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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级狂妄/染指枭雄——初点点/15端木景晨/明药【完结】

时间:2025-02-18 23:11:25  作者:初点点/15端木景晨/明药【完结】
  “是。连同他的六名手下,全部关了起来。”祁平说。
  萧令烜:“去看看。”
  同阳路的房子,是一个遮蔽口。汽车直接开进门,有一处私人公园,再往前三里地,成片的废弃纺织厂房,以及两家还在营业的麻油厂。
  废弃厂房四周筑起高高围墙,四面皆有防守;大门进去,里面是一个个监牢。
  陶家二少被关在其中。
  瞧见萧令烜,他破口大骂:“姓萧的,你赶紧放了我,我爷爷不跟你计较!”
  萧令烜蹙眉看着这人,问石铖:“他多大?”
  “十九岁。”
  “他天生痴傻,还是后来遭了大难,才变成这德行的?”萧令烜问。
  陶二少听到他羞辱自己,更添一层愤怒:“萧令烜,你大哥都要跪在我爷爷脚边。我们家迟早要宰了你!你敢拿我怎样?”
  他竟是毫无惧色。
  萧令烜见过痴呆种,还是头一回见傻子说话这么清晰,声音如此洪亮,有点开了眼界。
  他瞥一眼。
  副官搬过来一张椅子,萧令烜大马金刀坐下,划燃一根火柴。
  轻微“呲”地一声,腾起小小橘黄色火苗,衬托着他那双黢黑的眸子。火光跳跃,又泯灭。
  “开始吧。”萧令烜说。
  石铖点头。
  陶二少和他的六名随从,分开关押在两个牢房。
  很快,有人牵了狼狗进来。
  狼狗壮实,又高又大。它们流着口涎,眼冒精光,
  牢房门打开。
  饿极了的狼狗,朝着陶二少的随从扑过去。
  人的嘶喊、求饶与骨肉被嚼碎的声响,混成了一团。
  镇定愤怒的陶二少,先是惊讶,而后是惊吓,看着隔壁的血肉模糊,他吓得肝胆俱颤。
  他不停骂萧令烜:“你有本事冲我来!”
  “放心,少不了你的。”萧令烜依靠着椅背,慵懒散漫。可能是困了,他眼皮虚耷着。
  前后不到半个小时,八条狼狗吃饱了,陶二少也精神错乱了。
  他吓得魂不附体,骂声中带着绝望的哀嚎:“我要回家!”
  “会送你回去的。难道我要替陶家养傻子?”萧令烜抽烟提神。
  满室血腥气,他恍若不觉。
  很快,副官石铖拎了一只大铁锤进来。
  萧令烜站起身,活动手腕。
  “师座,让我来吧,您胳膊有伤。”石铖说。
  萧令烜接过沉重的铁锤:“不用你。”
  他拎着铁锤进了牢房。
  几名副官按住了陶二少。
  陶二少看着铁锤,拼了命想要躲,辱骂也变成了求饶:“你放过我,我爷爷会给你钱。你不要杀我。”
  萧令烜实在不愿和傻子废话,拎起了铁锤。
  一锤砸在陶二少的左臂。
  半截手臂顿时血肉模糊,骨头碎裂声闷闷的,并不太清晰。
  剧痛令陶二少浑身痉挛。
  他昏死了过去。
  “送回陶家。”萧令烜站直了腰。
  这么一使劲,他伤口又沁出了血。
  萧令烜没叫人处理伤口,不想自己的倒霉事被太多人瞧见。
  他按住伤口止血。
  翌日,徐白上工,中午时问了他的伤。
  她自己手背包扎了。
  萧令烜:“没什么大事。”
  见她转身要走,他又觉得不能如此轻易饶了她,“替我换药。”
  军医送来了西药。
  徐白检查伤口,虽然有点重新撕开的痕迹,却没有肿胀,收敛得挺好。
  她给他换了药,又裹紧纱布。
  深秋了,她手指凉,萧令烜肌肤热,故而触感格外明显。
  他看一眼徐白。
  徐白干活时候认真,心无旁骛,动作麻利极了。
  “四爷,这几天别负重。要是撕裂再大一点,就要重新缝合了。”徐白说。
  萧令烜颔首。
  她忙完了出去,萧令烜起身更衣。
  徐白替他包扎时,手按在他肌肤上,那感触良久都在:软软的、凉凉的。
  萧令烜蹙眉。
  更衣时一低头,萧令烜不耐烦啧了声。
  “这有什么可兴奋的?”
  他原本预备处理一下福州发过来的电报。
  现在,他要出去寻欢作乐。
  他穿戴整齐,电话响起。
  他大哥萧令烨打的,叫他去趟军政府。
  “……怎么就跟陶家较上劲了?”他大哥问。
  萧令烜坐在他对面的沙发里,翘起二郎腿:“你不用管。”
  “阿烜,城里需要安定,帮派的势力太大了,咱们灭不了,得拉拢、利用。大总统府也器重帮派。
  你总跟帮派较劲做什么?他们的码头,赚的是辛苦钱,何必非要抢?阿爸在世时就说过,要给底下人一口饭吃,不能贪婪。”他大哥说。
  “啰嗦。”萧令烜漫不经心。
  书房里一时沉默。
  “大哥,你觉得扬州怎样?”
  “山好、水好。以前咱们在扬州住了七年,你还记得吗?那时候姆妈没死,我们兄妹四人……”
  “我在扬州翻新了老宅,建得富丽堂皇,比起皇宫不遑多让。你去扬州养老吧。”萧令烜说。
  他大哥脸色骤变。
  “你我亲兄弟,我不会要你的命。军政府你得给我,或早或晚。”萧令烜站起身,“你考虑考虑。”
第32章 帮四爷办事
  大帅萧令烨最近频发心疾,心口疼得他喘不上气。
  一是被长子萧珩气的,二是被幼弟萧令烜气的。
  这两人没一个听他的话。
  他怀疑自己要死了。他父母皆有心疾,都是死在这上头的。
  萧令烜从军政府回来,消失了几日。
  他在办一件正经事。
  他再次见到徐白,是七日后的下午。
  徐白在萧珠房间里添了一张书桌,正在教她写字。
  萧令烜进来,两个人打了招呼,他道:“你们继续。”
  他站在旁边看了几眼。
  萧珠的字,歪歪扭扭如鸡爬,毫无长进。不过能写三四十个了,满纸乌漆嘛黑的。
  ——丑得萧令烜牙疼。
  他虽然不喜读书,字却是练得很好。
  他挪开目光,去看徐白。
  徐白左手伤口结痂脱落,一个鲜红伤疤。她肌肤白,又细腻,故而这么个伤疤落在上面,很是醒目。
  他看完了她的手,又看她的字。
  很漂亮的字,字形舒展飘逸,有点像她的身段。
  萧令烜沉吟。
  “……这是小楷?”他开口。
  徐白:“是。”
  萧令烜没说什么。
  他上楼去了。
  副官石铖、祁平来找他,汇报工作,以及请他示下。
  “那七个女人,师座觉得谁更适合去扬州?”祁平问。
  萧令烜沉默。
  祁平:“这位顾小姐呢?她字写得很好,书香气也重,估计适合。”
  萧令烜:“不,我有更合适的人选。”
  这天,他留徐白吃晚饭。
  “阿宝,徐小姐明天不来照顾你,你想要什么补偿?”萧令烜在饭桌上如此说。
  不管是徐白还是萧珠,都紧张看向他。
  徐白不想丢差事,萧珠不想离开徐白。
  “你又想干嘛?”萧珠紧绷了脸。
  “我有点事,要去趟扬州,借用她三天。”萧令烜道,“就三天。”
  转而看向徐白,“给你一千大洋的报酬。徐小姐,这个差事你接吗?”
  徐白又看萧珠。
  萧珠问:“危险吗?”
  “不危险。”
  “那你先给钱。”萧珠又道。
  萧令烜拿出支票,递到徐白跟前。
  徐白看着这支票,心里打鼓:“四爷,我不知道能否出得上力。”
  “听吩咐办事就行,别再自作主张。”萧令烜说。
  “那借给你。”萧珠知道徐白很缺钱,“就三天,你不能抢人。”
  “我抢她做什么?我又没断腿。”萧令烜说。
  彼此说妥。
  徐白收了支票。
  萧令烜只说去扬州,却没说去做什么。
  徐白回到家,把支票给母亲收着:“等我凑够一万大洋,西西哪怕考不上公派留学生,也可以出国念书。”
  母亲没多问,只是把支票藏起来。
  徐白简单收拾了行李,跟母亲讲明去向。
  母亲叮嘱她当心。
  徐白第二天去同阳路七号时,小楼客厅有个大箱子,萧令烜的副官正要往汽车上搬。
  紧接着,萧令烜下楼。
  “上车。”他言简意赅。
  徐白道是。
  她同萧珠作别,又承诺带礼物给她,这才上了汽车。
  从南城到扬州,两百里地,汽车在官道上颠簸得厉害。
  萧令烜什么也没跟徐白说。
  他不说话,徐白迷迷糊糊打盹,竟是睡着了。
  她昨晚没怎么睡好。一千大洋,让她看到了未来的曙光。她面上不显,心里的喜悦却藏不住。
  待到了扬州,萧令烜没有住饭店,带着她住进了一处宅子。
  宅子雅致,紧凑,但从弄堂口就有暗哨。
  徐白假装什么都不知道,神态自若跟着萧令烜往里走。
  宅子里有两个三十岁左右的女佣,恭敬待命。
  副官打开大箱子,拿出一套头饰与衣服,递到她手里。
  “去换上。”萧令烜道,然后拿出一张照片,“发饰照这样做。”
  两名女佣可能看过了,并不迟疑,这照片是单独给徐白瞧的。
  徐白很想问。
  脑子在一千大洋上一转,她把好奇忍住了。
  衣裳是前朝款式,藕荷色的,斜襟元宝扣;花纹繁复、颜色清雅。
  发饰则是黄金镶珍珠。
  女佣给她打扮了一个时辰。
  待她从房内走出来,萧令烜黢黑眸子落在她身上,打量半晌。
  徐白任由他看,没动。
  “还行。”萧令烜说,“先吃饭,吃完了去见客。”
  又道,“你倒是沉得住气,不问问去做什么?”
  “我拿了四爷的钱,一切听您吩咐。”徐白道。
  “要是我把你送给一个老头子,你可愿意?”他问。
  徐白:“我自当替四爷效力。”
  萧令烜似乎被她这句话噎了下:“你倒是豁得出去。”
  “有您在,不会有真的危险。我不怕。”徐白道。
  萧令烜目光落在她脸上。
  他心情莫名好转,夸她:“你眼光不错。跟着我,的确不会叫你吃亏。”
  “是。”
  下午三点,萧令烜带着徐白去了一栋宅子门口。
  宅院宽大,门口的石狮子威武森严;磨砖对缝的院墙,朱红色大门沉重又气派。
  萧令烜的副官去敲门。
  很快,有位年轻人迎出来。
  年轻人约莫十六七岁,穿西装、外面罩黑色羊绒风氅。他太单薄了,少年气很足,衣裳撑不起来,像小孩子硬装大人。
  “烜哥,什么时候来扬州的?”他笑着打招呼,“怎么不叫我去接?”
  又看向徐白,“这是嫂子?”
  萧令烜:“你爷爷呢?”
  “歇午觉刚起来。他昨天还念叨你。南城来了人,提到了你和陶家最近闹得很凶。”年轻人道。
  萧令烜:“这点小事,也值得打扰老爷子?”
  他们一边说,一边往里走,徐白紧跟在身后。
  从抄手游廊往里,进了垂花门,雨花石铺陈的小径狭长。走了很长一段路,才到后花园一处小院前。
  小院门口种满了桃树,这个时节枝条光秃秃的,点缀了绢花。
  年轻人敲门。
  院门打开,萧令烜看了眼徐白。
  徐白跟着进去了。
  老者在窗前书案写字。
  他约莫六旬年纪,身形依旧挺拔;鬓发花白,一双眼却炯炯有神。
  “卢老。”萧令烜难得客气。
  老人一笑,视线落在徐白身上时,却是愣住了,笑意僵在脸上。
  “卢老,带个朋友来打扰,别见怪。”萧令烜淡淡说。
  老人回神,眼睛却莫名潮了:“差点以为瞧见了老友,失态了。”
  又看向徐白,笑容慈祥,“你叫什么名字?”
第33章 各自的“饱餐”
  徐白一眼认出这个老者。
  她八岁时,跟爷爷在早餐粥铺里遇到过他,爷爷跟他打过招呼。
  而后爷爷告诉徐白:“他是洪门的卢宥堂。整个洪门现如今高辈分的,全是他徒弟。”
  卢宥堂跟十三年前没有太大变化,只是头发花白了。
  七八年前,他退隐江湖,把洪门交给了他的大徒弟陶博掌舵,他消失无踪。
  外界都在猜测原因,有人甚至说他已经遇害。
  他的大徒弟陶博,只比他小两岁。
  徐白还记得爷爷说,卢宥堂当年是道上最出色的杀手,出身粘杆处。
  徐白脑子转得极快,面上一片安静,笑容也格外温婉恬柔:“我大名叫徐白,小名叫岁岁。”
  卢老打量她:“怪道有些眼熟。徐茂清是你什么人?”
  “他是我爷爷。”徐白道,“我很小时候还见过您,恐怕您不记得了。”
  卢宥堂笑道:“是吗?我老了,不中用了,一点也记不得。”
  “一点也不老,您和十几年前一样。”徐白说。
  徐白觉得,他可能记得,因为杀手最重要的本事,就是记住每一个照面的人。
  在强者面前,还是坦诚为上。
  “……在一家粥铺。”徐白又道。
  萧令烜站在旁边,打量徐白。
  “真没印象了,不服老不行。”卢宥堂说,“你小名好听。为何叫岁岁?”
  他岔开话题。
  徐白:“来自一句诗。”
  “‘亚岁崇佳宴,华轩照渌波’,这个小名是你爷爷取的吧?徐茂清喜欢风雅。”卢老说。
  徐白点头:“大名也是爷爷取的。”
  “极简极雅,很好。”卢老说。
  卢宥堂请萧令烜和徐白坐下说话。
  萧令烜则说:“难得来一趟,给您做顿好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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