崖下纵身一跃,恐怕就在废在了山里,等着喂狼了。
  “以后,别再用这种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招数了,不值得。”
  林宛宁没有看他的表情,只是默默拧开了玻璃瓶,一边说话,一边小心翼翼的将粉末先倒了一点在瓶盖上。
  “先敷哪儿?”
  林宛宁看了看他的手,又看了看他的脸,叹了口气道。
  秦啸没有言语,顿了那么一两秒钟,一把将林宛宁手中的瓶盖抢了过去,可是他动作太快,药粉又盛的太满,一不小心,竟然洒了出来。
  林宛宁本能的伸手过去抢救药粉,可是俯身的一瞬间,却被眼前的人一把拽了过去。
  “林宛宁,”
  他一字一顿的喊着她的名字。
  她几乎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压在了身下。直到馥郁的酒气传来,林宛宁才意识到,自己此刻和他的间距是多么的狭窄。
  “以后有事,记得告诉老子一声。”
  林宛宁感觉自己从脸颊但耳根都热的发烫:“好。”
  她急忙应下,然后又试图推开他,或者从他的怀中滑走,可以努力了半天,最后在男人一边用力,一边轻轻的嗤笑声中,选择了躺平。
  “我,我现在还不想有孩子。”
  林宛宁不敢直视他微醺的眼睛,只能听见他伏在自己的耳边,低沉磁性的声音轻轻回应:“我知道。”
  可是才说完下一秒,她就被禁锢的紧了一分。
  “你不许、”
  她话还没说完,就感觉唇上一阵柔软又冰凉的触感突然袭来,林宛宁下意识的闭上了眼,那一刻,大脑一片空白。
  可仅仅是过了一秒,她甚至以为刚才是幻觉,还没等到她睁开眼,就感觉身体猛地一轻松,再睁开眼,秦啸已经起了身,然后他将她一把塞进了炕上铺好的被窝里。
  “啊!”
  林宛宁吓了一跳,气急败坏的试图蹬开被窝,又被某人不耐烦的卷成一条,然后直接扛起来,放到了另一侧炕的边上。
  她感觉自己快被捂死了,气的大喊:“你干什么?!”
  某人恶劣又不耐烦的声音传来:“干什么?老子眼不见心不烦!”
  她被他像卷春饼一样,毫不留情的盖住了头和脚。
  等林宛宁骂骂咧咧的从被窝里钻出来屋里早已经没了秦啸的身影。
  过了一会儿,院子里传来了一阵冲凉的声音……
  *
  秦啸还活着的消息第二天一早就传遍了公社。
  等顾家齐知道的时候,他正好在公社的公用电话给家里报平安。
  “你放心吧,事情已经摆平了,那小子不是没死吗,既然人没事,那斯达也不会有事,就是不能再回去了,你自己在那边,和其他几个人注意安全,像这样的事情绝对不许再有第二次。”
  顾钧在电话里语重心长的叮嘱他儿子:“剩下那几个孩子,跟你可未必有这么深的交情,你要是再出事,可就难能像这次一样了。”
  顾家齐连连点头,这时,公社有人过来,他怕其他人听见他和父亲的谈话,急急忙忙的挂掉了电话。
  “顾知青,走吧,该下地了。”
  是他们生产队的队长韩天彪,顾家齐跟在他后面,望着这个大老粗的背影,想着他一脸看不起他们知识分子的鄙夷神情,满腔的怒火不知道往哪里发。
  “你们玩也玩了,逛也逛了,今天开始就得老老实实干活了,看见这片地了吗,过几天要在这上头种庄稼,可是现在这地太干太硬,得翻了土再重新浇浇水,你的任务就是,拿这个,把这十亩地全部翻完。”
  韩天彪指了指眼前这一片辽阔的平原,十亩地的范围,,从这头到那头,几乎是一眼望不尽,顾家齐当场傻了眼。
  “你,你这是故意报复!”
  顾家齐气急败坏,想到这人在路上一路的阴阳怪气,似乎因为秦啸的事情对他颇有微词。
  没想到这个乡下的农夫竟然如此不要脸,直接说道:“是啊,你才看出来吗?”
第32章 “以后,就要跟着我过苦日子了。”(一更)
  顾家齐一个肩不能抗、手不能提的公子哥, 连韩天彪丢在地上的锄头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他刚想联合其他知青,要找公社领导说说理,结果一转头就看见贺徵已经扛起了锄头, 大步流星的走到分给自己的旁边那几亩地上,甩开膀子就干了起来。
  他甚至连一句话都没和韩天彪多说。
  剩下三个人在隔壁生产队, 距离他们还隔着很远,顾家齐望着干得热火朝天的贺徵, 气的暗戳戳的骂了一句“傻X”, 不料似乎被身后的韩天彪听见, 他以为这小子是在骂自己,顿时气的叉起了腰:“小比崽子!”
  顾家齐正费力的挥着笨重的锄头, 试图将脚下那棵碍眼的臭干草除掉, 正用着力呢,被韩天彪一掌拍在了那天被贺徵快要捏碎的肩膀上。
  身体骤然不适,他本能的丢了锄头。
  然后这个动作,让韩天彪更加生气了。
  “我可告诉你, 别以为你老子是大院当官的你就可以偷奸耍滑不干活, 这片儿地你干的好不好, 事关今年收成。今儿个你要是干不完这两亩地的活,中午食堂没你的饭!”
  对于韩天彪这样常年出力的庄稼人而言,挨饿,是最狠最难熬的惩罚。
  然而顾家齐却不以为意,哪怕这时候有很多人连饭都吃不饱, 但他有顾家长辈和父母的疼爱, 打小餐桌上少烧一道菜, 他都得撂挑子拒绝上桌,实打实金尊玉贵养大的公子哥。
  来之前, 顾钧足足给了他一千多块现金,还有一沓厚实到他连数都懒得数的饭票,那是他来之前,父亲托人专门在东州找关系换到手的票。
  食堂有没有饭吃都不要紧,他压根就没打算在食堂吃。
  就这么墨迹到了中午,这两亩地的活,他自然是没干完。
  眼瞅着其他的知青都陆陆续续进了公社食堂,顾家齐自信满满的带着自己的现金和票,转头去了镇上那家最贵的国营饭店。
  这家是镇上最体面的饭店。
  松庐镇位于东州和青林、冀州三省交界处,依山傍水,交通发达,常常有过路的外地人在这个镇上驻留吃饭,因此这家国营饭店的菜式不仅多,而且售价也高,即使如此,客人还是源源不断。
  而这家店的主厨是川渝人,做的最拿手的菜一个是老妈蹄花,还有一道就是回锅肉,虽是江湖菜,和他从前在北城吃到的很多制作麻烦大菜相比,显得有点显得家常。
  但是顾家齐初来镇上的时候就来过这里,这师傅的手艺,当时一下子就征服了他的味蕾,这次来,他准备再点上一份蹄花,一份回锅肉,为此,他还专门拿着粮票,多买了一份主食,就为了好好犒劳犒劳自己空虚了一上午的胃。
  “蹄花,蹄花还有吗?”
  人头攒动、菜香弥漫的饭店里,服务员一边记下顾家齐点的菜,一边朝着后厨的方向吆喝。
  “没了,剩下最后一份,刚端走!”
  里面传来了大厨的声音,这话让顾家齐一下子失望不少。
  “回锅肉呢?”
  “回锅肉也没了,要不你点宫保鸡丁吧,一样的钱,都是一块。”
  顾家齐不爱吃甜口的菜,烦躁的挥了挥手。
  “虎皮肘子还有吧?”
  “不好意思先生,这个也没了。要不您看看水煮肉片,夫妻肺片,还有毛血旺,这些都是我们家大厨的拿手菜呢。”
  服务员一看顾家齐的穿着打扮就知道是位阔气的有钱人,和他说话的语气也比对其他人多了几分耐心。
  “那就夫妻肺片和毛血旺吧。”
  顾家齐不耐烦的开了一瓶北冰洋,然而还没等服务员给他上菜,他就闻到了炖蹄花的香味。
  循着味道望过去,顾家齐一下子怔住了。
  是秦啸那个泥腿子,带着林宛宁过来吃饭了。
  他们和他相隔的不是很远,顾家齐看的清清楚楚,那个小桌子上刚上来的菜,正是他刚才点晚了的回锅肉,蹄花,宫保鸡丁,还有一道看上去清淡可口的白菜滑肉汤,俩人点了三菜一汤,一人一碗白米饭,这样的菜式,目测这一顿怎么着也得两张票,外加好几块钱。
  一个乡下的泥腿子,出手竟这么阔气?
  上回没摔死他,还害得他损失了一个最贴心的兄弟,这个仇,顾家齐恨得牙痒痒,却又无可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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