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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爱我,我杀你,咱俩一起去重生/重生后,狠辣王爷求我虐他——村花花【完结】

时间:2025-02-13 14:53:10  作者:村花花【完结】
  在场的人没有任何异议,车队分开两列。
  言谨行让孙义驾驶着孙妙儿的车子,让他和言君山一同驶往驿馆。
  而自己骑着马,与何墨一起随同东方归澈去往将军府赴宴。
  至于马车内的云容,年纪尚小,这种场合本就不适合她前去,便和杨玉娘一起跟在言君山的马车后面。
  两列马车正要分开之际,东方归澈却是抬手,拦住云容的马车。
  “云姑娘,将军特意交待,您也是贵客,也请您一同前去。”
  云容本在寐眼休息,刚刚马车外的事她听得一清二楚,可她不想掺和进去。
  只是,谢无寒好像并不是这么打算,他特意邀她前去,只怕另有目的。
  那日,在朝夕宫内,她可是亲耳听见云木瑾说了那东西藏在何处……
  云容很是迟疑,“我……”
  言谨行却回过身,“那妹妹也同我一起骑马去吧!玉娘你回驿馆先行安顿下来。”
  “是!”杨玉娘应道。
  云容也索性顺水推舟,她也想看看谢无寒在打什么算盘。
  谢无寒特别关照云容让言谨行很好奇,他们俩之间按理说应该是没有交集的……
  “好!那请随这边来……”
  东方归澈暗暗舒了口气,他还怕言谨行会出言阻止。
  言谨行向云容伸出手,二话没说,像拎着一只兔子一样拎着云容到自己的马背。
  云容短手短腿的,两脚晃荡在马的两旁,后背靠着言谨行,她紧张地握着缰绳不敢放手。
  言谨行一个扬鞭,马蹄一蹬,骏马便长啸一声,以极快的速度向前奔去。
  这北风呼呼地在云容耳边吹,同时吹来的还有言谨行的嘲笑声。
  “看你杀人都不怕,怎么骑个马就怕了?”
  云容知道他心情很差,选择沉默不语。
  “云容,我不管你身上有什么秘密,你只要帮我一件事,那我言谨行就彻底认了你这个妹妹,如何?”
  听得出,言谨行的话里含着阴谋。
  云容却轻轻嗤笑,迎着呼啸的冷风,目光望着前方,慎重其事地道,
  “言谨行,你认不认我这个妹妹我一点都不在乎,我只在乎父亲是否安健,而你要我做的事,不用你说,我也会去做,谁杀了妙姐姐,那我就让她下去给妙姐姐磕头认错!”
  此话一出,言谨行“吁”地一声,拉紧缰绳,马缓缓停下。
  他目光落在眼前这女娃的后脑勺,重新审视起她。
  前几日经过豫城时,他特意让何墨去查了关于她的一切,包括在豫城接触过的所有人。
  最后得出的结论是,她真的只是一个乞儿,自小无父无母差点饿死在泥沟里的孤儿而已。
  且不说跟远在都城的顾青渊有什么关联,就是连豫城里的小摊贩都是她攀不上的人。
  也许,她所会的一切,也只是她在艰难求生中所学会的。
  那日,她用尽力气杀了黑衣人,反而让他消除了很多心中的疑虑。
  在那样饥不裹腹,日日靠偷靠抢,靠自己的阴暗日子,这样的她才是正常的。
  云容见言谨行一直不说话,有些奇怪,回头瞟了眼他。
  “怎么?怕了?”
  言谨行回神冷哼一声,“你可要记住刚才说的话!”
  他重新驾马,朝前方不远的将军府而去。
  而在他们身后。
  北夷车队全数进城后,东方归澈正欲转身,只见一人却缓缓踏马而来。
  他猛眨了几眼,那人快速行至他的面前,夕阳斜照在他那皎洁如明月的脸,许久不见的少年已拔高了不少,正扬起脸朝他笑。
  顾青渊下马走到东方归澈眼前,在他不可思议的眼睛前晃了晃手,失笑出声。
  “东方大哥,你见到我有这么可怕吗?”
  “……阿渊?”东方归澈喜不自禁地抱住顾青渊,猛拍顾青渊的后背。
  “你怎么会在这里?还同北夷使团在一块儿?你父亲怎么会同意让你这时候出来?”
  “这事说来话长……”
  东方归澈来自北夷世家大族东方氏,年少时身体孱弱,只能常居家中。
  那时顾青渊年纪尚小,随同他父亲去东方府上参加宴席时,在后院遇到东方归澈,二人互看不顺眼,打了一架后,竟成了相知好友。
第40章 “谢将军,这是何意?”
  三年前,东方归澈偷跑出府,不顾家中反对,一路北上,来投奔谢无寒。
  眼见将军府就在前方,言谨行和云容已下马进入府内。
  顾青渊见东方归澈并未打算邀请他,他主动地问:“东方大哥,今日你们谢将军宴请北夷使团,我能否一同参加?”
  东方归澈却脸露忧色,压低声音道:“阿渊,不是我不想让你去,只是今日情况特殊,待明日,为兄再好好招待你,如何?”
  东方归澈如此说,顾青渊越发想去了,这谢无寒设宴,定是别有用心!
  “东方大哥,来了云城,作为小辈,我怎能不拜访谢将军呢!”
  他快速驾马到将军府门前,没有理会东方归澈的眼神阻止,让无影向将军府内的管家递了拜帖。
  果然,不出片刻,顾青渊就被管家热情地迎了进去。
  东方归澈无奈地摇头,“唉……这个子是长高了,这性子是一点变都没有!”
  ***
  云城将军府内。
  虽是丝乐声不绝,可在场的氛围却是透着几分诡异。
  谢无寒坐在主座,在他左侧是言谨行和云容共坐一桌,右侧顾青渊像个旁观者,只是安静地坐着,喝着小酒。
  其余李戟和东方归澈则分坐两边,其他的便还有谢无寒的另外四名副将。
  一连番客套的寒暄之后,谢无寒最先提起的竟是云容。
  “言少使这位义妹让本将可真是刮目相看,如此宴席之上,居然毫无惧色,反而坦然处之。”
  云容自顾自地吃着眼前桌子上的美食。
  至少今日谢无寒准备的食物甚是合她胃口。
  言谨行转着手中的酒杯,面色深沉,回道:“谢将军今日邀我们前来,并不是来夸我义妹如此简单吧?”
  谢无寒透过云容,目光里一霎那的虚散,想起那张清艳绝伦的脸。
  他心被抽痛,沉声道:“本将只是看见令妹,想起一位故人而已,言少使莫要多心。”
  言谨行不语,他在静观其变,在等谢无寒何时能够开口说出今晚宴请的目的。
  云容眼皮一跳,暗暗白了眼,他这样说,谁不会多心?
  刚吃完一口炙鸡,云容拿起茶水准备解腻。
  茶杯沿刚碰到嘴唇,她眸光微沉。
  迷香散?
  她再不动声色地看了眼在场的所有人,只有她的桌前放着茶水,其他人均是酒壶酒杯。
  这是针对她来的。
  她仰头猛灌一口茶,再微动喉咙,拿起碗扒饭,神鬼不知地将茶水吐回到碗里。
  不过一会,云容就揉戳起眼睛,对身旁的言谨行说,“哥哥,容儿有些困了。”
  然后轻靠在言谨行的手臂。
  正当言谨行感到有些莫名时,小臂处传来微痛。
  那是云容暗中轻捏着他,他立即会意,她是装的。
  谢无寒的声音出现地很是准时,“既然云姑娘乏累了,请在偏厅稍做休息吧!”
  他一挥手,一个女侍上前来,将云容抱起。
  言谨行没有阻拦。“那就有劳了。”
  见云容被抱离宴厅,谢无寒又将目光投向身侧的顾青渊,对于顾青渊的不请自来,他颇感意外。
  这个天之骄子此时不在锦陵城待着,跑这儿来干什么?
  生怕他坏了自己的事,但又不能明着将人家请走。
  “顾公子,不知是有何重要的事,让你在这年关之时,远道而来本将这边陲小城?”
  顾青渊提杯敬了谢无寒,“今日叨扰将军了,刚好前几日收到东方大哥信件,青渊又恰巧在豫城,便特来找他叙叙旧。”
  他将杯中之酒一饮而尽,以表诚心和谦意。
  谢无寒回饮,也并不继续深究,他目光拂过东方归澈,停顿须臾后,东方归澈便会意提杯。
  “今日是年关聚首之日,也值得我们共同举杯庆祝一番,来!我敬各位一杯!”
  “二来,今日也是言少使从北夷远道而来,实属难得,大家敬言少使一杯!”
  “三来,是我和阿渊三年之后重新相聚这之日,故友相逢,来!这一杯敬阿渊!”
  ……
  一连串下来,数杯酒下肚,东方归澈已有些晕乎乎,他扶着额,红了脸,踉跄地走到顾青渊身旁。
  “阿渊!今日为兄高兴!咱们去为兄房间独自好好畅谈一番……”
  东方归澈借着酒意拢过顾青渊的肩,再靠在他的身上,让顾青渊不得不将他扶住,他顺势带着顾青渊站起。
  顾青渊当然懂得东方归澈的用意,看来这强留下来是行不通了。
  他向谢无寒点头后,扶着东方归澈出了宴厅。
  待无关人等都离开后,谢无寒轻叩桌面,“咚咚”,一下一下地敲着。
  丝乐声已停,乐师退去。
  宴厅内显得极其静寂,只剩那寒风从窗外吹过,呼啸声音不断。
  言谨行淡定地酌着小酒,垂眸等待。
  谢无寒也不再伪装,他正视着言谨行,目光中含着肃然。
  “言少使倒真是沉得住气,本将佩服。”
  他起身而立,一向话不多的李戟也随他而起。
  言谨行嘴角微勾,一副淡定模样。
  “谢将军才令在下佩服,两年前,我们金乌军大败于云城,接着便屡屡受挫,谢将军的威名便响彻北夷,一人守城,万军莫开,今日得见将军,是在下荣幸。”
  言谨行嘴里说着客套谦虚的话,眼中却满是不服。
  谢无寒不吃言谨行这套,他只一笑而过。
  “本将就开门见山,今日让言少使前来,并不是想要挟,那日宫内发生的事本将权当看戏,不过……”
  谢无寒话顿在这儿,其他几位副将像是早有准备,一同起身站到厅外,再将厅门从外关上,厅内只余李戟一人。
  看谢无寒的架势,言谨行意识到接下来谢无寒说的话必是重要且危险之极,不免内心有点紧张。
  他用酒杯掩住嘴角的僵硬。
  谢无寒走至言谨行身前,二人之间只差二尺距离。
  李戟上前,将一个锦盒放到言谨行桌前,再一言不发地退至一旁。
  谢无寒指着锦盒,“言少使请打开看看……”
  言谨行带着些许疑惑打开锦盒,从里面拿出一张用牛皮制成的地与图,图中的所有街道,住所,甚至皇宫内的方位都极其详细。
  地与图的正上方写着“锦陵城与图”五个字。
  言谨行大惊,这与图可是极为难得。
  “谢将军,这是何意?”
  谢无寒目光深远,无比郑重地道:“本将想以此图换北夷一千匹良驹和两千件铁器,言少使以为如何?”
第41章 云氏一族
  言谨行表面看似风平浪静,其实内心已是海浪翻滚。
  一个战功赫赫的南凌边城将领,如今要向他这个北夷人用南凌都城舆图,换取良驹和铁器……
  这震惊程度不亚于大白天遇见了鬼。
  南凌位于南部,地产丰沃,物博田广,前几年战事不断导致荒废土地而民不聊生。
  而南凌的马性格温驯且耐力不够,并不适用于打战,而且矿山稀少,南凌国所有矿山均由朝廷掌管。
  每年朝廷分拨给各个的铁器和刀具皆是根据登记在册的军户籍数量来分配,根本没有多余的兵器,如果想要私自锻造兵器,那除非是私藏矿山或是向北夷购买。
  谢无寒想要这些良驹和兵器,说明什么呢?
  私购兵器可是重罪,说明他对南凌朝廷早有异心,不然不会冒如此大的风险和言谨行做这笔交易。
  在一番斟酌之后,言谨行将那舆图叠好重新放入锦盒。
  他轻咳一声,缓解自己的震惊后,道:“谢将军如此重礼,让我有些疑惑,将军如何证明这不是在设局害我?”
  一千匹良驹和两千件兵器对于言谨行来说,并不是难事。
  难点在于他和谢无寒之间没有信任基础。
  谢无寒冷嗤一声,“害你?本将有何理由要害你?你又有什么值得本将去害的?”
  言谨行被谢无寒的话呛得脸色一阵红一阵白。
  他目光投向放在舆图的锦盒,心里想到那日寿宴结束后所发生的事。
  那日在宫门口自戕的贼人和谢元寒肯定关系匪浅,谢无寒也并非像外界传闻那样忠于南凌朝廷。
  谢无寒与他的交易,也只是为了他自己的私欲。
  想到此,言谨行朗声道:“好!将军如此坦诚,那我怎能有小人之心!我同意将军所言,一千匹良驹和两千件兵器等回到北夷,自当奉上。”
  “好!一言为定!”
  二人很顺利地达成合作。
  言谨行正要拿起锦盒,李戟抢先一步拿出里面舆图,一刀将其分为两半。
  其中一半放回锦盒,另一半收入怀中。
  “言少使莫怪,待本将拿到所需的物品后,另一半舆图自当一同交于你。”
  谢无寒将放着一半舆图的锦盒放到言谨行手中,神色含着深意和戒备。
  言谨行失笑道:“将军谨慎些也是正常。”
  待双方都达成意向,二人就其他细则再详谈后,言谨行准备离开时,才猛然想起被女侍带到偏厅休息的云容。
  ***
  此时的云容坐在偏厅中,在她的眼前,一位头发灰白的嬷嬷跪在她的身前,正伤心地抹着泪。
  她微微叹气。
  她被女侍刚抱到偏厅的榻上,就闻见偏厅内早已提前燃了醒神香。
  她假装醒来,便看到一嬷嬷和一女侍朝她跪下,声泪俱下地道:“奴婢终于见到郡主了!”
  嬷嬷自称姓林,是一手带大云木瑾的奶娘,也是云木瑾娘亲的随侍丫鬟。
  在那不起眼的角落里那挺直如松的中年男子也随她们跪下,林嬷嬷说那是云府的管家云常。
  另一位则是从小跟随云木瑾一同长大的女侍,桑秋。
  桑秋五官秀气,面如满月,脸蛋圆润,鼻头已哭得通红。
  偏厅中的三人像是已经等待她许久。
  云容将二人扶起,“你们不要叫我郡主,就叫我云容吧……”
  郡主二个字,是她最不想听到的。
  于她而言,这二字就是道无形的枷锁,会把她紧固在她最不愿意待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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