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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南同人)【松田阵平BG】Stay——贺誉琰【完结+番外】

时间:2025-02-16 23:01:55  作者:贺誉琰【完结+番外】
  她没有直视他的锋芒,就像高中时期的京野初江也一定会避开松田阵平的目光。很多时候,她都认为这是她无法承受的耀眼,于是她只是重新坐下,把所有注意力都放回那份文件上面。
  他解构了这些炸/弹的所有设计和用料,并附上了一份原料来源的名单,京野初江安静地打量完所有信息之后,审慎地将它封回防水袋里。
  “谢谢,”她说,“把怀疑缩小到了这样的范围,我会把它锁定在唯一的那个真凶身上。”
  “你会情报共享的吧?”他开了个无伤大雅的玩笑。
  “我可不是你,”她也笑了,这是她这么久以来第一次露出笑意,“我们是合作,不是单向情报分享。”
  京野初江的效率非常高,高到松田阵平开始质疑她是否是真的到最近才开始接手京野组的事务。
  那份提供了炸/弹原料的工厂是在两天后发到他的手机信箱里的。当时他正随伊达航的车一起守在京野组所建造的神社门口——总代葬仪与头目会议正在里面举行,浩浩汤汤的黑色车辆来来走走,整齐地停满了驻车场,松田阵平的同僚们正在例行公事地记录车牌与来往者,更新那些警视厅的京野组名单。
  这场会议足够庞大,庞大到警视厅必须出动警力监视的程度。当他坐在车里和伊达航开玩笑说“如果里面突然打起来该怎么办”,京野初江的短信就抵达了他的手机信箱里。
  即使一大早他们就守在了门口。但他没见到京野初江本人进出,唯一一辆宾利没有停在外场,而是直直驶入了神社内部,宾利前后都有护卫车辆,松田阵平抖抖烟头都知道里面坐的是谁。
  下一条短信也很快抵达了他的手机里。
  “我已经找出了叛徒,你们现在出发去捣毁这个非法原料厂也没问题。”只是这样的一句话。
  松田阵平从座椅前倏然坐直,极快地回复她:“你要在两百多号人的头目大会上动刀?用叛徒的血慰藉父亲葬仪之类的?”
  信息发送,他盯着屏幕等待,一分钟后,新信息抵达。
  “你黑/道片看多了。”——京野初江。
  还能开玩笑,不会有太大问题。这样想着,松田阵平重新靠回座椅上。
  “情报共享,关于驱使真正炸/弹犯的那个罪魁祸首。”他回复她。
  “这在合作范围之外——你回复速度是不是有点太快了?”
  发送完这条短信之后,京野初江将手机放回口袋,她所穿的这件黑留袖腰带里夹着一把白鞘短刀——这是所有出席男性的惯例,她今日也这么做了。除此之外,她还带上了她的那把长刀。
  人们正在为了参加会议而迈向本殿,他们穿着黑纹付羽织,木屐踏过石阶,胸口有白色的各式家徽,他们在门前停步鞠躬,然后散开成两队夹道。
  夹道队形正在有条不紊地组成,由松崎代撑伞的京野初江在提步之前感受到了手机的震动,于是她微微停滞,最后一次拿出来看了一眼屏幕。
  “我在门口。”
  她不动声色地熄灭屏幕,将长刀穿进腰带,松崎撑伞,真道与吉口拱卫,她走向那条由黑衣的人们所组成的,整齐但漫长的道路之中。
第9章 09
  风在窗外的松林中沙沙而过,供奉殿里点了一盏油灯,隐隐照亮神龛的一角。十八年的白州威士忌刚落入玻璃杯就散发出森林清香一般的泥煤味,女侍扶着留袖衣摆,放下威士忌的瓶子,又把那瓶本不该出现在这里的姜汁汽水打开。
  京野初江正将出鞘的长刀握在面前,拿粉球在刀身上轻拍滑石粉。白色的粉尘在摇曳的油灯下飞舞起来,当松田阵平走进来的时候,几乎以为自己来到了一个不属于此刻的时代。
  他才懒得像京野初江一样端端正正地跪坐,等到女侍鞠躬离开,他才随便找了个舒服姿势坐下,立着膝盖把手搭在上面,把那瓶开了盖的姜汁汽水往空杯里倒。
  等到第一口姜汁汽水带着些许辛辣滚进他的咽喉,他从口袋里摸出烟盒,从里面叼了一根烟出来。
  “百年木构建筑,”京野初江说,“禁烟。”
  松田阵平眼睛都没抬,他叼着那根烟,含混不清地从嘴里发出嗤笑声:“得了吧,你京野初江的地盘能禁烟?”
  京野初江把打好滑石粉的长刀立在一边,然后看了一会儿对面这个没规矩的家伙。片刻,她从一边的托盘里取了个酒碟放在他们中间,松田阵平拎起姜汁汽水往里面浇了个底,然后自然地把烟灰抖在了里面。
  等到两个人的手指间都有火光跳跃起来的时候,京野初江才想起来去看一眼那个被充作烟灰缸的酒碟是哪一只,转过半圈之后,烟雾和她的叹息从她的唇齿间一同呼出。
  “是那只织布瓷的碟子。”她喃喃着。
  “很珍贵?”松田阵平问她。
  “没什么,受过祭礼的器皿,背着巫女们洗干净就好。”她云淡风轻地说着,然后把烟灰抖在了里面。
  “这样的敏感时期你敢把我带来你们的家族神社,”松田阵平说,“那你就算没继承总代的位置也已经掌握了大部分权力,怎么?要谈电话里不能说的事情?”
  京野初江端起装着白州威士忌的杯子抿了一口,等到辛辣从她的舌尖卷入喉道,她开了口:“大会的决议是,在我毕业之前,由真道老师做代理总代。”
  “两年研究生,你还剩一年。”
  “但是我会保博,再加三年。”
  “你想拖时间?”松田阵平笑了,“那四年后呢?你什么打算?”
  “没什么打算。”她避开了目光。
  她不想说,松田阵平也就不再问。他转动杯子,换了话题:“工厂已经查封,但所有客户资料他们都是备一份销毁一份,我们的线索断了。”
  “嗯,”她回应,“但是我暂时不能告诉你究竟是谁在驱使这个炸/弹犯,我可以告诉你的是,我们组里的叛徒和这个炸/弹犯,他们已经断联了,我没从他身上找到任何有用的线索。”
  “但是我的目标是这个炸/弹犯,”带着点强硬,松田阵平说,“如果你们从叛徒身上撬不出线索,就由我们警方来。”
  “不行,”她说,“我暂时不能把叛徒的身份告诉你,就像你不信任我查遍了他身边所有的线索要自己来查一样,我也不相信你能在不打草惊蛇的情况下去查他。”
  “那你最好相信我能查出这个叛徒是谁。”松田阵平后靠,抱起手臂。
  她的目光挪向那把布满滑石粉的长刀,然后把手从桌面放回大腿上,从嘴里吐出了两个字:“请便。”
  这种冷冷的对峙持续了不短的时间,在松田阵平点起第二根烟的时候,逐渐清晰的思绪让他意识到,京野初江需要这次见面,而她至今不曾说出自己的意图。
  “你有办法,”他笃定地说道,“你已经想好了对策。”
  “是,”她说,“但这建立在我们双方的互相信任上,前提条件破裂,我就不会再提。”
  松田阵平深深吸气,双手后撑看向天花板,烟在他的嘴角燃烧着,在烟灰落下之前,他取过烟,重新看向京野初江:“有时候我真的很希望坐在自己对面的是真正的你。”
  “我不知道你说的是哪个时期的我,”她垂着眼睛,缓慢地,像是要让自己摆脱什么似的,说着,“但是现在坐在你面前的就是我,我就是我,没有什么真正的我。”
  “有啊。”他极快地肯定着,笑了两声。他拿过那瓶威士忌倒进自己的姜汁汽水里做成一杯混酒,似乎这种时候他就特别需要一些外物刺激自己的神经。
  “十六岁的时候拒绝了我的姜汁汽水,二十二岁的时候让属下把姜汁汽水摆到我的面前,还是两次,失去父亲失魂落魄地用大雨掩盖自己,却还是带着那副样子走进咖啡馆,明明是想把自己藏进尘埃里的那种人,但是开着拉风的迈凯伦F1轰鸣了一路引擎赶到现场。”
  “那辆车有极致的工业设计和机械结构,划时代的一体式碳纤维车架……”他这么说着,目光却放向了窗外摇晃的松林,京野初江第一次在他身上感受到将思绪飘向未知地点的感觉。
  而他还在继续说着:“它坚硬,冷肃,但是发动机舱里镶嵌着黄金,就像你把自己一分为二,将一半交给理智,另一半藏进没人能看见的地方。”
  京野初江没法松开紧攥衣袖布料的手,就像她没法遏制从肺腑中翻涌上来的疼痛。有什么东西在她的耳边逐渐轰鸣,但她依然选择沉默地吞咽。
  “我早就看见真正的你了,京野初江,从十七岁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开始。”
  风声还在呼啸,震颤蔓延到她的舌尖,但她没有表情。寂静的房间里,只有火吞噬烟卷的声音。
  最后她说:“我必须成为现在的京野初江。”
  他掐灭烟,轻巧而淡然地回答:“我知道,所以我说了,我‘希望’坐在自己对面的是真正的你。”
  “你不用质疑我对你的信任,”他扯了扯自己的衣领,那下面藏着他的警徽,他说,“不然我不可能坐在一个黑.道家族的神社里。”
第10章 10
  细致地抹去滑石粉之后,京野初江抬起长刀靠近眼睛,从刀面那反射出的泠泠光纹里确认了没有任何杂质。烛火摇曳了些许,将她额发的那片阴影投得很深。
  最后是再抹上一层轻薄的丁子油。当她用目钉重新固定刀片和刀柄之后,松田阵平也已经把保养完的波莱塔M92重新组装回了原本的模样。
  两把武器在那张小小的矮几上重新相遇。松田阵平认为自己给足了她思考的时间,白州威士忌在她的杯子里见了底,她满上杯,和他一起重新点上一支烟。
  “我给了叛徒施加了一点压力,但他还不确定自己是否暴露,”她终于开了口,“□□对叛徒的做法是在小巷或者办公室里伏击然后绞杀,我当然也收到了这样的建议,但是我需要这个人,所以我不能让他死,也不能让他进监狱。”
  “你要那个叛徒,我要那个炸.弹犯,你是这个意思,”松田阵平说,“但是武器就是武器,我们不可能放过用武器去杀人的家伙,你们的叛徒可以换一把武器继续杀人。”
  “你说过你信任我,”她就像预感到他的不赞同一样极快地说道,“我向你保证叛徒会得到制裁,但不是现在,如果我们不合作,你连那个炸.弹犯的线索都得不到。”
  “你需要他,你需要□□组别之间的权力制衡。”
  “不,”她回答,松田阵平发现她的眼睛静静的,像在看向什么一定会抵达的终点,“是因为我能做到你们警察做不到的事情。”
  这是一句有极具震慑力的话语。如果换做其他人说出这句话,松田阵平都会抱以听见了孩童妄言的态度发出嘲笑,但这话出自京野初江的嘴,他的思绪在瞬间的凝滞之后安静下来。
  寂静之中,他似乎预感到了她想要做什么,但他无法确定,他甚至不愿意验证自己的猜想。
  “那你找到炸.弹犯的对策是什么?”他不动声色地问。
  “叛徒的日常行动轨迹很明确,我在严密地监视他,当他以为自己甩掉了组里的尾巴、急匆匆地去找炸.弹犯的时候,我们会立刻得到他的行踪,我会把地点告诉你。”
  “你不是说他们断联了?”
  “断联是因为他害怕了,他以为自己濒临暴露,所以切断了和炸.弹犯的联络,那是个常驻境外的炸.弹犯,没有叛徒的帮助,炸.弹犯没法离开日本,我会给叛徒施加非常恰当的压力,叛徒会去杀死炸.弹犯掩盖证据,而且他也需要最后那批炸.弹。”
  她对叛徒的想法表现出淡然的笃定,这让松田阵平意识到她很了解这个叛徒。他问:“你能预计出他多久会去联络炸.弹犯吗?”
  京野初江没有叹息,但松田阵平好像听见了她的叹息。她的眼睛从窗户挪向神龛,又挪向矮几上的长刀,最后停留在松田阵平的脸上。
  “不出一周,”她说,她的嘴角扯出了一点古怪的笑意,“叛徒是个直接到太过好猜的人,他是剑道场上我很喜欢的那种对手,你只需要看看他的姿势,就能知道他的下一刀会从哪里劈来。”
  供奉殿的拉门那边传来了女侍的声音,她呼喊着小姐的名号,说真道先生来访,松田阵平看向京野初江,挑了挑眉,后者没有避讳的样子,她看了看松田阵平,扬声说了“进来。”
  来的人是刚从关西赶回东京的真道彻,京野初江的剑道老师。这个高个壮汉踏进门的时候手里提着几包标着京都老店标的油纸包,他表现出一种和松崎截然不同的热忱与爽朗,而接过那些油纸包的京野初江也在眉眼间显露出了松解的痕迹,她的嘴角微微挽起,邀请真道彻坐下。
  真道一样样地给她解释着,宇治茶、御手洗丸子、章鱼烧口味酥……等到这些东西都被乖乖点着头的京野初江收好,真道彻才拉过垫子坐了下来,那双像金鱼一样的眼睛看向松田阵平,因为上了年纪而微微垂下的皱纹依然没法挡住他的俊朗面容。
  “噢!”真道彻大笑了起来,“你就是初江的那个初恋。”
  “什么初恋,”京野初江小声地驳斥着,声音里带上了一点小辈的嗔怪,“别听松崎和吉口老师胡说。”
  她把头转向松田阵平:“真道老师刚从关西回来,没有那么了解情况。”
  但他们双方已经开始递烟点火,真道彻拍了拍松田阵平的肩膀,又捏了捏他的手臂,发出持续不断的笑声:“小伙子练得不错嘛,学过一点搏击?”
  “拳击我倒是很擅长,”松田阵平觉得这个黑.道大哥颇有些超出常规,“你也不错,可以一起练练。”
  “别把假牙打掉。”京野初江冷不丁地泼了松田的冷水。
  “拳击手掉个牙不是什么新鲜事!”真道彻咧开嘴,露出一嘴的钢牙,那冷硬的深色像是满嘴的刀锋,他掀上去半截衣袖的手臂里蔓延出复杂纹身的一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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