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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梦夺卿卿——不佛【完结+番外】

时间:2025-02-14 23:09:38  作者:不佛【完结+番外】
  沈止如实告知:“嫌弃居多。”
  慕容卿:“啊?”
  “清川不喜江湖之士,因这群人举止豪放,衣食住行尽是不讲究。对这姑娘清川亦是嫌弃她不够矜持,很少交谈。不过她舍身相救身死之后,清川也沉默了好些阵子。”
  慕容卿抿唇,一时讲不出清楚心里是个什么滋味。她有些不明白了,既郴哥哥都如此嫌弃了,那女子为何还会爱慕上?
  可情之一字,从来也没道理。
  沈止想到什么,眼神动容,他蹲身下来曲了膝盖坐到慕容卿面前:“人还是要惜命才是。”
  慕容卿心不在焉地点点头,满脑子都是陆郴冷落她和这件往事,心里五味杂陈。
  “曦和三年年末,也是我第一次见你。”
  慕容卿对此毫无印象。
  沈止勾唇,笑得浅淡:“你不记得也是寻常,那时临近年关,你于城楼内不远处等着清川归来,着了件儿樱粉披风。一见到他,兴致颇高地迎了上去,可他却把你赶回了马车上。匆匆忙忙,你满心满眼都是他,没看见我罢了。”
  慕容卿显了羞赧,被外男打趣,怪丢人,她语调含羞带怯:“你提这作甚。”
  “嗯。”沈止望着她,眼神像是遇水生了雾:“那日冬雪,灼渊对你,一见钟情。”
  这话把慕容卿吓了一跳,她眼睁睁看着沈止在面前消失,随后睁开眼抱着九苔如意盯着床角挂的夜明珠看了半天。
  等心跳平复之后,慕容卿睡不着了。
  她想去问陆郴,为何要将那女子葬于郴水之边。
  也想问陆郴,如今心里可还念着人家了?
  可一想到陆郴还在生气,慕容卿在床上反反覆覆,翻来覆去。
  还有沈止说曦和三年对她一见钟情?这话简直骇人听闻。
  上京里那么多的世家贵女豪门闺秀他不中意,为何中意自己?
  慕容卿自认自己除了身份哪里都是平凡至极,陆郴能欢喜自己已是让她受宠若惊,再加一个沈止,两大才俊诶。
  她想到这脸还有点红,心里有点得意。
  可立马又想到那不过是梦境,虽蹊跷有着预示意味,但到底还是梦。
  慕容卿摸了摸自己发红的脸,想着自己不会是犯了桃花癫了吧,毕竟都临春了。
  可怎么能犯癫想着心上人的好兄弟呢?
  难不成像是话本子里写的一些女子一般,就好这口?
  慕容卿很不敢相信自己会、可能、或许、这般放浪...
  她很是苦恼地哼了一声,怀疑陆郴那么生气是不是也觉得她偷偷见了沈止,是惦记他的好友了呢?
  这么些念头交错,慕容卿愣是一宿都没睡着。
  二月初七一早,天还透着寒。
  喜鹊拙燕进来伺候,见她们郡主眼下乌青一片,双眼迷濛,嘴上劝导着也无什么法子。
  赶着时辰将人送去了女学。
第012章 开院日
  卯时末辰时初,马车已是到了女学门口。
  慕容卿和其三个姐妹,都是今年七月便要结业,算着日子,也不过剩下五个月了,是以任务繁重。
  杜若,尤诺,宋令仪都是精神抖擞地下了马车,唯独慕容卿萎靡不堪,一副没睡醒模样。
  尤诺猜她又是做那预知梦了,先行上前拉着她小声嘀咕:“你别是和梦中人折腾了一宿没睡。”
  慕容卿嗔了她一眼:“什么叫做折腾?没折腾。”
  女学里人太多,她不好言语,尤诺便捂着嘴偷笑:“等下了学再说。”
  开院当日一般都无甚课业,又都是相熟的同窗,等着夫子将这五个月的任务说明白了,如尤诺慕容卿一向学业不精的姑娘一片哀嚎。
  南山女学主张女子才艺精通,课业相当繁多。
  共分八课,琴、棋、书、画、绣、厨、术、御。
  其中又以书、术、御,三业最难。
  书这一业要考前史、诗词歌赋、以及书法。
  术这一业则要考算,每次结业题目不同,比如白双双去年结业,就是扔了个账本,要找出其中纰漏。
  御这一业便是女子不输男儿,要考了箭术、马术。
  南山女学原身不过是教女子读书,后在先皇后的手里发扬壮大,也让当朝女子地位抬高不少。连着偏僻些的乡下里,农耕商户人家,若有条件也会将自家女儿送到当地女学念书。
  前情不表,只说若想在女学顺利结业,需得八门课业里有六门达到优、良才可。哪怕只有五门是优良,三门课业是次,都无法结业。
  无法结业的顺延一直读到结业为止。
  而每次结业考,不单是女学夫子监考,更会邀了一应英才来一起评品。
  谁家女儿若课业太差,就会成了全上京的笑柄。
  当然如白双双一般,八业皆优,且样样甩当年第二一大截的姑娘,这样的女儿家是不论何时都不会愁嫁的,更会得世家看中。
  哪怕出身低微,也会得上京众人高看一眼。
  还可选择在成婚之后,考虑是否在女学担任夫子一职。
  或有望成为大家。
  这里,不但是个抬了身份的好去处,还可令女子明心明智。
  先皇后曾言,女学创办为的是教导女子知晓、明白、找到,学会自己活在这世间不单单是为了相夫教子,也可为了别的。
  女子才情豪气何就低于男子了?
  无论深处何地,只要有了安身立命的本事,都无惧世事沉浮。
  先皇后本还想创建女官制度,可惜去世的太早。而如今的皇后接过了先皇后的遗志,自知己身能力有限,便将精力都放在了女学上。
  如此,此刻坐在屋内的姑娘对结业考的重视程度可想而知。
  尤其是如宋令仪一般出身不显,家族落末的,就更是卯足了劲儿想在结业考里一鸣惊人。
  好为自己开了前程,能尽量少受家世所累。
  慕容卿是八门课业样样都在良次之间徘徊,尤诺就更离谱,甚少有良的时候,两人一处苦哈哈。
  女学目前为止还没有哪家姑娘未曾顺利结业过,若她二人开了先例,尤家怕是在上京抬不起头,慕容卿也会让先帝先后皇族蒙羞。
  两人坐在一起拧手帕,互相念着这回再不能贪玩,得一起好好用功顺利结业才是。
  慕容卿一入女学,也没功夫再去想了旁事,打起精神应付了开院日,当夜早早就睡死了过去。
  一连十天,上学下学一点空当都没有。
  饶是调皮懒惰如尤诺,面对结业也是打了十二分精神。
  直到二月十七,这日要上箭术课,加之第二日休沐,尤诺才有空问了慕容卿玄梦之事。
  这十日里头慕容卿练字写字算数术,被她二姐拎着耳朵骂,就差头悬梁锥刺股了,她蔫儿了吧唧面对这话都没倦怠得没什么气力。
  “梦中人说曦和三年对我一见钟情。”
  尤诺撇撇嘴:“我怎么那么不信呢?倒不是说卿卿你不好,可总不能好事儿都给你占了吧,你留个给我不行吗?”
  慕容卿被她逗乐,才反应过来她今日的骑射装扮是那日陆郴送的料子做得:“你家秀娘手艺扎实,怎这般好看了?”
  那衣裳为落日余晖之色,也不知怎么织就而成,随着人身动作看过去颜色也不同。袒领处用了宝石绿的布料做了封边,串了些细碎的珍珠在侧点缀。
  精致妙美,又极抬尤诺面色,她古灵精怪,着此色穿此衣最合适不过。
  前头杜若和宋令仪练完,该着慕容卿去了,就剩下她们三个一处说话。
  杜若接着慕容卿的话道:“这布料不像你娘平时给你挑得。”
  “还是阿若你眼尖。”尤诺就添油加醋将初六那日的事儿说了,还道:“我今儿头上戴得就是白大哥那套头面里的一只鹦鹉衔宝桃簪。”
  杜若抿唇笑:“白大哥定然是前头嘴毒了,后脚才送了这,他总是如此。”
  宋令仪:“那不定,算起来白大哥还是送尤诺的物件儿最多,指不定就是...”
  话至此,尤诺没什么不好意思:“那再是好了不过,他那般宽裕,当真成事被他嘴毒几句也无妨,反正我也不放在心上。”
  杜若笑她小孩子心性,亲事怎能冲着银子去?
  宋令仪则有些羡慕地看着尤诺身上的衣裳,她是被慕容卿送了不少衣裙,可这未曾怎么见过的料子慕容卿也是没送过的。
  又想着陆郴平日里对她们几个疏离得很,可唯独送了尤诺;连着白一方都是送过杜若首饰的,也送了尤诺一整套,唯独没送过她。想来也是和慕容卿交好的人里头,最看不上自己吧。
  宋令仪收了目光,转身找了一处空着的箭靶子,打算再练练。只要结业一鸣惊人,她便不用再觉得自己是个寄人篱下的孤女,低人一等。
  杜若是累了,还跟尤诺一处闲话:“上回你与卿卿到底是为何偷跑去道庙?别说是因了什么噩梦之言,我可不信。”
  “你定是和阿令私下里嘀咕过了是不是?”
  杜若作势要掐她,小声道:“阿令到底还是远了些,她是问了,可我没把我这点怀疑说出来。”
  尤诺倒没觉得宋令仪远些什么,听这言语给宋令仪说了好话:“自打阿令八岁入女学,咱们和她同窗已经七年了,你怎还觉得她远?她就是谨小慎微些。”
  “我自然懂,可就总觉得和她隔了一层没办法和你们一般推心置腹。”
  杜若十六,比她们都大一岁,尤诺便撒娇摇了她胳膊:“阿若姐姐,你可千万别伤了阿令的心。”
  这么一打岔,杜若从尤诺嘴里什么也没问出来。
  下学之时,因着明日休沐,尤诺有事儿要找慕容卿,直钻上了她的马车,杜若见着,觉得这二人定然是有事儿瞒着她,也钻了去。
  宋令仪因着要等冯月冯霜两个表妹,便在马车里都看见了。
  冯月和冯霜在门口也见着了,当着宋令仪也在康宁郡主马车里,结果一掀帘子,宋令仪没去。
  冯月嘴巴坏,见状嗤笑一声:“表姐不是一向与康宁郡主、杜大学士家的杜若还有尤统领家的尤诺最为交好吗?怎的她们上了一辆马车,表姐却不去?”
  冯月在封号官职上咬字极重,冯霜闻其意跟着道:“咱们安国公也就这名号体面了,哪比得了那几位位高权重又得宠。”
  宋令仪并不发作,只但笑不语。
  冯月最厌恶她这表情一副什么都了然但超脱的样儿:“别人拿你当条小狗儿,你还老眼巴巴地贴上去。”
  这话宋令仪则反驳道:“郡主平时对我极为照顾,对你二人也多有照拂,怎可在背后那般说人家。”
  冯霜切了一声:“她是当朝唯一一个郡主,比照的却是公主之尊,说得好听是照拂,难听点儿就是拿我们当下人看。你心里不想着怎么多要点好处,一天到晚感念管什么用,”
  冯月也冷笑道:“没看尤诺得了身儿郡主给的布料就稀罕显摆得不得了吗?她都能得了咱们没见过的东西?表姐怎的不能?”
  这就是要东西的意思了,宋令仪做了难为状:“过年那会儿郡主送得好衣裳好头面,我不是给两位妹妹送过去了么?还没穿出去过呢,何必。”
  直剌剌被戳穿了心思,冯月面儿上还是挂不住,还待再说,可宋令仪已是闭上眼小憩了。
  慕容卿的马车里自是另一番场景,尤诺兴冲冲道:“可憋坏我了,明日一道游湖去吧!”
  杜若按下她:“你俩先与我说了老实话,去寺庙到底是作什么去了?”
  尤诺本又想打岔,可杜若实在太了解二人,撒没撒谎一眼便知,最后还是在杜若的“严刑逼供”之下全交代了出去。
  杜若听完,也没说不信:“这事儿太蹊跷,我听闻苗疆巫术繁多,卿卿会不会是中了什么巫术?况且沈少卿的话也不可尽信,若下巫术的是他,当面问能问出什么来?”
  慕容卿尤诺齐齐道:“那你说这事儿该怎么查?”
  杜若从自己脖子里掏出了一护身符递给慕容卿:“这是我阿娘给我求的,我幼年常做噩梦,戴了此物之后再未受其扰。你先戴着看管用不管用,不行就得去万佛寺想办法找了方丈看看。”
  慕容卿感激得戴上了那护身符:“阿若你对我真好。”
  杜若嗔了她一眼:“明日武斗坊开赛,沈少卿去年夺了第一,今年就得守擂,咱们再去会会他。”
  所以说人以类聚物以群分,便是如杜若端庄,这骨子里还是和尤诺慕容卿一般。且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就是大手笔。
  是要大气许多。
  武斗坊,慕容卿与尤诺是想都不敢想的地界儿,可二人却眼睛发光地冲着杜若点了点头。
第013章 武斗坊(一)
  这头三个小姑娘一拍即合,而陆郴这边下了公务回府,问了寒酥:“郡主今儿可差人送了信来?”
  寒酥哪里敢回这话,往常郡主送信,都是让丫鬟从两府相连的围墙上丢过来,那处是专门有人守着的。
  可这十日,不但一封信都没,连个响都听不到。
  寒酥眼见着主子面色更加冰寒,大气儿都不敢喘,他觉得伺候陆郴真是个费劲活儿。不沾上郡主的事儿还好,一沾郡主的事儿他这主子就变得又拧巴又难缠。
  还口是心非得厉害。
  灵泽道:“郡主忙着结业考,以郡主的平日里的用功,这会儿不加紧怕是...”
  陆郴面色这才好了点儿,可还是阴沉,从灵泽手里抱了珍珍到怀里,回了自己的飞雪阁。
  飞雪阁独独伫立于陆府西边,里头一应皆是精致到了挑剔的程度。彩练青女早早在院门口候着,等着伺候主子沐浴更衣。
  陆郴一见着她二人,脑海便浮现了慕容卿在珍宝间儿里低着头一脸落寞地问她二人的难言样子。虽是从未瞒过她,但当时那一刻陆郴心里还是不舒服。
  不是不舒服慕容卿问,她问是应该,不问才会让陆郴恼怒;而是不舒服这两个不打紧的人却让她不高兴。
  陆郴那一瞬也是想过,或许不要子嗣也不打紧。
  可转念便是他爷爷临终死不瞑目的模样。
  陆郴心绪烦躁,连续多日已是破势待发。
  他摸了摸怀里的珍珍,这小猫儿乖得如慕容卿一般,平时调皮,可见了他总黏在他身上。
  他又低了头挠了挠小猫儿下巴,才道:“下去吧,以后都不用跟前伺候,何时传唤了再说。”
  彩练青女却噗通一声跪了下去,她二人埋首掩面,彩练胆子大些,开口道:“主子可是奴婢二人犯了什么错处?”
  陆郴视若无睹,越过二人进了楼中。
  灵泽跟了进去伺候。
  寒酥则在门口赶紧把二人拉了起来,他几句话就给这两人指了条明路:“主子近几日心里不痛快,何苦再招惹他?主子不好说话,可日后的夫人却是好相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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