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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武侠同人)[综武侠]你们真的想多了——竹为笔【完结】

时间:2025-02-16 14:43:52  作者:竹为笔【完结】
  姜姜:“……”
  她今天是拿了预言家剧本吗?
  白徵筠没能领会他们的心理活动,他将三张纸合在一起,纸上显露出了两张地图和一段话。一张地图是二十年前沙城的地图,另外一张地图是二十年后沙城的地图。
  底下的一段话像是童谣,内容如下:
  沙城有条黄泥巷,
  下起雨来心不安。
  雨水滴落响,
  房檐晃啊晃。
  外婆笑着把酒酿,
  外公伸手苍鹰放。
  可是,苍鹰有爪。
  那爪,可锋利了。
  爪子一勾,肠子不能藏。
  爪子一收,肚子烂得荒。
  哈哈哈。
  苍鹰吃饭了。
  烛火煌煌,影憧憧。
  孩童藏在黄泥巷。
  嘘——
  不要出声哟!
  血钩子来找你了……
  光线昏暗,神像拿着一把锤子,瞪着一双铜铃大眼。
  那把锤子似乎被磨成了钩子。
  ——带血的钩子。
  姜姜在昏暗中看出了一身鸡皮疙瘩。
  白徵筠叹了一口气:“看来这个案子要解出来,还要花费不少的功夫才行。”
  姜姜也跟着叹了一口气。
  傅红雪道:“我听过这首童谣。”
  姜姜失声道:“什么?”
  傅红雪握着刀的手收得很紧,脸色苍白得近乎透明,额角的青筋也在跳动着。
  他的确听过这样一首童谣。
第95章 22.疑点
  他说:
  “曾经有一个刀客, 死在我面前,他临死的时候,唱的就是这首歌。他请我喝过酒, 所以我问他,还有什么愿望。他让我来沙城,帮他救一个人。”
  姜姜猜测道:“这个人就在‘欢场’?”
  傅红雪点头。
  “那你找到他了吗?”
  “没有。”
  “没有?”
  “没有。”
  姜姜就奇怪了:“那你为什么非解开二十年前的秘密不可?”
  “有人告诉我,只有揭开这个秘密,才能救他。”
  “你要找的人叫什么名字?”
  “陆六。”
  很好, 这名字很路人。
  可这个人的经历, 一点儿也不路人。
  白徵筠忽然道:“你说的,可是华山‘清风舞柳剑’柳清风, 柳大侠?那你遇上的, 肯定就是‘一刀断江’陆玄寂, 陆大侠了?”
  傅红雪点头。
  姜姜疑惑:“等等,这人不是叫陆六吗?”
  化名?
  白徵筠解释道:“柳大侠一出山便与当时的剑圣叶一天因误会交手,最后凭着‘清风舞柳剑’第八式‘舞尽杨柳’略胜一筹。柳大侠自此成名, 但他生性淡泊, 成名之后就马上归隐了。可终究是年轻, 有时候还是会忍不住出门的。为了不让别人认出他,他每次出门都化名‘陆六’。这已是江湖上人人心照不宣的事情了。”
  姜姜推理得出:“那陆大侠把自己叫柳五还是柳七?”
  白徵筠道:“他们是同母异父的亲兄弟,柳大侠要年长两岁。”
  ——那就是柳七了。
  姜姜欲言又止道:“我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情……”
  白徵筠挑眉:“什么事情?”
  姜姜回想着:“根据雷星宇所说的, 当时在大火之中, 根本就没有人可以逃出来, 他侥幸活得一命, 乃是因为弯弓错早就把他送走了。那么, 柳大侠是怎么活下来的?陆大侠又是怎么确定柳大侠活下来了的?”
  姜姜拍了拍头:“不对,我逻辑乱了。我来重新梳理一下我们当前知道的线索。”
  她找了一根签子, 在泥地上画了起来。
  “已知事情发生在二十年前的黄泥巷里,几乎是一整片的街区都被大火烧毁了,后来这片街区全部都成了‘欢场’的地头。杀人放火的无疑是现在‘欢场’的场主,可目的是什么?我们暂时还没有任何证据或者疑似证据,总不能只是为了占地吧?荒漠那么大,随便圈个地头不比杀人又放火的省事?”
  白徵筠点头:“极是。可是这参与杀人放火的,救人的和逃过一劫的,都有哪些人呢?”
  姜姜继续道:“据雷星宇所言,若是不虚,那可以肯定的就是——主谋是‘欢场’的场主,帮手不明;救人的肯定有柳大侠,但是有没有陆大侠……我觉得不像有。”
  白徵筠跟着梳理:“他更像是收到了什么风声,想要去救人的。”
  姜姜提出疑问:“但也有一点疑点,为什么非要等到二十年后才揭开这件事情?当时救人不行吗?”
  白徵筠猜测:“或许是那个人也是不久之前才得到了确切的消息。”
  有理。
  姜姜点头,继续道:“被杀的几乎都是住在黄泥巷和附近的人,但死里逃生的,一共有两人,两个都是小娃娃。”
  白徵筠道:“谁?”
  姜姜摊手:“雷星宇是其中一个,另外一个他就不知晓了。”
  白徵筠眼神一动:“是谁救了雷星宇?”
  “弯弓错。”
  *
  雾,更浓了。
  风,更冷了。
  雾气飘到了土庙四周。
  星子黯淡。
  天色更加昏暗了。
  他们重新生起了火堆。
  白徵筠勾唇笑道:“我有些好奇,这弯弓错到底在里面扮演了什么角色?”
  姜姜还是摊手:“关于这一点,其实雷星宇并没有说,都是我和傅红雪去偷听知道的,但他对我说的是,一位长辈救了他。”
  白徵筠咂摸道:“长辈?有血缘关系?”
  姜姜点头:“我也是这么猜测的,要么有血缘关系,要么就是世交。”
  白徵筠思索道:“倒是没听过弯弓错以前有什么亲朋好友。”
  姜姜道:“也许就是关系隐秘,才会这样顺利,不然手下的人换走了孩子,领头的一无所知也显得太不睿智了。”
  游戏策划……应该不会这么傻?
  白徵筠又问:“另一个孩子呢?也是他救的?”
  姜姜继续摊手:“关于这个孩子,倒是一无所知。”顿了顿,她接着道,“而且有一件事情很奇怪,黄泥巷大火后不久,这个不知道叫什么的小镇,一夜之间就空了,像是没有人住过一样。”
  白徵筠眉梢一挑:“这也是那雷星宇告诉你的?”
  姜姜道:“非也非也,这是我街头巷尾和老大爷老大妈瞎聊知道的。”
  白徵筠有些讶异地看向她。
  姜姜得意道:“我说我是专门收集天下志怪小说的文化人,只要是给我讲个新奇的故事,我就请他们喝茶、吃糕点,他们又恰好得闲,自然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
  ——可别小瞧生活玩家的玩法。
  ——线索源于生活!
  少女骄傲的咧!
  白芝韵轻笑了一声。
  姜姜皱了皱鼻子:“好吧,其实是因为我出一两银子买一个新奇的故事,让他们前仆后继,络绎不绝地飞奔而来。”
  如果有什么事情是钱解决不了的,那还可以加钱。
  在空暇的时间里,动动嘴皮子就可以赚钱的差事,也确实令人心动。
  一两银子,足够一个普通人家一个月的嚼用了。
  姜姜不合时宜地想起陆小凤每次都几百几千两几万两甩出去,顿时就有些心疼了。
  ——心疼负责出钱的花满楼。
  看来百分之八十的财富确实都是握在百分之二十的人手里的,剩下百分之八十的人再按比例瓜分剩下的百分之二十的财富。
  这么一想,姜姜觉得自己现在的房费真是太贵了!
  白徵筠并不知道姜姜的脑瓜子胡思乱想了些什么,只是看到了她懊恼的神情,还以为她是在愧疚自己没能早点提出来。
  姜姜收回跑飞的思绪,继续道:“但是有一点很奇怪。”
  “哪一点?”
  “关于童谣的。”姜姜将自己收集的志怪故事本丢给白徵筠,“它是从江南流传开来的,并不是从沙城传出去的。”
  白徵筠翻开本子,道:“难道是雷星宇?”
第96章 23.见光
  姜姜摇头:“那就不知道了, 因为那个商人没有特别在意,所以童谣也记得不全,零零散散的, 很多错漏,所以我并没有第一时间把它和这件事情联系上。”
  忽然想到了什么,姜姜撞了撞旁边的傅红雪:“你不是听陆大侠唱过吗?你还记得吗?要不,唱出来听听?可能感觉会完全不同。”
  傅红雪瞥了姜姜一眼,居然真的开口了。
  他的记忆力显然十分不错, 而他的声音也很好听。幸好, 歌喉和声音匹配很高,并没有出现跑调如奔马的现象。
  只是他的歌声里带着说不出的荒凉和痛苦, 大概是过往的经历所致, 让他苍白得近乎透明的脸上, 显露出了难以形容的伤悲。
  童谣到了中间部分,那夹着茫然的刻骨恨意,让人下意识就握紧了双手。
  好像只有这样, 才能忍住不大叫出声, 放声呐喊。
  “嘘——不要出声哟!血钩子来找你了……”
  最后三句, 傅红雪的声音凉如冬雪,令人毛骨悚然。
  姜姜抱紧了自己。
  傅红雪唱完,声音就正常了。
  他毫无波澜道:“就是这样唱的。”
  姜姜抖了抖:“你们听出了什么?”
  白徵筠细数道:“恐惧、痛苦、悲伤、求救、恨意、复仇……”
  姜姜举起大拇指:“精准。英雄所见略同。”
  英雄的肚子配合地响了一声, 以示赞同。
  姜姜这才想起来, 他们全部人都没有吃晚饭。
  “你们不饿吗?”姜姜问。
  一块肉从天而降, 落在火堆边上。
  一道苍老的声音说:“吃吧。”
  没有任何人表现出惊讶的意思。
  姜姜道:“这是什么?”
  那苍老的声音桀桀笑道:“人肉。”
  还是没有任何人表现出惊讶的意思。
  傅红雪是不怕, 他们仨是对着一片动漫化后的肉, 还带着几分好看,实在很难害怕起来。
  那声音又道:“吃吧。”
  姜姜掏出一包肉干, 叹息道:“没油没盐没孜然,没胃口。”
  油纸包打开,里面是香气扑鼻的牛肉干。
  白芝韵掏出一包白馒头,馒头虽已冷,但是还很绵软。
  她也叹息道:“这肉看起来太老了,没胃口。”
  白徵筠掏出一囊袋的清水,跟着叹息道:“干巴巴的肉,应该很难下咽,我也没胃口。”
  傅红雪只送了他两个字:“不吃。”
  门外忽然响起了重物拖动的声音。
  姜姜知道,是那位老人过来了。
  老人看起来还是很畏惧火光,只肯停在门外,伏在阶梯上,和他们遥遥相对。
  ——这么样一个姿势,像极了长蛇准备好随时逃跑的姿势。
  ——他们有这样可怕?还是老人警惕太高了?
  柴火将满室照得透亮。
  姜姜失神地看着眼前的一坨焦红色。
  没错,是她眼前的焦红色,而非她眼前的人。
  焦红色上有字,红色大字警示“血腥”,黑色小字描述着看不清楚的人物外貌。
  老人道:“吓到了?”
  他的声音在明光之下,还是像极了阴间来勾魂的勾魂使,他的人像是从地狱油锅中爬出来的恶鬼。
  姜姜不知要如何措辞才对。
  她实在无法想象文字背后的惨烈。
  哪怕她已见过那只被火掠过后的手。
  老人哈哈一笑,笑声像是在锯铁:“我骗你们的。这是马肉,不是人肉。”
  傅红雪漆黑的眼看着老人。
  他感受到了他的痛苦、无奈和仇恨。
  这种感觉没办法表达出来,所以他只能继续沉默。
  晚风穿堂而过,火光跳跃。
  姜姜将手中的油纸包往前递去:“吃吗?”
  老人浑浊的眼珠子似乎凝滞了一下,半晌才转动了起来:“小姑娘胆子够大的。”
  “嗯,可以包天。”
  “确实胆大包天。”老人沉声道,“你们刚才的话,是故意说给我听的?”
  姜姜道:“一半一半。”
  “那你可知,若是你们猜错了,可是要掉脑袋的。”
  姜姜摊手:“反正也是一半一半。”
  ——前面的“一半一半”,指的是既有故意说的成分,也有其他原因所在;后面的“一半一半”,指的是可能性,有一半的可能,陆玄寂所要找的那个人,就是这位老人。
  老人仰面大笑:“年轻人,有气魄。”
  傅红雪看着他肿胀发脓的脖子,别过脸去。
  姜姜把手中的油纸包随手一递,放到了傅红雪手中。
  “那前辈可以说说,那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老人沉吟半晌,再开口时,那嘶哑的声音里便充斥着无尽的痛苦:“是他们!是他们设出来的毒计!都是他们害了我!他们害了我!”
  “我也害了他们!害了他们!”
  老人忽然惨叫起来,像是那一天的火又烧到了他身上,他感觉自己的皮肤火辣辣地痛,好痛!他忍不住要在地上打滚。
  “前辈!”他们惊呼道,站了起来。
  “不要过来!出去!走!快逃!逃!!!”
  老人整个人痉挛起来,叫声惨烈得不像人声。
  傅红雪忽然将柴火踢散,灭掉了。
  满室黑暗笼罩。
  老人的声音却逐渐低了下来。
  又是好半晌,他苦涩地笑道:“是我轻信了别人,滥杀了无辜。是我,是我,都是我!黄泥巷下埋着的枯骨和鲜血,也有我造的孽啊!”
  他说着说着就痛哭起来。
  厉鬼一样的哭叫在黑暗中回荡,无边悔恨,无边凄凉。
  老人蜷缩着,咚咚地以头嗑地。
  姜姜知道,一个人背负了二十年的秘密,肯定会很难受,很需要发泄。
  可是这二十年的仇恨也成了支撑他活下去的唯一支柱,她怕老人把自己的支柱掏空了。
  姜姜忍不住伸手拉住他,入手的肌肤凹凸不平,像是融化的蜡油随意凝固起来一样,还有些黏腻的,浆糊一样的东西粘在手上。
  姜姜悚栗起来,可她还是开口道:“前辈,莫要在这最后的关头轻易糟践自己,难道您躲躲藏藏这么多年,不是希望终有一天,有人能够将这血债揭露,让您能够自己亲眼瞧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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