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缚山河——乌柳【完结】

时间:2025-02-12 23:08:45  作者:乌柳【完结】
  “为什么待在屋子里就能安全?”祝兆生对此很是不解。
  “五行八卦你们没听过吗?金克木,木克土,土克水,我们这儿的沙石地,夯土房,都是能克水鬼的,只要不留水在家,晚上记得把大门后面垒好土砖,他们是绝计进不来的。”
第3章 蛇娘娘(二)
  说起这些事情,小渔村众人又是愤怒又是伤心,哭骂之时,村口又来了一群人。
  为首的是个衣着鲜亮,眉眼轻佻的公子哥,后面跟着个书生模样的人,还有几个衙差,一面给公子哥打着伞,一面给公子哥扇着扇,在他们一旁还有个拄拐的老头,有一小男孩在旁搀扶着他。
  村民们连忙抹干净眼泪迎上去,对着拄拐的老头道:“族长,你们回来了。这位是?”
  “这是宁大人的公子,还有师爷,特地来我们这儿核实水鬼杀人的事情的。只要证实了我们这儿真有水鬼杀人,宁大人就会为我们无偿更改户籍。”
  大家一喜,赶紧向宁公子和师爷说起有关水鬼的事情,只希望他能够早点帮他们把迁移的文书弄下来。
  宁公子耳朵听着他们的话语,眼睛不停地扫视着人群,远远地,他看到了楚弦月等人,瞬时眼前一亮,也不顾其他人还在说话,拔腿便朝楚弦月走了来。
  “看几位衣着,不像是渔村的人。”
  “我们兄妹几个结伴去姑妈家贺寿,回程见此景色宜人,便想留下来玩几天,岂料听闻此处闹鬼,现下也不知该不该留下来了。”肖伯颜说道。
  “你们放心,要是真有水鬼,这村子里的人早就死绝了,又何至于等到现在?他们村子临近海边,每年难免有几个背时的不小心被水淹死,今年不过人死的多了些,他们就大惊小怪,嚷嚷着是有水鬼作祟。”
  宁公子嘴上在回应肖伯颜的话语,眼神却一直落在楚弦月身上,他那点小心思,明眼人一看便知,楚弦月也是知道,碍于要留下来寻找神砖,只能任由他色眯眯地打量。
  藉着宁公子的话语,肖伯颜顺势附和,与楚弦月等人都留了下来,族长也不好多说什么,遂安排他们住进了黄申家里。
  黄申便就是搀扶族长回来的少年,他是族长的侄孙,现年才十二岁,父亲母亲都死了,家中只有个妻子,叫做珍珠,比他大八岁。
  珍珠生得不错,就是气色差了点,眼下青黑,好似许多天都没睡好觉一样。
  对于族长这个安排,楚弦月有些奇怪,黄申还那么小,又只有夫妻两人,族长怎么放心让他来招待可以抉择小渔村生死的宁公子呢?
  有村民也想到了,族长道:“村中男丁死伤了大半,我也一把年纪,管不了几年的事情,等不得他们新一辈慢慢成长了,现下也该锻炼他们担事了。”
  老族长这算是钦点了接班人,村民们对此小有议论,但也没有反对。
  依照村子里的规矩,一入夜,家里就不能存放任何水,是以,大家伙在下午的时候就得将吃饭洗漱都打点好。
  他们一行人多,珍珠一人忙活饭菜时间不够,族长便喊了村里其他女人过来帮忙,一时间杀鸡宰鸭,院子里挤满了人。
  楚弦月按着肖伯颜的交待混进女人堆里和她们闲聊,再打听打听有关水鬼的事情。
  那厢宁公子还跟着她,不过他本就是来调查水鬼的,有他在,楚弦月追问起水鬼的事情倒也不是那么突兀了。
  闲聊之时,有个小嫂子说道:“人变作水鬼之后,人性削弱,可若是面对自己的至亲至爱,也不会痛下杀手。
  我们村有人就是这么逃过的,后来有个人便试着用水招魂自己死去的亲人,竟也成功了,只是这招魂的办法不一定能成,也有可能会招来其他的水鬼,前不久那桂嫂子就因为去招亡夫的亡魂,招来了恶鬼,一家子都死了。”
  “嗐,这也是运气,珍珠运气好些,在给前夫招魂前一天被族长许给了黄申做媳妇儿,才没有和桂嫂子一起去招魂,不然她怕是也和桂嫂子一起命丧黄泉了。”
  “族长还能决定谁嫁给谁吗?”
  楚弦月只听过要遵从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没想到他们这儿竟还要听族长安排。
  珍珠会和桂嫂子约定一起招魂,明显是对亡夫感情应该很深吧,族长明明知道,却还是在她放不下亡夫的时候将她许给了黄申。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他俩的父母都没了,由族长来做安排也没差。族长也是为了珍珠好,人死不能复生,还是早点放下为好。”
  “呸!我看你们族长是居心不良!”跟在宁公子身后的师爷插嘴说道,“户籍不能随意更改,可嫂子们莫要忘了,你们女子可以随同婚嫁迁移户籍,你们大可以透过嫁给外地人离开这个闹鬼的地方。”
  嫂子们都不禁低了头,“你说的我们当然也知道,想走的早已经离开了,我们留下是因为我们还有孩子,哪能让孩子小小年纪就没了爹没了娘。”
  “这还不简单,寻个不介意孩子的男人不就行了。”师爷说着,往旁边那衙差身上指,“嫂子们往那儿看。”
  黄申家中无壮年,衙差们在帮着砍柴挑水,早已经热得汗流浃背,有些已经脱了袍子,露出了结实的臂膀,鼓动的肌肉在阳光下显得格外孔武有力。
  嫂子们看红了脸,赶紧收回了视线,师爷又:“这几个衙差,各个心地善良,老实本分,嫂子们若是看上了眼,只管与我说,我替你们做大媒,省得嫂子们年纪轻轻就守活寡,多可惜。”
  “去你的!我们可是已经约定好不再嫁人,以后要一起拿贞节牌坊光宗耀祖的,你休要胡说八道!”
  师爷话语越说越露骨,有个泼辣的嫂子立马回怼了过去。
  “哟,贞节牌坊可不好拿,你们真能狠下心来守寡一世?”
  “当然了……”嫂子们纷纷应是。
  “那方才的话就当我没说过。”一知半解
  师爷住了嘴,有几个小嫂子却是又偷偷看了看衙差几眼。
  楚弦月还未嫁人,对于男女之事,懵懂地跟随着她们的视线也往那边看,被忽略的宁公子有些不满,故意站起身伸了个懒腰,挡住了楚弦月往那边张望的视线。
  楚弦月收回视线,并未察觉出他的举动,继续埋头择菜,宁公子见此,又故意将腰上的钱袋子掉到了楚弦月脚边。
  楚弦月顺手帮他将钱袋拾起来,宁公子接过钱袋子,道了声谢,然后故意拍了拍衣袍,弄出些动静之后才撩起袍子,预备将钱袋子系回腰上,却只见他袍子下方,身体已经有了反应。
第4章 蛇娘娘(三)
  “呀!”小嫂子们顿时红了脸,忙忙避开脸去。
  宁公子毫不害臊地嘿嘿笑道:“嫂子们莫见怪,年轻人血气旺,不禁撩拨,你们别看我瘦,身上都是腱子肉,真和那些个莽夫比起来,他们还不一定强过我。”
  “呸!哪个想知道这些!”
  他这举动忒过火,小嫂子们又羞又臊,都坐不住了,纷纷起身走了。
  楚弦月再不知人事,也听懂了他这轻佻的话语,起身愤而离去。
  宁公子还想追上,被鹤龄挡了:“宁公子若再纠缠不放,别怪我用手中利剑与你身体比比硬度,且看是你那腱子肉硬,还是我的剑硬。”
  鹤龄作为暗卫,平时最擅隐藏,就算站在人群之中存在感也不高,可当他将身上杀气释放出来之时,就好似猛虎龇牙,恶狼亮爪,没人再敢小觑于他。
  宁公子还是第一次遭人这么威胁,正欲喊人,被师爷拉住了,也不知他凑在宁公子耳边说了什么,宁公子没再追究,甩手回了房间。
  楚弦月将他们的举动看在眼里,待宁公子走远,她又有些纠结自己这般会不会得罪了宁公子,会不会影响了肖伯颜的计划。
  肖伯颜此时并不在屋里,与祝兆生和程稳二人不知又去哪里探查去了,楚弦月想去找他们汇合,一连问了几个人都没打听到他们的踪迹,只好坐在院子里的阴凉处等着他们回来。
  等了一会儿,楚弦月看见师爷引了个端茶的小嫂子进了宁公子房中,没多久,师爷退了出来,却不见小嫂子的身影。
  想起刚刚的事情,楚弦月直觉那宁公子没安好心,又看那师爷守在门口,更是确定了心中猜测,连忙拉了拉鹤龄的手,将自己的猜测告诉了他。
  鹤龄早就看到了,对此他并不意外,“宁公子本就不怀好意来的,先前不过是殿下为其他女子挡了这色种。”
  “我们去告诉族长!”
  鹤龄并不赞同,“我们都看出了宁公子所图,族长会看不出来吗?他会将宁公子迎进来,就算是默许了他这些作为,且就算没有默许,你觉得小渔村众人有得罪宁公子的本钱吗?他们还指望着宁公子帮助他们逃离这处闹鬼之地,这也是为什么宁公子敢这么嚣张。”
  楚弦月心里也明白其中利弊,可一想到此时那小嫂子正受宁公子迫害,就有些坐立不安。
  院子里有人好似也注意到了此事,走到师爷身旁问:“茱萸进去宁公子房里许久,怎么还不见出来?”
  “这不是为了调查水鬼一事么,我们少爷不辞辛苦准备挨个询问,正好茱萸嫂子送水来,就决定从她开始进行盘问了。去去去,你们离远点,可不许串供。”
  师爷义正词严的样子还真挺唬人的,楚弦月不禁有些狐疑宁公子莫非真的在调查水鬼一事吗?
  如果是真的,或许能透过他得到更多有关水鬼的线索。
  宁可错杀三千,不可放过一个,鹤龄觉得有必要去探查一下究竟,于是与楚弦月出门,绕到了屋后。
  为防水鬼,家家户户的院墙都垒得高高的,好在鹤龄轻功绝伦,就算抱着楚弦月,也能轻易上去。
  透过窗,他们看见房间里面,宁公子坐在桌子旁,面前摆放着笔墨纸砚,桌子中央摆着个香炉,徐徐向上飘着青烟。
  他正向桌子对面的茱萸问话:“方才我听你们这儿的人说至亲至爱能招来死去的亲人,本公子思来想去,决定找一人来做引鬼的人,看你们说的是否是真的。”
  “不行不行,我怕鬼。”茱萸生怕要自己来引鬼,忙忙摆手拒绝,“万一招来了其他恶鬼,我们大家都会死的!”
  “茱萸嫂子别着急,我也没说一定要你来招鬼,这样吧,你先回答我几个问题,我看看你符不符合招鬼的条件。”
  “成亲时,你丈夫可疼你?”
  茱萸点点头:“刚娶进门的新娘子,哪有不疼的。”
  “他是怎么疼你的?掀了盖头是先摸你的手,还是先亲你的嘴?”
  茱萸瞬间红了脸,又羞又臊问宁公子,“怎么还要问这些?”
  “本公子自有安排,你老实回答就是了。”
  宁公子拉长了脸,茱萸被他严肃的神色吓唬住了,老实说道:“先摸的手,他脸皮子薄得很,一开始都不敢正眼看我。”
  “那他是怎么鼓起勇气与你亲近的?”
  “酒壮怂人胆,先是喝了杯交杯酒,后来又被人拉到了外面给叔伯兄弟敬酒,等再回房,他已经醉得不省人事,我把他搬到床上,拧了块热帕子给他擦脸,谁知道他突然睁开眼,把我搂进了怀里。”
  “然后呢?”
  “然后就那样了呗。”
  “那样是哪样?”
  “我,我说不出口。”茱萸面上越来越红,红得堪比茱萸。
  “那我猜一猜,他把你搂进怀里,抱得紧紧,热烘烘的嘴唇胡乱亲在你的脸上,嘴上,你又惊又羞被他亲得脑袋发懵,身子发软。”
  宁公子说着站起了身,绕着桌子走到了茱萸的身边,“他隔着衣裳摸你,你羞得满脸通红,就像现在。”
  宁公子伸手摸了一下茱萸的脸,茱萸瞬间像是触电了一样惊了一下,连忙躲开,“我,我要去干活了,你找别人问吧。”
  茱萸慌张想走,被宁公子一把抱住,宁公子按住她挣扎的手,说道:“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想要问问你,嫂子答过了,我就放你走。”
  “什么问题?”茱萸的衣襟乱了,头发也散了几缕下来,落在脸上,更显得她娇美可人。
  宁公子没有直接说,而是松开了她,让她重新在椅子上坐下,闻着薰香深呼吸放松了一会儿,然后再走到她身旁问:“茱萸嫂子想不想要男人?”
  茱萸大惊,赶紧抽回了手,岂料宁公子直接脱了裤子:“嫂子快说,你就不寂寞,不想要?”
  茱萸又慌又乱,不敢直视面前的人,好似在掩饰什么。
  “嫂子快说想不想?”
  在他连声逼问下,茱萸轻轻点了下脑袋,用几不可闻地声音回了句:“想……”
  “那我这就帮嫂子排忧解难。”
  宁公子说完,亲上了茱萸的红唇,茱萸惊了一下,却并未反抗,而是搂上了他的颈子,羞涩地回应着他的亲吻,任由他脱了她的衣裳。
第5章 蛇娘娘(四)
  宁公子弄得茱萸近乎失控,忘乎所以地喘息着,把窗外偷窥的楚弦月二人都看呆了。
  楚弦月嘴里发干,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她就不该对宁公子抱有希望,这色胚怎么可能真的想弄清楚闹鬼的真相,就是为了来祸祸这儿的大姑娘,小嫂子的!
  楚弦月转身想走,却见鹤龄还盯着窗户里面瞧,顿时又愣住了,她没想到会有和他一起看活春宫的一天,一时红了脸颊。
  鹤龄察觉楚弦月的眼神,赶紧收回了视线,他面上无甚表情,伸手搂过楚弦月的腰肢,抱着她又跳出了院墙。
  许是刚看过那种事情的缘故,楚弦月心跳有些不稳,被他一抱,更是心跳如鼓,一时间都不敢看他,只是默默往前走。
  直到走回前门,才敢抬头看他一眼,看他神色如常,方才觉得自己好像有些想多了。
  随即又想起能被指派到公主身边贴身保护的暗卫,都是已经去了势的阉人,鹤龄肯定不会例外。
  如此一想,楚弦月心中大定,没有再做扭捏,径直走进了大门,并不知在她恢复如常之后,鹤龄长舒了一口气。
  鹤龄低头看着稍稍消停了一些的身体反应,不着痕迹地扯了扯衣摆,尽量遮掩住一些无法示人的东西。
  这是鹤龄的秘密,除了替他看伤的大夫外,谁也不知道。
  鹤龄六岁进的暗卫营,九岁那年,在一次与人搏斗中,他身体受了伤,从此那处儿就没再长过,也是因此,在他成为个合格的暗卫之后,被派给了长公主,省得再净身了。
  那时他十六岁,长公主十一岁,长公主每天都要去上书房念书,他也要暗中一同过去。
  在那儿不仅有皇子公主,还有皇子公主的陪读,其中一个陪读便是太医院院判的孙子。
  那小子最喜欢研究些疑难杂症,小小年纪看起病来有模有样的,他当时也是抱着试一试的态度找那小子看了看自己的伤处,没想到在那小子一番胡乱医治下,竟真的治好了。
  兹事体大,他不敢告诉别人,那小子作为同伙,也不敢将此事透露出去,便就这么瞒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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