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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见春来——遇淮【完结+番外】

时间:2025-02-11 14:40:21  作者:遇淮【完结+番外】
  她那个游戏工作室,褚新霁早隐有耳闻,是她大三的时候联合着几个同学做的,刚开始一群学生几乎是一头雾水,连创办工作室要走哪些流程都不清楚,她不敢当着他的面来问,只给他发了一封邮件请教。
  淹没在他的邮箱中,经赵檐提醒,褚新霁才发觉。
  这一路上,没有人脉和资源的支持,她碰了不少壁,却从未有哪一刻想过放弃。
  褚新霁心脏柔软的地方被触动,回应着小醉鬼无厘头又漫无边际的话,“嗯,月亮会被所有人看见。”
  沈月灼轻轻转动了下眼瞳,看向眼前这个比印象中好说话太多的男人。
  他的鼻梁很挺,双眼皮的褶不宽不窄,笑起来时总让人有种被认真地深情凝视的错觉,和褚清泽一样的含情眼。上唇很薄,颜色是很自然的淡粉,透着一点白。
  他为什么会戴香槟色的领带呢。
  好像无论什么颜色都很衬他,一出场就是焦点,媒体也总爱提及他,说他创造的商业帝国缔造了不可复制的神话,夸他眼光独到,行事果断。
  财经报纸版面也会提及他无意间说过的话,大篇幅地分析他接下来的动向。
  发小圈子里,也总爱提起褚新霁,说如今他已经和她们、和大家成了不同的阶层。
  说他是天上的月亮。
  永远高悬于天际,遥不可及。
  “褚新霁。”沈月灼第一次唤他全名,尽管她并不能确定眼前的究竟是不是梦,“你站得太高了,我够不到。”
  要很努力很努力,才能追到他。
  这条路太长太远,让她觉得根本不可能走到终点,两种声音盘旋回绕在耳边,她只能一点一点小心地试探着。
  她喜欢站在高处的他,想要与他顶峰相见。
  但她又害怕坠落。
  还没够到月亮就坠落,一定会摔得很惨吧。
  沈月灼心里涌出些酸酸涩涩的情感来,水流一般没过她,从胸腔深处蔓延至眼眶,很快漾开一片湿雾。
  褚新霁像是被人用力地拽住。
  或许是。
  心脏被她握住。
  她快哭出来了。
  那遥远的人却蓦然靠近,近在咫尺的距离,仿佛能听见他热烈又蓬勃的心脏泵动声,喉结随着话语而轻滚了下,“那现在呢?还觉得远吗?”
  沈月灼仰着脸,环住他颈侧的手簇地用力。
  少女柔软又温暖的唇瓣,就这样毫无预兆地隐在了他的喉结上。
  呼吸在这一刹间静止。
  沈月灼第一次觉得喝醉酒也挺好的,至少能在梦里为所欲为。
  他不会像现实里一样凶巴巴地推开她、斥责她,更不会勒令让她不许叫他哥哥。
  沈月灼勾起唇角,漾开一点餍足的笑意。
  伸出灵活软嫩的舌尖,小心翼翼地舔了一下她从不敢染指的喉结。
  而后得逞地唤了一声,“哥哥。”
  她懵懂又邪恶地凝着他,像是并不知道这样的动作究竟有多暗示和勾引。
  神佛也为之堕落。
  “沈月灼。”
  伴随着一句近乎咬字般的轻斥,沈月灼的腰肢被大掌蓦地环紧。
第15章 新雪
  沈月灼感觉被他握住的腰窝像是燃起了火。
  宛若从夜空中高悬下坠的流星体, 凶悍又强烈,存在感极强,让人根本无法忽视。明明入了秋, 却好似置身于熔炉中。
  沈月灼的大脑被烧得晕晕乎乎,仰着小脸, 长而卷翘的睫毛煽了煽,在酒精的作用下, 没有太多思考的能力,只知道下意识逃离那片让她发懵的热源。
  少女的一切行动参照的都是本能, 裙摆的面料经不起这样的摩擦,皱巴巴地掀开一侧, 温腻白皙的长腿暴露在空气中, 却让她觉察出几分凉意。
  褚新霁喉结滚了滚,嗓音低沉而喑哑, “听话, 别乱动。”
  他的语气有些凶,凝向她的黑眸藏着看不懂的欲色,像是在极力压抑什么。
  沈月灼噘嘴勾了勾,仍旧难耐, 但又找不到让自己舒服的支点, 觉得自己像是变成了在海上漂泊的一尾孤舟,晃晃荡荡,她有些委屈, “好热, 我要下去。”
  他们这个圈子里的人都会饮酒, 且讲究分寸,沈月灼从小浸染, 这么多年来,也从未有过失态的时刻。
  不知是该说托褚清泽的福还是谁的。褚新霁还是第一次见识到,原来她喝醉了酒,竟然是这副大胆到勾人的情态。
  喉骨上还残留着她舔过的湿漉触感,伴随着车内降温系统的运作,带来一股清凉的冷意。想到那一触即分的柔软触感,心头愈发躁,沉寂了二十九年的欲,经她一撩拨,荒唐地将他的克制沦为了笑柄。
  褚新霁揉着浮躁的眉心,将她从腿上抱至座椅上。
  谁知重获自由的小姑娘,修长的双腿斜勾着,霸占了大半边座椅,还得寸进尺地将小腿放置于他紧绷的大腿上。
  沈月灼的脚也漂亮,足踝纤细,线条流畅,指甲盖修剪得很圆整,涂了一层晶亮的护甲油。
  她先前脱了鞋在鹅卵石地面走了几步,瓷白的脚底沾了些灰尘,如今全蹭到了褚新霁的西裤上。
  褚新霁掀眸睨过来,侧颜沉冷而英俊,黑眸蕴着一如既往的温和,仍旧是那副西装革履的模样,颈侧却沾着她的唇印,浮光掠影中,微凸的喉骨处泛着靡靡水色。
  他眉峰微挑,以示警告。
  说不出的禁欲撩人。
  沈月灼心念微动,故意用脚尖踢了踢他,丝毫未觉褚新霁隐匿在黑暗下的危险。
  “怎么了?”褚新霁的耐心快崩于一线,烦躁地将她作乱的脚踝用领带紧紧绑住,这样她就不会仗着酒醉肆无忌惮地挑衅。
  沈月灼眨了眨无辜的眼,“脚好冷啊,你身上刚好很烫,我帮你降温好不好?”
  随着她不知羞耻的动作,裙摆的开叉已经滑到了大腿根,春色若隐若现,褚新霁眸色渐沉,移开视线,将西服外套盖回了她身上。
  他快被折磨疯了。
  更多的是一股尚未散尽的郁气。
  沈月灼的脚尖还在往他的大腿上蹭,汲取着独属于男性身上的滚烫温度,她似是觉得有趣,抿着唇,眼尾沾着笑,一派懵懂纯真,似乎真的只是把他当成取暖工具,仅此而已。
  “沈月灼,脚放下去。”
  若是先前,沈月灼肯定会乖乖听话放下去,但今晚褚新霁的步步退让,让她忍不住继续胡作非为。
  对上那双晦暗翻涌的黑眸,到底还是有些怂。
  她茫然无措地睁开眼,细若春风般的嗓音带着点啜泣,“你真的好不解风情……”
  褚新霁眉骨动了动,“那你觉得谁更懂你?”
  沈月灼别开眼,嘴唇动了动,还没说话,就听到褚新霁继续反问,“阿泽?还是刚才向你搭讪的那个陌生男人?”
  她这会还没醒酒,听到褚新霁忽然提到褚清泽,脑子还在缓慢地转动,不明白为什么他们之间的话题总是离不开阿泽,嗫嚅着唇没回答。
  褚新霁却沉吸了一口气,捉着她的脚踝往怀里拽,拖着她的后脑勺,高大而挺括的男性身躯覆压而下,沈月灼被他抵在胸前,鼻尖相对,她白皙的脸颊渐渐染上潮红。
  握在踝骨处的手掌很烫,却并未有其他逾矩的动作。
  沈月灼心跳很快,轻轻阖上了眼,鸦羽般的睫毛轻颤。
  “闭上眼睛,就可以逃避我的问题了?”
  怕她这样难受,褚新霁拖着她后脑勺的手缓缓移至脊背,她今晚实在是太过火了。用这样介于纯真与妩媚的神态勾缠着男人的腿,如若守在她身边的人不是他,褚新霁根本无法想象,会是怎样的情景。
  手无缚鸡之力的京圈大小姐,从小被骄养着长大,心底是有傲气在的,所以不会轻易将自己交出去。
  但大部分男人都是有劣根性的,得到了身体,便不会再在意她的灵魂。
  褚新霁想到这里,惩罚似地摩挲着少女的脚踝。
  想让她知道,引诱男人的后果。
  沈月灼面上一点点染上潮红,“霁哥、哥哥。”
  她唤着他的称呼,试图求他别再这样,才发现一切不过是徒劳。
  她左腿刚抽出来,右脚脚踝又被他抓住。
  终于得以挣脱牵制,沈月灼坐直了身子往后退了点,见褚新霁单手扯松领带,解开衬衣领口的纽扣,漫不经心地将领带搭在掌心,扫过来的视线蕴着几分危险。
  “还有几分钟就到住处了。”他的嗓音带着低吟的薄哑,“你闭上眼,别在我这里闹腾了,好吗?”
  褚新霁的手很好看,修长骨瘦,戴着腕表时更显矜贵,沈月灼不受控地吞咽了一下,见那香槟金的领带被他有些焦躁地摩挲着,无端觉得脚踝也泛起一派热浪。
  像是直抵心口。
  他没有说很过分的话,失了往日的端庄沉稳,永远扣到最顶部的纽扣也解开,整个人显得清冷又浪荡。
  沈月灼总觉得要是她继续为非作歹,他一定会用领带缠绑住她的脚踝。
  “知道了。”她偃旗息鼓般安静下来,缩在角落里。
  像是犯了错的猫,看上去有点可怜。
  褚新霁揉了揉发痛的眉心,将车窗下降了些。
  可惜车内全是少女的馨香气息,掌心残留的绸缎触感无论如何也无法消却,平静海面上藏着的船帆也依旧傲立,他烦躁地点了一支烟,焰火在指腹间跳跃,映着他冷峻而深沉的眉眼。
  -
  湖心公馆位于东二环,寸土寸土的地界里,单独开辟出一个占地面积60余亩的湖面,已是极致奢华,大平层的设计,一梯一户,购买单套房源都需验资,褚新霁当初购下了相邻的两套,打通后,形成770多平米的平层。
  装修风格极其简约,颜色也多以冷灰色调为主,这里离新悦大厦很近,开车不过十来分钟的路程,也不容易堵车。
  褚新霁不回褚宅的时候,大多是在这里住。
  他喜静,佣人平日里也不会在这留宿,通常都是在他上班后的固定时间段前来打扫。
  沈月灼从来没来过这里,只从父母的口中听到过两次,说是近三亿的价格买下的,就连装修都花了两千多万,天文数字般的豪宅。
  迷迷糊糊间,褚新霁将她抱起,沈月灼悠然转醒,睡了一觉,酒劲倒是散了些。
  褚新霁扶着她的腰,他们之间的距离比先前共舞时还要近,而他却神色泰然,倒是将沈月灼吓了一跳,裹着他的西服往后退了半步。
  微卷的长发被夜风吹乱,她别开一缕,脸色绯红,还不忘礼貌地唤了一声,“杨叔好。”
  杨叔瞪大了眼睛,嘴角的笑意僵住,面上闪过不可置信,“……沈小姐?”
  被褚总抱上车的不是什么从天而降的月老姻缘。
  原来是沈小姐。
  不过杨叔的职业素养很快就让他恢复了如常神色,将其归类为哥哥照顾妹妹,刚要回话,就看到沈月灼的纤影晃了晃,褚新霁拖着她的腰扶稳。
  而那位印象中永远清冷自持的大少爷,眉心轻蹙,唇角带了一点戏谑的意味,“没醒酒逞什么强。”
  沈月灼坚持:“我根本就没有醉!”
  “是么。”褚新霁说,“那就看看明日月灼醒来时,还能不能记得起今晚的事。”
  杨叔觉得哪里不对劲,却又想不出来。
  只见刚才还精神抖擞跟自己问好的小姑娘,枕在褚新霁怀里,就这样站着睡着了。
  “……”
  站着都能睡着。挺能耐。
  杨叔汗颜:“沈小姐这是喝了多少酒?醉成这个样子。”
  “三杯半。”
  杨叔没有细想为什么褚新霁会记得这么清楚,低头看了眼手机时间,询问道:“褚总,那我将沈小姐送回沈宅吗?”
  沈月灼没有室友,他们作为长辈自然没法放心将她这样送回去,但若是将她接回沈家,等沈小姐醒来后,肯定免不了被沈先生和夫人数落。
  不过女孩子总归是不好留在湖心公馆过夜的,既然是沈小姐,为什么不先送她回去呢?杨叔犯了难,平生头一次质疑起褚新霁的安排来。
  “不用,我来照顾她就好。”褚新霁将她耳边的发丝拢开,沉吟道:“你先回去休息。”
  杨叔面露惊讶,“二少爷那里……”
  这三个字甫一出口,褚新霁掀眸睨来,微扬的下颚线透着不容置喙的冷意。
  跟在他身边多年,杨叔知晓,褚新霁看上去斯文温和,就连下属和佣人都愿意留有三分薄面,内里实则强势而果断。
  杨叔噤声,微微躬身,没再多言。
  -
  沈月灼醒来时,看到的是陌生的天花板,她揉着太阳穴起身,床品是冷淡的白色,卧室里除了一些必要的橱柜,和墙壁上挂着的装饰画,一点生活气息都没有。
  她身上还穿着昨夜的晚礼裙,松了一口气的同时,断片的记忆仍旧没能接上。
  卧室采光通透,视野开阔,从这里望出去,刚好能将那片湖心绿岛尽收眼底。这片区域往外,建筑密度和高度成倍增长,车水马龙,有种宁静祥和与快节奏的割裂感。
  能够坐拥这样堪称奢靡的地段与绿化面积,沈月灼很难不想起这里――湖心公馆。
  沈月灼宕机一秒,推开卧室的门。“霁哥,早。”
  褚新霁正坐在沙发上开会,他穿着休闲的衬衣,长腿交叠,笔记本电脑放置于灰瓷台面上,桌面上除了一杯水、一枚腕表,再无其他。
  “下午让邓世高来总裁办汇报志余的项目进程。”褚新霁说完,很快结束了会议。
  “早。”
  褚新霁淡淡颔首起身,将厨师送过来的早餐放至微波炉里加热,沈月灼早上吃不惯生冷的食物,口味跟褚爷爷倒是有些像,都更偏好于传统的京市早点。
  沈月灼依稀记起来一点昨晚的事,比起羞赧,更让她崩溃和在意的点是:“我昨天没洗漱就睡觉了吗?”
  褚新霁金丝框镜片下,眸光略深,“你还没醉到不省人事的地步。”
  经他提醒,记忆片段溢出来。
  昨夜他扶着她折腾完洗漱后,沈月灼赤着足踩在防滑软垫上,任由褚新霁弯着腰手持淋浴头给她冲脚,水流漫过脚背,她似乎还试图伸手解开侧腰的拉链,被褚新霁冷着脸制止,将她打横抱起扔到沙发上。
  褚新霁去浴室拿毛巾时,她又嚷嚷着说要卸妆。
  “明早再来卸妆。”褚新霁命令。
  “不行,这样会烂脸,会毁容的,我不要呜呜呜!”
  “……”
  就算是小时候,她也没这么难缠。
  “怎么卸妆,用温水还是凉水?”褚新霁问。
  “卸妆油!”沈月灼含糊地说,“还要卸妆棉。”
  在外叱咤风云的人,对女性的卸妆步骤一窍不通,褚新霁无奈,只能打电话让赵檐身边的女助将所需的东西送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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