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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废土游戏清执念——响遇【完结+番外】

时间:2025-02-13 23:02:38  作者:响遇【完结+番外】
实时弹幕的用户名称怎么看怎么不寻常。
所以,这是个开放给鬼怪的直播间?
在恶鬼直播间活下去是什么意思?
菱镜里的是活人?
“这是AI设计的关卡?”夏安之咬牙切齿,“苏家到底在研发什么鬼东西?”
她握紧骨刺,寻找钟摆突破点。
咔嚓——
203号直播间的菱镜裂开一条细缝。
“救命!”
“救命!救救我!”
“求求你们了,让我做什么都行!让我做什么都行!”
扑到镜子上的女孩目测比夏安之大几岁。
女孩撕心裂肺地叫喊,一只肉嘟嘟的大手按住她的肩膀。
“在和谁说话?”中年男性冷冷问。
“没、没谁,没谁……”女孩面失血色,颤抖时泪花浸透皮肤。
女孩被男性拖开,隔着镜子,夏安之同女孩绝望且麻木的眼睛对视。
她看清女孩全貌,心头一震。
女孩的脸和旗袍女士八分像,五官深邃的漂亮眉眼青一块、紫一块,颇为可怖。
家暴直播?对爱人痛下杀手?
夏安之:“什么X东西!”
她再腾不出一分耐心去寻找钟摆突破点。
去X的!不如提拳就上!
眼看女孩被越拖越远,夏安之一手贴上菱镜,一手将骨刺挥向钟摆变异者。
噗呲——
亮金色的血液喷洒而出,弄脏作战服。
骨刺下滑,径直破开钟摆变异者的胸膛。
随即,夏安之贴在菱镜表面的手心泛起黑色的雾气,菱镜如史莱姆,逐渐包裹她手掌。
周围空气愈发冰冷,她的手直发抖。
夏安之摸索一阵,松出口气:“抓到了!”
她借助鬼怪执念力量,穿镜抓住女孩。
她强忍寒冷与头疼,半环抱女孩的臂膀,尽全力把女孩往自己胸口拉。
“你是来救我的吗?”女孩嗓子发哑。
“嗯,别说话。”夏安之压低声音,打量背过去的中年男性。
因为个子高,体积大,且室外风声不小,中年男性一时没有察觉到多出一条手臂。
他以为,是女孩濒死挣扎,已然开始胡言乱语。
忽地,女孩的力气增大,中年男性脸色骤变,他骂骂咧咧地回身:“就你这样不干不净的女人满大街都是!”
“少在这儿装小白花!”
他低头,突然看见夏安之的手臂。
“哪来的东西?”中年男性惊呼。
他乍然后退几步。
“就是现在!”夏安之自言自语。
她猛地发力,更顺畅地把女孩往身边带。
女孩重新贴上菱镜,中年男性似是发狂,暴躁狂吠着朝女孩和夏安之的手臂冲。
“抓紧!”夏安之吼。
她把骨刺钉入地面,接力拉动女孩。
下一瞬间,菱镜破碎。
夏安之手中空无一物。
“人呢?”她自问。
作战服上的血液不似假的,鲜红、温热,尚未凝固。
女孩去哪了?
夏安之抬头,菱镜中的中年男性消失了。
除却她手心的鬼怪执念,并未出现其他鬼怪执念,并未出现执念幻境。
她对鬼怪执念的感知从未出错。
中年男性去哪了?女孩还活着吗?
夏安之头皮发麻。
钟摆变异者欢乐地扇动臂膀,道:“被骗了、被骗了!又一个观众被骗啦!”
骨刺划穿胸膛的变异者弓身冲夏安之唱:“碎了一面镜子又怎样?我亲爱的姑娘,来代替他们直播吧。”
“肥美的小羊,也该活动筋骨啦!”
成百只钟摆重复怪异的曲调。
夏安之打量一周,眨眼间,钟摆脚踝处的链条破碎,他们倒吊着携菱镜交叉飞行。
短短两秒,菱镜以夏安之为中心,围成密不透风的镜子壁垒。
壁垒上的每一面镜子,都重新显示出中年男性的身影,他的目光空洞洞地移动。
倒像一个真实存在的-杀-人-魔。
“找到你了。”他的视线缓缓聚焦,落在她的脸上。
夏安之呼吸一滞。
他好像真的能看到镜子外的她了,被锁定的感觉让她汗毛竖立。
她在观察镜子时,镜子也同样在观察她。
这个意识把耳边的一切减震处理。
轰鸣声里,
砰——
百面菱镜一齐破碎,中年男性一手扶金丝边眼镜,一手拖起比他更高大的屠刀。
夏安之昂头,绷紧神经盯视菱镜碎片。
她试图透过反光寻找漏洞。
然而上百把屠刀已如漫天飞雨。
第20章
刀尖锋锐的银光比钟摆变异者光滑无发的头皮更为闪烁。
叮铃铃——
菱镜碎片接连掉落在地,巨大的屠刀掀起一场波澜。
中年男性得意忘形,咧嘴靠近夏安之。
破风声越来越强,她的长发交-缠飘动,作战服外套与后背的蛙皮猎猎作响。
夏安之盯视近在咫尺的屠刀,只觉愤怒,不觉惧怕。
她目视前方,单手变幻掐诀。
夏安之:“天地予手,万物于生……”
她脚尖点地跃起,身周自半空泛起一圈又一圈的黑雾涟漪。
夏安之:“灵卫袭身锁浮魂!”
字音落下,她指尖的黑色雾气如游蛇缠绕覆盖躯体。
夏安之皮肤生出灰黑色的发亮蛛网丝线,丝线以她的身体为圆心,旋转着覆盖出去。
下一瞬,丝线蒙在一把把屠刀,化成大腿般粗细的锁链。
叮铃——
锁链接连碰撞上百位中年男性。
嗡——
精神控制中,锁链泛起密密麻麻地银光。
屠刀应光而支离破碎,锁链吸食中年男性分的黑气。
“果然是执念幻化而成。”夏安之嘴角抽抽。
她分辨出幻境薄弱的地界,意味深长地看过去。
打破相对薄弱的壁垒,就能活着出去。
夏安之的精神值在鬼城有所损伤,当下在“幸福里”幻境待得越久,san值掉得越快。
她如今没有精神值修复剂,身周没有可爬入的疗养仓,继续头疼会神经受损变成疯子。
“不得不速战速决。”夏安之当下立断。
她引动黑雾漩涡,拔腿朝薄弱壁垒跑。
咔呲咔呲——
夏安之穿过缩小后消散不见的中年男性,作战靴鞋底碾压破碎且不均匀散落的玻璃。
漩涡将她所经之处席卷一空。
中年男性的数量越来越少。
夏安之距离薄弱壁垒仅一步之遥。
忽地,阴风造作更甚,束缚中年男性的锁链出现一道道裂纹。
“你和她都该死!”中年男性咬牙切齿。
一个又一个的中年男性合而为一,他肥硕的身躯膨胀数倍,宛若一座实体小山丘,平平稳稳地堵全薄弱壁垒。
“哦,”夏安之百无聊赖,问:“所以呢?”
“所以,”中年男性:“不如你替我留在恶鬼直播间!”
他眼神凶狠,双手拔起陷入地面的屠刀。
夏安之无语:“……”
怎么连废土游戏的鬼怪负面执念,嘴里都没点儿新鲜的说辞?
他们怎么一个个的总想找人陪葬?
“你和某人一样,都该死”、“你去给她陪葬吧”、“你来成为我吧”、“你替我去死吧”……
自打成为通灵师,她恨不得一天能听千八百遍这种话,听得她耳朵要起茧子。
她始终不明白,达成鬼怪负面执念又能如何如何呢?
不能让死者死而复生,又不能及时洗刷鬼怪冤屈,甚至还需要不断伤人、吓人,剥夺且吞噬他人精神值才能得以苟活。
那条路为天理所不容,在特殊调查局三处行不通,在通灵师眼前更是行不通。
夏安之反感大多数的鬼怪负面执念,她以黑雾卷起尖锐的骨刺,猛地朝中年男性刺去!
“混账,受死!”她骂出口。
骨刺泛银光,整-根-没-入他的胸膛。
“啊啊啊!”中年男性痛呼尖叫。
他发了狂,拖行消散三分之一的身体,往夏安之所在之处疯狂地挥舞屠刀。
“为什么?”中年男性含带哭腔,“为什么你们要打我骂我?”
“凭什么都在厌恶我?”
“我很努力地活着,没日没夜地赚辛苦钱,我和她的事情什么时候轮到你们指指点点了?”
鲜血染红中年男性的皮囊,他眼球通红,龇牙咧嘴地一会儿嚎啕大哭一会儿放声大笑。
夏安之席地翻滚,躲过不断挥来的屠刀。
她拍拍疼到想呕吐的脑侧,尽力凝神,把视线聚焦到“猛-男落泪”的“人类”身上。
夏安之:“家暴,对爱人下死手,哪一项都值得你被痛骂。”
她平静地斜视袖子处的血液,冷冷道:“你或许经历了苦难,可你也亲手杀了你的爱人。”
中年男性愤懑不平:“她勾-引别人,我才给了她一点小教训!”
“是她该死!是她不耐打,是她矫情,是她的错!都是她的错!”
夏安之气极反笑:“合着你做什么都对?合着你半点错都没有?”
“不然呢?”中年男性秒速反问。
他挥舞屠刀的速度快了很多,每一下又稳又果断,力道带起破风声,不像衬衫长裤、金丝边眼镜类人士的短暂尝试。
夏安之除了一个“ 6”什么也不想说。
她紧盯他的一举一动,拳头更为发-硬。
鬼怪执念形成的幻境,一般会重演过去发生的事。
夏安之踏入“幸福里”门槛的那一秒起,她便陷进旗袍女士的回忆。
借给她力量的强大鬼怪,至今没有出现讨要报酬,恐怕力量就是属于旗袍女士。
为什么旗袍女士要反复观看被家暴、被杀死的一幕幕?
镜子中的人当真是旗袍女士,不是旗袍女士的妹妹吗?
如果镜子里的人是妹妹,那旗袍女士当时在哪?为什么妹妹的经历会完整的呈现在姐姐的执念幻境?
夏安之的脑子愈发不清晰了。
头好痛……
精神值受损后,通灵能力太难得心应手。
夏安之全凭肌肉记忆下意识行事。
她又躲过几次屠刀,手心汇集黑色雾气往中年男性的额头拍。
嘭——
人形小山丘除了双臂,其他地方均变得更为透明。
中年男性的衣服不再整洁,他身上的加大衬衫变成卷边且发黄的白色老汉衫,加大的长裤变成宽大的灰黑相间的短裤。
他鼻梁的金丝眼镜变成透明的塑料口罩。
“啊啊!”中年男性甩头,“这不是我!这不是我!”
他甩下屠刀,沾满血迹的双手扒拉口罩,拉扯衣物。
“这才是你真正的模样。”夏安之说。
她挪动视线,趁机引黑雾漩涡再次碰撞中年男性。
嘭——
嘭、嘭——
连环爆破掀翻中年男性的肉-体。
他在半空翻转几周,以面触地,荡起大片的尘土,击飞一片血花。
中年男性双手捂脸,狡辩道:“这不是我!你看错了、对,你看错了,你认错人了!”
夏安之打量他的形体,清楚看到他一块一块如同被割掉皮肉的后背贯穿一把尖锐骨刺。
骨刺外的白色汗衫,摇摇欲坠着笔墨脱落的“玫瑰屠宰场”,致电方式早已片段零星。
夏安之攥着黑雾抬脚凑近,眼疾手快地一手扎入他的形体。
中年男性通体几近透明,全然无了反抗的能力。
夏安之:“屠夫的业务能力,不是为了方便你杀人分-尸。”
中年男性怒目横眉:“你才是屠夫!你才是杀人犯!”
夏安之瞪回去,手掌摸索着抓住骨刺。
她说:“有胆杀人分-尸,有胆家暴,怎么就没胆承认你的所作所为呢?”
“我,我……”中年男性自相矛盾。
他极低地呜咽一声,后又哑然失笑,沉重地垂落手臂,不再遮挡面部。
“有遗言或有想忏悔的事吗?”夏安之问。
她需要更多更明确的有用信息。
中年男性眼神逐渐空洞洞。他停了几秒:“我好像杀错人了。”
“杀错人?”夏安之:“什么意思?”
她的声音不经意间放轻,似在思考。
中年男性偏头看她,表情微妙道:“那天我喝了酒,我以为我杀了我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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