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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梦夺卿卿——不佛【完结+番外】

时间:2025-02-14 23:09:38  作者:不佛【完结+番外】
  白一方就在前头喊:“急什么,都给你送来了。”
  慕容卿还是没停,笑眯眯的在白一方面前停下,也不喊人,先是接过了那四个花灯开始一个个看。
  “我的兔子灯,尤诺的柿子灯,杜若的锦鲤灯,宋令仪的牡丹灯,一个没少,还是大哥的手艺好,做得可比外头的好多了。”
  白一方哼笑了一声:“没下回,我给你做便也罢了,连着你小姐妹的都让我做,难缠。”
  “还不是往年花灯节,大哥你一个劲儿酸人家的灯丑,自己造得孽自己受。”慕容卿快速说完后半句拎着花灯就跑。
  生怕她大哥再抢她的,毕竟这事儿常有。
  这回白一方倒是没追,笑眯眯地跟在后头一块儿往碧灵园去了。
  慕容卿是在碧灵园门口听到她二姐白双双的声音时停了下来,她这二姐凶得很,话少又霸道,规矩还多。
  她理了理衣服,连花灯都没敢拿,只交给了门口的丫鬟,叮嘱一会儿要给了黄鹂护着。
  慕容卿说完才端了姿态进了门。
  掀开门帘进去的时候,她娘亲和她二姐正说着话,慕容卿先道了一句:“阿爹呢?”
  “你爹进宫和你皇帝伯伯议事儿去了。”荷花夫人朝着自己这小女儿招招手:“娘亲给你备了个东西,你快来瞧瞧可欢喜。”
  慕容卿先是瞥了白双双一眼,见她二姐抿了口茶脸上并无说教意思,才喜滋滋上前去看了那方方正正的匣子。
  里头不是什么贵重东西,而是一只小猫儿。
  浑身漆黑,只一双眼绿如宝石。
  慕容卿登时眼就亮了,她小心翼翼地抱着猫儿到怀里:“可赶上好时候了,这颜色的小狸奴郴哥哥寻了好久,我今儿就给郴哥哥送过去。”
  一说陆郴,白双双就将杯子重重搁到了桌子上,她白了慕容卿一眼,一张口嘴巴可毒:“阿娘眼巴巴托人给你找,你倒好,原是为了他。”
  慕容卿缩了脖子不敢顶嘴,只往荷花夫人跟前凑。
  “让你大哥去送,虽说你二人之事迟早,但还是注意分寸。”
  “娘!你又惯着她!”
  荷花夫人只是拍了拍慕容卿的手,笑得温柔,并不生气。
  饭桌上荷花夫人又和白一方说了这事儿,白一方瞥了眼匣子里那猫,唔了一声应了。
  白双双讽刺:“他如今成了修撰,迟早会入内阁,前途无量,想要什么没有,未必看得上你送的这猫儿。”
  慕容卿反驳:“旁人送的郴哥哥未必欢喜。”
  “怎的?你送的他就欢喜了?”
  “小时候郴哥哥就喜欢猫儿。”
  白双双冷哼,更是瞪了一眼白一方。要不是他小时候带着慕容卿翻墙去了隔壁陆家,慕容卿未必就会喜欢上陆郴那小子。
  白一方也懊悔这事儿。
  反正白家兄妹三人,除了慕容卿,这个大哥,这个二姐,看陆郴都是怎么看怎么不顺眼。
  便是陆郴被点了探花,成了修撰,更不提那长相才貌,都是顶尖儿的,但这两人就是不欢喜。
  这两人就是厌恶陆郴把自己妹妹拿捏那么死死的劲儿。
  可慕容卿欢喜,旁人又能如何?
  因着不耐烦见到陆郴,白双双酉时的时候没跟着慕容卿一起出门,只让白一方去了。
  白一方先是送了慕容卿到了万花楼的雅间儿让她和自己手帕交碰头,打算先送了小猫儿再回来接这几人。
  慕容卿临了拉了他袖子道:“大哥,你和郴哥哥说,就给这小猫取名珍珍。”
  白一方应了声好就走了,出了万花楼拎起手里笼子逗了逗珍珍:“得认主可晓得?从今儿起我就是你主人。”
  他一开始就没打算给陆郴,上了马车就往白府回打算放在自己院子里养,还恶狠狠叮嘱了几个下人,谁要是敢和郡主说,就打发给人牙子卖了。
  雅间儿内慕容卿自然不知道她大哥的打算,只拿了小铜镜照来照去。
  先到的人杜若,慕容卿从小和她一起长大,最是交好。
  杜若进来解开披风,温婉道开口:“怎每回出来都要带个小镜子。”
  紧跟其后到的尤诺促狭揶揄:“还不是怕碰见她的郴哥哥。”
  尾音拉得极长,调侃得厉害。
  慕容卿脸红,将镜子给了喜鹊收起来才道:“我又没你们好看,可不就得多打扮打扮。”
  这话她常说,尤诺老早不耐烦,不过杜若还是不厌其烦的反驳:“上京城没哪家姑娘比得上你二姐姿容,可卿卿儿你长得也很是娇俏美丽,不要这般说自己。”
  尤诺推她:“阿若你理她这话茬儿做甚,你就该说她长得难看。”
  慕容卿闻言作势就要去掐尤诺,正闹着,最后一个宋令仪也到了。
  宋令仪是这几人里头家世最差的一个,她娘亲早逝,爹爹娶了继母之后便很少看顾到她,继母为人又很难缠。
  虽宋令仪没具体说,但估计非常苛待她。
  所以安国公冯家的老太君,也就是宋令仪的外祖母在其八岁那年将其接到了上京,自此就在冯家养着了。
  慕容卿看宋令仪没穿自己送的衣裳,问道:“阿令,我送你的衣裙怎的没穿?”
  宋令仪有些不好意思地道了歉意:“不太方便,那般华贵未免惹眼,所以我就穿了你送的另一套。”
  喜鹊没说这茬,慕容卿侧头看了一眼喜鹊,没再就此说什么。
  四个小姑娘凑在一处叽叽喳喳,说衣裳说首饰,又说白一方做得灯当真好看。
  杜若:“精美得我都舍不得去放了。”
  慕容卿很是大方放下豪言:“明年我让大哥再做!”
  等传了席面儿,四个小姑娘吃完,白一方也姗姗来迟。
  白一方对自己妹妹这几个手帕交非常没耐心,在家吃了才来接人,到了雅间儿也没进去,他觉得他一个大男人带四个女娃娃算怎么回事儿。
  只站在门口道:“我让颂林颂溪带了些护卫看着你们,自个儿玩去吧,晚些玩够了再让颂溪来寻我,再送你们回家。”
  慕容卿便欢喜得忍不住笑意,没哥哥盯着可太好了,她就能和郴哥哥多说会儿话。
第003章 丢荷包
  尤诺见慕容卿那没出息样子,趁白一方还没走的时候在其身后捏她腰间痒痒肉:“可不许先去找了陆郴,你得先去和我们放花灯。”
  慕容卿不是那种有了心上人就不顾及好友的人,等见着他大哥下了楼梯才回头作势要打尤诺。
  “哪年不是咱们先一起的,竟还调侃我。”
  杜若和宋令仪则在一旁催着两人别闹了,得赶紧些,晚了护城河边该挤满了人了。
  正月十五花灯节,算是一年里头女儿家最为肆意的日子。
  只有在这一天里,可以正大光明谈及男女之情,爹娘长辈不但不会阻挠,还会亲自做了七情丝用针串在儿女的荷包上。
  若在这夜遇到钟情之人,便将七情丝别在那人的身上。
  以此求天公垂怜,能牵起这红线。
  这也是白一方不耐烦这日的缘由,每年他身上都被戳了一大堆针。他都不知道那些小姑娘是怎么丢过来的,是以早早约了好友要去风月场所听曲儿去。
  慕容卿自然也是做了七情丝的,这会儿正在马车里头扭扭捏捏不想拿出来。
  “我不耐烦看她的,反正她年年都那样儿。”尤诺摆摆手就要去抢杜若的七情丝。
  宋令仪疑惑:“阿若你往年都不做的,怎的今年做了?”
  杜若内敛,有些羞怯:“阿爹阿娘已是准备替我相看人家了。”
  “这般早吗?那定亲了还能像以前一样出来玩吗?”尤诺最在意的就是一个玩字。
  杜若也很老实:“我不晓得。”
  慕容卿接话:“阿若要嫁人,肯定也是嫁与上京的人,既在一处,她又当了少奶奶,指不定是更自在些也说不准。”
  宋令仪笑道:“到时候有婆母要侍奉,和做姑娘哪里能比。”
  慕容卿是从小被人宠惯了,不懂这里头的艰辛,她摇了摇杜若的胳膊:“阿若你不如当我嫂子如何?我娘亲肯定不用你侍奉。”
  这话一出,杜若先是羞红了脸,尤诺在旁边调侃,宋令仪则不接话了。
  之于宋令仪来说,她觉得慕容卿可能会盼着杜若当她嫂子,也可能盼着尤诺当她嫂子,唯独她是没可能。
  家世摆在这里,便是如慕容卿天真,也不会想及她。
  结果慕容卿又说:“我大哥性子不好惹,总得配个温柔的性子,咱们几人里头就数阿若和阿令最和顺,你俩要是谁能当我嫂子就好了。”
  尤诺啐她:“别到时候被你大哥欺负死了,谁能管得了他。”
  慕容卿摇摇头:“夫妻之间又不是当官儿,还非得谁管了谁,心里有对方,左么都是自觉。”
  这话一出,剩下三个都笑她真是不食人间烟火。
  谈话间已是到了河畔处,马车停好之后,四个小姑娘陆续下了来。好在来得算早,还没到人挤人的程度。
  护卫在前头开道,慕容卿在一旁已经听不进好友在说什么了,只环顾四周,看看陆郴到了没。
  从小开始,每年花灯节陆郴都会先来了,跟捉迷藏一样,总要让慕容卿去找。她倒也不负期盼,几乎年年都能找到。
  只唯独十岁那年,因着先帝先后去世,慕容卿无精打采,是陆郴自己出现在她面前。类似这种细节有许多,是以尽管有许多人说陆郴心里并不欢喜她的话,慕容卿还是相信自己的感受。
  她觉得,郴哥哥只是不擅表达了欢喜而已。毕竟娘亲爹爹都早逝,陆爷爷又那般古板,结果在郴哥哥十岁的时候也去世了。
  郴哥哥身边已没有至亲之人,慕容卿就自己将自己摆到了陆郴至亲的位置上。
  她也一直尽力对郴哥哥好,盼着能聊慰一些他心中的苦楚。
  慕容卿理解陆郴,心底对陆郴也就没了苛责。在她看来,若去指责陆郴不够体贴小意,岂不就是在嫌弃他的过往?正因着那般清冷的过去,才造就了陆郴别扭的性子。
  她心里只有心疼了,怎会怪他不擅表达。
  尤诺骂她傻。
  倒是杜若听着她这般说的时候,眼中也露出了心疼,只道是这般设身处地为他人着想,怕他人不一定能体会到这份心意。
  慕容卿觉得陆郴是能体会到的,至于缘由她也只是靠着自己的感受来推测罢了。
  人实在太多,慕容卿脖子都看酸了还没看到人影,便打算一会儿再去找,收敛了心思高高兴兴地去放了花灯。
  白一方的手艺好,好到在一众花灯里头,她们四个的尤为显眼。
  宋令仪道:“这般出彩,可别放出去了被人捞走了。”
  尤诺道:“怎么会?谁能干这般缺德的事儿。”
  搞得最后只有宋令仪没舍得放她那花灯,收了起来打算自己回家赏玩。
  而慕容卿的兔子灯这会儿正顺着河道慢慢往下飘着。
  陆郴身边的侍从寒酥则在兔子灯没飘多远之时就将其给捞了上来。
  他将里头的布条抽出来看,还是一如既往的“盼郴哥哥喜乐康健”几个字,感叹郡主实在没什么新意,年年兔子灯,年年这几个字。
  他也被主子逼得年年来捞。
  捞到正主儿的了,其他的兔子灯又被寒酥放回了河道里。他则拎着花灯去马车上等主子,顺便打个盹儿。
  慕容卿还傻乎乎地站在原地做祈求状,盼着老天爷见她如此诚信份上儿,一定得满足了她才是。
  放完花灯,尤诺早已闲不住,她想着那口烤毛蛋想了好久,拉着慕容卿就赶紧要去买;剩下两个则慢慢在后头跟着当散步赏景。
  天已是全黑,可街道通明,衣香鬓影尽是人头攒动。
  下了一日的雪到此刻也未曾停,抬头看甚美,低头看未免就觉得泞泥了。
  陆郴于古食斋的三楼雅间里,正临窗品酒,极目远眺,老远就看见尤诺那野蛮丫头拉着慕容卿跑得没个正形儿。
  他忍不住蹙眉。
  知晓尤诺又是要带着慕容卿去吃那不干不净的烤毛蛋,心中不悦,更指责二人跑那么快也不怕摔了。
  果不其然陆郴正这般想着,那头就见慕容卿趔趄了一下,他下意识身子往前动了一寸,好在慕容卿被丫鬟给扶住了,没什么事儿。
  恰好沈止如约而至,他掀帘进来,瞧见陆郴一脸不耐模样问道:“你是瞧见什么了不高兴?”
  陆郴摇摇头:“人太多,吵闹得很。”
  “嗯,你喜净可总经常来这热闹非凡的古食斋。”
  陆郴回道:“好他们家这口酒罢了。”
  一旁侍奉的灵泽心忖自家主子言语真是不老实,家里什么好酒没有,明明就是花灯节在这里最方便看到郡主放花灯。
  平时常来是因着只有这里的厨子能做出来郡主欢喜的十二格糕点,自家主子还霸道得不让古食斋卖,只能卖给他一人。一开始古食斋的老板不愿意,逼得主子直接入股了古食斋成了半个老板,这才遂了愿。
  灵泽更腹诽主子把郡主藏得跟什么似的,都和沈家公子相识三年了,从不在沈公子跟前提及郡主,对旁的相熟的人就更是如此。
  “灼渊,你是何事要我帮忙?急得非得今日相见。”
  沈止撂下酒杯,说得极为随意:“无他,家中催我亲事,出来清净清净。”
  因着两人这茬儿,慕容卿吃完毛蛋走到绿旖桥还没见到陆郴的人,心里就有些急。难得大哥不跟看娃娃似得看着她,怎么找不见人呢。
  四人绕着绿旖桥走了好几圈,慕容卿也越来越心不在焉。
  终是换了条路快走到七情桥之时,尤诺胳膊碰了碰慕容卿:“你瞧你急什么,人可不就出现了么?”
  众人抬头,便看到了陆郴执着伞,一行人正从桥那头来。
  陆郴自是极为出挑的,面色如玉,鼻子生得高挺又精致秀气,还比许多姑娘都要白出一层。
  其身量修长近九尺,远望着他周身气度温润又疏离,悠远如山中月。
  他清冷着,偏生有个垂泪眼,花瓣唇,笑的时候让你似觉能亲近他些了;不笑的时候就觉得有些阴郁,实难靠近。
  不过许多姑娘家初初看见陆郴,容易被其出色容颜迷惑,并参透不到第二层。
  尤诺正嘟囔:“每回见他都穿得比女儿家还好看,真是...”
  话还没说完,慕容卿已然提着裙摆笑眯眯地跑上了七情桥,没到跟前就冲着陆郴摆手喊着:“郴哥哥!”
  全然没注意到走在陆郴身后被其身影隐着的沈止。
  陆郴蹙眉,等慕容卿人近前,替她打着伞,递给了她一手帕道:“不是教你别穿红色的了么,怎么又穿了这颜色。”
  慕容卿笑眯眯着道:“大哥二姐都说好看呢,郴哥哥你不觉着好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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