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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级狂妄/染指枭雄——初点点/15端木景晨/明药【完结】

时间:2025-02-18 23:11:25  作者:初点点/15端木景晨/明药【完结】
  摩挲她手背那道浅浅伤疤,他没说话。
  徐白反而开口了:“阿宝她有点紧张。她其实很担心咱们俩闹掰后,我会离开她。”
  又道,“她非常敏锐,只是藏得很深。”
  “你会吗?”萧令烜问她。
  徐白:“三年我肯定会教完。往后的事,再说。”
  “她瞎担心。”萧令烜道。
  心里有句什么话,想说,到了嘴边又觉得矫情。
  他很想告诉徐白,他身边总有人跟着,如果他不想女人靠近,一般人无法对他投怀送抱的。
  萧令烜不担心外在。
  他担心的,是他自己。
  比如说,他喜欢徐白的时候,想过无数次“放弃”,觉得此事不成。最后都没成功。
  “……对了,送了你一个礼物。”他说。
  徐白:“你已经送了很多。”
  “是个手包。你平时用的那个,有点旧了。”他道。
  徐白:“手包很实用,多谢。”
  “喜欢就好。”
  两人说着话,萧令烜将她揽过来,让她贴着靠近他。
  只轻轻吻了吻她的唇。
  火烧了起来,可他什么也没做。他享受着她依偎他的安静,任由自己被灼浪侵蚀。
  汽车到了雨花巷,开车的石铖提醒他:“师座,门口有人。”
  萧令烜抬眸,瞧见另一辆汽车,停在雨花巷的门口。
第145章 萧珩出招
  萧珩站在车旁。
  月色下,他的脸白而冷,似白瓷雕刻的,英俊但没什么活气。
  萧令烜先下车。
  两人对视一眼,萧珩唇线绷紧。
  徐白稍后一步下来。她今日穿高跟鞋,下车时萧令烜扶住了她胳膊,她才站稳。
  被他牵住了手。
  “……这么晚,有事?”萧令烜问。
  萧珩目光落在纠缠的一双手上。
  良久,他都没有抬眸。
  “到底有事没有?”萧令烜眉目冷峻,依旧握紧徐白的手,“没事大半夜往别人门口一杵,像什么样?”
  声音严厉,“这点礼数,也要长辈教?”
  萧珩终于抬了眼帘。
  他面上毫无表情,视线对上萧令烜,夜幕下看不清情绪:“四叔能教我的,真不多。要是什么都像四叔这样抢,岂不是乱了套?”
  “属于我的,从来不用抢。”萧令烜道。
  萧珩转向徐白,话仍是对着萧令烜说:“岁岁不会喜欢你。”
  继而用英文,与徐白对话,“你可以向我求助,不必害怕就留在他身边。”
  徐白往萧令烜身边靠了靠。
  她没有回答他,而是用行动表明,谁才是她真正的选择。
  萧珩轻轻呼出一口气。
  身体里的热度,随着这口气,也散了大半。
  他觉得冷。
  “……不要大半夜的说鬼话,难听。”萧令烜说,“到底做什么来的?”
  “给婶母和岁岁送请柬。我要结婚了,腊月初七。”萧珩说着,递上一盒子巧克力糖,和几张烫金大红喜帖。
  萧令烜吩咐石铖去接过来。
  徐白这才开口:“恭喜你。”
  “希望你能来。”
  “我要看那日是否有空,不过礼金会到的。”徐白道。
  萧珩点点头,转身走了。
  萧令烜从石铖手里接了糖盒和喜帖。
  他先看糖盒:“这个牌子的巧克力,我给你买过。”
  徐白:“……”
  那天她拿回来,萧珩正好找她。徐白为了糖盒不落地,没反抗他。故而他知道,她很喜欢这种巧克力。
  记性好、注意力也很敏锐。
  不过,徐白还是被萧令烜分了神。
  “不是给阿宝买的吗?”她问,声音很轻。
  萧令烜难得语塞。
  送进大门,没有继续往里走——夜深了,从大门进入宅子,就得去和徐母打个招呼。
  现在入夜了,不适合。
  也太随便了,不够尊重徐白的家人。
  徐白拿回请柬,给母亲和冯苒瞧。
  “……我们到时候要去吗?”冯苒问。
  “我不打算去。”徐白说。
  她想起当年陶家的寿宴。
  萧珩估计是想学样,在自己的婚礼上闹事。
  徐白怕溅一脸血。
  “那就不去。”徐母说,“少帅请我们,是他不忘旧情;咱们真去了,成了攀附权贵。”
  徐白点点头。
  萧令烜叫石铖派人通知杨胜林,他女儿失踪;又派人帮杨胜林找人。
  两日后,他接到电报,杨胜林要亲自回一趟军政府。
  萧令烜同意了。
  他还是要用杨胜林的,也知道杨胜林识时务。现在驻地局势稳定,杨胜林回来不耽误事。
  不成想,杨胜林直接到了军政府的会议室。
  他没有提前通知萧令烜,直接说:“大帅,我要请辞,请您批准。”
  萧令烜眉头蹙起。
  军政府这些高级将领,至少四成的人跟萧令烜不是一条心,闻言都看热闹。
  “怎么回事?”萧令烜问,眉心跳了跳。
  杨胜林:“我女儿被少帅抓了,少帅砍了她三根手指给我,要我合作。我不想背叛您,自愿请辞。”
  此言一出,满室寂静。
  所有人都看向萧珩。
  萧珩一如既往面无表情:“我并没做此事。这是诬陷、挑拨。”
  “不管真假,我把此事挪到明面上。”杨胜林道。
  萧令烜面颊微微发抖。
  杨胜林自爆,不仅他得赋闲,他女儿杨梦舒也性命不保,可给了萧珩致命一击。
  痛失爱将,萧令烜心头微颤,简直恨不能当场打萧珩。
  他依靠着椅背,问萧珩:“人在哪里?”
  萧珩回视他:“我说了,我与此事无关。四爷有本事,就找到证据,否则是你叫杨胜林来污蔑我。”
  “他用他女儿性命、自己前途污蔑你?”
  “四叔做得出来。你连亲兄长都能杀。”萧珩道。
  高级将领们各有心思。
  萧令烜便明白,萧珩抓杨梦舒、逼反杨胜林,目的是为了把萧令烨的死,泼到他身上。
  萧珩怎突然这样做?
  声东击西?
  会议很晚才结束。
  萧令烜回到同阳路,苏宏、周霆川、何岩、赵峥眀等心腹都到了,楼上开个小会。
  “老杨真应该提前跟您通个气。”苏宏说。
  赵峥眀:“一旦他提了,师座不可能准他自爆指向萧珩。这是他的忠诚。”
  “换他下来,有人可以顶上,杨胜林是做好了安排才回来的。”石铖说。
  萧令烜沉默。
  何岩便对他说:“师座,杨小姐突然离家出走,现在教官营的人都找不到她,我怀疑此事一开始就是个阴谋。”
  萧令烜终于开口:“如果萧珩蛊惑她,她的确会跑。而她身边的人,连个柔软女人逃走都抓不住,也有问题。”
  “她愚蠢。杨胜林断尾求生,她估计活不成了。在女儿和忠诚之间,杨胜林选择了后者。”赵峥眀道。
  萧令烜当然知道。
  他觉得难过,是因为他也有女儿。
  他不会为了任何人、任何事放弃萧珠。
  故而,杨胜林自爆,叫萧令烜免于萧珩的算计,却会害死自己女儿的行为,萧令烜是感动的。
  也很内疚。
  他庇护这些下属,从来没想过要他们把心尖上的宝贝拿出来为他铺路。
  萧珩这个疯侄子,危害越来越大了。
  “他到底在打什么主意?”萧令烜沉吟,“他这个人,实在太疯,路子我竟是看不透。”
  萧珩从来不选择“最有利”的路走。
  他行事乖张,哪怕完全不利于他自己,他也会照做不误。
  萧令烜做事狠辣,但每件事都注重结果。为地盘安稳、为经济繁荣、为权势与财富等。
  他每一桩心狠手辣的背后,都是有这些目的支撑的,所以萧令烜的行为其实更好猜。
  萧珩却不。
  几个回合下来,萧珩被萧令烜打得无还手之力,萧令烜逐渐觉得他成不了气候。
  却没想到,在萧令烜爱情得意、放松警惕的时候,杨胜林遭了算计。
  “师座,北方最近安静得过分,萧珩再也没往那边伸手。这不寻常。”周霆川突然说,
  “他最擅长玩政治。宋擎死后,他也应该明白,军事上他胜算不大,必然要加大政治筹码,怎么会放弃?”
  萧令烜:“你与北方再次联络。”
  又道,“你还是继续北上,这次隐秘行事,处处当心。”
  周霆川应是。
第146章 巧克力味道的吻
  徐白与萧令烜确定关系不过几天,萧令烜就忙得脚不沾地,两人只早晨匆忙见一面。
  对此,徐白感觉很轻松。
  她真怕黏糊。
  “……应该是军政府出了事,虽然我不知什么事。前天他们开会到凌晨四点。”萧珠告诉徐白。
  徐白整理了课本,下午是练字。
  萧珠练,徐白也跟着练。
  “他们外头的事,咱们插不上手。不管了,做好我们的功课就行。”徐白道。
  萧珠:“你不要担心。”
  “我不会。”
  而后,苏宏就把杨胜林的事,说给了徐白和萧珠听。
  “杨梦舒死了吗?”萧珠诧异问。
  苏宏:“搜了七日,没有任何人影。杨胜林指证萧珩,杨梦舒就是活生生的铁证,所以她必会消失,尸骨都找不到。”
  萧珠有点意外:“她怎如此倒霉?”
  又说,“她要是不迷恋我阿爸,也不会落得这样下场。杨胜林忠心耿耿,我阿爸肯定不会亏待他。杨梦舒踏踏实实做个高官门第的小姐,多好。”
  余光瞥一眼徐白。
  徐白不动声色,只是在心里想:又一个溺毙在深潭里的女人。
  她想归这么想,倒也没退缩想要和萧令烜分开。
  她也不是觉得自己特殊。
  而是,享受爱情的甜蜜,势必要付出代价的。她对此事,做足了准备。
  “杨胜林有好几个儿子,就这么一个女儿,他们老夫妻很宝贝。这次伤透了心。”萧珠又道。
  苏宏:“是。大义面前,他舍弃了杨梦舒。”
  “也不知该夸他还是骂他。”萧珠说。
  其实她更想说,比起杨胜林的可怜,杨梦舒多少有点自作自受。
  但人家都死了,人家父母正伤心欲绝,萧珠这句话放在心里,没说出口。
  这日周六,徐白下工后把萧珠接走了。
  天阴,寒风凛冽,前天就入了冬。
  徐白小楼客厅点了个炉子,上面架起铁丝网,她与萧珠、冯苒和徐皙围坐烤火,顺便烤桔子吃。
  没有聊杨梦舒,而是提到了萧珩的婚礼。
  “……我听说,大帅夫人又发疯了。当初大帅去世,她迷迷糊糊疯了些日子,好不容易好转,又被儿子气疯。”冯苒说。
  她是朋友们讲的。
  大帅夫人的情绪,时好时坏。
  “这有什么可气的?她又不是今天才做不了儿子的主。还看不开,指望儿子听从她,实在愚蠢。”萧珠说。
  徐皙在旁边笑,觉得萧珠实在可爱。小小孩童,说话如此老成,又见解独到,非常罕见。
  徐白剥开烘烤得暖融融的桔子,分给她们:“我也觉得,她没必要生气。”
  又说,“她可能是为了自己面子。她还是想萧珩可以娶罗绮。”
  “自找罪受。”萧珠说。
  冯苒则说:“不知萧珩婚礼,大帅夫人是否出席?”
  “你想看热闹的话,可以去参加。咱们有请帖。”徐白道。
  冯苒说不了。
  四人聊了大半日琐事,很晚才睡。
  翌日,徐白和萧珠都睡晚了,赖床,女佣却过来叫她。
  “小姐,宋小姐来了,说想见见您。”女佣道。
  徐白一时间没反应过来:“谁?”
  “宋枝小姐,少帅的未婚妻。”
  徐白:“……”
  她动作麻利穿衣洗漱。
  今天下了寒雨,冷得刺骨,小径的雨花石被打得光洁圆润,有点滑脚。
  宋枝穿一件银红色斗篷,坐在正院的客厅,正与徐母闲话。
  她生出了几分端庄高贵,与前些日子略有不同。
  “徐小姐,我冒昧前来,是想请您去看看夫人。”宋枝说,“夫人这次病得很厉害。”
  徐白:“我虽然学医,到底没有去医院上过班,没资格出去行医。很抱歉,你找错了人。”
  “夫人是心病。”宋枝叹气,“大婚在即,我与少帅都担忧,怕夫人出席不了。她是少帅的母亲。”
  “心病我更加治不了。”徐白说。
  宋枝:“您可以的。徐小姐,夫人还在念叨着您。她对我不满意,说宁可娶了您。”
  徐母露出几分不悦。
  又强自忍住。
  她觉得大帅夫人欺人太甚。
  徐白则静听宋枝的话,从中听到了一点痕迹。
  “……我今天不能去,有很要紧的事。这样,明日下工后,你派人来接我,可以吗?”徐白问。
  宋枝轻轻舒了口气。
  她眼角湿润了:“徐小姐,您真是个好心人,菩萨会保佑您的。”
  徐白:“我们都是苦命人,宋小姐。世道这样不好,像你我没有父兄庇护的,都一样可怜。”
  她的话,意味深长。
  宋枝轻轻擦拭眼角水光:“多谢。”
  徐白没说什么。
  周日,仍带着萧珠出去玩。傍晚时,萧令烜来了雨花巷。
  他从大门进来,带了四样礼品。
  放在正院的桌子上,他对徐母说:“婶母,往后可以把岁岁交给我,我不会亏待她。”
  徐母震惊看着他:“岁岁没提。”
  “此事,应该我来说。”萧令烜高高大大站立,压迫感十足。
  徐母很紧张:“岁岁同意的话,我自然赞同的。”
  又道,“您一直对岁岁极好。”
  萧令烜满意点点头。
  晚上他在徐家吃饭。
  原本很欢快轻松的饭桌,因他到来而沉默。
  大家都不怎么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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