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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君攻略指南——六重离【完结】

时间:2025-02-12 14:38:23  作者:六重离【完结】
  这回阿离看都没看她。
  云逐月自觉吃了闭门羹,确定阿离并不会再搭理她后,撇嘴,注意力由是开始从这家伙俊俏的面颊上向下转移,倒要看看这小子在忙什么,待看到他在折腾手中的传音贝后顿时大怒:“你这小子!几日前我在长绝峰的时候,你是和我说了什么?!你知不知道那时拿着这玩意的是谁哇!?我差点被你害死哦!”
  阿离仍旧没搭理,只是总算是停下了端详手中传音贝的动作,一双黑曜石般耀眼漂亮的眸子看了看她。
  云逐月对自己与阿离之间的默契程度相当自信,仅是这么一对视,她便了然,自觉知晓了一切。
  定是她上山之时有事没事用传音贝同阿离单方面讲话,当时的她仅知阿离是不会回应的,却不知阿离竟是将她说的那些吐槽也好、害怕也好的话全听了去,见她长久未回应,定是发觉她遇到了危险,快马加鞭来到长绝峰下救她。
  思及此,那些针对于阿离偏要在长离仙君拿传音贝时讲话的责怪话语是再也说不出口了。
  这怎会怪阿离呢?谁又能想到,那个时候拿着贝壳的不是她,却是长离仙君呢?
  至于是如何将她短时间内带来的……
  云逐月不免心头一软。
  这个傻阿离,定是用了自己全部的行当身家,换了能够付得起的最快的马,怕是一路未合眼将她送来的。
  云逐月目光愈发柔和,抬手来揉了揉阿离柔顺的毛发,忽视掉阿离那副要刀了他的视线,温声道:“好了好了,好阿离,是我错怪你了。”
  心道,果然没白疼,还得是她的好弟弟有良心。
  又忽地想到,她不在的这些日子,阿离可没有被那些外门的狗东西欺负了去罢?又不由分说伸出罪恶小手揪住阿离的袖口来,“呼啦”一声撸上去,仔仔细细瞧了个遍。
  还好还好,阿离身上光洁白皙得很,至少表面上没有发现任何伤痕。
  云逐月这才满意,松开了在她手下毫无还手之力柔弱不能自理的可怜阿离,瞧着天边摇摇欲坠的落日,站起身来掐掐阿离不知何时泛红的脸颊肉,温声道:“好啦,你在这里玩贝壳吧,长绝峰的事,真的多谢小阿离了,我还真没想到小阿离原来这么厉害呢。姐姐我现在要去找师尊交冰寒草了,你在此地乖乖等我,晚上带你吃好吃的哦。”
  这传音贝的使用时效已过,现在就是个普通贝壳而已。说罢这些,她蹦蹦跳跳地揣着冰寒草就朝着苍苓的方向走,留下神色复杂的长离。
  小阿离……
  这个小丫头的年岁,怕是连他的零头都没有,竟是自称姐姐,还撩开他里衣……
  长离目光一凛,将面颊的燥热压下,收回思绪,打量手中的贝壳。
  这贝壳并不是用寻常法术制成,无奈他分身修为太低,不然他定会一眼看出究竟用的是哪门哪派法术,如何做到千里传音,又如何仅过几日便毫无作用。
  他又凝望着云逐月远去的方向,她一蹦一跳的身影变成一个小点,最后拐个弯后再也看不见。
  呵,小姑娘,你有多少秘密是我不知道的?
  .
  云逐月快快乐乐往苍苓那跑,就要靠近苍华宗主殿时,心中忽一闪,想起了今日是什么日子。
  原书中提到,江应怜在虚雾境开启的前一日将内门外门弟子狠狠刷了一波好感后,闲来无事四处晃荡,打算偶遇个能攻略的雄性生物,见主殿灯光长明,便敲门而入,却见苍苓面前放着碗煮的零零碎碎卖相甚不佳的长寿面。
  后来,待他们二人感情升温,才知那日是苍苓的生辰。
  云逐月粗略一想,略微明白,苍苓已活了五百来岁,虽说在这修真界中大能不算少数,但能够活到五百岁的也并不多见,尤其是苍苓这般旁人眼中孤傲之人,知晓他生辰的并无几人,他又从未提起,由是整个门派上下从未为他庆祝过。
  那么今晚除去她上交冰寒草,也是她表现的大好时机!
  云逐月正蹦蹦跳跳的脚步顿住,拐了个弯儿来,又赶忙跑去了外门食堂一趟。
  内门弟子大多已筑基辟谷不需进食,但外门弟子多半是连练气的边才勉强碰上,少不了要吃饭。
  眼下天色只是微微昏暗,正是晚饭的时候,云逐月打包了一碗面来,特意叮嘱外门食堂的那位掌勺师傅“面要搓得长长的,可莫要中间断了去”,多塞给了那师傅一枚灵石,又叮嘱“多加些调味”。
  那师傅道:“再加就太重了。”
  云逐月仍道:“就是多加。”
  最后云逐月端着碗色泽过于浓烈、看起来便调味过多的面,一路走得稳稳当当,路过一片花草丛的时候,还顺道掐了一朵开的娇艳欲滴的红花放在了长寿面旁边充做装饰。
  一路哒哒哒摇摇晃晃的,边庆幸好在走得比较稳当没有撒出什么汤汁,就是这面都有些凉了,边抬起小手来,轻轻敲了敲雕花厚重灵纹木门。
  门应声而开,像是主人早已等候他多时。
  苍苓仍旧居主座闭目打坐,不知在思考什么。
  闻见她进门的声音,也只是微微抬眼:“来。”
  说罢,他又闭上眼,凝神聚气。素日里这活泼欢快的弟子早就走路哒哒得过来了,可这次却良久未听到她的脚步声,鼻息间却萦绕着她独有的暖香,热烈浓郁。
  夹杂其中更为浓郁的,是一股扑鼻的面香。
  苍苓错愕睁开眼,见面前纤尘不染的青玉案上摆放着一碗与此处清雅出尘的环境格格不入的长寿面。
  面上为了装饰还歪歪扭扭的摆放了一朵花瓣都掉零零散散掉了几瓣的红花,色泽也同他记忆中尚未辟谷时吃的不太一样。
  一旁的少女笑颜如花,眉眼弯弯,眸若星辰,笑眯眯道:“师尊生辰快乐!”
  说罢,笑盈盈看他,见他错愕的表情,连忙催促:“师尊快尝一口呀!”
  苍苓愣住,心底不知闪过了一丝什么。
  这已经不知是第多少年不曾庆祝生辰了,久到他都忘记上一次是何情形,他如今具体又是多少年岁。
  苍苓拿起筷子,挑起了两根放入口。
  顺滑鲜香,不足之处便是用料太过了些,以及那朵红花,不仅与整碗面的香气格格不入,色泽也大相径庭。
  想必煮这面的人是下了大功夫的,只是不常下厨不够熟练,但定是亲手所制,外门的食堂断不会出做如此浓烈的面。
  肯下心思就好,总归瑕不掩瑜。
  待苍苓放下碗筷时,才发现这一碗面已经被他吃的差不多了,不免感慨,他的这看似最大大咧咧没心没肺的小徒弟,竟是唯一记得他生辰的,还亲手煮了一碗面给他。
  实在难得。
  苍苓轻笑一声,不知心中是何感想,最后万般言语只凝成了一句话:“你倒是有心。”
  云逐月仍旧笑眯眯,抬手凝气,熄灭了几盏灯,整座大殿陷入一片漆黑,笑道:“师尊快许愿呀,亮堂堂的许愿听说是不灵的!”
  亮或不亮,许愿皆是空谈。苍苓不由发笑,心里却是一阵久违的温暖。他轻阖双眼,心底认认真真念了一句什么。
  这片宁静中,云逐月心里快要乐开了花。
  苍天在上!这面可不是她做的,但她也确实没有在苍岺面前撒谎,只是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罢了,至于苍岺怎么想,那不过是他的猜想罢了。
  吹灭蜡烛嘛……
  不过是因为她想到,按照原书剧情,江应怜这个时候大约会来,那便熄灭灯光,叫她别来打扰。
  苍苓许完了愿,抬手,方才熄灭的长明灯霎时全部亮起,灯火通明。
  “喏,师尊,还有这个。师尊可不能忘了此前答应过我的。”
  由于双目适应了方才的黑暗,这忽然亮起的亮光使苍岺眯了眯眼,而在刺目光亮中,更为明亮的,是少女笑盈盈的眼眸,和她手中托着的那朵闪着淡蓝色幽光的仙草。
  他看着眉欢眼笑的小徒弟,觉尘封已久的内心一阵柔软,有什么温暖的东西流淌而过,像是春雨拂过嫩芽,秋风吹过麦穗。
  那种懵懂的、复苏的感觉,他忽然想起了数百年前他尚且青涩的少年时光。
  “逐月,”他忽然道,“你且坐来。”
  云逐月乖乖巧巧坐在了他身边,虽不知这家伙接下来要做什么,但心里总归是乐开了花,直觉告诉她,这是拉近他们感情的重要一步。
  果不其然,苍苓瞧着窗外的一弯寒月,悠然道:“你可知,为师踏入修真途五百年已久,最痛恶之人是谁?”
  要来了要来了!师尊要说心里话了!这可是心动值突飞猛进的大好机会!
  云逐月自是不知,原书中也半分没有提起。她摇摇头,掩盖自己的欣喜,听苍苓又道:“我号苍岺,因得那人号长离而起。这百年间,他始终是我只可仰望的存在。”
  “我年少时,自觉少年意气,有剑在手便天地不怕,修真途中遇到群志同道合的道友,跃跃欲试就要寻当时便已是不可逾越的存在,长离。”
  “那时的长离还未踏入渡劫,但已是大乘之后,仍是我等修为合力都无法匹敌的存在。但那时我们初生牛犊,总认为自己便是天选之人,偏要去寻早已归隐的长离。我们用了五年的时间,一路斩杀妖邪、修炼切磋,终在片大雾弥漫的密林中寻到了他。”
  “彼时,我们只是察觉到空中凌厉的剑气,断定是他。几位道友要去斩杀他,好闻名于世。而我,因得三张符箓被风卷起去寻,仅仅是片刻的功夫,便发觉,道友们化为碎屑,血染满地。
  “我只得仓皇离开,连长离容貌都未能看清。从此,我便知有些存在是不可逾越、挑战的。
  我说这些是想告诫你,逐月,你的天资甚佳,可这修真界中最不缺的便是天资佳、根骨优者。万不可因几句夸赞便得意忘形忘乎所以。
  只是长离……”
  苍苓的语调微凉,言语之中难掩恶意。
  “只愿他渡劫不过,飞灰烟灭,不得好死。”
  云逐月听得心头一跳,心道,分明是苍苓和那几个毛头小子嫌活的太腻非要找人长离麻烦,若是切磋就罢,竟为闻名于世还要将人斩杀?!被长离反杀又心存怨恨,真真是阴险小人,怪不得原书中苍岺对原身刻薄至此。
  心中这么想,她嘴上却说:“逐月明白,逐月谨记师尊教诲。”
  “嗯。”苍岺微微颌首,道:“既是你取来的,这冰寒草,便由你处置。”
  云逐月正心中一喜,又听得苍苓道:“只是,为师建议,你将其赠予应怜。你也知应怜修为低浅,冰寒草的功效之一恰是暂时提升修为,可祝她通过虚雾境结界。”
  云逐月一阵火燃起,她辛辛苦苦拿命寻来的冰寒草,凭什么要便宜给江应怜?!
  她生生将气压下,撇嘴:“可是,虚雾境危险丛生,若是让应怜前去,怕是会遇到不少麻烦。正是因应怜修为低浅,才更不应让她去。”
  这话自然不是真心话,虚雾境已多年来未曾出过伤亡事件了,不过是一些低危魔物伤人而已,压根就不致命。
  苍苓轻笑道:“罢了,随你吧。”
  他合上双眼,殿内灯光逐渐暗淡,云逐月行了个礼便退下了。
  踏出主殿门槛之时,苍苓殿前的树林内传来“哗啦”之响,引得云逐月竖耳倾听,手不由抚上腰间空玄剑。
  正欲拔剑进入那片树林,听得急促脚步声远去,而另一阵脚步声在原地,似是觉得自己无处遁形,很是焦急。
  云逐月拔剑,剑身映月光,照亮前路,她定睛一看,那原地在她面前的,竟是一脸畏惧的江应怜?
  而江应怜远处的身后一道人影仓皇而逃一闪而过,仿佛是她的幻觉。
  待看清了来人是谁,江应怜舒了口气,挺直了腰杆,看起来倒是瞬间占了理,一双含水的眸子满含不悦:“姐姐?你来此处作甚?”
  说罢,她忽意识到,云逐月来的,竟像是师尊主殿的方向,顿时眼中闪过狐疑,开口道:“我当做什么呢,原是去师尊处做了那见不得人的差事,这点,应怜倒是不如姐姐。”
  云逐月挑眉:“见不得人,你倒是说什么见不得人?”
  说罢,扫视了江应怜一圈来,却是见她衣衫略微凌乱,若是细想,怕不得想出一出大戏来,又道:“那我倒是不如妹妹,手段使惯了,看任何事都能往那般事上去想,也就是旁人常说的,什么什么之言度什么什么之腹来着?”
  江应怜哑然,平日这好姐姐会气得满脸通红,语不择言,说的都是些毫无力度的反驳之话,什么“你才做了这种事”和“我才没有”,总之是先急着甩干净自己,今日倒是学会不自证、反是往她身上推了。
  她自觉不占理,拢了拢被扯得凌乱的外衫,冷哼声,就要离开,却被云逐月一把拦住:“等等。”
  江应怜蹙眉:“姐姐这是何意?夜色已晚,妹妹这便要回去歇息……”
  她话没说完,被云逐月拔高音量压下:“你我为异母亲姐妹,身为姐姐,看你同一陌生人夜会,我自是要关怀下的。”
  江应怜道:“只是一外门师弟,初入内门迷了路,偶然遇到,指个路罢了。”
  “我竟是不知,外门弟子也能进内门?”
  云逐月道,内门各宗门是有无形屏障的,外门弟子无法自行进入,只有在内门弟子陪同下才可入内。
  “……”江应怜咬唇,未回答,云逐月又道:“况且,我可没说,那是个男子。”
  江应怜只觉咬牙切齿,夜幕降临之时私会男子,传出去她几乎是别想嫁一个金龟婿了,又听得云逐月继续优哉游哉道:“大晚上专门带外门弟子进来,哇,妹妹是你真的勇。”
  江应怜终于忍不住,道:“那是内门弟子,不是外门。”
  虽说说出来是内门弟子对她也无甚好处,但好歹能往“该弟子主动前往苍华门”上靠,若是仍旧坚持是外门弟子,那么只能是她领回来的,对她影响更差。
  云逐月道:“是吗?那是哪位师兄呢?”
  江应怜愠怒:“姐姐管得也忒宽,只是一师兄前来问路,也要如此刨根问底么?!这知道的以为是姐姐关怀我,不知道的,还以为姐姐是在刁难我呢!”
  云逐月惊讶:“可是妹妹,其余宗门的内门弟子来此作甚?又为何问路?总不是要来见咱们师尊的?妹妹你这般话语,真叫我寒心,只是关切罢了,却又将我恶意揣测。”
  说着,眼眶也染了一层薄粉。
  江应怜忍无可忍,眼看周围并无其余人半分踪迹,大声道:“云逐月!在进门派后你就与我处处作对,是,我娘亲是抢走了你父亲不假,可你怎么就不怪你那没用的娘留不住男人呢?!呵呵呵,素日里见过的男子,可都是拜倒在了我的裙下!我不过略施手段,就抢走了所有男子的爱慕,而你呢?云逐月,即便你长了一副好皮囊,又如何?男子们不仍是觉得你粗鄙不堪、难登大雅之堂么?!谁知你这些日子是开了什么窍,倒像是给全宗门灌了什么迷魂汤药,使了什么狐媚法子,还真是令妹妹我高看一眼呢!但我告诉你云逐月,少高兴太早,你是琴棋书画样样不会,诗词歌赋也几乎从未读过吧,你这般低劣品行,哪个男人会要你?!他们迟早会看清你是个空有外貌的绣花枕头,到时候,你就等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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