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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梦夺卿卿——不佛【完结+番外】

时间:2025-02-14 23:09:38  作者:不佛【完结+番外】
  寒酥应了声是,陆郴又道:“把珍珍那小猫儿抱过来。”
  “主子这么晚了还不歇息吗?”
  寒酥没敢等回,在陆郴淡漠的眼神里退了出去找猫儿。
  二月初六。
  慕容卿和尤诺起身之后,对于隔天就要去女学之事还有点没反应过来,怎日子就这么快没了。
  她感觉就过了个年。
  念书烦归烦,可能出门买东西还是让人兴奋。
  慕容卿和尤诺在一处,挑衣裳挑首饰。
  黄鹂则在一旁翻着妆匣,翻了半天,诶了一声。
  喜鹊道:“怎的了?”
  “郡主那白玉嵌珠翠玉簪怎不见了?”
  喜鹊放下手里的东西到了黄鹂跟前:“怎又丢东西了?那簪子我记得是初三那日戴的,你糊涂得今日才发现吗?”
  黄鹂不敢应声。
  慕容卿从不在意这些,没管两个丫鬟的话。
  不过从这日开始,喜鹊没再让黄鹂管了慕容卿用的物件,自己看顾了起来。
  慕容卿与尤诺二人打扮了一个多时辰,才出了静雅堂。
  刚一出来就碰见白一方,白一方上下扫了眼二人装扮,啧啧两声:“你这紫衣配玉色的鞋,俗,俗不可耐。”
  这说的是尤诺。
  “还有你,绿衣绿裙,怎还配了绿披风,你是嫌绿叶子没长出来心里头可惜坏了,打算自己去当是吧?”
  这说的是慕容卿。
  她大哥一向嘴贱得厉害,两人都有点习惯没搭理他这话,慕容卿上前撒娇:“大哥知晓我今日要出门,这么早来,可是送银子来的?”
  白一方抽出被其晃着的胳膊,掏了掏耳朵:“说几句好听的给爷听听,就送你二人一人一套头面儿。”
  这可给两个小丫头高兴坏了,上去奉承了半天。
  “行了行了,赶紧去吧,我让颂溪跟着你们。”白一方转身要走,嘴里又强调:“颂溪只付头面儿的银子昂,剩下的自己掏。”
  尤诺上了马车还跟慕容卿道:“白大哥就这点好,嘴讨人厌又爱欺负人,可着实大方。”
  “干爹干娘在的时候,我大哥没少在干娘那儿哄了东西。听我哥显摆,干娘去世之后还将自己私下里的产业都留给了他。”
  “也就你敢唤了先皇后干娘了。”尤诺只见过先皇后一次,当时被其无双美貌矜贵之态震慑,愣是头都不敢抬:“那么高雅出尘,你二姐虽则是貌美了,但和先皇后还是比不了,你说凡人怎么能长成那样儿啊。”
  慕容卿被一说思念之情又被勾了出来,心里就有点难受,尤诺见她神态落寞转了话锋:“那给你大哥留了什么产业啊?”
  “不晓得,他捂得结实,反正自我十岁开始,我大哥自个儿在外的一应用度没再让府中出过银子。”
  尤诺晃晃她胳膊:“那你看你别让阿若阿令做你嫂子了,让我做你嫂子吧,我还能和白大哥吵上那么一吵斗上那么一斗。”
  慕容卿噗嗤一声就笑了出来:“你可别是冲着我哥的银子去的,俗不俗啊你。”
  “你还笑,你是郡主过得富裕,我阿娘可抠,一个月就给我五两月例银子,吃都吃没了。”
  慕容卿去看她的肚子:“那我一会儿请你吃上一顿五两银子的饭可好?”
  “那自然是好得不能再好。”
  搞得说出来买些东西,结果先去的是万花楼,吃饱喝足了才去了卖书的地儿。
  慕容卿大手一挥,正经书没买,挑的竟是些话本儿;尤诺也是个难结业的主儿,一本书她都不想看。
  兴冲冲地又去逛了扇子店。
  虽每年家中都会做了团扇小扇之类,但最上好的扇柄子还得去找精通的师父做。尤家武将出身,在这上头一向是糙之又糙,尤诺是羡慕了慕容卿的扇子好久。
  进去逛了一圈,尤诺看上了一炳暖玉配竹扇柄的绣桂花团扇,可一听那价钱立马放了回去。
  八百多两,不是她受得起的。
  慕容卿道:“你既欢喜,我送你便是。”
  尤诺摇摇头:“太贵重,平日里你都给我捎了多少好东西了,白大哥也时不时给我们几个带些东西,今儿又得了一套头面,你想我回家挨娘亲手板子不成?还要送这个。”
  慕容卿自是晓得尤诺的性子,没硬送,想着给喜鹊递去了个眼色,等尤诺生辰再送与她好了。
  尤家当然也给尤诺早早在珍卿阁备了东西,珍卿阁的东西都要提前去定。
  两人这会儿便要去拿。
  一进去,掌柜的就亲自出来招呼了,将白家尤家定好的那些装定了出来之后,又另外让人拿了两个一大一小的锦盒出来。
  慕容卿道:“这是?”
  “陆修撰年前许久就派人来给郡主备上了这套东西,因着前几日知晓尤六姑娘也在,又派人催着我们准备了尤六姑娘的那份儿。”
  慕容卿在尤诺看戏的眼神里泛了红晕,让下人拿了,拉着她匆匆上了马车。
  尤诺一上车就开了两个锦盒,她的里头是一套文房四宝、一台笔架、还有四套上好的料子。
  可慕容卿里头的东西可比她的精贵多了,是一套八个玉猫儿的摆件,姿势各有不同,十分喜人;还有一套十二支按着月份花令做的花样簪子;两双不知什么料子做得鞋子,还有两匹见都没见过的浮光掠影料子。
  尤诺酸了一句:“白大哥只是大方,陆郴是又大方又花心思,怪不得你对他死心塌地的。”
  慕容卿羞怯地封了锦盒,让喜鹊拿去放好,她不是显摆的人,可这会儿在好友跟前说什么都跟显摆似的,索性不说。
  “你说话呀。”
  “郴哥哥对我一向都是极好的。”
  “可真让人羡慕。”
  尤诺说完就不管她了,喜滋滋得摸了自己那份的料子,最后连抱着白一方送得那套头面美得不行地回了家。
  慕容卿心里头念着陆郴没舍得回去,想着今日休沐,就让去了红枝楼碰碰运气。
  里头的管事人已是知晓了慕容卿,人到了后直接将其引去了珍宝间。
  喜鹊黄鹂后头跟着,见雅间里头陆郴也在,互相看了眼,没拦。只在门口守着也没将门关严实,留了个不大不小的缝隙。
  陆郴见慕容卿满脸羞怯,浅笑道:“物件儿可还欢喜?”
  “郴哥哥定是准备了许久吧,珍卿阁的东西一向难定。”
  陆郴起身接过她解下来的大氅挂好:“今年你结业,就当是提前的贺礼。”
  “我今儿是凑巧呢,没想到郴哥哥你当真就在了。”慕容卿觉得陆郴一定是在这里等着她,整颗心都如泡在蜜罐子里一般。
  “初三那日我见沈少卿从白府出来,你那日在府里可遇见他了?”
  慕容卿一时有些被抓包的慌张,不过很快镇定下来道:“没呢。”
  陆郴回身看她:“是吗?”
  “嗯,我的静雅堂离我大哥的何畅楼有段距离,没碰见面儿。”慕容卿还自顾自地笑道:“郴哥哥可是好奇我大哥为何要请了沈少卿?”
  陆郴神色却骤然冷了下来,冷得慕容卿心里直突突。
  她小心翼翼往陆郴身边挪了挪,陆郴却直接伸手抵住了她近前的动作,推着她的肩膀将其推远了些。
  慕容卿的心立马在这动作里沉了下去。
  “郴哥哥...你...作何如此?”
  陆郴只是无波无澜如看个死物的眼神一般扫了她一眼就起身走了。
  喜鹊黄鹂还讶异陆郴怎么说了两句话便走了,可一进雅间里头,她们郡主眼泪已是无声落了下来。
  那副仓皇失措却又不知道怎么办的模样,看得喜鹊黄鹂心里都揪得慌。
  “郡主?陆大人那是怎么了?”
  慕容卿摇摇头:“我不晓得...”
  其实也不是不晓得,她觉得陆郴一定是知晓了什么,肯定不是梦境的事儿,那就是自己对他撒谎没见到沈止的事儿了。
  慕容卿很是懊悔自己为何要对陆郴撒谎。
  慌忙下要去追,可到门口陆郴的马车已是走远了。
第011章 四入梦
  当夜。
  慕容卿躺在床上,摸着九苔如意,整个人都蔫儿叽叽的。
  喜鹊端了碗红豆圆子羹掀帘子进来,她家郡主连个反应都无。她上前唤了人,慕容卿也不想起身。
  “我没胃口,拿下去吧。”
  “郡主晚食就没吃,这般哪里行,多少吃点,明日就要开院了。”
  慕容卿不是听不得劝的人,还是慢腾腾地坐了起来,可她的心就跟在冰窟窿里冻着似的,嘴里尝着清甜也落不到肚子里。
  她还不知晓要怎么去哄陆郴,只是又觉得怎么恰好他就知道了?
  定是沈止多嘴。
  可慕容卿也不怪沈止,只怪自己鲁莽,也没叮嘱得更细致些。光说了不要提二人的交谈哪里行,是连见面都不能说的。
  陆郴一向不喜她和外男接触。
  慕容卿想到此,又从这酸涩里头琢磨了出来点甜,因着这般不就说明了郴哥哥是吃醋了么?她那坠在冰窖里的心,暖了些,可还是没着没落的。
  以往惹了陆郴生气,小气性儿他得气上七八日,大气性儿月余也是有的。
  左么着就是不理她,信也不回,见面了不看她也不言语。
  可只要私下底能见上,就要好哄许多。
  慕容卿吃着圆子,突然就想起第一次去红枝楼的时候,陆郴问她为何不爬墙了?她心里到此刻才琢磨出那话里头的意思来。
  她打定主意等后头看看能不能找了机会爬墙去陆府,可今夜她是不敢的了。
  陆郴正恼着,慕容卿是一点都不想顶着霉头招惹他。
  “你们今夜别守着了,我想自个儿安静些睡。”
  喜鹊没反驳,应了声是便退下了。
  慕容卿又躺回床上,摸着如意上的纹路渐渐睡了过去。
  紫竹林内,天色极好,日光的影子穿透而过,在地上照映出了繁星点点。
  微风起,那影子一晃一晃,看得慕容卿有点无语。
  她走出林子,也没心思玩水逗鱼,而是冲着草原去了。
  等见一片无边无际的绿和粉色蒲公英,被那干净的景色洗了眼睛,心思顿时开阔不少。
  她往草地上一躺,就闭了眼打算在梦里睡。
  约莫一盏茶的功夫,慕容卿察觉到光亮被挡住了,知晓该是沈止出现,她不想见他,翻个身不理。
  被遮挡的光很快消失,慕容卿等了半天没等到人言语,她心里就有些好奇怎的沈止不说话,她还当着人家要问问她怎么蔫儿了。
  随着几声断裂之音,慕容卿睁眼坐了起来,她一侧头就见着沈止扛着七八个被劈好的竹子过了来。
  等人近前,慕容卿还是忍不住问:“你劈竹子作甚?”
  “你不能一直往地上躺,我想着在这草原上给你盖个竹屋用来休憩。”
  慕容卿莫名其妙:“梦而已,修什么竹屋,你傻了是不是?”
  沈止到了高处平坦地,撂下竹子,他回头看了眼慕容卿,没再说话,直接动起了手。
  见他手掌劈竹子犹如菜刀切竹笋,慕容卿那脚不自觉地还是挪了过去。
  她就蹲在一边看着沈止干活。
  男子构造天生与女子便不同,只平时遇上,都是衣冠齐整,慕容卿根本就没见过谁家公子的一整个胳膊。
  此刻沈止将两只袖子卷起,他衣裳下的皮肤要比脸上白上一些,线条紧致,手腕处因为绷紧青筋浮现。
  和他的胳膊比起来,慕容卿觉得自己的胳膊可以称得上是细杆子了。
  除此之外,她也注意到了他左臂上的伤口,一道从快肩颈的位置曲折延绵至小臂,几乎要靠近手腕。
  那疤痕长且粗,慕容卿能想像到若是再深一点,他这左臂估计就废了。
  注意到她眼神,沈止将袖子放了下来。
  慕容卿便解释:“我只是好奇你那伤口的事儿。”
  “想听吗?”
  “你讲呀。”
  “曦和三年初,我与清川一道在外游历,途中经常遇到不公之事便会出手相助。那年端午,却因救助一姑娘,惹上了江湖人士。”
  慕容卿问:“那姑娘是你救下来的还是郴哥哥救下来的?”
  “是我。”
  “好,你继续说。”
  “那江湖人后来打听,便是赫赫有名的秦自生,有个花名儿唤做青蛇郎君。”
  慕容卿被逗笑:“怎的和话本子里的取得名号差不多?难不成是蛇修炼成了人?”
  她笑得自然,沈止回想此事时候的难言情绪也好了些,摇了摇头说道:“不是,之所以名号如此,是因为他养了一条青蛇在身侧,那蛇常年盘在他手腕亦或肩膀之处。”
  “而他用的兵器,也是婉转之态。”沈止想及此,左臂还隐隐作痛:“我与他交手几招,他便察觉我的武功路数是修炼的《五蕴决》,这武功甚少有人知晓,据我师父所言,早已在江湖中失传。”
  “可秦自生不但知晓,更对这武功垂涎已久。他为人如其花名,阴冷恶毒,在发觉无法拿我怎么样之时,趁机溜走。”
  “那个姑娘呢?是他什么人?”
  沈止手上动作停了一瞬才道:“那女子是秦自生的青梅竹马,他本想娶之为妻,可那姑娘并不愿意,在他溜走之后,这姑娘便和我们同行...且爱慕上清川。”
  慕容卿啊了一声,随后想想也不稀奇,可还是问了句:“是你救了她,照理来说该欢喜你才是啊?为何会欢喜了郴哥哥?”
  “我不晓得。”
  “那后来呢?”
  “后来秦自生就当真如难缠的恶蛇一般,一路尾随,试图拿到《五蕴决》的秘籍并且视我与清川为眼中钉肉中刺。硬抢不成,便拉来了一用毒的高手,想用诡计置我们于死地。他在暗处我们在明处,防不胜防便中了招。”
  “那夜我醒来最早,睁眼便见那姑娘为护清川,死于秦自生剑下。秦自生当场便疯如恶鬼,不要命的打法。”
  慕容卿心里不是滋味了,一来心中感激那位姑娘救了陆郴;二来叹息那姑娘一条活生生的人命就这么没了;三来却想当时陆郴该是何等心绪?岂不是要记这女子一辈子?
  醋劲儿上来,慕容卿面色不大好看,不过还是听沈止说完。
  “我这伤口便是那时候留下的,秦自生逃走销声匿迹,那姑娘便被我和清川葬于郴水之边。”
  慕容卿知晓陆郴之所以取作郴字,就是因为他爹娘当年相遇之地为郴水。爹娘定情的地方却埋了那女子?她闻言如鲠在喉,可却又不知晓该说什么。
  若和一个死人计较,显得她心眼子忒小;可若不计较,她又憋得难受。
  “郴哥哥对那姑娘是何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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