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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级狂妄/染指枭雄——初点点/15端木景晨/明药【完结】

时间:2025-02-18 23:11:25  作者:初点点/15端木景晨/明药【完结】
  徐白:“……”
  她生怕他下一秒会问她。
  萧令烜没问,但视线落在她脸上。徐白急忙避开,假装低头。
  萧令烜:“吃饭。吃了饭去上课。”
  又说苏宏,“叫你告诉她们一声,你说半个钟。你的时间不值钱,她们的时间也不值钱。”
  “要说明白一点,师座。”苏宏很有理。
  知道自己啰嗦,但从不改,还妄图改变别人的习惯,把自己的啰嗦变成最平常的事。
  ——萧令烜身边,全是狠人。
  萧令烜没说什么。
  这天下午,萧珩回了南城。
  北方政府再次重申南城的问题,甚至要萧令烜去述职。
  萧令烜看都没看一眼。
  他知道,萧珩在声东击西,只是利用这件事做幌子,暗中既要罗家的钱,也要滕勇的地盘。
  进了萧珩的口袋,就是落回了自家的仓库,萧令烜什么都知道,但睁只眼闭只眼。
  就像他一开始告诉下属们的,处理萧珩是家务事。
  此时,报纸上出现了一条新闻,说萧珩与罗绮不日订婚。
  后续并不是祝福,而是大批量的报纸攻讦罗家、罗绮,连带着骂萧珩。
第126章 罗绮看不起她
  这几日的报纸,徐白没看。
  苏宏叫她别看,她就不会多看——她从不给自己找不痛快。
  不过,每天都能听一耳朵。
  徐白不看,冯苒看。
  看完还要叭叭。
  “……罗家暗中开了四家报社。罗绮的才女名声,就是她家主笔吹出去的。
  否则她一个闺阁千金,又不是外交部的,什么‘三国语言’、‘才貌皆佳’这些美誉,哪里来的?
  你也会说很多语言,还拿了医学文凭,能吹的地方更多,怎么不见报纸捧你?”冯苒说。
  徐白慢悠悠喝母亲炖的银耳莲子羹:“言之有理。”
  冯苒不喝,觉得太甜,只拿勺子搅着,嘴里话不停:“这次,报界却恨不能踩贬她,只差把‘荡妇’二字,刻在她脑门上。她惹了谁?”
  “不知道。”
  “会不会是萧珩的人?上次商会晚宴,就看得出他在报界有点势力。”冯苒又道。
  萧珩作为徐白的未婚夫,护不住徐白,叫她受了委屈,在冯苒眼里,他就是个混蛋。
  不过,此人留洋归来,能快速在军政府站稳脚跟,冯苒不得不承认,他也有点本事。
  “……大人物的事,看不透。”徐白一碗银耳羹见底了,又把冯苒那碗端过来喝了。
  她一个字没透露给冯苒。
  冯苒纯瞎猜。
  如果说,萧珠看人看事,极其通透,冯苒就是正好相反。
  她总猜得南辕北辙。
  徐白喝完了两碗银耳羹,开始织毛线。
  冯苒知道她要送长官生辰礼,没打扰她,只坐在旁边说话。
  “……你姆妈回去了,你伤感吗?”徐白转移话题。
  徐白派人去接了冯太太来,谈冯苒婚事;冯太太只身前来,了解前因后果,又和乐家老太太见了一面。
  彼此满意。
  冯太太把此事托付给徐母。老家太远,冯太太只出钱,嫁妆由徐母帮忙办。
  冯苒会在雨花巷出嫁。
  “我要是能有你的本事,把她们都接回来就好了。你不知道,族里很多事。不依靠族里,就要担心被附近的土匪抢掠。
  家里兄弟姊妹,没人住得惯。乡下的族学,想要考城里的中学也很难,我弟弟妹妹们念书都成问题。”冯苒说。
  徐白:“一步步来。”
  “再说吧。”冯苒道,“不过,我姆妈还是愿意在乡下。”
  “为何?”
  “她跟我说,万一打仗,乡下才是更安全的,到时候很多城里人都要往乡下跑。”冯苒说。
  徐白:“这也是必须考虑的。你姆妈思虑长远,你听她的。”
  冯苒点点头。
  中秋节的晚饭后,乐至景与冯苒关系突飞猛进,乐家给冯苒下聘了。
  乐至景依照新派人的规矩,给冯苒买了一只钻戒。从此,冯苒是他未婚妻。
  到了周末,徐白带着萧珠,陪母亲和冯苒去金饰铺子,要给冯苒打陪嫁的首饰。
  在街上,遇到了罗绮等人。
  罗绮依旧光鲜亮丽,似乎毫不受最近舆论影响。
  在街头,罗绮喊徐白:“徐小姐!”
  徐白略感意外。
  她与罗绮在同一个舆论漩涡里快两三年了,她们却从未交谈过。
  罗绮是很高傲的,不愿自降身价。
  徐白停住脚。
  罗绮站在她面前,面上虽然没有带笑,却也不算严厉:“徐小姐,能否耽误你半小时?我想请你喝杯咖啡,与你聊一聊。”
  徐白:“可以。”
  她对萧珠说,“你同阿苒去看首饰,等会儿来找我。”
  萧珠点头,非常听徐白的话。
  瞥一眼罗绮,黑白分明的眼珠子,格外有深意,不像个八九岁的女童。
  罗绮怔了下,萧珠已经转身和冯苒、徐母走了。
  徐白随罗绮进了对街咖啡厅。
  “徐小姐,我先请求你。”罗绮认真开了口,“不要哭。咱们不管聊什么,都只是解决问题,我不想你用哭哭啼啼的办法来逃避。”
  徐白眉头微微一拧。
  她极少受到这样的轻待。哪怕是最严厉的教授,都不会觉得她是个只会哭哭啼啼的软弱娇花。
  罗绮却是这样看她。
  “罗小姐请说。”
  “最近对头报社为了销量,不惜抹黑我。我想请你与我合照,澄清此事。”罗绮说。
  徐白:“我好些日子不读报,最近有什么新闻,罗小姐说给我听听。”
  罗绮一噎。
  她似乎没想到徐白会如此回答。
  侍者上了咖啡,徐白没动,只是静坐看着罗绮。
  罗绮微微蹙眉:“徐小姐,你应该知道……”
  “你不是这个城市每日升起的太阳,我的眼睛不会成天围着你打转,罗小姐。”徐白说,“既然你找我,那么请你把事情说明白。”
  罗绮隐约感觉,自己似乎被将了一军。
  她努力坐正,让脊背笔直:“说我与少帅会订婚。”
  “这是假消息?”
  “自然。你才是他未婚妻。”
  “报纸怎么写我的?”徐白又问。
  罗绮:“额……”
  因为报纸上,几乎没怎么牵扯到徐白。哪怕有,徐白也是可怜人,落魄了还要成为罗氏女的踏脚石。
  一时沉默。
  沉默时间越长,罗绮越尴尬。
  “徐小姐,我想你懂……”
  “你话都说不利索,前言不搭后语。我坐下来这半日,你连一句完整的概况都没讲明白。你是这样求人办事的?”徐白问。
  罗绮愕然看着她。
  一时不知是紧绷,还是愤怒,她手肘僵硬着动了下,把自己面前的咖啡打了。
  徐白站起身。
  褐色咖啡流淌,落到了罗绮裙子上。
  徐白看着她慌乱站起身,表情安静。罗绮一直要控制情绪、表情,故而她整个人似坐立难安。
  “罗小姐,看样子,你需要收拾的事,不止一件。你慢慢来,一件件理清楚。”徐白道。
  转身,瞧见她乳白色连衣裙与羊绒外套全部沾染了咖啡渍,而她正一脸懊恼,徐白声音圆润告诉她:“不要哭,罗小姐,哭哭啼啼解决不了问题。”
  罗绮猛然看向她。
  徐白不待她再开口,转身离开了咖啡厅,去金饰铺子找萧珠了。
  路上,她还在想:“原来,罗家与罗绮这样轻视我。也对,我在他们眼里的确毫无价值。”
  哪怕自己低入尘埃,听到罗绮叫她别用啼哭那一招的时候,徐白还是觉得不可思议。
  她不仅没有地位,甚至没有灵魂。
  罗家,简直把徐白看得比一根羽毛都轻。
  “欺人太甚。”徐白倏然有了点怒火。
第127章 摸她的头
  徐白见到了母亲、萧珠和冯苒凑在一起看金饰时,心情好转。
  那些愤怒,也消散了。
  她管罗家和外界怎么看不起她。她反正是站稳了脚跟,得到了很多,心里不再发慌。
  谁的一生,又是遂顺平安的?
  罗家这样贪婪傲慢,又有钱,早已被人盯上。
  徐白犯不着跟罗家的人生气,他们的苦日子快要来了。
  从金铺出来,遇到了萧令烜。
  他的汽车从街上路过,似乎是瞧见了石锋站在车边,叫副官停车靠近。
  “……买了什么?”他推开车门下来。
  萧珠:“我们不买什么,就是看看金饰。陪阿苒姐看。”
  冯苒和徐母比较紧张。两个人脸上挂着恭敬又礼貌的微笑,不太敢说话。
  “你有喜欢的吗?”萧令烜问女儿,“喜欢的话,也替你打一些。”
  不待萧珠回答,转而问徐白,“女孩子多大需要准备些贵重首饰?”
  徐白:“这个我也不太清楚。”
  她从小有一些,几时有的没太在意。
  不怎么用。
  她留洋时,母亲交给她带上,以为应酬上用得着。后来学费太贵,超过了大帅夫人预付给她的钱,她都卖掉了。
  徐白看一眼母亲。
  徐母接了话:“八九岁的姑娘,可以准备一些首饰了。”
  萧令烜颔首:“进去看看。”
  又看向徐白,“你帮她参详参详。”
  徐母和冯苒便说,她们不打扰,先回去了。
  三人进了金铺。
  东家急慌慌迎出来,不再是小伙计招待他们。
  又拿出好几套金铺珍藏的样板,给萧令烜选。
  这些样板,金镶玉、镶宝石,价格不菲。
  一套金镶红宝的头面,萧令烜看着挺不错,问萧珠:“你喜欢不喜欢?”
  “还行。”萧珠说。
  她对珠宝的兴趣,远远没有对路边竹蜻蜓的大。
  萧令烜问徐白:“你觉得怎样?”
  “做工非常精美,等阿宝到了十四五岁,偶然有什么重大应酬,可以戴。”徐白说。
  萧令烜便要了。
  这套不仅仅需要二十几颗红宝石,还需要五斤的黄金。
  冯苒嫁妆的头面,只打算用两斤的黄金。
  萧令烜对东家说:“做两套。”
  萧珠终于答话:“我不需要那么多。”
  “另一套我送人。”萧令烜说。
  萧珠:“你送人的东西,干嘛要跟我的一样?不是独一份的,我不要。”
  “那随你。我两套都送人。好东西,别人不嫌咬手。”萧令烜说。
  萧珠:“……”
  她阿爸似乎等她问“送谁”,她就不问!
  休想把她当小孩子使唤。
  从金铺出来,萧珠和萧令烜都有句话没说出口,两人都憋着一口气;徐白对他们俩吵吵闹闹的,习以为常。
  “四爷,我们就先回雨花巷了。”立在汽车旁,徐白如此说。
  萧令烜慢悠悠开了腔:“去同阳路吧。”
  又道,“上次带回来的酒,是旁人送我的,听说还不错。度数不高,一起尝尝。”
  徐白看向萧珠。
  “也有好吃的。”萧令烜对女儿说。
  萧珠勉强同意:“行吧。”
  回家后,才知“好吃的”,竟是柿子。
  萧珠很不满意。
  萧令烜:“柿子不是给你的。得了些螃蟹,今晚给你做蟹黄面。”
  “你亲自做?”
  “对。”
  萧珠笑逐颜开:“阿爸最好了。”
  “你的市侩,都写在脸上了。”萧令烜说。
  又对徐白说,“徐小姐吃柿子,这种柿子比较甜。”
  徐白满脑子都是“蟹黄面”,迟疑问:“螃蟹和柿子不能一起吃吧?”
  说完才意识到不妥,因为萧令烜并没有留她吃面。
  她是下意识觉得,应该有她的份。
  萧令烜:“还有这种讲究?”
  “好像是。”
  “那算了。”萧令烜说,“这些柿子是老覃送的,还说精挑细选。”
  徐白看着皮薄且饱满的柿子,便对萧令烜说:“这种柿子如果做成柿饼,会特别软糯清甜。”
  “你会?”
  “我不会,但我姆妈会。”徐白说。
  “那就送去雨花巷。”萧令烜说,“等柿饼做好了,也送给我尝尝。”
  徐白道是。
  副官很快把一筐柿子抬走了。
  晚上,厨房做了好些美食,还有螃蟹炒年糕、蟹粉豆腐等;萧令烜临时下厨,加了一道蟹黄面。
  饭桌上有一瓶酒。
  瓶子特别漂亮,烟粉色的,清透凉润,似最上等的玉瓶。
  萧令烜把酒倒出来。
  入杯,嗅到了果香,混合着淡淡酒香。
  “这酒不错。”萧珠说。
  “你不准喝。”萧令烜道。
  “有点像桃子酒。”萧珠说,“好想吃桃子。”
  “这个时节,买不到桃子。”徐白有点遗憾似的。
  萧令烜看她们俩:“念书都念傻了?析县产秋桃,这几日上市,高档水果铺子有得卖;桃子罐头遍地都是。”
  徐白:“……”
  萧珠不悦:“那我现在就想吃。十分钟要吃到。”
  萧令烜叫人去买。
  他先与徐白碰杯。
  酒闻着极香,但不甜;入口绵柔,挺好喝。
  副官去了片刻,果然买了秋桃回来。
  女佣切好,放在萧珠手边。
  萧珠只顾吃面,尝了一块就放下了。
  小孩想要什么,一时恨不能得到;但不怎么贪食,吃不了太多。
  萧令烜与徐白一边喝酒,一边闲话,话题比较简单,说了好些萧珠的功课。
  徐白心底有个念头,试探着问:“四爷,您会送阿宝去留洋吗?”
  “自然。现在这是时髦事,大家都送。”萧令烜道。
  徐白:“您打算何时送?”
  “这个有什么讲究?”
  “晚些送,年纪大一点,生活可以自理,更快成熟,是一种选择;
  早些送,语言上更占优势,能学得更好。先把语言这道关过了,学业上也能取得更大成就。”徐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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