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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南同人)【松田阵平BG】Stay——贺誉琰【完结+番外】

时间:2025-02-16 23:01:55  作者:贺誉琰【完结+番外】
  “可是你从来没有插手过组织事务,你是一名普通的东都大学研究生。”他的声音里有怒气。
  “如果我真的只是一名普通的东都大学研究生,那我们现在就不会坐在这里聊这些,”她回答他,“我说了,我姓京野,我出生和立足的地方就在你的对立面,我在我的限度内给出情报,你们在你们的限度内给出情报,然后我们用自己的方法去达成目的,这样不够吗?”
  自己的愤怒究竟来源哪里?这一点让松田阵平迟疑了须臾。他想起她站在教室门口用似乎空空如也的目光望向自己的样子。他似乎从头到尾都知道这家伙背负着什么,但他却自始至终都无法完全理解。
  “你选择了黑/道的那一方。”他说。
  “我谁也没选,谁也不想选,”她回答他,“你希望我只给你们情报,却不将情报回传给京野组?如果我不回传情报,那我就是选择了站在你们警察这边。”
  没人不知道松田阵平在想什么,他们对他的想法心知肚明。他想让京野初江成为一名普通的学生,即使她姓京野。
  降谷零看不出女孩真正的情绪,她表现得足够冷漠和冷静,但单从她用这样的面孔去对待处于愤怒边缘的松田阵平,降谷零就意识到,她自有一套对付松田的方法。
  “松田,”降谷叫停了这场于短期而言没有意义的争吵,“只是情报互助的程度,我们确实没有理由去置喙京野小姐怎么处理得到的情报。”
  这场简短的商讨几乎是不欢而散的,松田阵平一反常态变得沉默不语,京野初江则在得到他们会将情报共享给自己的保证之后站起了身,她意欲在路边拦一辆出租车回学校,但一双手穿过来,在她坐进后排之前合上了车门。
  “上车,”松田阵平指了指身后那辆借来但rx-7,发出了简短的指令,“送你回去。”
  “东都大在千叶,太远了。”似乎没料到松田阵平会重新和自己搭话,这么回答着的京野初江没能抓住车门。
  “所以才要送。”松田阵平说。
  在她被那目光所注视的时间里,出租车已经静静地离开。
  从中央环线拐进国道357之后,东京湾的海面展露在了他们的面前。天气没有很好,阴云翻滚着蔓延,灰白色的海浪急促拍打着。
  在雨淅沥落下的时候,京野初江降下车窗,把潮湿的风迎进车内,她靠在窗边,松田阵平听见她深深呼吸了一口窗外的海风,她的头发随轰隆的风声扬起来,像狂风中带着韧劲的柔软海草。
  松田阵平想伸出左手去摸烟盒,却鬼使神差地扬起了手,那黑色的海草自他的指尖穿过,迅速落下,又再度抚过他的手背。就像风、流沙、或者他从来没法长久留在身边的一切。
  “如果现在沿着海岸线往反方向开,就是神奈川。”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样说。在神奈川高中的那两年似乎再度从他的体内醒来。
  “嗯,”她的回应混合在风声里,松田阵平以为她不会继续说话,但她伸出手挥过狂风,说,“但东都大在前面。”
  “你记得我喝姜汁汽水,虽然当时的你特别冷漠地拒绝了我给你的那瓶,”因为想起那杯被酒保端到他面前的饮品,松田阵平扯出点笑意来揶揄她,“明明是这么清爽解渴的好东西。”
  “我只是不想和你扯上关系,”她回答,“这句话,就算是当年我也说过好多遍。”
  “你不适合站在那边用黑/道的身份去生存,这句话我当年也说过很多遍。”
  她坐回来,把窗户升上,松田阵平的余光瞥见她重新挺直脊背,就像把刚刚流露出的些微松散模样丢回了风里。京野初江的目光笔直地放向前方,说:“但我总归是要做出选择的,我只是现在还在拖着不愿意选择而已,我从小所受的教育,我拥有过的物质……我的所有一切,都来自你憎恨的‘那边’,我理应去维持黑暗里的秩序,我们有自己的规则,我也说过这个。”
  油门在被他逐步下压,又被他有意识地松开。
  “你们的规则到底是什么规则?”他问。
  “山田组只能由京野组来肃清,因为我们是东京黑/道规则的执行者,他们下属我们,我们克制他们,日本现在黑/道的人数有多少?警视厅有做过统计吗?”京野初江从口袋里拿出了她的烟盒,那是一包铁盒的和平,她像打开精致的卡盒一样打开它,从里面取出一根来,又摸出打火机来点燃它,松田阵平有意识地侧头,意识到她手中那枚打火机上刻着冥王星和它的轨道,他替她打开天窗,烟雾袅袅而起,她继续说话,“被警视厅登记在册的京野组成员就有四万多人,如果我们解散,底下那些身有恶习的混混流入社会,只会变成更多帮派,到时候,暴力事件会变得层出不穷,真正忙碌的人会是你们警察。”
  “京野组定下的规则,京野组的权威,”她把烟灰抖进便携烟灰缸里,火星在风的吞噬下燃得更加迅速,“这些东西之所以需要存在,是因为只有我们能以暴制暴,在黑暗里整肃这个群体,那条承认□□的宪法之所以会出现,就是因为日本需要我们去做警察做不了的事情,大和民族的好斗在血脉中流淌着,我们是最大的抒发口之一。”
  海浪在松田阵平的胸口澎湃着,他拐弯转下国道,急刹在海岸前的小路边,然后向京野初江探过身去,他凝视着京野初江的眼睛,问她:“这样的事情非你去做不可吗?你不适合,你从头到尾都不适合做一道握着刀去与人砍杀的锋刃,今天是不是你第一次真正面对敌人?你在颤抖,京野初江,你是害怕的。”
  她一直明白自己为什么总是躲避他的目光。那目光常常让她以为自己在被看穿。但京野初江凝视他,就像他此时凝视自己一样。
  “那你呢?”她问,“每天都在和炸/弹共处的爆/炸物处理组队长?你也身肩这样厝火积薪的职责,你会因为害怕而让自己不去面对炸/弹吗?”
  “我不会害怕。”他毫不犹豫地回答。
  她露出了一个真心实意的笑容来,就像在心中感叹了一句这就是我认识的松田阵平一样,京野初江带着那样的笑意扭过头去,又在片刻后把那寒冷的面具缝合回来:“我要做的就是让自己不再害怕,如果命运一定要降临在我的头上,那我会拥抱它。”
第6章 06
  在查出山田组藏匿地址并将这条情报交予京野初江之前,萩原研二问过松田阵平,是否要等警方出动逮捕山田组之后再把消息告诉京野。后者知道他在跟自己开些没什么营养的玩笑,于是脱下墨镜走进防爆车里,告诉他:“不,这是一场公平的交易,至于刑事科的人和京野组的人谁先找到山田,那就是一场公平的比赛。”
  他在摁下发送键的时候没有表露出后悔,却似乎用了一些时间去抓住失神了须臾的自己,即将踏上第二辆防爆车的萩原研二把手放进口袋里向他打了个再见的手势,他才像想起什么似的对他喊了一声:“记得穿防爆服!你这怕麻烦的家伙。”
  两颗炸/弹,分别处于同一区域的两栋大楼,由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各自负责拆除。这不是什么构造复杂的炸/弹,倒不如说,在解构它的过程中,松田阵平极快地意识到了它和京野组的那颗炸/弹出自同一个人之手。
  现在正该是京野组和刑事科争分夺秒去往山田茂一藏身地的时候,同样的炸/弹却出现在了松田阵平的面前,他在车上脱下防爆服,车已经快要行驶到萩原研二的附近。
  一种古怪的惴惴不安感使他数次打开手机查看,却久久没有等来京野初江的联络。
  红灯闪烁着褪为绿色,萩原研二依然没有发来成功拆除的信号,在司机的油门使防爆车重新启动的时候,那则没有被他存进通讯录的数字在他的屏幕上闪烁了起来,而他只需要一眼就能立刻认出这串号码。
  “两颗炸/弹,一颗是便宜货色,和酒吧里的一样,另一颗不是!”松田阵平从没听见她的声音显露出这种程度的焦急过,“快从那边撤出来,松田,倒计时停止是假象,他们做了诡计,那不是一颗能简单拆掉的东西,快撤出来!来不及了!”
  “等等……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其中一颗炸/弹只是障眼法?”信息量的过速使松田阵平惊颤,但他没等京野初江把那句肯定说出口,他已经捂住话筒,挥手要求司机加快速度,并且请同僚拨通了打给调度的电话。
  做完这一切,松田阵平才从嘈杂中重新将话筒对准自己,他问:“信息来源是什么?”
  “山田茂一的嘴,”她回答,就算是她那边,也有猛烈的风声正在呼啸,她的声音混杂在风声中,七零八落,却又清晰地穿透过来,“立刻撤退!松田!立刻撤退!那东西你应付不了!”
  松田阵平挂断了电话,防爆车已经在大楼下稳稳停住,他拍开门跳下车去对着电话里的萩原研二要求他立刻撤退。
  一辆迈凯伦F1带着它由碳纤维和钛所构建出的车身疾驰而来,它的发动机嘶鸣声响彻街道,而车主似乎也像这辆跑车诞生的初衷一样不讲规则——它几乎就要冲破封锁线,但却还是制动在那之前。
  驾驶座上下来的人是京野初江,数次回拨松田阵平的电话却始终显示占线,她的耐心也几乎用到了尽头,她下车时的模样让松田阵平想起她高中时在巷子里用木刀击退混混的样子,同样的冷冽,但不同的是她焦躁得像一只落入陷阱的小兽。
  京野初江握着电话,试图和封锁现场的警察解释什么,她的目光向场内扫来,最后停留在松田阵平的身上,只一眼,他看见她的焦躁逐步褪去,而她的嘴也紧紧抿上,防线重新回到了她的身上,她放下手中始终不曾二次接通的电话,迈脚往车的方向走去。
  松田阵平迈步上前喊住了她,萩原研二正在他的催促下一头雾水地下楼,他在电话里强调着自己已经停止了计时,剩下要做的只是把它拆除而已,但听见电话那头的松田阵平喊出京野初江的名字,他几乎是立刻把所有事情联系到了一起,并及时结束了这个话题,告诉他自己已经回到了一楼。
  随后,那一声巨大的爆/炸声在他们的头顶轰隆响起,在烟雾与随之弥散而来的尘霾中,京野初江平静地看着松田阵平。
  后者抬头确认了爆/炸的规模和已经站在不远处的萩原研二,对她说:“抱歉,太紧急,我去联络了研二,没来得及告诉你,不是我在面对那颗炸/弹。”
  “我能理解。”她这么回复。
  松田阵平隔着封锁线摸出烟盒去递给她一支七星,在他拿出那个打火机去点燃自己嘴边的那支烟时,手中冷汗尚未褪去的京野初江也取出了属于她的那枚打火机。冥王星和它的卫星轨道,松田阵平知道那后面是高二的自己亲手刻上的Matsuta Jinpin。
  他想和她说些什么,但京野初江的手机响了起来,在从口袋中重新拿出手机的时候,她听见从街尾传来的鸣笛声,于是抬起头放远目光,向那边看去。
  在这场惊魂未定的爆/炸余波中,他们谁都没想过命运的转折已经抵达。神推动钟声与丧歌徘徊在他们头顶的天空,而他们却不能及时捕捉它的余音。
  松田阵平想要钻过封锁线走到她的身边,但她却握着手机听着电话那头的声音,将步子从他的身边抽离开了,他眼见她的脸色变得苍白,有什么东西从她的内心深处正碎裂开来。
  挂断电话的京野初江深深吸下一口七星,她抬起头,目光空远深邃,犹如深渊。
  “我父亲死了,这一切都是障眼法,他才是真正的目标,”她的声音扁平,如同被献祭者在神像下忏悔时的低语,“命运找上我了。”
  她挤出一个笑容来,一个刻意、张扬、痛苦的笑容。
  十数辆黑色轿车从远处整齐地疾驰而来,以划一的甩尾围绕在京野初江和那辆迈凯伦F1的两侧。那个名叫松崎的男人从主车的副驾上下来,对着京野初江微微鞠躬。她手指间烟蒂的烟灰积攒得太长,她垂下头,将它碾在脚下,随后,没有告别,不再向他投来目光,她只是要跟着松崎坐回那辆车上。
  松田阵平下意识地喊出她的名字,想要完成自己跃出封锁线的动作,但快步上前的萩原研二一把掰过了他的肩膀,用警告的目光将他停留在了这里。
  一切都已散去,仿佛她根本没有来过。
  厝火积薪者,本就会在恰当的时刻,由命运裁决以失去什么来换取什么。
  电子邮件
  吉口秀明致真道彻
  于东京到神户
  我们的关系应当可以抹去一切寒暄,所以我单刀直入地告诉你,真道,请立刻返回东京,初江小姐需要你。
  想必京野总代死于刺杀的事情已经传到了关西,你也一定停下了你手头整肃神户帮派的工作等待一封这样的邮件,而你返回东京的路程不会很短,所以请容许我这个常被你打趣文绉绉的家伙多向你倾诉一些内心。
  初江小姐八岁开始,我司职她的文学老师,你司职她的剑道老师,京野总代所处的位置让他对这个女儿的宠溺常常无法宣之于口,只能将自己表现得像一名冷漠的统治者,大多时候,承担父亲与母亲职责的人,恰恰是我们两个。
  关于她是一名怎样的孩子这件事情,想必我们都清楚这不是三言两句就能囊括的,但你我似乎都对她能否成为一名合格的总代这件事情,一直以来都相当笃定。初江小姐从来都对权力抱有轻蔑的态度,而恰是这样轻蔑的态度,才预示着她能将权力运用得足够好。
  京野总代从来不要求她学习那些大家闺秀应当学习的东西——插花、茶道、礼仪之流,反而对她的学业与剑道特别上心,这当然影响了初江的一部分成长。她在国小时还会拉着你在院邸里滚铁环,笑得像新开的月季一样明媚,也会把那些名家的糕点藏在袖子里偷偷带回房间去吃,她思维敏捷,常能将我打趣得眉开眼笑,那会儿她是个无忧无虑、古灵精怪的孩子,而从她意识到自己需要承担的责任开始,她就在一步步让自己变为那个她应该成为的人。
  她不将权力视之为权力,只视之为责任,而我隐隐有过担心,这责任终将成为枷锁。
  现在我要谈的,是一个名叫松田阵平的年轻人。想必你对这个名字还有些印象,初江国三就读于东京,你带着一群小子冲进学校,把那些不知她身份而肆意欺负她的孩子摁进溪河里教训,而在总代和初江自己的意愿下,她到神奈川,也就是她母亲的故乡去念了高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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