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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南同人)【松田阵平BG】Stay——贺誉琰【完结+番外】

时间:2025-02-16 23:01:55  作者:贺誉琰【完结+番外】
  但仅仅两年,她又转学回来了东京。她在离开前所做的那件事情,至今我依然清晰地记得。那是一通打给松崎的电话,要求他让组里前几天犯下命案的小子自首,小姐很少主动提出这种要求,松崎如临大敌,将神奈川的几个小头目叫来,辗转了解了这件本该毫不起眼的小事——一次因保护费而诞生的街头斗殴,一名无辜的拳击手被误认为凶手,而那名无辜的“凶手”,就是松田阵平的父亲。
  两人在理科上的竞赛使得他们之间诞生了一种惺惺相惜——这当然不是小姐告诉我的,是松崎暗中调查的结果,你也知道,小姐从国一开始就不再将情绪轻易地宣之于口——当时的小姐为了帮助他而向松崎开口,并迅速地,雷厉风行地,彻底地,斩断了与此人的关系。
  这名如今已经成为爆/炸物处理组队长的警察,在前几天闯入我们在新宿的一家酒吧,并要求见到初江本人。松崎在事后向我提起,松田阵平是个鲁莽又不失分寸的家伙,所以他愿意将这鲁莽称之为勇气。我姑且认为,能让松崎有此等评价的,一定是个不错的小子。
  小姐依然用冷漠与推拒去面对他,但是我和松崎这种从她幼时开始陪伴左右的人——倘若你在,你也会明白她面对松田的那一份不同寻常。
  青春与孩童的冲动对她来说就像一场热病,她不断用智慧的冷水去治愈它。我们扪心自问,她始终在让自己去成为一名合格的京野组总代女儿,却鲜少有人挂念她其实也是一个孩子。我们都有过热血如沸的日子与爱的时辰,但她却认为自己没有拥有它们的资格。
  山田茂一已死,但真正的幕后还未露出他的爪牙,两天后将是京野组的追悼大会,届时,两百名头目都会到场,而我从来都知道底下这群人的想法。
  他们认为小姐的面庞过于纤弱,承受不了风浪的倾轧,声音过于柔和,无法道出最无情的话语,态度过于躲避,无法延续总代的功业。他们认为,初江是一个被京野总代保护至今、未曾见过太大风风雨雨的学生,甚至于说,孩子。
  权力避无可避,犹如尖刀一般向她冲来,我相信她能握紧它,也相信她身上所笼罩的冷冷的悲哀,来源于她知道刀尖还淌着父亲的血。
  总代去世,我当然最不希望的就是小姐继位成为新一任总代。我必须自私地承认,我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你,或者松崎。你们中的任何一位去成为新的总代,让小姐继续以一名学生的身份生活。
  但她不可能放弃这名字,恰如她此时此刻,心中燃烧着要为父亲报仇的火焰。倘若是这样,那么她就会更需要你。
第7章 07
  电子邮件
  京野初江致真道彻
  真道老师,听吉口老师的意思,你已经在回来的路上,想必父亲的被刺一定惊动到了关西支部的各位,我相信你是在安抚下众人的情绪之后,独自踏上返回东京的路程的。我不希望你带上这几年来在神户所团结的人手,不是因为我害怕你的势力——想必我说这话都显得多此一举,而是因为我需要时间。
  我已见过几位常驻东京的头目,他们对我的认知,是一个怯懦的、脆弱的、为父亲去世而悲伤的女孩,在你抵达东京与我们一同查出杀死父亲的叛徒是谁之前,我希望他们对我的印象就是这样的不足为惧,我会是一个只知悲伤与学业,其余一概不知,也一概不想的普通学生。
  如果你带上足够的人手,以威慑的性质出现在东京,恐怕会与我的设想有所出入。现在还不是我们亮出剑刃的时候,敌人还藏在暗处。我们需要等到他们以为自己大事已成、为能得到总代位置而洋洋得意的时候,精准地抓住他的尾巴,然后干脆利落地斩杀。
  如松崎与吉口老师所说,父亲被刺时,我的确在新宿的一栋大楼前向警察传递信息。而我需要与您讲清楚的是,这位名叫松田阵平的警察在山田组的事件上与我达成了信息互换的交易,山田组那如同鬼魅般的交通方式和藏身地点,都是由他们传递给我的情报。
  他是个直爽且说一不二的年轻人,偶有正义在手舍我其谁的傲气,我敬佩他身处爆/炸物处理组每天面对炸/弹的勇气,傲气与勇气,缺一样都不会让他站在今天的位置上。我无法否认高中时期我将他父亲免去牢狱之灾的行动,也不会试图去蒙骗你,吉口老师,以及松崎,我不会去试图蒙骗你们三位,告诉你们我与他的接触和对他的帮助毫无私心,你们从小看着我长大,无论近年来我如何成长,我都不愿意去做这种无谓的蒙骗。
  我是个怎么样的人,我是否会让我的情绪与感情影响我的行动与思想,你们一定是很清楚的。
  当时,他在大楼中所遭遇的那枚炸/弹,是山田组布下的障眼法,让我们误以为这就是他们的最终手段,但我们未曾料想到他们真正的目标是父亲。他死于最后一枚炸/弹,我没能赶到见他的最后一面。
  还有一件憾事,我相信您明白我在写下这段话时心中的确有难以直面您的悲恸。您的儿子,也是我儿时就熟识的玩伴,真道若口,他作为我父亲的得力手下忠心耿耿,作为您的儿子也从不懈怠,他一样死于这最后一枚炸/弹。在最后一刻,他飞身希望将我父亲扑倒保护。
  无论如何,无论如何,我们都会找到那名幕后黑手。这是我在今日向你立下的誓言,以我京野的姓氏,和你们口中常常亲切称呼的“初江”的名字。
  你的学生初江
  于东京目黑京野本宅
  晚餐是鮟鱇鱼肝和几碟素菜做成的餐点。京野初江的食欲没有很好,吉口秀明叮嘱了仆役多做些开胃的餐食,但她动了几筷子就没有继续。饭前她刚刚给真道彻发去那封邮件,此时,关于葬仪的细节在由松崎一条条汇报给她,她点头应着,只偶尔提出疑议。
  京野总代的葬仪本当铺张隆重,其作用不在抚慰亡人,而在使人们满意。好在他本人在前几年就已留下如何操办的文件,事无巨细,尽到他人生中的最后一次责任。
  那份文件和遗嘱一同由律师呈递给她,他留了名下的干净产业,早早已经隐秘地交给京野初江,其余产业则属于京野组,由下一任总代运营打理,倘若京野初江继承总代的位置,则同样归入她的手中。
  还有一份交给她的,只愿意让她看见的遗言,则是装在信封中,用简朴的和纸撰写。
  京野初江决意打开它的时候,松崎已经屏退了所有人,并且自己也鞠躬静静离开。她跪坐在餐桌前,将餐盘推远,静静望着信封上的那些纹路,最后,似乎是鼓足了勇气,她打开了它。
  三十寸有余的纸张上,只有一句话,那墨泽沁入纸张之中,带出有力的笔画。
  “天大地大,尽可去也。”
  一种震颤攀上她的脊髓,她将纸张叠好,放回信封中,又将那信封放进胸口的口袋里。然后她站起来,像个寻路的旅人那样茫然四望,屏风与推门隔出这间日式大厅,古老的陈设按部就班,那把从她记事起就摆在矮柜上的长刀才上过桐油,父亲从不让仆役触碰,都是亲自调试保养,用具摆在一边,还没来得及让仆人收拾。
  每一处都有那位父亲曾经驻足的痕迹,但定睛细看,偌大的餐厅里,恍恍只有她一个人。
  她感到眩晕与口舌干燥,于是她推门走出房间,拒绝了所有人的跟随,只取了一把枪与一把短刀夹在后腰以便防身,然后开了本宅最不起眼的那辆本田出门。
  她漫无目的地上了高架,踩紧油门绕了两圈才甩掉那些尾巴,东京的夜风拂起来,气压很低,一场大雨积攒在头顶蓄势待发。她在等待,她在等待那场大雨的落下。
  先是雨丝飘上前车窗,然后化作雨点,她降下四扇车窗,点燃一根和平夹在指间,轰隆的雨声终于抵达,风与雨水一同涌入车内,她踩紧油门奔向国道357,直到风雨中的海浪嘶吼着冲击她的耳膜,东京湾一望无际,远处的车灯影影绰绰。
  她没有回东都大的意图,于是她拐下国道将车停在小道上,然后扔掉那根被雨水打湿的烟卷,拂开湿漉漉的额发,颤抖着点燃第二根烟。
  火光在黑夜中跃起,在她手中点亮一小片区域,她冰冷的嘴唇感受到火焰的温度,她霜冻的瞳孔触及那枚打火机上的纹路,于是她翻过手来,凝视那上面的名字。
  二十分钟后,临近关门的波洛咖啡厅迎来了最后一名客人。降谷零看着尚有雨水在她脚下汇聚的京野初江,立刻将咖啡厅的牌子翻成了闭店,他去后厨打了一通电话,再拿出干净的毛巾去给她,她坐在最深处的那张桌子前,用在衣摆擦过的手翻开那本菜单。
  “如果你刚刚给松田阵平打了电话,那就随便给我来一杯咖啡,”她的声音像是不来自她的喉咙,“如果没有,那就给我一杯姜汁汽水。”
  降谷零默不作声地把毛巾放在了她的面前,他什么也没做,直到十分钟后,一个影子冒着雨急匆匆地跑进店来,他才往两个杯子里装上冰块和姜汁汽水,然后送到了他们的面前。
  松田阵平抖掉衣领上的雨水,降谷零把咖啡厅的钥匙扔给他,又指了指门口的那柄伞,随后拿起外套离开了这里。
  门打开,又合上。黑暗中,一切都寂静下来。
  她的声音很疲惫:“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今天我需要一个他们看不见也找不到我的地方。”
  口袋里的七星软盒已经被雨水浸润,松田阵平正在敲出里面的烟来找出一根没有受潮的,他发出了一声短促的笑意:“我倒是希望你有点别的意思。”
  他烟盒里的烟统统都已经被水浸泡,他有些哑然地盯着这包烟,直到他身边传来窸窣的声音,一只手将和平的铁盒在他面前打开。
  他取出一根来,靠在座椅上的京野初江将烟叼在嘴角,扬着下颚看他的动作,两个呼吸之后,他拿出打火机递到了京野初江的面前并搓亮了它,随后他将头也缓慢地靠了过去,隔着咫尺之距,他们用同一簇火苗点燃了自己的烟。
  即使他目光的落点在火与烟草交接的位置,但这样的距离也足以让他看见京野初江额发上的水珠正欲落下,她的眼神空而疲惫,却没有他平常会看见的那道防线。
  烟雾袅袅而起的时候,她说:“今天我什么话也不想说,我只是想这样坐一会儿。”
  冰块消融些许落下杯底,姜汁汽水的气泡因此被搅动着冒上水面。
  “我知道,”他回答,“我也只是突然很想喝一杯零的姜汁汽水。”
第8章 08
  沉寂在夜色中的咖啡厅里弥漫着深蓝色的烟雾,雨水正敲打玻璃,在烟灰缸里攒满烟头的时候,那场漫长的沉默终于迎来终结。
  京野初江的姜汁汽水已经见底,她把最后一根烟掐灭在烟灰缸里,然后站了起来,恰在此时,松田阵平问了她:“你现在是没得选,还是正在做选择?”
  “我已经做出了选择,”她回答,“我早就已经做出了选择。”
  大雨还在流动,但她的目光已经重新平静下来。
  于是松田阵平向她伸出了手:“让我看看你的枪。”
  京野初江下意识地回身掩盖自己下藏枪的外套一面,她问:“你怎么知道的?”
  “坐姿的微妙区别,我看见你的时候就知道你带了枪,”松田阵平微微侧头,打量她那件宽大的黑红夹克,“应该还有一把匕首,二十厘米长左右。”
  枪是把好枪。波莱塔M92,审慎地配上了消音器,美国军警标配,在日本还不算多见,松田阵平放在手里掂了掂,手指一缩开始解构它,等到他将枪体拆解,看清它完善的保险机构时,他笑了:“很安全的枪。”
  “四种保险机构,确实很安全,”京野初江摸了摸那些限制凸笋,“而且双排单进弹匣,大容量,闭锁卡铁上下摆动,精准度高,我很喜欢。”
  “因为精准度?还是因为安全?”松田阵平问。
  她沉默了。她接过那些零件,极快地将它复原,随后在松田阵平的目光下拉开保险,对准远处柜台上的玻璃杯。
  大雨还在落下,有那么一个瞬间,松田阵平感觉到了她此时此刻的不同。冷肃攀上她的面孔,寂静在她的脊髓中奔涌,就像夜晚深色的东京湾,寒冷的雾气升起,遮盖住一切。不管是枪还是刀,每每将这些武器握在手中的时候,京野初江就会变得像是另一个人。
  雾气中她睁开眼睛,说:“不管做几种安全机构,枪的使命都是剥夺。”
  消音器抹去大半声音,她开枪时的手指和她挥刀时一样精确且灵动,火光极快闪过,玻璃杯应声碎裂,弹壳落地发出清音。
  她放下手臂,看向从头到尾都没准备阻止她的松田阵平。后者坐在阴影中注视那只四分五裂的玻璃杯,片刻之后才回过头来看向她,目光依然锐利,他说:“而我们要做的,就是正确地使用它,用破坏来达成公义的目的。”
  京野初江无声地走上前去回收了那枚弹壳,当她站起身来的时候,松田阵平把怀里那份封在防水袋里的文件放在了桌子上。
  他说:“关于那个摆了我们一道的真正炸/弹犯,我有一些眉目。”
  “你要延长我们的合作期限?”京野初江问他。
  他把烟叼回嘴里,打开防水袋取出那份文件摆在京野初江的面前,随后拿下烟抖掉烟灰,拿指节敲了敲文件的标题:“我会转去刑事科。”
  “……什么?”京野初江拿起文件的手停滞了。
  “暂时不想做个只能拆解炸/弹的人了——当然,这件事情我会一直做下去——那个差点杀死我或者萩原的家伙把警察玩弄在股掌之间,利用我们去做障眼法,我会找出他。”
  “你对职责的分配似乎有所误解,”京野初江说,“拆弹警察的工作很重要。”
  他笑了,京野初江记得他的这种笑容。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他就是带着这样的笑意拆解开她的无人机,然后旁若无人地指点起不足之处,这家伙性格中的锐利是锋芒毕露的刀尖。
  “京野初江,我一定比你清楚警察的职责分配,”他说,“但是那对我来说不重要,我想去做一件事情,那么我就会去做,就这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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