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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级狂妄/染指枭雄——初点点/15端木景晨/明药【完结】

时间:2025-02-18 23:11:25  作者:初点点/15端木景晨/明药【完结】
  彼此诚意十足,都是带着热切的笑寒暄。
  乐至景站在身后,只用目光看冯苒,没有贸然答话。
  徐白陪着乐家祖孙坐了片刻。
  看得出来,乐家老太太作风强势,但性格豪迈。
  人不是单一的,是各方面的融合。乐家老太太这种人,肯定不可能和蔼可亲,但做事极其爽利,而且目标明确。
  未必难相处。
  几个人闲话起来,非常愉快。
  萧珠小大人似的,问了一个众人想问又不好问的问题。
  “老奶奶,你们家为什么想要阿苒姐做媳妇?我阿爸一会也要来吃饭,你们别欺负人。”萧珠说。
  她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长着瓷娃娃的脸,看上去纯净可爱,说话语气却莫名带着威压。
  大人会把明面上想要问的最重要问题,兜兜转转、不说清楚,只是为了留个以后见面的余地。
  一生那么长,谁与谁都不是一锤子买卖,总要装糊涂。
  乐家老太太看向萧珠。
  徐白介绍:“她是萧四爷的女儿。”
  她习惯了叫萧令烜为“萧四爷”,殊不知这半年来,南城的社交场合慢慢改口叫他萧大帅了。
  乐家老太太坐正几分,看向自己孙儿。
  乐至景一脸尴尬,非常痛苦扭了下身子,尽可能控制表情:“此事,是我的主意。冯小姐很好。”
  “这种话,小孩子都哄不住。”萧珠说。
  她就是小孩子。
  的确连她都觉得不妥。
  乐至景非常不想说的模样,乐家老太太沉默着笑,不接腔。
  冯苒最不愿意见旁人尴尬。因为别人尴尬,她也会跟着替他难受。
  “阿宝,下次再说吧,过节呢。”冯苒低声说。
  乐至景深吸一口气:“我、我能解释。”
第124章 动情的初衷
  乐至景忸怩了片刻,目光看向冯苒,很认真问:“你念教会女子小学的第二年,是否记得一个叫‘孙青’的同学?”
  冯苒想了下。
  到底是十几年前的事了,那时候才十岁。
  “我不太记得了。”她如实说,“时间太久了。”
  “总穿一双黑色皮鞋的。”乐至景问。
  冯苒突然响了起来:“哦她,我记得!我只是忘记了她名字。”
  孙青是二年级转过来的,只念了半年又走了。
  那时候大家剪短头发,孙青的齐耳短发比别人更短几分;长得粉雕玉琢,非常漂亮,但从来不在学校吃东西。
  小孩子总忍不住讨论她,甚至去欺负她。
  冯苒听密斯们说:“她再这样不吃不喝,得给她退学了。她到底什么毛病啊?”
  “她说不饿。”
  “午餐是要吃的,学校规定。”
  冯苒听说了,往后吃午饭就和孙青坐在一起。
  她偷偷帮孙青吃。
  学校的午饭真难吃,没人喜欢,冯苒有点吃到撑。
  后来就慢慢熟悉了。
  孙青总跟在冯苒身后。
  她在学校里不吃喝、不上厕所,非常怪。
  但念书成绩好。
  冯苒还借过她的作业抄。
  “……我们不是同班吗?”徐白突然插话,打断了冯苒记忆。
  冯苒:“你比我记性还差,你从一年级跳到三年级去了呀。你跟西西一样,念书下狠劲。”
  徐白:“……”
  “我记得那个很怪的同学。后来她转校后,再无联系了。”冯苒说,“她是你妹妹?”
  “不,她就是我。”乐至景说。
  众人齐刷刷看向他。
  萧珠眼睛都亮了好几分:“你扮做女孩子上学?”
  “他小时候长得漂亮,看不出男女。”老太太接话。
  “是,逼不得已。”乐至景说,“那时候广州失利,我阿爸成了大总统府的通缉犯。
  我与祖母到处逃难,又得伪装做个正常人,所以祖母才叫我去念书,免得近邻街坊起疑心。”
  徐白等人没打听过乐至景父亲的过往,并不知晓他是元老。
  怪不得如今可以管财政了。
  “……那你干嘛那么怪?”
  “我不敢在学校上厕所。”乐至景说,“所以才不敢吃喝。我原本打算糊弄的,谁知道你都吃了。我好几次看你快要吃吐了。”
  他想吃一次,然后就假装呕吐、发烧,叫密斯们不敢逼迫他,睁只眼闭只眼。
  冯苒:“……”
  “不到半年,我阿爸起复,我就去正常的学堂念书了。”乐至景说,“我是认识你的,又怕你认出我,前些年见到你不敢打招呼。”
  年轻男孩子的尊严特别重要。
  十几岁的时候,是万万不敢被揭穿的。
  冯苒:“……”
  乐家老太太这才回答了萧珠:“我们并无恶意。冯小姐大户出身,做乐家的媳妇,门当户对。况且冯小姐心善、人品好,这些远比门第重要。”
  徐白等人听了这些话,一时都放了心。
  萧珠觉得挺有意思。
  学校似乎也挺好玩的。
  他们这边聊着聊着,忘记了时间,萧令烜已经到了门口。
  徐白和萧珠急忙去接。
  天色不早,夕阳只剩下最后一点余晖,染得半边天灿红;门口灯笼亮起,红光不太显,笼罩一身华贵的男人。
  他衣着讲究,衬衫长裤整齐熨帖,又高大挺拔,硬朗与矜贵融合得恰到好处。
  “阿爸!”萧珠高声喊他。
  萧令烜往里走。
  他先看一眼萧珠:“这两个发包扎得不错,像个小丫鬟了。”
  萧珠:“……”
  又看一眼徐白,“今晚你拿珍珠当饭吃?”
  徐白:“……”
  萧珠同他吵了几句,热热闹闹往里走。
  徐白落后,默默把自己手链和耳坠子摘了。
  正院门口,几个人站立等候。
  萧令烜只是略微颔首,就问:“戏台搭在哪里?”
  “在后院的小宴席厅,您跟我来。”徐白说。
  她在前头领路。
  一行人便去坐席。
  远远听到了戏台上的锣鼓声;小戏台附近灯火通明,戏台上旌旗翻转,五彩缤纷。
  徐白请他坐主位。
  “按年纪来吧。”他说。
  言外之意,他没那么老。
  乐家老太太推辞两句,就坐到了主位,十分爽利;她一坐,给了徐白母亲勇气,她依次坐下。
  才轮到萧令烜。
  人少,剩下几个人不按主次,随意坐了。
  徐白和萧珠坐一起。
  晚宴开始。
  饭菜好、酒水也好。萧令烜看着严肃,不过说话倒也不冲人,闲谈琐事时他就不插话,气氛还算融洽。
  一顿饭吃完,萧令烜站起身:“我不听戏了,晚上军政府还有个会。”
  徐白:“我送您。”
  徐母也要送。
  萧令烜说:“不必麻烦,徐小姐送一送就行了。”
  萧珠也要去。
  萧令烜叫她别跟着,还扯了下她的发包。再扯两下,发包就要松了,萧珠只得停住脚步。
  中天圆月,衬得夜穹澄澈干净,似墨蓝色的绒布;琼华洒遍了庭院,处处亮如白昼。
  月下的人,添了一层清冷朦胧的柔光,格外好看。
  ——萧令烜收回视线。
  “……上次商会晚宴,你也去了?”他突然问徐白。
  徐白:“是。您送了我很多鞋子,是瞧见我换鞋了吗?”
  “怎么换鞋?”
  徐白如实解释给他听,又道:“多谢您给我鞋子,我都很喜欢。只是太贵重了, 又叫您破费。”
  萧令烜瞥一眼她。
  有句话就在嘴边,他没说。
  徐白一直把他送到大门口,看着他上了汽车。
  她没动,想等他汽车先走,却瞧见他摇下了车窗。
  他的脸,一半在车厢的阴影里,一半沐浴在月华下,安静看着她:“听说,阿宝给你写了一幅‘百寿图’?”
  “是。”徐白说。
  “不错,懂点孝道了。下次我过生日,教她也写一幅给我。”他道。
  徐白应是。
  萧令烜:“你呢?我过生日,你打算送什么礼?”
  徐白闻言抬眸:“您有什么想要的吗?”
  “不要买的便宜东西。”他道,似沉吟,“去年你送给我的围巾,不小心掉了。天气一日日冷了,你再送一条,还要那种灰色的。”
  又道,“我不要买的。”
  徐白福至心灵:“我亲自给您织!”
  他给了她一个台阶下,似乎把“二十双鞋”的事揭过去。
  徐白就坡下驴,非常懂他的言外之意,稳稳接住了,没叫他的话掉在地上。
  萧令烜的眉宇间,添了点松弛与满意。
  他微微颔首:“行,我且等着。”
  又递出一个匣子,“前不久你过生,补给你的礼物。”
  不待徐白打开,他解释,“一把勃朗宁手枪,适合你用。子弹在下面。你不会用就暂时放着,过些日子我空闲了,教你开枪。”
第125章 全是狠人
  萧令烜的汽车远去。
  徐白拿着小匣子,立在门口,久久没有挪脚。
  她看了好一会儿,直到他的汽车彻底远去了,她才折身回了内院。
  先把自己的小匣子藏好,徐白这才往小宴席厅去听戏。
  “我阿爸跟你说了什么?”萧珠好奇问。
  徐白:“提到了你给我的生日礼,他也想要一幅。”
  “他也觉得我写得好?”萧珠不免得意。
  “何止?他简直羡慕。”
  “我不会厚此薄彼。等他过生日,我肯定送给他。”萧珠道。
  十分大气,是个豪迈的小姑娘。
  徐白:“他何时生日?”
  “九月初六。他是九月初六,我是正月初六,好记。”萧珠说。
  徐白:“……”
  没多少时间了。
  她压根儿不会打毛线。
  熟能生巧,她还有时间去“熟”吗?
  徐白决定从明晚开始赶工,每天晚上织一个时辰,练熟了就织一条给他。
  宴席散场,乐家祖孙尽兴而归。
  萧珠留宿雨花巷。
  “……真是缘分。”徐母提到乐家祖孙,很是为冯苒高兴,“阿苒,你真是要做太太了。”
  冯苒耳朵尖悄悄红了。
  她对乐至景非常满意;对乐家老太太,她也不算太畏惧,又感觉她可靠,很有智慧。
  徐白也说:“从我们第一次见面,就觉得乐少爷很有诚意。原来是有那么一段往事。”
  冯苒面颊也渐渐有了点红润。
  萧珠问她是否害羞,她非要说酒气上脸。
  “如果是他,是否嫁了?”徐白故意问冯苒。
  冯苒的心湖,荡起一圈圈涟漪:“总要嫁的。写信问问我姆妈,家里不反对,我自然也不会故意拿乔。”
  徐母得到了准话,便笑了起来。
  中秋节后,徐白正常上工、徐皙念书,徐母则忙着冯苒的婚事。
  徐白又租了一辆车,请石锋安排两个副官,去把冯苒的母亲接回城,与乐家祖孙见个面。
  从中秋节后,徐白出入同阳路,就能遇到萧令烜。
  这次巡查,逼得萧珩北上求助、滕勇断臂自保,萧令烜在军政府的势力又聚拢了三成。
  逐渐掌控了他原本想要的地盘。
  在城里的日子,会比在驻地更忙,因为军政府内部事务堆积如山。
  他的下属赵峥眀、苏宏,充当参谋之职,帮衬他办理不太要紧的小事。
  福州教官营来信,说徐白的弟弟徐皓出了一次小任务。全身而退,办得非常好。
  教官对他很满意。
  苏宏把此事告诉了徐白。
  徐白晚上回去练习织毛线的时候,越发认真,否则她真不知如何感谢萧令烜。
  “……谁死了?”
  徐白这日上工,进门就听到萧珠如此问。
  苏宏告诉萧珠:“吉田,东洋人。他想要师座放开码头的租金。”
  “我们见过她太太。那个太太非常讨厌,傲慢极了。她喜欢徐姐姐,却又看不起徐姐姐,把徐姐姐当她下人似的。”萧珠说。
  徐白:“……”
  萧珠对人的态度,是非常敏锐的。
  她上次还说,乐至景对冯苒,是久别重逢,不是初见,也被她说准了。
  “她死了没有?”萧珠又问。
  “应该没有,吉田的家眷逃回去了。”苏宏说。
  吉田家的买卖,关乎整个南城洋行的供货。
  这个人死了,洋行的生意是否受到影响?
  “已经有了新的供货商。如果罗家不想合作,其他人会很快蚕食掉他们家的买卖。”苏宏对萧珠说。
  又像是看透了徐白的隐忧,解释给她听。
  萧珠:“这些人,想叫我阿爸分利,简直痴心妄想!”
  “罗家依靠着萧珩。”徐白接了话,“萧珩回来了吗?”
  “他还没有。不过,萧珩暗中扶持了几十家洋行,已经抢占了罗家不少生意。”苏宏说,“谁都想要钱。”
  又说,“与罗家合作最大的两个钱庄,一个被师座吃了,一个被萧珩吞了,可能罗家还没有真正意识到。”
  徐白后脊微微发僵。
  罗家以为自己是巨鳄。其实在权阀眼里,只是肥猪。
  以前萧令烨在世时,畏手畏脚,把罗家捧得不知好歹了。
  轮到萧令烜和萧珩当家时,没有明面上斩断罗家与军政府勾结的势力,实则暗中釜底抽薪,快要把他们的财富捏在手里。
  钱庄才是买卖最核心的命脉。
  “大小姐、徐小姐,这段日子会有点八卦,转移下视线。”苏宏说。
  徐白眉心跳了下:“跟我有关吗?”
  “跟罗绮有关,可能会牵扯到您身上。您不必多看。”苏宏说。
  徐白了然。
  萧令烜便是此时下楼的。
  天气微凉,他穿了件薄薄风氅,皮质的。
  不管是徐白还是萧珠,都眼前一亮。衣裳与他太配,硬朗与英俊调和得近乎完美。
  “阿爸,这件衣裳很帅气。”萧珠说。
  萧令烜不以为意:“还是小孩子。一年两年了,看男人就只会看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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