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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院第一美人[年代]——尔甜【完结】

时间:2025-02-10 14:40:15  作者:尔甜【完结】
  小黄狗像是饿了,一直在大黑身边磨蹭并不断的发出哀嚎。
  可大黑却无动于衷,甚至有点厌恶,不仅时不时的龇牙,还伸出自己肥硕的狗爪子,试图按住小狗崽摇摆晃动的脑袋。
  林宛宁无奈,心想或许是因为大黑是只公狗?
  她望着在地上哼哼唧唧的小狗崽,猜测着或许狗妈已经在这场激烈的打斗中遇了难,这个小可怜估计也是它的妈妈生前拼命才将它衔到了这个地方……
  林宛宁没有犹豫,从秦啸的棚子底下找了一块破布,将这个小狗包好,又检查了一遍基地刚刚播种下去的几亩药材,确认没事后,将这小狗先带回了家。
  她上辈子是有些养狗经验的,知道猫狗的幼崽无法喝牛奶,只能喝羊奶,可在这偏僻的东州乡下,别说羊奶了,牛奶、奶粉都是稀罕物,镇上的供销社都不一定卖。
  灵机一动之下,她想到了隔壁大黑狗的老婆。
  这不是现成的母乳嘛!
  “小心些,你看大黑一直在瞪你。”
  隔壁家的邻居都去下地挣工分了,今天在家的,只有他家里一位八十多岁的老太爷,他觉得这丫头胆子实在太大,忍不住提醒道。
  林宛宁望了一眼虎视眈眈的大黑,当着它的面儿,将这只来历不明的小狗,塞进了大黄的肚皮底下后,又在它的脑门上弹了一个不轻不重的脑瓜蹦儿。然后对着不停呜呜叫的大黑教训道:
  “男人要大气。”
  过了一会儿,屋里头老眼昏花的老爷子,翻出了孙子送他的老花镜,颤颤巍巍的走到院子柴火垛下的狗窝边。
  “你这是从哪里捡来的狗啊!”
  老伯伯盯着这只毛色与其他小狗略显不同的小家伙,眯起略显浑浊的眼睛,抓起了这只吃饱喝足正砸吧嘴的狗崽。
  老人家瞪着小狗的正脸,大惊失色:
  “你这只狗的嘴巴似乎比其他狗尖很多啊!”
  闻言,林宛宁随手从狗窝里抓起一只对比了一番,的确是有些不同。
  她捡来的这只小黄狗也不像其他小狗一样,毛色纯净,要么黑要么黄,要么就是黑白相间,她这只狗崽,脸上是纯纯的黄色毛,身上的毛则是灰黄掺杂,整体呈现出一种土棕色调,与寻常土狗不太一样。
  林宛宁正想说,可能野狗就这样,这时,老伯摘下眼镜仔细端详一番后惊呼道:“你这是捡了只小狼崽哇!”
  林宛宁:……
  她现在放回去还来得及吗?
  这时,大黑也在老爷子身后跟着汪汪叫了两声。
  林宛宁有些尴尬的接过来这只摇头晃脑的假狗,正迟疑之际,老爷子问道:“野狼都是群居,你这从哪儿捡来的?”
  “是这小家伙自己跑到了我家后山的老院子里。”
  林宛宁说完,突然想起来了地上那一串殷红的血迹,心里猛一咯噔。
  老爷子捋着胡须道:“不应该啊,野狼都精得很,这么小的狼崽子,母狼一般都是将它们藏的很严实的,在山上找都找不到,怎么会主动下山呢?”
  林宛宁怔住了,隐隐觉得事情有点不对劲。
  她一五一十的将在老宅的见闻告诉了老人家,结果老头儿眯起了眼睛,脸色明显比刚才凝重很多。
  老人家虽然见多识广,但听完林宛宁的话却半天没有言语。
  “刚刚开春,按理说,不应该呀,冬天都没出来过……”
  听着他的喃喃自语,林宛宁望着地上安安静静瞪着两个小眼睛瞅人的小狼崽子,心里头升腾起了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
  她抱起来地上吃饱喝足的小狼,这时候,日头刚过正午,太阳被云层遮挡的严严实实,林宛宁裹紧了身上的棉袄,将狼崽暂时放在了院子里农具棚下的一堆干草垛里。
  小狼崽也不睡觉,就那么直勾勾的看着她,不咬人,不爱叫,可是眼珠子滴溜滴溜的,一看就是机灵的很。
  林宛宁对隔壁老爷子的话心有戚戚,刚回到炕上,看着秦啸昨天那本没有翻完的初中代数,突然没由来的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那种从头皮到四肢一瞬间麻掉又恢复的感觉,让林宛宁整个人在炕上木然了好一会儿。
  正午才过,按她以往习惯,这会儿会小憩几分钟,可是林宛宁今天毫无睡意,总感觉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果不其然,一点的挂钟刚刚响,她家院子的门就被人紧急的拍响,砰砰砰的声音从院子里传到她耳朵里,林宛宁感觉自己的心口都快被人拍碎了。
  “宛宁,宛宁!”
  林宛宁飞快的跑到院子里,打开门一看,竟然是宋书亭。
  他隽秀的小脸跑的通红全是汗,目测还摔了一跤,膝盖和上身还有没擦净的泥土,宋书亭气喘吁吁道:“可找着你家了!”
  “怎么回事?”
  林宛宁急急问道。
  “出事了,你男人在山上出事了!公社让我过来通知你,不过你也别急,这会儿他们秦家的族人都上去找了……”
  林宛宁快急死了,这家伙才道:“是老虎,今天我们上山分配干活,快晌午的时候歇息吃饭,他说要去山上看看,结果到下午集合的点儿了也没回来,我们就上山去找,只发现了血迹还有他的外套。然后、然后,”
  宋书亭说:“就听见了虎啸声。”
  他脸色惨白,这是他这辈子第一次在野外听到老虎的叫声,感觉自己的天灵感都要被震起来了,那么深的山,那一声虎啸却好像是从四面八方传来,低沉有力,震人心魄。当时听到腿都要软了,如今回想起来,宋书亭依然是冷汗涔涔,面无血色。
  林宛宁的大脑足足空白了好几秒钟。
  难道重生回来,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换个离奇的死法再度离去?
  她无法接受这个现实。
  “哎你去哪儿?”
  宋书亭急忙拉住了林宛宁。
  “我要去找他。”
  “现在所有的山里都被拉上了警戒线,已经不让村民随便上山了!”
  “对了,你们干活是在山下的耕地,他平时采山也很少去深山老林,一般情况下只在松岭和后山,那两座山少有这种野兽出没,你告诉我,他到底是在哪个山上失踪的?”
  宋书亭支支吾吾道:“不是松岭,是、是,我也不知道那地方叫什么,你先别管这么多了……”
  见状,林宛宁立刻明白过来,这事儿或许没有那么简单。
  “你带我过去。”
  宋书亭望着林宛宁那张明艳白净的小脸,还有那双坚定的眼神,突然觉得她好像变了个人一样。
  以前遇到事儿就哭哭啼啼的小姑娘,如今大事临头,竟然这么快就比他这个男人还要镇定。
  俩人一前一后,先是赶到了公社,韩书记正面色严肃的和上级林业部门反映情况:
  “李局,我们这边好几年没有发生过这种情况了,以往也就是天气暖和的时候,还有冬天找不到吃的,山上的野兽才偶尔出没,好几年了,也从来没发生过伤人的事,这,就这么把山封了,我们的村民还在山上下落不明呢!”
  韩书记言辞恳切,求上级给放开警戒,由有经验的村民上山去找找秦啸的下落。
  可是电话里的人拒绝的也很干脆:“不能因为一个人,将更多的人置于险境!老韩,你也守过山,那东西有多厉害你不知道吗?汽车都能给一爪子拍碎喽,你救人心切我可以理解,但是也得考虑实际,这个山,必须得封!……”
第29章 小绵羊打人了。
  说到最后, 韩书记就差声泪俱下跪下来求他了。
  “支书,这李局怎么回事?实在不行,我们带人直接上吧, 管他什么警戒线不警戒线的,总不能眼看着我四哥生死不明, 连找都不找吧?”
  秦啸的小跟班,他同村叔叔家的儿子谭小年已经全副武装好, 准备搏一搏。
  “你冷静些, 上头下了死命令, 任何村民不准进山,已经有执勤的警察进驻看着了, 你这样硬闯, 别到时候人没找到,反而把自己赔进局子里。”
  支书苦口婆心的劝完,他看了一眼来了以后就一直一言不发的林宛宁,这丫头自始至终冷漠的出奇, 换做村里别的婆娘, 早就哭天抢地争着吵着要上山了。
  韩书记心道, 这城里女娃娃,莫不是一见着了那个甩了她的高干未婚夫,心里头有了旁的盘算?
  这老四没的可真憋屈啊!
  他还没想好对策,就听见身后的林宛宁冷冷开口道:“书记,请您告诉我, 秦啸他到底是从哪个山脚上的山?最后又是在哪里发现的他的衣服?”
  谭小年已经将那件带血的外套碎片带回了公社, 军绿色的破棉布上确实还留有斑驳未干的血迹。林宛宁怕血, 上午在老宅见到的地上的那一串血滴子,已经差点儿让她头晕了, 这会儿又见到了秦啸的血衣,再怎么镇定,看到这个,她脸色还是控制不住的变白了。
  但即便如此,她思路还是很清晰,韩书记见状,便一五一十的将事情的发生过程讲了出来:
  “这,这我们也说不好,上午的时候,四队的支书说新来的知青想参观松岭,他想着老四常年采山,熟悉地形,让他跟着也安全,就让他和小年还有三队的周传剑,一人带了一个小队,正好也开春了,大家伙寻思着上山看看也好,就、就出发了,谁知道,老四他大中午的非要去山上采药,这不、”
  林宛宁不慌不忙道:“那最后一个见到他上山的人是谁?他是和知青们一起下山后又独自上山去的,还是和他们上山后压根就没再下来?”
  林宛宁此话一出,韩书记也怔了一下,似乎察觉到了她这话里的别样含义。
  这时,和宋书亭一起来公社报信的另外一名小伙子杨斯达不乐意了。
  他指了指桌上带血的衣服碎片,叫嚣道:
  “哎我说林宛宁,你这话什么意思?我们好心跑山上查找他的踪迹,才带回了和你男人有关的这点儿线索,你竟然还反过来怀疑他出事是我们的责任吗?你别太过分了,我们也是看在和你从小一个大院的份儿上,不然谁会冒险上山找他,要不然,你男人就是被老虎囫囵吞了,你也是被蒙在鼓里连他死哪儿都不知道!”
  林宛宁冷冷一笑,并没有理他 ,而是扭过头,朝韩书记又重复了一遍:“事关人命,请您务必实话告诉我。”
  杨斯达抿了抿唇,林宛宁的反应,让他感觉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韩书记道:“据我所知,老四带的那一队人是最多的,知青里,有杨斯达、”
  他指了指刚才气焰嚣张的青年,又说:“还有顾家齐,贺徵,还有去年的几位老知青,还有几个一起上山的村民。”
  这么多人,顾家齐要是暗害他,似乎也不太可能……
  林宛宁迟疑了,可是她不相信,秦啸采山这么多年都没事,偏偏和姓顾的出去了一趟就遇险了,这未免太巧合了些。
  可是她没有证据,总不能空口告诉大家,这个姓顾的是个好色之徒,毁了婚还馋她的身子,所以故意对她的丈夫下黑手吧?
  眼下,最要紧的,是确认秦啸是不是真的遇难了。
  她唯一能想到的,就是搜山。
  可是这条路,也被公家给堵死了。
  “那他到底是和知青们一起下山后又上的山呢,还是压根上去后就没有再下来?”
  林宛宁步步紧逼,韩书记哑口无言,他刚才着急上火,头脑发热,也压根没有怀疑过那几个新来的知青,都是北城的天之骄子,又刚刚来不久,而且据说是待一段时间就要回城了。
  就算老四那个臭脾气跟人家发生些争执,在韩书记的眼中,人家根本没有理由去和这么一个泥腿子较真啊,还一来就搞出人命,不值当,完全不值当。
  要说是和村民有矛盾,几个人联手在山上把他给害了,也不太可能,都是一个村里的,要动手,也不会当着新来的知青的面儿。
  怎么看,这两拨人都不太可能是凶手。
  “这、这我还真没问,你多虑了吧?”
  韩书记瞪大了眼睛,一边支支吾吾,一边心里又着急,脑门上全是汗。
  林宛宁见状,也不再纠结这个问题,而是转头道:“既然如此,我觉得还是报案吧,林业部门没有搜山装备可以理解,那总不能派出所也眼见着村民出事不管不问吧?派出所的车不行,那就去县城借,我就不信,有人能一手遮天。”
  她回过头,望了一眼愣在原地的杨斯达,这位男知青一脸的木然和不敢相信,和宋书亭对视一眼,就差把那句“这是林宛宁吗”刻在脑门上了。
  思路清晰,有理有据,气场十足。这完全不是他认识的那个娇气又单纯的小丫头啊!
  不过林宛宁说这话的时候,其实心里也在打鼓。
  毕竟这个年头,各种建设都不健全,又是天高皇帝远的地方,要是人家就是图省事不管你死活,直接按照林业部门的指示将这事情糊弄过去,封山几天,秦啸要是受了伤无法行动,就算还有一口气,也要被饿死在山里了。
  如此一来,身为老百姓的她,又能有什么办法?
  但是林宛宁想到了一个人——陆霆邵。
  这哥们上辈子从基层一步步做起来,要不是因为女人犯了大错,前途不可限量。他手下的案子,不管是杀人抢劫,还是寻常偷盗,邻里纠纷,在松庐镇派出所的这些年,没有他破不了的。
  林宛宁甚至怀疑,这家伙的事业运和工作能力,都是拿自己的桃花运换来的。
  然而,就在林宛宁隐隐看到了一点点希望时,那个叫做杨斯达的又爬出来叫嚣,他板着脸道:
  “宛宁,我劝你不要太任性了,你以前在家的时候就任性,现在到了镇上,还是这么不懂事!”
  林宛宁:???
  只听得杨斯达一本正经的说:“你男人的命是命,难道派出所工作人员的命就不是命了吗?这种事情属于天灾,而非人祸,你凭什么去要求人家冒着生命危险上山给你找男人啊?家齐已经看在咱们是发小的份儿上,带大家伙儿帮你找过了,你怎么还好意思去麻烦派出所的人?”
  一通慷慨陈词下来,公社甚至已经有人觉得他的话有道理。
  林宛宁:好一个脏东西。
  不等其他人劝解,林宛宁抬起手,一巴掌快稳准很的呼到了杨斯达的脸上。
  “啪”的一声,清脆响亮,回荡在公社并不算宽敞的接待室里,所有人都看傻了眼。
  杨斯达瞬间就被打懵圈了。
  他捂着火辣辣的侧脸,气急败坏,但是身为有文化有身份的男人,又不好直接打回去,而且在他的印象里,林宛宁是个娇滴滴的小姑娘,像个小绵羊一样,怎么才嫁过来几天,就成了这副模样?!
  不仅学会了打人,看这架势,都恨不得吃人了!
  “你、你敢打我?我说错了吗?”
  “你说的当然有错!”
  就在众人噤声不敢掺和进去之际,门外传来了一道中气十足的洪亮男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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