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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梦夺卿卿——不佛【完结+番外】

时间:2025-02-14 23:09:38  作者:不佛【完结+番外】
  “嗯,就我这个人...可值得女子托付终身?”
  青棠一搓手,这教他如何说,不过看他家公子问得认真,还是琢磨了措辞道:“主子家世样貌自然是顶尖儿的,可是...”
  “但说无妨。”
  “可是您问我,我哪里好评品,我既不是女子,还是个家奴,也还没娶亲...”青棠话锋一转道:“京中若论谁最懂男女之事,那便是杜家公子了,主子与他同为朝臣,不若去找他讨教讨教。”
  “杜逡杜子音?”
  “正是。”
  这方沈止打算暂且不提,只说白府已是忙成了一锅粥。
  慕容卿晕着回府,白一方被其父打了一顿正在祠堂面壁思过,荷花夫人则双目通红的守在床边等着人醒,
  杜若与尤诺被送回家,怕也是要受家中一顿斥责。
  这会儿白双双端了碗安神药过来,却不是给慕容卿而是递向荷花夫人:“阿娘,大夫说妹妹没事,不必太过伤神。”
  荷花夫人推开那药,眼中含泪地握着慕容卿的手:“你妹妹虽是不能出了京城,但自小身子也是康健,只她年岁越长,那批命便如一把刀时刻悬在你爹与我头顶之上,生怕哪一天就...”
  她不愿说了不吉利的话,转言道:“是以卿卿欢喜了何事,何人,都随她去,只要她高兴,我心里便没什么不愿。可她三番五次为着陆家那孩子伤神伤心,我...做娘亲难道要棒打鸳鸯吗?”
  白双双抿唇,脑子一错就想到了白一方和她说的沈止欢喜妹妹的事儿。可陆郴不是良人,他沈止也未必算得上是。
  先不说他与陆郴是生死之交,于妹妹名声有碍。
  沈家氏族规矩多,关系错综复杂。
  沈止也为人刚正有余,圆滑不足,在断案上更显霸道执拗。既他行事如此,想来在男女之事上也差不多。
  一个霸道人,自己妹妹这样的人到她跟前也只有受欺负的份儿。
  沈止为人还粗糙,她稍稍听过些传言,是穿得吃得用得一应怎么简单怎么来,那必然对女子就少了体贴。
  还有他那个娘亲,自诩才女,固执得很。前两年还生了个小儿子,想必是对沈止不满,心都朝着小儿子偏了去。
  白双双那日听闻白一方说了这事儿,立马就将沈止否了。
  起码在陆家没有婆母,陆郴白家也不是拿捏不住。
  最重要的是,慕容卿心里的人,是陆郴。
  白双双又劝:“阿娘想得太远了些,妹妹才刚要及笄,嫁娶之事暂还论不上。指不定到时候就不欢喜陆郴了。”
  “我宁愿她在府中一辈子。”荷花夫人微叹了口气,还是将安神药喝了,女儿还没醒她便还在守着。
  荷花夫人问白双双:“你也到了该嫁娶的年纪,你一向是个主意大的,可有中意的人。”
  白双双皱眉:“阿娘,我还没想到,再等等可好?”
  “为娘只是瞧着二皇子对你,皇帝也问了你爹几次,你如何想的?”
  “我对儿女之情暂无念头,只自小在先后跟前启蒙,女儿想效仿先后去做了别的。”
  荷花夫人心里愁啊,儿子一心要参军,两个女儿一个不嫁,一个愁嫁,没一个省心的主儿。
  慕容卿在两人交谈之中悠悠转醒,她正好听到了二姐的话,有气无力插了句道:“轩哥哥不是那种看不起女子的人,二姐若真有一番抱负,好好同轩哥哥说了,他肯定也愿意。”
  “你还操心到我头上了。”白双双上前扶起慕容卿坐起,先给她骂了一顿。
  慕容卿苦哈哈一张脸:“二姐可别再说我了,当时要不是沈少卿相救,我怕是就被那杀神砍了,那人太坏了,揪我头发。”
  她捂着脑袋这会儿娘亲姐姐陪着,还笑得出来:“不过这会儿想想挺刺激的,当时可给我吓坏了。”
  荷花夫人见她又喊肚子饿,胃口不错吃了些东西,悬着的心也落回了肚子里。
  娘亲要走慕容卿没拦,只揪住了白双双,想让她二姐与她一同睡。
  “你睡觉不老实,自个儿睡去。”
  “二姐,我心里头还有些难过呢,你再陪我说会儿话行不行?”
  白双双瞪了她一眼:“为着陆郴难受?你活该!自己挑的人自己受着,别在外人那里的难受带到家里头排遣来,没这个道理。你要不想这般难受了,就换个人,若换不了,合该你自个儿消受。”
  说完当真不应她出了屋子。
  慕容卿被她二姐说得心里原本在冰窟窿里的心,又被烫到了热油上煎。她二姐说的话在理,她也不是小孩子了,不能什么事儿都求了家里人。
  她不晓得郴哥哥为何突然出现又说了那么难听的话?难不成真当着她水性杨花心里头想着沈止吗?
  可那梦...
  慕容卿心里懊悔,玄梦之事就该烂在肚子里谁人也不告诉,这一桩一件都是因了那梦。打定主意往后再不提这桩事,可陆郴那边又当如何是好?
  扪心自问,慕容卿不觉得自己哪里有错,去哄陆郴不是不行,可从小到大一直如此,她也不是铁打的并受不住一次一次伤心。
  她忽然就想了,难不成以后一辈子都要这般吗?
  为何陆郴这么多年来,就还是不懂她呢?她许多时候都不晓得他为何生气,也不知有些矛盾怎么来的。
  像是稍微行差踏错,他就不理。
  到这次气性儿更是比之前每一次都严重。
  慕容卿想了愈发难过,回想起陆郴当时在武斗坊的模样,她心里如履薄冰。
  她想不出办法,只能逃避。
  慕容卿又想到二姐曾骂她心性不坚,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只知情爱。她就硬逼着自己去想结业考的事儿。
  心里一团乱麻。
  慕容卿其实很想问问她二姐,为何只有学业,应试,这些算了正事儿上乘?她想去好好去对一个人,想与心上人开开心心过日子为何就是下乘?
  情爱难道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吗?为何不能与那些所谓上乘之事一处论了?
  她还想问,她欢喜陆郴多年,到底是哪里心性不坚了?她自认从没说过陆郴的坏话,也一直道他对自己很好。为何大哥二姐总要将他们对陆郴的品评当作是她的处境呢?
  她盼着自己,家人,好友,心上人都开开心心一处,这样的念头当真上不得台面吗?
  慕容卿临睡前想着,是不是大哥与二姐皆是英才,就心里瞧不上她这种普通人的喜怒哀乐的念头。
  可她没有一个是敢问的。
  她怕伤了二姐的心。
  也怕伤了自己的心。
第017章 五入梦
  睡得迟,却一夜好眠。
  第二日一早,慕容卿觉着身子还行,早早起了身打算去女学。
  可喜鹊说荷花夫人已去告了一日假,让慕容卿在家中再多歇息一日。
  慕容卿想了想,也不敢耽搁了学业,去了书房里头温习功课。
  她坐在桌前,看着一张张宣纸,被窗户外头的凉风一吹,脑子就想明白了。这回她绝对不会去哄陆郴,她没错。
  便提笔在纸上洋洋洒洒写了好几页。
  总结下来那意思是:我知晓你是因为我有了危险,所以才会那般生气。可生气归生气,却不能以你的想法冤枉我,这不对。且你当着那么多人面前说了那么过分的话,这是你故意在戳人心窝子,就此事你得向我道歉。
  并表明了自己只是贪玩,撒了个小谎,这事儿她道声对不住,绝对不会有下次。可你不能回回都甩了冷脸,这只会伤人心,让误会越滚越大。
  还道郴哥哥在官场,更年长三岁,这种道理不会不懂。
  最后说了句,这回如果你不来找我,和我好好说了话,我肯定也不会去找你热脸贴冷屁股。
  慕容卿晾干了,还让着喜鹊拙燕瞧了好几遍:“看看措辞可稳当?”
  喜鹊道:“郡主早该如此,一味顺着陆修撰,过了门儿岂不是要被他踩在头顶上?”
  慕容卿吹着墨迹,她还有点慌:“你说郴哥哥不会见着这信更气了吧?”
  “也该气气他了。”拙燕说着将那信收好封了火漆,就自个儿去了平日里送信的地儿。
  拙燕踩着梯子将信丢过去的时候还道了句:“仔细着,定得亲自送到你家主子手里。”
  墙角等信的人总算盼来了一封,连声应是。
  而此刻就昨日武斗坊一事,朝堂之上的白一方与沈止被参了好几本。
  皇帝见白一方跪在地上认罪,那跟身上长了虱子那样儿,就知晓他已挨了鞭子;倒是沈止,一脸不卑不亢,全然不觉着自己有何过错。
  武斗坊这地方皇帝是晓得的,不但晓得,还相当熟悉。当初先帝为了锻炼他,将其扔进去没少受虐。
  皇帝当着武斗坊还是当年小打小闹,没想到如今已是这等规模。还害得康宁差点儿在武斗坊葬送了性命,这事儿着实让人恼火。
  “武斗坊查封。”
  “通缉那江湖少年,处以死刑。”
  “白参领...”
  皇帝对这小子简直又爱又恨,想着他一直都想去参军,索性琢磨着就应了他的意思,扔去军中好好搓磨搓磨这跳脱性子。
  可他是白家独苗,还未曾娶亲。
  皇帝话锋一转:“白参领革职。”
  “至于沈少卿...”皇帝对这闷葫芦是烦的,越看他越烦,可真论起来他是救人那个,便只罚俸了半年。
  下了朝白一方龇牙咧嘴,白大将军见自己儿子那样儿一巴掌拍到其身后:“你给老子正经点儿。”
  拍得白一方一脚蹦老高,可在大殿之前并不敢喧哗,也不敢和自己老子造次。只拦住了后头的沈止:“定是陆狗撺掇的,否则旁人平白无故参你我二人作甚?”
  沈止纠正他:“是陆郴陆清川,陆修撰。”
  “我非喊他陆狗。”
  沈止不言,沉默了一会儿道:“武斗坊查封是好事,只连累白兄被革职。”
  白一方摆摆手:“原身有官职,不好参军,如今就没了这阻碍,也好也好。”
  沈止见他面色并无伤神,又见陆郴行来,他向二人作揖,先行了一步。
  白一方回头一瞧见陆郴那张脸他就没好气,上前挑衅道:“你可别忘了你昨夜的话,我妹妹与你再无干系。”
  陆郴连个眼风都没给他,给人气够呛。
  一日这般过去,陆郴下了职回了府邸,脚刚踏过门槛儿,就见着下人眼巴巴地将信件送了过来。
  陆郴双手背后,盯着那信封看了许久,看得下人心里都嘀咕自家主子这回到底是和郡主生了多大的气,连信都不接了的时候,陆郴才从其手中抽走了那封信。
  他也没着急看。
  临入睡之前,陆郴沐了浴束了垂髻穿了身儿云棉的寝衣半靠在软塌之上,左手摸着珍珍,右手拿的便是那封信。
  陆郴面无表情看到最后一句,冷笑一声,将信儿又放回了信封里,起身搁到了一处木匣子里头。
  木匣子是用上好的香木制作,内里用了彩贝装饰,那其中厚厚一沓,可不就是这么多年慕容卿给他写的信吗。
  慕容卿大抵是记性不太好,类似今日这封信里的话,她已经不知说了多少次。
  可每每当他出现在她跟前,她就眼巴巴地贴了过去。
  陆郴觉得她这回也是如此,并未放在心上。
  慕容卿只当着这封信送出去,陆郴就算恼了,也会在气性儿过去之后来找她。她对陆郴总是无端有这股信心,便不再伤神,专心准备结业考。
  不曾想,日子竟转眼划到了三月十七。
  慕容卿这将近一月里头没再做了稀奇古怪的梦,每日和尤诺二人对着课业抓耳挠腮。
  加之白双双怕她无法结业又私下加塞了许多功课,白日里被夫子骂,夜里被二姐骂。
  慕容卿可怜巴巴都反应不过日子溜得这般快。
  若不是三月十八是她生辰,慕容卿还犹自沉浸在功课的痛苦里不能自拔。
  不想起陆郴则已,想起了她就好生难过。
  慕容卿缩在马车里一言不发,白一方来接她下学看她这德行逗她:“今儿夫子是又用了哪个典故骂你啊?给你骂得委屈都生不出来了?”
  “大哥,你说郴哥哥最近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
  “呵,我当着你脑子里缺的那根筋长出来了,合着是又断了两根。”
  “你说话可真恶毒。”
  白一方敲她脑袋:“我因为你都被革职了,你竟还说我恶毒,吃里扒外胳膊肘往外拐只晓得陆狗是吧。”
  慕容卿不乐意了:“大哥我不许你那么喊他,太难听了。好歹为人臣子你怎能整天狗啊狗啊的地喊他。”
  白一方不以为然:“我如今白身,他能拿我如何,且他在我这儿还不如条狗儿可人。”
  越说越离谱了,慕容卿闭嘴再不和她大哥搭腔。
  她气鼓鼓地回了府邸,白一方乐得把人送回去都没进去自个儿去听曲去了。
  近来他和沈止走得近,也不知道为何这被人说古板冷清的人也愿意和他们一道出入风月场所。
  转了性儿不成?有点意思的。
  慕容卿晚食时候同荷花夫人告状:“阿娘你管管大哥,他近来不用上职每日游手好闲,那张嘴愈发讨人厌,还老跑去不三不四的地方。”
  白双双也如此觉得:“既大哥已无官职在身,不若就送他去军营好了,从最末等兵将做起。”
  荷花夫人对此事自有考量并不应两个女儿的话,反倒是点了点慕容卿的额头:“只有告状才来我这陪我一道用饭是不是?平日里都见不到你人。”
  “还不是二姐下手太狠,我手都快写断了。”慕容卿神色夸张,瞥了白双双好几眼。
  “你无需作怪,若我不推你一把,怕你是要成了女学开院至今唯一个无法结业的学生,你丢得起这个人我都丢不起。”
  慕容卿反驳:“怎会!还有尤诺陪我呢!”
  惹得屋内众人一顿好笑。
  她被这么一折腾又将心里难受劲儿给忘了,到临睡前才想起陆郴曾答应过她要在她生辰时候留了红枝楼的雅间儿。
  也不知明日红枝楼会不会差人来白府知会一声。
  慕容卿着实太累,尽管脑子里还有许多事儿没顾上想,可还是入了梦。
  许久不见紫竹林,林子似长得更高了些。
  那木桥处溪水潺潺,鱼儿的尾巴都长得更大。
  慕容卿说不上来缘由心境,只默默在桥这处等着沈止出现。
  她甚至再想梦中人又要同她说了什么吓死人的话,
  低头间,白生生如藕节一般细腻白皙的胳膊映入眼帘,慕容卿才有点慌了。
  大意了,屋里地龙还没撤,今儿夜里又贪凉,只穿了件儿肚兜。
  慕容卿前后正找着有没有什么能往身上遮一遮的东西,就见前方身影若影若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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