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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梦夺卿卿——不佛【完结+番外】

时间:2025-02-14 23:09:38  作者:不佛【完结+番外】
  “一回生二回熟,咱俩八岁在女学遇见的时候,我与你也不熟,我那会儿还看你不顺眼呢。”
  慕容卿还是有点犹豫:“那我怎么和我大哥说?我大哥可得刨根问底。”
  两人又想了半天,最后尤诺出了个馊主意:“你就说我欢喜沈止,想见他。”
  “啊?”慕容卿捂了嘴:“你这不得行,于名声有碍。”
  “反正真能嫁给沈止也是体面的事儿,沈家权贵,家风也好,他长得还那般俊俏,他若当真看上我,我爹娘可得烧高香了。”
  慕容卿被说笑了:“他哪里有郴哥哥俊俏。”
  “陆郴就是个小白脸,我还是觉着更有男子气概的沈止好看些。”
  两人最后商量不出更好的法子,也只能按着这个主意去了白一方的何畅楼。
  去的时候白一方穿得单薄正在院子里打拳,见着慕容卿与尤诺一道来就知晓是有事儿要求他,阴阳怪气来一句:“稀客呀,我还当着你再不踏足我这院子了。”
  慕容卿羞恼:“大哥你骗我你还有理了。”
  “我何时骗你了?你便说那猫最后到没到陆郴手里吧。”白一方接过颂溪递来的巾帕擦了脖颈的汗,也不理这两人,而是道了句:“还不快伺候了爷沐浴。”
  搞得两个小姑娘愣是等了他半个多时辰。
  白一方拿腔拿调,尤诺与慕容卿就缩在院子里的小亭里饮着热茶等他。
  亭子周围都被包了厚棉做的帘子,还烧了火炉,冷倒是不冷,就是尤诺急性子等不住,她冲慕容卿道:“我就说你大哥惯会欺负人,你还说想阿若阿令嫁过来,那不得见天的吃他亏。”
  慕容卿再没了这想法:“是,家里除了我二姐,也没人能制得了我大哥。”
  “说到你二姐,何时定亲?”
  “我二姐说再等两年呢,还想在家中侍奉爹娘。”
  “也是,反正你白家的姑娘不愁嫁,你二姐又是那般貌美有才情,估计什么时候开亲都能被人踏破门槛。”尤诺又问:“那你大哥呢?”
  “我不晓得,我哥才十八,说不想成亲,爹娘也就没管。”
  尤诺感叹:“你爹娘可真好,哪像我爹娘,现在都已经偷偷替我相看青年才俊了,生怕我嫁不出去似的。”
  慕容卿笑,白一方打了帘子站在门口道:“你这么个性子,长得又跟黄花菜儿似的,确实容易嫁不出去。”
  “大哥!你瞎说什么呀!我不许你这么说我好友!”
  尤诺也冲白一方做鬼脸:“白大哥你嘴真恶毒。”
  “你倒护得紧。”白一方也不进去,就让冷风往亭子里钻,逼得两人不得不出来。
  他见两个小姑娘扭捏半天不言语,临了还是三人在亭子里,才说了来意。
  白一方听完就乐了:“沈止那人我可不熟,信是能送,人来不来我可吃不准。”他又去看尤诺,眼神尽是调侃,“没瞧出来呀,还没及笄呢倒看上了那么个人物。”
  “怎的?”尤诺啐他:“还不兴我欢喜人了?”
  “你爱欢喜谁欢喜谁,和我什么干系。”白一方嘴毒得要死:“沈止要能看上你当真是瞎了眼。”
  这话过分了,慕容卿气他大哥,又说不过打不过,嘴巴一瘪眼眶一红,白一方立马转了话茬儿:“可这世间瞎眼的红男绿女还真不少不是。”
  又给两人逗乐。
  总之这信,赶在晌午前就送了出去。
  而沈止来得也很快,下了公务,黄昏时分就到了白家门口。
  尤诺本已去求了荷花夫人给自己家中去了信儿要住到女学开院前,没想到人这么快就来了,可给她高兴坏了,这样不就能轻轻松在白家多玩几天了么?
  有这好事儿垫着,尤诺完全就是一副看戏的姿态和慕容卿躲在何畅楼的角落。
  她打算沈止一进来,就想理由把白一方拖走。
  好让慕容卿与沈止说上话。
第009章 初相遇
  可等沈止真被白一方引着到了院子里头,慕容卿与尤诺又缩在角落里不敢动了。
  来人一袭上好绸缎做的黑衣交领长袍,外披一件银灰色麂皮大氅,算是给身上添了点儿颜色,可在慕容卿眼里看,这不就更灰扑扑的了。
  他用的冠也是,黑中不过带了一点金,这一溜黑慕容卿忍不住冲着尤诺小声嘀咕:“你说他怎回回穿得像个黑山老妖。”
  尤诺也不懂,琢磨了道:“可能这也是一种癖好?”
  两人没再言语又朝院中看去。
  何畅楼的布局乃是东边为一两层小楼,是白一方平日起居之地;西边是他的兵器库与书房;南边有一待客的亭子与赏景的花圃,北边则是日常洁身之地。
  这会儿是两人缩在二楼上平时白一方午睡的地儿,去看掀了一角帘子的亭子里,能听到些,可惜并听不真切。
  也不知白一方与沈止说了什么,两人竟直接过起了招。
  那力道虎虎生风,快得根本让人看不清。
  尤诺推了推看得入迷的慕容卿:“这是不是就佐证了梦里他武功好的那话不是假的了?”
  慕容卿啊了一声:“可我大哥能与其过招,他要当真与世外高人从小学武,话本子里写得不就是能会了轻功,还会飞,这看起来也没那般玄乎呀?”
  “说不定是让着白大哥。”
  话音落,就见沈止一个旋身,踮脚飞身立于了凉亭之上。
  两人头一缩,缩回了屋子里头怕被沈止发现。
  尤诺反倒兴奋,抓着慕容卿袖子激动得厉害:“你看见没!看见没!那不就飞起来了!”
  “沈家要是给他请个师父在家学武也不稀奇。”
  尤诺是将慕容卿那梦信了个十成十,闻言嫌弃她墨迹:“那你自个儿再去问,反正现在人就在这里,你又不敢去。”
  慕容卿闭眼深吸一口气,人就在眼前,得抓紧了这机会,她再睁眼心思坚定了许多,看着尤诺道:“那你跟我一块下去,把我大哥诓走。”
  尤诺也虚,她当着慕容卿肯定不敢来着,被架到这也只好硬着头皮上了。
  而她所谓的找了理由,便是突然出现,让白一方愣了神,然后又在其还没发作之前硬生生给白一方拉出了何畅楼,只在院门口守着。
  白一方甩开尤诺:“姑娘家家怎一点都不矜持,拉扯什么拉扯。”
  尤诺自知说不过他,抬脚就去踩白一方的鞋子:“卿卿有事儿求沈止,你可别进去。”
  “你离我远些,烦不烦,别是你那主意是冲着我来的。”
  “胡说,打谁主意也不会打你主意。”
  白一方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他是被两个黄毛丫头给诓骗了,他下盘躲着尤诺的脚,还不忘侧头去看院里场景。
  找陆郴的好友,那定又是为了陆郴。
  白一方皱眉,对陆郴又记上了一笔。
  院里头慕容卿踏了台阶出来,她见沈止神色并无变化,无好奇无探究也无其他,一股子沉静意味,这倒让她心跳更快了些。
  等走到人跟前,慕容卿得半抬头看他,怕唐突,还是委婉地先起了个话头:“是我有事要问沈大人,才让兄长邀了大人,也不知是否麻烦,望大人莫怪罪。”
  梦里的她与真站到自己面前,还是有些区别,太拘谨。
  沈止注意到她右手拇指无意识地与食指相磨,对比她见到陆郴时候的欢喜,天差地别。
  “无妨,是何事?”
  “有关大人私事,我想问大人十四岁以前可是不在上京,而是常年在山中苦修学武吗?”
  “是。”
  “那是否有个师父教导?”
  “是。”
  慕容卿得了肯定答案,面色却越来越难看。
  她想到丫鬟说梦里会梦见和前世有关的人事物,难不成他当真和自己前世有什么关联不成?还有怎这梦里沈止说的话都是真的,那...
  “大人最近可曾做了什么稀奇的梦?”
  沈止摇了摇头:“我向来无梦,倒是你为何会知晓这些事儿?又为何特地向我求证?”
  慕容卿一时回答不上来。
  沈止欺身上前离得更近一寸,身量带给慕容卿的压迫感都让她都不敢喘气儿了。
  “你既不想说我也不多问,那你可还有什么其他想知道的?我一并与你说了。”
  慕容卿头摇得像拨浪鼓:“无...无了,只是劳烦大人...”她纠结继续说道,“能不能不要和郴哥哥说我同你说过话。”
  “为何?”
  “我不想郴哥哥多心。”
  沈止点点头:“我答应你。”
  慕容卿没想到沈止这人看着严肃,还挺好说话,一时心里放松就抬头冲他笑了:“大人平日当真一点梦都不做吗?”
  “不做,睡得很熟。”
  “那就好,那就好,睡得好就好。”慕容卿这就是没话找话说了。
  两人之间太过尴尬,且因着梦境,以致于慕容卿每见他一次,内心都有一股负罪与愧疚感。
  她向沈止告辞:“我只是听了些说法,满足下好奇之心,想来还是太逾矩,这就走了,沈大人还是同我哥哥用了晚饭再走不迟。”
  “好。”沈止看着慕容卿转身要走,加了句:“不逾矩。”
  慕容卿回身朝他行礼,脚步加快地往门口去。
  因着沈止还在里头,白一方一时没管慕容卿,只待秋后算账。
  两个小姑娘可算松了口气,一块儿往静雅堂回。
  路上尤诺问了清楚后,给了自己想法:“看来那梦玄妙,说不定藏着你与沈止前世的秘密,不过梦中人说陆郴不是良配,你如何想?”
  慕容卿也正因为这句,心乱得厉害,也觉糟糕透了。
  她烦得如何去回尤诺的话都不清楚,到了自己的院子里等把丫鬟都赶出去,才对着尤诺道:“我不相信梦里那话,这事儿你可千万不许同旁人说。”
  尤诺脑子粗,不过答应挚友之事还从没食言过,她很郑重地摆了手势发誓。
  慕容卿见她那样心里放了心,她主要是怕万一被哥哥姐姐知晓,那按着她二人性子,恐怕和郴哥哥的婚事就得泡汤。
  这个险她万万不敢冒。
  尤诺安慰她:“既是预知梦,当是趋吉避凶,你该高兴才是。”
  慕容卿心思乐观,闻言也觉得有道理。
  “不过等再有机会你也看看陆郴那处是怎么回事儿?可是移情别恋?又或是别的?”
  “郴哥哥除了两个通房,并不见出入风月场所或是与旁的女子有何来往。”
  尤诺想到什么,笑出声,她揶揄慕容卿:“你这天天梦里梦见心上人的好兄弟,可刺激?”
  “你瞎说什么呀!”慕容卿去推尤诺。
  两人打闹了一通,又说了会儿话食了晚饭,那担忧也就搁置到了一边。
  慕容卿更兴致颇高地拉着尤诺去喂小乌龟。
  另一头沈止要走,白一方临了才道:“我妹妹同你说了什么?”
  “我答应了她不能说。”
  白一方换了句问:“可是关于陆郴?”
  沈止摇摇头。
  “那就行,她别一天到晚只想着那谁,旁的事儿我也不想管。”
  沈止道:“清川前途无量,家世不差,气度风姿皆是不凡,白兄你为何不喜他?”
  “你说得这些,你想想,成婚之后可有一处能让卿卿的日子锦上添花?陆郴心眼小,喜怒不定,为人又执拗,且他无父无母,陆家氏族又落末了,整个家族的前途都担负在他一人身上。”
  “清川虽心思细腻但并不是寡情之人。”
  “可他需要的是能干的宗妇,而不是我妹妹那样的天真人儿。”
  白一方说了就有些恨:“当真嫁过去,怕不是耗得个泪流干再哭不出来的下场。我能斩断了这姻缘,定不会让这二人一处。”
  沈止这才晓得,原来白一方早在慕容卿未曾定亲之前就预见了结局。
  也就难怪前世在慕容卿死后,他会在大殿之外长跪不起,也要去求皇帝让慕容卿不入陆家宗祠牌位。
  更是求得了皇帝准了和离的旨意,带着慕容卿回了白家,葬在了白家祖地。
  白一方心底恨陆郴的同时,大抵也恨着自己为何没坚持阻拦到底。
  沈止拍拍他肩膀,说得郑重:“我心悦康宁郡主多时,必然不会让她嫁与旁人。”
  白一方:“啊?”
  “来日方长,灼渊先行告辞。”
  人都出了何畅楼,白一方嘴巴“啊”的口型还没闭上。
  他眼睛眨了眨显了个和慕容卿相似的呆楞神情,半晌才回过神,反应过来之后丢了手里的茶杯噌地起身就要去找白双双。
  而沈止在出白府没多久时,就凑巧碰见了要回府的陆郴。
  陆郴自是挪了步子朝沈止去:“你怎去了白家?”
  “白一方约我切磋一二。”
  陆郴笑道:“他是被禁足禁坏脑子了么,与你并不相熟可请你?不合时宜。”
  “他在信中所言,是听闻我办案事迹,他闲得发慌,只能叨扰我了。”
  陆郴没再问,道了别的:“既碰上,不若去喝上一杯?”
  “也可。”
  他二人这回去的还是古食斋,入了雅间儿饮了酒,陆郴问:“你在白家可见到了康宁郡主?”
  “见到了,与尤家姑娘一处躲在二楼看我和白一方切磋。”
  这事儿像是慕容卿干出来的,估摸也就是玩闹之心。
  陆郴闻言没再就此事说什么,而是说了旁的。
  直喝到了醉意微醺才散了席面。
第010章 冷漠态
  陆郴回了府对着寒酥道:“初七女学开院,郡主估摸要去珍卿阁挑些东西。提前和掌柜的打好招呼,将给郡主准备的那一份装好,另准备一套不错的留给尤家那丫头。”
  珍卿阁原身不过是个售卖首饰的地方,后在陆郴十四岁的时候,买到了手中。经过四年打理,售卖之物就成了衣裳,首饰,文房四宝这些。
  且格调高雅,物品贵重,专做上京贵人的生意。
  后因着陆郴在外游历了一年,陆续也将珍卿阁开到了上京之外的几个富贵地界儿。
  都说士农工商,陆郴早年间儿也是被逼得没办法了,至亲相继去世,族老把持家中产业并不放手到如今也未尽数收回。
  另还有些私产已是变卖。
  陆府一大家子下人,世家的体面,他读书应酬所各种所用。
  单单人情往来一年所支款项就已足够令人咂舌。
  陆郴只能想办法挣些银子,他做得低调,除却身边四个伺候的,其他都用得外人。叮嘱了口风,是以没旁人晓得他如今产业收入多少。
  珍卿阁背后的老板也无人晓得就是陆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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