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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梦夺卿卿——不佛【完结+番外】

时间:2025-02-14 23:09:38  作者:不佛【完结+番外】
  那大刀形状奇特,以混金铁长棍为炳,首端为镰刀之状。
  尤诺嘶了一声:“那是个什么兵器来的?怎瞧着那般瘆人?”
  可惜都看入迷了,无人搭理她。
  这是沈止比擂至今,唯一一次用了兵器,坊内的人见这架势吞了口水,胆子小些的眼睛尖些的已经退远了些。
  那比武台都有了隐隐裂痕,当真殃及池鱼可就不美。
  连星面上儿没了初初比武的傲气,他单手将战镰在手里挽了几个来回像是顺顺手,同时向着沈止道:“今儿我若不赢你,回去也少不了师父折磨。既如此,就算不能赢你,与你同归于尽想来该是可以。”
  十三四的少年嘴里说出这般生死好似跟杀个鸡崽子一般的话,慕容卿胳膊上都起了鸡皮疙瘩。
  她当着人家都要同归于尽了,沈止总该说些什么了吧。
  可没有。
  两人再度动起手来,而原本在沈止雅间的白一方已经带着杜若回了来。他面上儿还有着担忧,可他也没见过江湖高手过招不想扰了众人兴致。
  只身形方位站得巧妙,方便当真有何事好护着她们。
  全坊内所有人视线都盯着那战镰与长剑,后者不占优势,可沈止手中那长剑在其手中出神入化。
  战镰杀气极盛,连星出手招招式式要人性命,可仍不能将沈止如何,他心内着急,猝不及防一剑攻来,他反应极为迅速,飞身借力蹲身在了栏杆处。
  比武规矩只要双脚不落比武台之外的地上,就不算输。
  连星轻功不差,稍有不对就退远,如此反覆,在场的看客都开始为了沈止着急。
  直到连星一次落在了慕容卿这处雅间儿的栏杆上,他即刻就察觉到了沈止的不对劲。
  从不离开比武台的沈止一剑破长空,吓得连星立马换了个地方蹲。他顺着沈止眼神看去,知晓那三女里头定然有沈止在意之人。
  小小年纪,心中恶意顿起。
  与此同时,陆家马车徐徐驶来。
第015章 武斗坊(三)
  陆郴揉了揉太阳穴处,他今儿被杜大学士拖了太久,聊那么些聊得他心生不耐。
  而今夜是灼渊比擂,陆郴神思疲惫,还是想来看看好友大放光彩。
  他二人相识就是在这武斗坊,以往比武他都在,没道理今夜不在。
  这方陆郴尤自不耐,那方沈止更是心生焦躁。
  连星多次试探,回回避开了他的攻势都落在慕容卿那处,怎能让人不恼火。
  白一方自也是瞧出来了,当下就要拉了三个丫头走。
  除却杜若,慕容卿与尤诺正在兴头上,哪里拉得走。
  杜若也是感觉有些慌,上前劝,可尤诺死死拉着慕容卿,死死盯着比武台。
  若这两人不是一处,早就听了话走了,可有了对方作陪,心安理得地的在这“耍赖”。
  沈止攻势逐渐密集,连星再次退身守招,退到慕容卿这处栏杆之地。他回头看了一眼正瞧得入迷的尤诺,两人四目相对。
  尤诺很是天真地眨了眨眼,连星手上一扬,尤诺幕蓠就被掀飞,她还没反应过来,白一方就冲了上来。
  可他身手哪里是连星对手,一招不过,就被连星踹到了心口处。
  连星这一脚没用内力都踹得白一方脑子发昏。
  慕容卿见状张开胳膊护到了她大哥身前,很是生气朝着连星道:“你和沈少卿比武,踹我大哥作甚!”
  众人这才恍然大悟,今夜是康宁郡主也来这方凑热闹来了。
  沈止飞身跃起,已是在其身后,连星犹自不急,咧嘴一笑,一掌掌风掀开了慕容卿幕篱。
  身后气息有些紊乱,连星便知沈止在意之人就是这位紫衣姑娘了。
  沈止不敢用剑,在栏杆处就和连星打了起来,那栏杆受不住力,直断了往比武台落去。
  慕容卿再没了看热闹的心思,转身着急忙慌地将白一方扶起,就要离开。
  连星当然不允,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拽了慕容卿的辫子,直扯得慕容卿头皮发痛,身子连连向后,尖叫不停。
  尤诺杜若喜鹊等人皆要伸手去拉,可连星速度太快她们几个根本跟不上。
  栏杆已无,慕容卿害怕地没了神智,扯开嗓子喊着娘亲爹爹皇帝伯伯救我,彻底将场子炸向了高潮。
  康宁郡主诶!这还得了!
  要是这等贵人在武斗坊出事,他们这武斗坊只有关门大吉的份儿!
  话事人紧急从人群里窜出来,刚敲响锣鼓,就见着康宁郡主从栏杆处掉了下来。
  吓得话事人双膝一软,脸面都不顾了,竟是跪了下来眼泪鼻涕一处嚎喊着:“快救康宁郡主!”。
  刚踏进坊内的陆郴听到这声尖叫,心口一窒,他脚步匆忙拨开人群,就见着了让他目眦欲裂之幕。
  只见慕容卿身形从栏杆处落下,连星腾跃半空,那战镰就要朝着慕容卿劈去。
  若这一刀劈中,慕容卿那小身板儿就会被劈成两半。
  白一方武力不及却也抽了颂溪手中佩刀飞了出去对战。
  沈止身形一闪,横身挡在连星与慕容卿中间,他伸手缆了慕容卿的腰身儿,来不及回首,只紧紧将人搂在了怀里。
  他在半空,右手一转,十成十内力用出,两人攻刃之力扫荡一片。
  可怜白一方还没靠近,又被这骇人力道逼得撞到了二楼雅间儿里。
  沈止落地,他左手搂着慕容卿,右手中长剑一扫,比武台瞬间裂了一块。
  连星笑眯眯地蹲身在栏杆处,扛着战镰调侃:“沈少卿这才是比武的样子,只你这杀气因这女子而起,啧啧,当真英雄难过美人关。”
  慕容卿吓得浑身发抖,抓着沈止衣袖根本不敢去看那恐怖如杀神的连星,她也感觉到了沈止肌肉紧绷,可怎么办?她根本不敢动,万一连星再举着镰刀往她身上劈可如何是好?
  连星可不管那许多,手中战镰一挥,竟是这两人性命都想要。
  沈止护着慕容卿闪开攻势,直落到了比武台之外,他将手中长剑往地上一丢:“沈某认输。”
  言毕护着慕容卿转身就走,后背空门大开也不顾了。
  连星不明白他,可也没打算逼迫,他打不过沈止他知晓,用了诡计也无妨,赢了完成师命就行,他一脸笑嘻嘻地揪了话事人出来:“黄金呢!”
  话事人这会儿还没从惊吓里回神,哆哆嗦嗦地指了一处雅间儿,连星嫌金子不好扛,掏了话事人一大把银票玩世不恭地给自己扇风。
  还道:“这武斗坊今年擂主是我连星!各位可都记住了!”
  随即劈开屋顶,扬长而去。
  他也是聪明,若还不快些溜走,他定然出不了这上京城。
  沈止扶着慕容卿回到了二楼雅间儿里,慕容卿一见着白一方,看他说没事,腿一软歪在椅子上就开始哭。
  杜若尤诺去哄,其他人便去驱赶坊内众人。
  慕容卿摸着脑袋,脸上泪痕不止:“我再不敢到这等地方来了!怎这般倒霉什么事儿都找上我!”
  在场人难免想到她的批命,气运被夺之说,都露了心疼之色。
  白一方自责无言,沈止掏出了帕子递给她,慕容卿接了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慕容卿抹着泪,还未从死亡惊吓里全然回神,可她哭着哭着抬头见了陆郴身影,立马从椅子上跳起来就想找地方躲。
  坊里人多,旁人还没注意到陆郴。
  尤诺拉她:“你怎了?找什么东西?”
  等陆郴脚步匆匆近前,尤诺才反应过来慕容卿这是老鼠见了猫的反应。
  雅间儿太小,慕容卿左找右找找不见躲身地方,她当着陆郴这回顾念众人在场,多少会给她留些面子。
  可惜没有。
  陆郴似是望不见别的,只能瞧见她似的,他双目发红,冲到慕容卿跟前一个探手将她拽到了跟前。
  直拽得人家脚上趔趄。
  “慕容卿你为何如此顽劣不堪!”
  陆郴这是第一次对她如此凶,慕容卿原就惊魂未定,又被陆郴这么一骂,惊上加惊,眼泪不止,可却无声。
  她不住摇头,气息不畅,双脸被憋得通红。
  白一方上前要推开陆郴竟没推动。
  嘴里骂他算什么东西凶他妹妹,可陆郴全然听不见,他只盯着慕容卿:“你满嘴谎话到处玩闹,当真让我失望至极。”
  “我没...没...满嘴谎话...”慕容卿哭,眼中全是惊恐。
  其他几个姑娘被陆郴这样煞气模样吓住,一时都不知该如何是好,
  沈止往前,抬手握住陆郴手腕,掷地有声:“放开她。”
  慕容卿去看沈止,陆郴怒色更盛。
  沈止又重复了一遍:“放开她。”
  陆郴面若寒冰,这才侧头对着他道:“我不放你待如何?”
  武力当上,沈止利索没多言,甩开陆郴站定到他面前将慕容卿护在身后,还不忘拿了桌上茶盏递给她:“你快喝些茶,缓缓神。”
  随后才对着陆郴,蹙眉不悦道:“清川,你失礼了。”
  陆郴对沈止视而不见,只看慕容卿当真就躲在沈止身后接了茶杯一言不发,他心中的惶恐不安如洪水高涨不绝,几欲湮没血肉。
  他冷笑一声:“清川还不知康宁郡主何时已是与沈少卿这般熟稔,竟于大庭广众之下便可不顾男女之别拉拉扯扯,莫不是今夜郡主冒险而来,为得就是瞧沈少卿比擂吧。”
  这话没甚道理。
  白一方怒道:“关你屁事!”
  慕容卿气息不稳,抽噎着:“郴哥哥...我不是那般想的...”
  “是与不是,与我何干?”陆郴视线盯着慕容卿,见她脚步未挪,言语更无了往日冷静:“你也别再这般唤我,清川当不起。”
  这话是利刃,狠狠一刀朝着慕容卿心口戳了个大窟窿。
  她本就被上次陆郴冷漠刺伤,那劲头自个儿还没调理好,又逢了大惊吓,此刻又被陆郴这么一折磨,心绪生了悲苦。
  她伸手想去拉她郴哥哥,可白一方拦着,慕容卿受不住陆郴那眼神,气息再跟不上,双眼一黑,倒了下去。
  没有倒在地上,而是被丫鬟扶了住。
  陆郴慌乱了,想上前,可被白一方阻拦,他更怒极:“我妹妹还轮不到你说教!但愿陆修撰一言千金,知晓她不论如何都与你无干!日后别再招惹我妹妹!”
  尤诺也恼,扶着慕容卿,嘴巴没个把门儿恨不得把陆郴戳死:“当真论起家世人品,陆修撰是配不上卿卿的!”
  杜若要去拽她,尤诺一把将她甩开就差指着陆郴鼻子骂:“沈少卿处处比你好,还和善,武功高!来看他比擂有什么稀奇!卿卿欢喜你真是被皮相蒙了心!你也太歹毒了,卿卿被吓得魂都没了,你还来吓她,非把她逼死你才甘愿吗!”
  众矢之的,何苦再留在此地,那话太难听。
  捧高踩低,尽朝人痛处去。
  陆郴不动,沈止几乎是勒着他才将人带走。
  两人在武斗坊门口处,看着慕容卿的马车急匆匆地走了,陆郴才甩开沈止。
  他眼中薄凉至极:“清川感念你今日救了卿卿一命,不过你我交情也到此为止。”
  沈止自知重生之后谋划对不住他,闻言一声不响。
  陆郴临上马车之前将腰间玉佩扯下丢了出去,沈止站在原地,目送他良久。
  伺候沈止的青棠就不理解了啊,上前拾起那断了三瓣儿的玉佩,暗道可惜。
  这是他主子送与陆修撰的,原当着一辈子交好的,怎为了康宁郡主就绝交了?
  “主子,这玉佩...”
  “收起来吧。”
  “主子何苦因了郡主被陆修撰记恨,郡主心悦他多年人人都晓得的事儿,我怕主子吃力不讨好。”
  可若说恨,想起重生前种种,沈止更恨。
第016章 事后悔
  沈止自认为人木讷,于男女情事上更是后知后觉。
  曦和三年对慕容卿一见钟情是他肺腑之言,可前世明白得太晚。
  那时慕容卿已经嫁与陆郴为妻,他甚少在好友口中听闻慕容卿的事迹,有意无意之间便会经常打听了她的消息。
  也会偶尔从自己娘亲口中听到。
  都道是陆家这位主君心性厉害,哄得康宁群主成了金丝雀儿,竟让家中妾室先有了身孕,无甚手段也不发作。
  等那小妾意外没了孩子,有传言是康宁郡主的手笔,不少人还在说道郡主终于是开窍了。
  可不是,沈止知晓绝对不是慕容卿。
  让人发笑的是陆郴也知晓不是慕容卿,可他仍旧恼恨。恼恨她让妾室爬到了头顶上还不知动用权利什么也不做,任由脏水泼到头上。
  陆郴想让慕容卿立起来,可慕容卿立不起来,到底还是陆郴发作才料理了这桩事儿。
  沈止不明白他这好友,为何非要逼个天真纯善人那般有手段,那初初为何不直接寻个有手段的人?
  不是为了康宁郡主身上的尊贵,还能是什么?
  万佛寺偶遇,慕容卿俯首跪地在佛前泣不成声模样,沈止如今想起心口仍旧隐隐作痛。
  何苦就成了如此?
  他执拗,自知心悦于慕容卿之后,一条道走到黑,至死也未曾娶亲。
  只活着那时每望陆郴一次,思及他已是拥有了慕容卿却不知珍惜,将人折磨了个神形消瘦模样,怨怼就多一分。
  最后慕容卿替陆郴挡那一刀他在一侧也瞧得真切。
  勇决,无悔。
  沈止却在她那举措里瞧出了解脱,她是笑着走的。
  只言片语也没留下。
  也不知陆郴是故意带慕容卿出京想让批命应验,换个当家主母;还是真的就仅仅是个意外而已。
  那年慕容卿二十有六...
  沈止面色难看,又望向白府马车消失的方向,蹙眉道:“我吩咐你办的事儿可有了眉目?”
  青棠将那碎玉收好,恭敬回了:“南枝已是重金差人去寻了,他如今还在苗疆一带徘徊,按着主子吩咐,该是不久就会有消息。”
  “嗯,明儿一早去取了我书房里头那棕色瓶子给白家送去,赶着上职前拿给白家大公子,说清楚那是安神补气的上好药。”
  “自当为主子办好。”
  沈止闻言没乘马车,只慢慢朝着沈家家宅挪着步子。
  他心中焦急,面上儿不显,在琢磨着若是等慕容卿及笄之后去求皇帝赐婚的成算有多大。可他向着白一方透露了心意,为何也没见这位有何撮合的意思?
  连哥哥这一关都过不去,皇帝那关又要如何过去?
  难不成是对陆郴有微词,心里更看不上他吗?
  沈止开口:“青棠,你觉得我如何?”
  “主子指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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