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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南同人)【松田阵平BG】Stay——贺誉琰【完结+番外】

时间:2025-02-16 23:01:55  作者:贺誉琰【完结+番外】
  “若口哥想阻止自己的父亲和那颗炸.弹,但是失败了,我猜是这样。”她还在继续说着。
  止血带还有剩,跑进门来的萩原研二在松田阵平大声的呼喝下去捡起那一卷止血带过来帮忙,下肢动脉突然被狠狠勒紧,京野初江皱起眉头忍住痛苦,但她还在继续说话:“是受人指使威胁,还是他本身就是那个叛徒,辨认这点不难。”
  “别说话了,但得醒着,保存体力。”松田阵平固定着止血带,想要打断她漫长的叙述。
  但她似乎就是在用理清逻辑来保持清醒,她的声音渐渐微弱下去,但她还在说话:“……给他和他的手下们施压,第二天,他们三个人轮流来举报另外两个人疑似不轨的举动……那么三个人都是叛徒,今天真道在所有人的见证下袭击了本宅……那么他只能叛离京野组。”
  她低下头去,任由自己被抱起跑向室外。松田阵平在奔跑的过程中感受到了区别于血液的温热液体,她的泪水似乎有一两滴落在他的肩胛上,她轻声喃喃着:“父亲死在另一位父亲的炸.弹下,但这只是开始,不是结束,我们要互相算计才能保证自己活着……这就是我们要付出的代价……这就是我出生就会肩负的原罪……这就是该死的黑.道……”
  失去墨镜,猛然照射瞳孔的太阳将一切涂抹得光怪陆离,有人似乎认得松田阵平,正在呼喝他将京野初江带进车里赶去医院,但他拒绝了,选择坐上他们来时的那辆车,那人阻止了想一拥而上接走京野初江的人们。于是松田阵平托着京野初江,第一次意识到她完全不同于她平常所表现出来的力量,她其实很轻,好像马上就会飘向某个谁也无法抵达的远方。
  松田阵平已经分不清楚自己眩晕的来由究竟是突如其来的阳光,还是京野初江的血。那味道经久不息,带动他心脏的某处也开始持续不断快速跳动。
  “没有人生来就该背负原罪,”他只坚定这道声音来自自己,“如果不想走这条路,就换一条别的,逃走不是什么可耻的事情,你在供奉殿里的时候其实很难过对不对?你也想喝姜汁汽水而不是白州的威士忌,你也不想带着一把刀和一把枪才能走出门外……相比起这种混乱,你更愿意坐在车里把车窗摇下来吹一吹风,是这样的吧,京野初江。”
  “我都知道,但你非要跟所有人说这是你选的路,”他确认着她的出血情况和脉搏跳动,“你知道自己受了伤但还是没有第一时间跟着伤员一起走……你他妈的是不是想就这么死掉算了?”
  “没有,”她轻轻地呼吸着,回答他,“我只是很累了,想短暂地休息一下。”
  “你最好是,”他说,“我不会接受这种惨淡的结局。”
  她闭上眼睛,安静地躺在那里,松田阵平想伸手把她脸上的血渍擦掉,再检查一遍她的瞳孔和脉搏,但是他却猛然发现自己的双手也沾满了猩红色,她眼睑和手腕上的血渍,就是他的上一次检查沾上的。
  京野初江突然笑了,她睁开眼睛,用迷离却又仿若深渊的目光看向他,说:“你为了做自己,为了实现自己的信念,也总选一条最难走的路。”
  她伸出手握住他的手,血液交融混合,她说:“我总不想让你插手,是因为我觉得,相比起我,你才是那个跟死亡肩并肩的人,所以没关系……所以没关系,就算我们一副惨样……起码我们的内心都还洁白无瑕。”
  电子邮件
  京野初江致吉口秀明
  吉口老师,您这两天忙于父亲的葬仪和头目们的会议,将所剩不多的清闲挤给我消化父亲的死,我很感谢,首先希望你不会怪罪我把这份清闲用以调查其他的事务,而我也不愿打搅忙碌的你,所以用这封邮件来代替我们的谈话。
  您是父亲的参谋,也是我的文学老师。从小父亲就不太出现在我的身边,一直是你和真道老师抚养我并教育我,昨天匆匆一面,你告诉我你已经向远在关西的真道老师去信,请他尽快回东京,那封邮件应该情真意切又精准剖析当下的境况,但我必须要告诉您一件残忍的事实。
  真道老师是杀死父亲的叛徒。
  证据已随附件,你随时可以查看。请原谅我还没能做到让这封邮件中的敬语完全改为平语,一切来得很快,我想这所有制度的改变,我应该可以拥有一些适应的时间。
  我知道若口哥在去世之前曾与你说起我,他说我从高中开始就变得过于内敛,他曾将我视为可以无话不谈的小妹,分享最深处的想法与未来,但是现在,他已经不再了解我。
  即使是这样,他依然选择了忠心——即使这会与他的父亲敌对,即使这份忠心使他丢掉了性命。这段时间,我们失去了太多人,毫无疑问,我们也会失去真道彻,失去从我八岁至今,被我称呼了十四年老师的,我的另一位父亲。
  在确认真道老师就是叛徒的时候,我第一次看见了父亲这么多年来不想让我看见的世界,看见了我身在其中却还总是浑然不觉的世界,声望与权位的占有本当付出代价,接近权力的人们会成为权力的代行者,他会变得不再是他,真道老师就是这样。
  父亲真正关心的从来不是我,而是秩序,真道老师事实上也是同理,他只是想要打破秩序,去建立一种全新的秩序……继承父亲成为总代,我也会成为秩序的工具。
  我前二十二年的人生似乎就是为了等待这一天而存在,但偶尔我会想,这些权力、物质、秩序、被建造成庞然大物的京野组,这些东西值得父亲和我付出一切吗?但是我会相信是值得的,我必须相信这是值得的。
  必要的牺牲才能稳固秩序,父亲与若口哥的血正顺流而下,我与真道老师的血也会顺流而下。我相信你一定会比我更快接受这个事实,并且听取我的计划。
  父亲的给我的遗言只有一句:天大地大,尽可去也。
  我会去做父亲没做完的事情。
  至于我与警察的交易,我只有一点需要请求,又或者需要申明:松田阵平必须活着,在真道老师的事情结束之后,我会让他从京野组的事务中彻底抽身。
  我不会再和他见面,我会动用京野组原本的渠道去和警视厅达成友好的对接与合作,松田阵平理应被划归在这之外……但是在那一天来临之前,请原谅我的任性。
第13章 13
  京野初江在事发当日被送进东大附属医院救治,第二天早上赶回警视厅的松田阵平没有接到她的消息,她在临近中午的时候,被秘密转院去了所谓京野组的医院。
  在那之后,她彻底失去了音讯。
  吉口秀明就是在第二天下午出现在警视厅里的。这位看起来仿若律师的中年男人有条不紊地处理着因为京野组的混乱而多出来的文书,并与几位警部文质彬彬地交流,不少人其实早早就认识他,茶水与会议室从他踏进门的时刻就已经一应俱全地准备完毕。在所有事情结束之后,他造访了搜查一课三系的办公室,而松田阵平一眼就认出了他。
  在前一天布满硝烟与血渍的庭院里,吉口秀明阻止了想一拥而上接走京野初江的人们,默许了松田阵平就这样把她带走。
  他们在楼顶的天台上进行了一场简短的交谈。其实他们不需要这样的谈话。松田阵平在打开门的时候就感到了一种微妙的厌烦,他们都知道谈话的结果,但似乎他们都需要谈话的过程。
  吉口秀明给松田阵平递的也是铁盒装的和平,他看见了松田阵平的那枚打火机,但什么也没说,相比起真道彻和松崎,他是个看似温和却又隐藏至深的人,京野初江从这些父亲的身上学来了武艺、冷肃与理智,但要论呈现给人的感受,她最像的是吉口秀明。
  “那名炸.弹犯逃脱了,初江觉得很遗憾,”相比起京野,他的声音则更加柔和,“但是她会履行此前和你定下的承诺,京野组会继续追踪消息并且共享给你。”
  “是京野组,不是她,你想表达的是这个意思?”松田阵平问。
  “是的,”吉口秀明毫不犹豫地肯定了,显然他很懂该如何用自己的柔和面貌去与人斡旋,“京野组与你的合作围绕这名炸.弹犯,只围绕这名炸.弹犯。”
  “所以我不能问也不能知道她的伤口怎么样,她有没有重新像只吃饱了的兔子一样恢复了精神?”
  短暂的沉默,吉口秀明回答:“她一切都很好,只是还不适合奔波,所以由我来与你见面,这是初江自己的决定。”
  “她又像只鸵鸟一样躲起来了是吧,”松田阵平冷笑着,“为此还从医院匆匆离开,我是什么吃人的野兽吗?”
  “她是希望你留在你该在的地方,”吉口秀明打断了他,“你是个具备了许多优秀品质的年轻人,在拆弹上有完美的技术,假以时日能成为警视厅非常优秀的骨干,和我们牵扯过深并不是一件好事情。”
  “对我来说好不好,不是你们决定的,是我决定的,”松田阵平说,“这都不是理由。”
  “你差点死在她面前,两次,不算上你闯进新宿酒吧面对炸.弹的那次,”吉口秀明显然知道和松田阵平的交谈不应该打一些无意义的哑谜,“她认为自己的命运影响到了你,但其实你也影响到了她,她因为你破坏了规则,而我已经算不出次数,从她高二的时候开始。”
  这些事情,他早就已经全部知道。从头到尾他都很清楚这些,甚至他笃定自己比吉口秀明还要了解京野初江想做些什么。
  松田阵平退回步子,他把手放进口袋去摩挲那枚打火机,而站在警视厅的楼顶所望向的东京似乎就在脚下,越过远处的东京塔再往外去,就是神奈川的方向。
  铁盒和平在他的嘴角燃烧着,烟雾隔着墨镜依然以一种灰黑色在他的视野中飘摇,他沉默着,风似乎带走了呼吸。
  阴影来回覆盖,秒针冻结世界,云正大片奔走。他恍然自己从没挣脱过时间,于是他把燃尽的烟从嘴角取下,露出了晦暗的笑容。
  “要传达给我的信息已经很明确了,如果没别的事情,那就到此为止吧。”他说。
  萩原研二一定是第一个发现松田阵平不对劲的人。虽然他一切照旧,揶揄着萩原把窗口的那盘盆栽当孩子似的养护、把椅子连在一起不管不顾地躺下午睡、研究起炸.弹构造也还是专注。但他们认识的时间太长,单是他冷个脸站在饮水机前发了一会儿呆,萩原研二就知道这家伙遇到了不顺心的事情。
  “去联谊吧,我们,”萩原研二冷不丁地发出这样的邀请,“隔壁的松子小姐试图想让我带上你已经很多次了,和大家一起讲讲话喝喝酒,说不定第二天醒来就会意识到,哎!世界这么美好,那些活在阴影里的黑.道爱怎么样就怎么样。”
  松田阵平一开始没搭话,直到伊达航过来敲着他的桌子说你怎么和在警校的时候一样写文书,报告就是报告,不能只用一句话,要事无巨细才行。萩原研二笑着说算了算了,班长,他刚刚被甩了,失恋了,让他晚点补吧。
  “谁?!谁被甩了?松田?”伊达航显然吓了一跳,这比告诉他有个炸.弹犯就在楼下待命还能使他惊讶,“你们几个小子不是很招女孩喜欢吗?”
  “没那回事,你别听他胡编乱造。”松田阵平从椅子上站起来,他捞起外套,走出去两步,又回来拿起那一沓文书,说自己晚点会补上。
  吉口秀明离开了天台,这很好,松田阵平很满意自己抽烟的地方不会突然冒出一个像吉口那样坏人心情的家伙,萩原研二跟着他一起走上楼来,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包和平。
  “你怎么换烟了?”松田阵平脱口而出。
  “上次抽了京野的那支,觉得还不错,”萩原研二慢条斯理地打开包装抽出一根来。他像有意为之似的,让和平那独特的浓郁香气燃烧起来才走近松田阵平,“伤口还是要好好清理才对。”
  “没什么伤口,”松田阵平说着,他撑着围栏看向远方,“她的赌局还在继续,她认为自己在把我从她的赌注里抽走,以防我也被摆上牌桌。”
  “你和京野初江相处多了开始打哑谜了?”萩原研二开了个玩笑,但他很快收起散漫的态度,“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真道彻叛离京野组,大半个关西支部都在他手里,关东的人手也被他分走一半,”松田阵平转过头来看向萩原研二,“这样分量的真道彻,本来应该是在头目会议上和松崎共同竞争代理总代的人,在竞争之前京野初江就知道他是叛徒,但她没有杀掉真道彻,而是等着没能成为代理总代的他杀上门来。”
  萩原研二自认自己在识人的洞察力上颇有天赋,但他对京野初江这种超出范本去隐藏自己的人没有太大的信心,他相信松田阵平的判断,也终于只能承认发小在对自己隐瞒一些难言的事情,于是他只是顺势问道:“你不是说她可能是不想手上沾血吗?或许她只是不想杀掉真道彻呢?深重的情谊、希望自己还是白名单一员、不至于让你去逮捕她之类的?”
  “那家伙要是真的事事都想得那么简单就好了,”松田阵平没接那支和平,而是掏出了自己的七星,“看看那家伙的脸,哪像个心思全摆在明面的人。”
  萩原研二想把那句你知道她想干什么那你倒是说啊给讲出声,但他最后还是咽了回去。转而改成:“算啦,只要知道你不是因为见不到小初江难受就好了,是在推理事情走向的话,我也就放心了。”
  “不是推理,只是印证猜想,”松田阵平叼着烟,从牙缝里挤出这段话,“那家伙不准备接受命运,她想改变世界。”
  萩原研二沉默了。所有的嬉皮笑脸都已经从他的身上消失殆尽,他转过头看向松田阵平,不知道该不该把那句话说出口。风卷起松田阵平卷曲的发尾一角,他正用手挡着火焰去点燃嘴上的烟,火光飘摇不定地燃烧起来,他摇了摇头,示意萩原研二不要说出那句足以割裂一切走向的语句。
  “她的赌局还有四年时间,”他只是说,“在那之前,她必须抵达她要抵达的终点。”
第14章 14
  电话响过三声,随后极快挂断。刚考读研究生的学妹站在实验室的打印机前面等待自己的模型成形,她有一些紧张,因为她眼前已经是博士生的京野初江正在翻阅她的制图和小论文,并给出了需要再补一补基础力学的建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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