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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门专业穿越自救手册——窠岢【完结】

时间:2025-02-12 14:36:00  作者:窠岢【完结】
  才待在院子里没多久,便看见一个年龄不大的小姑娘朝自己跑过来,她稚气未脱,对姜汾无礼地要求:“你不能抱我的侄女!”
  “为什么?”
  “外面都说你们闻家的女眷动不动就勾引外男,你们一家子都不干净,碰了我侄女我侄女也就不干净了。”
  姜汾听到自家的闲话已经被一个小孩子拿来骂人了,明白这是有人特地指使的,便顺着她的话头,问:“是你母亲这么告诉你的吗?”
  小孩摇了摇头,认真地回答:“不是,是宴会上的各位夫人说的,她们还说,公主故意把你留在后院,就是怕你污染了宴会的风气。”
  让吉吉把郡主抱回房间,姜汾一脸亲切的模样地拉着小孩的手说:“你既然担心我们对你的侄女不好,不如你也来帮我们照顾你的小侄女吧。”
  小孩不知道姜汾要做什么,但听说能照顾侄女,便喜上眉梢,跟着姜汾回房间了。
  一个时辰不到,外面一阵吵闹,姜汾头也不抬,和两个孩子说些玩笑话逗乐。
  有人急切地敲门,姜汾让年年去开门。年年听话地走到门边,一打开门,便被外面的人扇了一巴掌。
  姜汾立马上前把年年拉到身后,看着眼前这位年老色衰的夫人,冷静道:“夫人,什么事?”
  哪位夫人趾高气扬,话里话外全是不满:“什么东西也敢来挡我的路,知道我是谁吗?”
  “不知道。”
  这是姜汾回的话,让本来傲态尽显的夫人一时之间有些失态,但她很快调整了回来,还看见了站在郡主摇车旁的小孩。
  她朝小孩招招手,道:“蓉蓉,过来。”
  “娘!”
  蓉蓉迈着小步子朝夫人跑了过去,一下钻进夫人的怀里。
  夫人尖酸刻薄地说:“自己就不是什么干净的人,敢来祸害我们好人家的姑娘。”
  姜汾眯了眯双眼,冷静地反问:“你凭什么说我不是好姑娘?”
  “外面都传遍了,你们家……”
  “外面传的就一定是真的?夫人,你家里也是有女眷的,你们家的女眷愿意接受这般侮辱吗?”
  夫人眼见自己不能拿捏姜汾,便尖声尖气地大声起来:“我的天啊,我是这江平公主的婆母,我说什么,公主都得听着,你是侯府夫人又怎么样?你敢蔑视公主吗?”
  姜汾这下才终于明白她是谁了,盛烽的继母,盛夫人。
  面对盛夫人的阴阳怪气,姜汾绝对不会置之不理,她一步一步地引导着盛夫人说话。
  “你怎么敢确定公主就一定会听你的?”
  “自古以来,就只有丑媳妇怕公婆的道理,她不听我的,难道还要我伺候她?我告诉你,等到时机成熟,整个公主府都是我盛家的!”
  “你敢说公主是丑媳妇?”
  “我是她婆婆,我想说什么就是什么!我告诉你,我跟当今圣上是亲家,整个京城的人都得让我三分。”
  就在此时,外面突然传来一道掷地有声的声音:“你在说什么?”
第18章 打脸 公主撑腰
  季姌的突然到来,令盛夫人惊心不已。她在外兴风作浪惯了,最会仗势欺人,看到宴会上所有人对侯府女眷的态度便自以为是,以为能挖苦姜汾两句。
  她没想到的是,正是她这般傲慢的态度,才会让姜汾钻了空子,被姜汾引导到出口蔑视公主。
  姜汾没有让自己的手沾一滴血,算是实现了第一次借刀杀人。
  盛夫人连忙道歉,跪下来哭泣道:“公主,我刚刚是无心之失,你看在盛烽的面子上,也不应该处置我啊。”
  谁料季姌却笑着反问她:“我处置谁为什么要看别人的脸色?”
  季姌身后是皇家,她是先帝最小的女儿,自小收到的宠爱无与伦比。后来,先帝逝世,太子季忝继位,恰好太子与她为一母所出,对这个幺妹更是喜爱。
  这样的人千娇万贵,外人来一句话就敢把她压下去?
  季姌“哦”了一声,不管她的求饶,只是解释一下:“说清楚点,我的婆婆是早就去世了的,你一个活人,怎么动不动就抢死人的位置?”
  “我没有!”
  盛夫人是真的怕了,得罪了公主,盛家的势力势必会缩减,而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今日盛家因为自己丢了权势,明日盛家就会直接休了自己,让自己几十年来的荣华富贵全都成为泡影。
  见公主要走了,她着急地上去想要拉住公主的衣裳,谁知连边角料都还没有碰到,季姌便像看见了瘟神一样躲开了她,然后面不改色问:
  “你什么东西?也敢碰我?”
  盛夫人见求公主这条路走不通,只能转过头来去向姜汾求饶:“是我年纪大了,眼睛不好使,识人不清,错信了外面那些嚼舌根的长舌妇。”
  姜汾盯着她已经哭花了的脸,只觉得可笑,然后吩咐吉吉:“把她的话带到前厅夫人的各位耳朵里,让他们听听盛夫人对她们的评价。”
  “慢着。”
  是季姌的声音。
  听到公主出声阻拦了,盛夫人还以为自己终于可以脱罪了,结果公主只是招招手,让自己的婢女跟着吉吉一起去。
  “你一个人去,万一迷路可怎么办?带上我家这姑娘吧,好快些。”
  盛夫人实在没辙了,只能把希望寄托在自己的继子身上,她嘴硬道:“如果盛烽过来了,他肯定会因为你如此对我而感到羞愧。”
  季姌回眸看了她一眼,盛夫人便腿软弯了腰,如此一来,便形成了居高临下的局势,压迫着盛夫人,让她喘不上气。
  “再说一次,你没有资格与我平起平坐。”
  她走到姜汾身边,为姜汾抚平衣服上的褶皱,然后下令:“传下去,因今日盛夫人对侯府夫人和公主言行有失,公主暗自神伤,并决定公主府此后不再对在邀请盛家女眷。”
  公主说出的话一言九鼎,此话一出,便是认定了盛夫人的罪过,更是向京城所有人证明了她的立场,她认为侯府女眷没有任何错误。
  姜汾看着她坚定的模样,心里突然升起一股异样的感觉。同时,她的视线扫过门外,无意间注意到了躲在门外的一抹高大身影。
  盛夫人被赶出了公主府,公主照旧款待宾客,并带着姜汾出席晚宴。
  如今,谁还看不清形势?
  她们争先恐后地上来捧着公主和姜汾说话,仿佛从之前出口伤人的一群人当中完全剥离了出来。
  姜汾白了一眼:改过自新,重新做人,以前是社会人,今后是社会主义接班人是吧。
  她敷衍了几句,随意吃了几口饭菜,便与公主讨辞:“闻行叫我今日务必早早回去,公主,真是对不住了,我为郡主准备的礼物浅薄,还请公主不要嫌弃。”
  季姌却丝毫不在意,还为她指路:“走后门哈,从前门出去容易被外人误会你甩主人家脸色看。”
  姜汾告谢后,便从后门离开,后门早早地就备了一辆马车,马车上坐着一个朴实地车夫,正招呼着姜汾上车。
  谁料姜汾却犹豫了,脚步顿着不往前走。
  眼前这人脸上有刀疤,虽然整个人藏在厚厚的棉衣下,但身形极其健硕,根本不像是长年累月赶马车的苦力。
  她冷漠地把后门“嘭——”一下关上。
  年年问她怎么了,她回复:“防火防盗防诈骗,总结来说就是防人之心不可无,所以,先别出去,别被拐走了。”
  过了一会儿,响起了均匀而又清脆有力的敲门声,随即,闻行的声音透过厚厚的木板传了过来。
  “筠婉,我不逗你了,跟我回去吧。”
  姜汾这才把门打开,对闻行的行动表示抗议:“不要做这些让我害怕的事。”
  闻行再三保证,拉着姜汾的手,将她抱上马车,然后说:“我不会做让你害怕的事。”
  “那公主的这场宴会呢?”
  “什么?”
  见闻行假装没听懂的样子,依旧笑着在玩姜汾的手指,姜汾闭了一下眼睛,质问他:“公主举办这场宴会是三方得利吧,闻行,你从中参谋了不少吧。”
  “没有出力。”闻行的解释宛如玩笑话一般:“我只是出了点私钱让他们俩买了点桂花酥。”
  闻行不想说,姜汾也不和他计较,毕竟这种事情说多了反倒会生出嫌隙。
  她也真是疯了,竟然会担心闻行和自己的关系出现一丝一毫的破裂。
  公主这次宴会,明面上是在给女儿庆祝祝福,可却一举三得。
  一是帮助了侯府摆脱了流言蜚语的干扰,有了公主的肯定,此后就算是怨恨,也不会多说。
  二是帮助盛烽解决了继母招摇过市的大麻烦,在任何地方,有一个只知道炫耀和显摆的主母,只会让家族蒙羞,甚至走向衰落。
  三是立住了公主的盛威,旁人以为她下嫁,便是懦弱无能的样子,亦或说成为了皇家的弃子,可以利用和褒贬,可今天宴会拿盛夫人开场,算是一场蓄谋已久的计谋。
  他们让姜汾来,不过是来走个过场而已。
  闻行感受到姜汾不高兴,捏了捏她的脸蛋,告诉她:“这算是先生给你上的第一课,小朋友,知道了吧。”
  姜汾闷着脑袋靠在马车角落,不去理睬她。
  知道自己惹姜汾生气了,闻行也不急,继续拿着她的手指玩。
  【你俩干嘛呢?光天化日的。】
  姜汾:“帮我查一本书,《逃离温柔假面人算计的一生》”
  【有这本书,作者名叫李坝坝,打开需要叫我坝坝的亲切昵称。】
  姜汾:“……”
  “其实,还没完呢。”
  闻行突然掐了姜汾一下,然后告诉她:“闻演今天寄信回来了,他实在想念年年,希望你在家好好保护年年。”
  “他一单相思整得这么浪漫,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要定亲了呢。”姜汾瞠目结舌:“他才十二,多大点孩子,懂什么?”
  闻行放开姜汾的手,又拉着她的衣角捏,“所以啊,筠婉,先生教了你一课,这个情况就得你自己来谋篇布局了。”
  姜汾掀开马车帷幔,看着一直低着脑袋走地池年,若有所思地闭上了眼睛。
  等回到侯府后,她让年年去膳房吩咐,就说每日做一道家常菜,为三少爷送去。同时,又让吉吉去给送菜的人嘱咐,就说是年年送的。
  她又抽了个空档,问年年:“你想要报仇吗?”
  池年低着的脑袋稍微动弹了一下,但很快低得更低了,她否认道:“奴婢既然已经入了侯府,我从此以后哪里还有什么从前?侯府便是我的一切。”
  姜汾看着她认真的神色,然后打趣道:“为了侯府什么都愿意做?”
  “是的,夫人。”
  “那你给演哥儿当填房丫头怎么样?”
  果不其然,一阵沉默炸在空气中,姜汾瞬间明白了她的想法,便把她支了下去。
  接下来的日子里,每天一道家常菜的派送让赵大战起了疑心,她耐不住心中的急躁,跑过来质问姜汾。
  “膳房这么搞,万一耽误了演哥儿念书怎么办?况且,就我们家天天送菜,别人也会觉得我们小题大做,背后议论也会败了闻家的名声。”
  姜汾不紧不慢回复:“母亲,你是觉得我前段时间很闲吗?我天天会客肯定不是我喜欢与外人逗乐吧。”
  赵大战自觉理亏,但她也明白,自己自己绝对不能松了这个口子,便又打算说些什么。
  “母亲。”
  正当她准备开口时,姜汾却反问道:“演哥儿是为了年年刺的你吧。”
  “你不说话,我就当你是默认了。”
  姜汾见赵大战脸上青一阵白一阵,便知道自己说对了,于是接着说:“真是奇怪,他不为了自己十几年来不纯的血统拔刀,却为了一个毛都没长齐的丫头,对着自己的母亲捅了一刀。”
  “任谁,都会觉得不能理解吧。”
  赵大战被方了面子,梗着脖子气哄哄地离开了。
  人已经走远了,年年才从屏风后面走了出来,她手里攥着一封信,不偏不倚,这封信来自在府学求学的闻演。
  知道与他们纠缠不清的后果,年年对着姜汾直直地跪了下来,痛苦道:“夫人,求您帮我。”
第19章 出征 营帐中调情
  姜汾扶起跪在地上的池年,对着她说:“别怕,你只需要隔几天给他写一封信。”
  “信上就写希望郎君早日取得功名,好为我池家洗脱冤屈,让奴家得以恢复清白家世,让我们二人终成眷属。如此一来,一连几次的关心,总会得到一些收获。”
  池年低着的头终于抬了些起来,似乎眼中有了一丝主意。
  幸好,经过姜汾这么一折腾,府学那边也没有再次传来劝退闻演的消息,赵大战也很少折腾了。
  赵家的一位老嬷嬷专门来侯府拜访,经询问才知道是赵大战乳母,她进了正房,与赵大战一起说了约摸两个时辰的话。
  期间不允许其他人靠近,老嬷嬷更是说完就走了,下人叫他留下来吃饭,她还躲躲闪闪的。
  姜汾知道这是赵家派人来教赵大战规矩,让她不要失了所有。
  果不其然,从此以后,赵大战安分了不少,也常常不愿意走出她的正房,连用餐都不与她们一起。
  派人去打探石虎的消息,却发现侯府奴籍簿上这个人的名字被一笔划掉,侯府之中,这个人仿佛是彻底蒸发了一般。
  姜汾看着麻烦在一个接着一个地解决,心里却有种无法言喻的心情,总感觉山雨欲来风满楼。
  下午的时候,公主又派人来请,说是明天办家宴,让姜汾一定要去参加。
  可家宴跟姜汾有什么关系,哪怕牵扯到侯府,也只是至交,轮不上家中亲人。
  姜汾按住心下疑惑,准备等闻行回来问问闻行。
  晚上临近戌时,不同于以往,这一次,闻行很快就从军营里回来了。
  他整个人疲惫不堪,显得无精打采,甚至仿佛神魂都被抽走了一部分。
  一进门,姜汾帮他卸下盔甲,他才强颜欢笑起来,打起精神逗姜汾:“今天练字除了揽岳有没有会写其他的?”
  姜汾脸颊略微泛红,眼睛稍一横,故作恼怒,道:“也不见你多写几个筠婉。”
  待帮闻行卸好甲后,见蜡烛即将燃尽,她准备续上一根,却被闻行阻止了,他笑着对姜汾说:“我们今日早点睡吧。”
  姜汾虽然巴不得早点甩掉这些被迫完成的东西,但明显感觉闻行今天有事瞒着她。
  “筠婉,你可不可以过来一下。”
  犹犹豫豫地走了过去,姜汾靠近闻行站着不动。
  闻行慢慢坐在他那张罗汉床上,然后对姜汾说:“在靠近一点。”
  姜汾走近他,问他今天到底怎么了?
  岂料闻行一把把她拉着贴进了身边,然后把脑袋埋在了她的怀里,就这么靠着姜汾声泪俱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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