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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府在逃小妾——也望【完结】

时间:2025-02-21 14:40:35  作者:也望【完结】
  又听苍术来报,道是胞妹苍杏人已到了锦州,还携了不少京中时兴的珠宝首饰。宋吟挑捡着相衬的用上,自铜镜中对上桃红的眼:“今日我便去给咱们桃花面打打广告。”
  “广告?”桃红纳闷儿。
  宋吟启了启唇,斟酌着解释:“就是……活招牌,我不就是活招牌么。”
  桃红与她朝夕相处十年,早已习惯了冷不丁冒出来的生词,倒是外间的卫辞蹙了蹙眉,沉吟着把玩手中的银色匕首。
  碍于男主人在一旁,又是个不知深浅的贵公子,桃红大气也不敢出,细声央求宋吟别再同自己搭话。
  宋吟无奈地耸耸肩。
  她早便让卫辞去书房,或是自己回小院,偏他不肯,盯梢似的寸步不离,真是没脸没皮。
  幸而她骨相优越,无需过多修饰,由桃红绾了清爽的凌云髻,再换上玉蕊赶制的衣衫,并未花费太长时间。
  桃红满意地瞧了瞧,只觉再多看上两眼,自己也要教她勾了魂去,遂揶揄地挑高眉头:“我先回铺子,你别让公子等急了。”
  “知道了。”
  桃红既已离开,卫辞便坦然绕过屏风入内,见宋吟正对着铜镜涂抹口脂。金丝衣带掐出极细的腰身,因是坐着,其下弧度更显饱满,宛如一颗熟透了的硕大蜜桃。
  卫辞胸中剧烈起伏两下,压住满心旖旎。
  “公子,你说桃粉衬我,还是绛红衬我?”宋吟拿不定主意,偏过头去问他。
  此番苍杏带来不少上乘的首饰,她选了点翠发冠,额前坠着碧色珠子,一张小脸极尽秀美,端的是淡妆浓抹总相宜。
  卫辞俯身,抬指挑起她的下巴,凑近了瞧那水润润的双唇。
  宋吟眨眨眼,直白地问:“想亲我?”
  “咳。”他如梦初醒般撤回手,面色些微不自在,拒绝道,“我不想弄乱你的妆饰。”
  某人似未意识到,他难得窘迫的纯情模样,直直击入宋吟心底。她故作惋惜地勾了勾唇:“可是我想亲亲公子,如何是好?”
  卫辞喉结滑动一番,极快作出决断,一本正经道:“亲完再抹,也是一样。”
  说罢,克制地贴上她的唇。
  若宋吟不曾记错,这大抵是两人头一遭不含情欲地唇齿相接。
  卫辞既忧心弄皱了她的新衫,又不想蹭上双颊的胭脂,只好一手勾着她的下颌,便于迎合自己,一手与她十指相扣。
  唇肉软而温热,仿佛在吮着香甜果蜜,怎么也吃不腻。
  且卫辞一改往日的急切,轻缓地吻着,仿佛在于无声中诉说着珍惜。宋吟被他罕见的柔情融化,几乎快要软成一滩水。
  如此纯粹地亲吻了许久,彼此眼角眉梢俱染上绯色,眸光更一瞬不移地黏着,意犹未尽。
  卫辞平复了呼吸:“晚上再亲。”
  他五官生得漂亮,遭宋吟索求过后,薄唇透红,有股子惊心动魄的美。
  宋吟不敢再看,慌慌张张地收回眼,选了常用的绛色口脂。
  半道接上桃红,两人乘坐马车,卫辞兀自骑马行在前头。
  少年身躯高挑有力,宽肩窄腰,仅一个背影便知他绝非凡品。宋吟收回贼兮兮的打量,放下帘子,却见桃红一脸看戏的神情。
  “你做什么。”她讪讪道。
  桃红一向直来直去,掰着手指头说道:“我在数你一路上往外头看了多少次啊,啧啧啧,你们这般娇娇黏黏,日后相隔两地该如何自处。”
  宋吟摇头晃脑地背诗:“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愁。”
  “倘若卫公子铁了心要接你去京城?”
  “他不会。”宋吟矢口否决。
  两人朝夕相处,又日夜深入交流,自然会产生朦胧好感。可在宋吟看来,好感弱于喜欢,喜欢又弱于爱慕,她尚且停在第一层,没道理卫辞经过短短两月便生出深厚感情。
  更何况,科技发达的后世,异地恋情也鲜有圆满。她与卫辞隔着千里之遥,淡薄的好感很快会随风消散。
  见桃红不信,宋吟压低了音量:“男儿志在四方,他回京后少不得忙东忙西。又到了该议亲的年纪,将来府里妻妾成群,再来几个貌美通房,惦记我做什么,闲的?”
  “话不能这么说。”
  桃红倒也无意做说客,纯粹不爱听她贬低自己,“我那日回去想了想,你这般颜色,去了京中仍是极美的,否则几位大人怎么都跟丢了魂似的。而且你性子好又聪明,我若是男子,只要娶你一个。”
  宋吟乐得合不拢嘴,打趣道:“那你扮作男子,我演糟糠妻,咱们夫妻双双把家还。”
  “免了,我如今心思都在铺子上。”
  ……
  开席之前,男子与女子并不同坐。
  卫辞将人送至廊下,不便往里走,众人识趣地散开,留给二人说话的空隙。
  宽大袖摆掩住了相牵的手,他神色疏离,目光不知落向何处。远远看去,像是在提点自家不曾见过世面的外室。
  “你方才偷瞧了我八回。”
  宋吟忍笑:“公子若是不偷偷瞧我,又怎知我在瞧你呢?”
  卫辞高昂着头颅,不轻易在外人面前袒露情绪,却用唯有宋吟能听清的缠绵语调叮嘱:“再过两刻钟就开席,莫要乱吃东西。”
  “知道了,那我与桃红姐姐先进去。”
  他不情不愿地撤回手,睇一眼候在阶前的县令,潇洒转身。
  虽说面生,瞧宋吟一身绫罗绸缎,并着惊觉艳绝的容貌,众人皆默契地止了话头。迎着明里暗里的打量目光,她福了福身:“见过各位夫人。”
  “吟姑娘,快快请坐。”县令夫人刘氏约莫三十出头,生得慈眉善目。因自家夫君耳提面命多次,不敢怠慢,热情招呼着她与桃红入座。
  宋吟温温柔柔地谢过,顺势介绍:“这是替我打理铺子的桃老板,亦是我最好的姐妹,今日有幸能来赴宴,我却也十分忐忑,便央了她同来,还望刘夫人莫要介怀。”
  “铺子?吟姑娘开的什么铺子?”
  “是妆面铺和绣坊。”
  有刘氏牵头,加之宋吟今日的打扮得跟天女下凡似的,气氛逐渐活络,众夫人都打听起她的妆容与衣着。
  忽而,一身着鹅黄斗篷的富态女子“嗤”一声:“不过是个上不得台面的外室,你们竟也争着捧她臭脚。”
第21章 野外
  满座静了一瞬。
  县令夫人面色霎时染上慌张,偏偏左右都得罪不得,只好安抚地看一眼宋吟,再走上前去劝说富态女子。
  形容稳重的老嬷嬷低声解释:“那位是杨家四小姐,杨大姑娘原是知府夫人,后因难产去世,但上月,二姑娘又嫁去做了继室。”
  “多谢嬷嬷点拨。”宋吟柔柔道。
  杨家背靠知府,小小县令也需给几分薄面,难怪刘氏吓白了脸。至于卫辞,他既不敞明身份,女眷只晓得是贵人,却拿不准是否能盖过知府去。
  气氛逐渐变得不尴不尬。
  桃红脚底发虚,扯了扯她的衣袖,耳语道:“你家公子可交待过他的来头?”
  宋吟无辜地吐了吐舌,心说自己连他全名都不知道,但为免姐妹担忧,语气愈发温和:“别怕,我家公子脾气大得很,一瞧就是金银窝里宠出来的,半点社会毒打都不曾尝过,应当比知府要强。”
  “……”桃红一言难尽地抿紧了唇。
  县令夫人的劝说也生了效,杨四姑娘面色稍霁,故意拣了离宋吟最远的藤椅坐下。
  面对明晃晃的嫌恶,宋吟倒十分淡定。毕竟,心思全写在脸上的人,总比暗藏了一肚子坏水的要容易相与。
  “吟姑娘年岁不大,性子却沉稳得紧。”一道略带威严的嗓音打破了静谧。
  说话之人端坐于上首,两鬓斑白,如炬双眼淡淡扫过,闪动着锐利光芒,正是锦州声望最高的言情书网——宋府的当家主母。
  杨家虽与知府有姻亲,可倘若子孙后代欲行科考之路,少不得要仰仗宋家。且宋府孙辈中出了几位麒麟才子,锦州有头有脸的人家,皆盼着能将女儿嫁进去。
  是以杨四不敢造次,闷头饮了一杯茶,忍耐着没有出声。
  宋吟今日一心为了推介铺子,压根不在意自个儿的风评如何。她见过礼,大事化小道:“我出身乡野,后又被卖身为奴,的确上不得台面。四姑娘实话实说,也不失为一种率真可爱。”
  伸手不打笑面人,对上她含情脉脉的杏眼,杨四竟再也说不出一句重话,别别扭扭地示好:“你袖口上的花样挺别致。”
  桃红悬着的心终于落回嗓子眼,听宋吟介绍了一番什么春夏秋冬之色的花样,得闲了方问她:“你脾气倒是愈发的好了。”
  “嘴上说几句又不碍事。”
  宋吟挤挤眼,“反正没动我的银子。”
  她借卫辞的势、用卫辞的财,原也没有打算标榜成自己的功劳。与其掰扯虚头巴脑的名节名声,倒不如同各位小姐夫人熟络起来,大赚特赚。
  时近开席,丫鬟们前来引路。
  宽敞的院内摆了十余桌,好生热闹。再看四周绿植环绕,奇石之上甚至引入活水,发出动听泉音,朴实中藏着极尽的奢华。
  宋吟不知外室需得立在主子身侧布菜,神色如常地挨着卫辞坐下。他此前不曾有过房中人,亦未觉出不妥,下意识斟满清茶,不着痕迹地推过去。
  满座不敢贸然打量,男子们又爱劝酒谈天,宋吟放松地低垂了头,悠然吃菜。
  卫辞眼神鲜少掠过她,似是不喜于人前亲昵,觉得有失身份。手上却诚实地夹起脆藕,准确无误地放至她碗中。
  宋吟淡定接过,甚至踢踢他的脚尖,卫辞遂又多夹两块,动作可谓是行云流水。
  原本还低看宋吟的人,见了卫辞超乎寻常的偏宠,暗暗庆幸方才没有发难。
  酒过三巡,卫辞举杯敬县令,语调平淡,却满含威严:“本……我不日便要启程回京,到时候,吟吟还得烦请刘大人与刘夫人看顾一二。待我再过来锦州,请两位去府上做客。”
  面对周环山,他都不曾摆出这副客气模样。宋吟一时愣了愣,轻咬着木筷,压下丝丝缕缕的感动。
  刘县令知晓卫辞身份,更是受宠若惊,蜡黄的面皮登时充涨成虾色:“公子真是折煞下官咯,您放心,有我夫人帮衬着吟姑娘,保准她日子过得安心。”
  “吟吟。”卫辞似笑非笑,“还不快谢过刘大人。”
  宋吟照做,心下却想,卫辞尚且十七岁,摆起架子来倒是得心应手。瞧他一脸喜怒难辨的神色,当真能唬住人。
  可若在后世,十七岁,怕还是不谙世事的孩子。
  散席后,宋吟摸摸他秀挺的眉骨,将心中感慨道了出来,带着不易察觉的怜惜。
  卫辞听完,脸拉得老长,一把捉住她作乱的手,不悦道:“十七都可以娶妻生子,更有甚者已为人父,这算得了什么。”
  “……”她嘴角抽了抽,“就当我醉了。”
  “你方才滴酒未沾。”他不依不饶。
  然而两人共乘一骑,宋吟纵是恼了,也不能将他踢下去,只好朝天翻个白眼,往后倚去。
  卫辞胸膛宽厚有力,心跳牵起的震动透过她薄薄的背,似有规律地传来。
  气氛所致,望着道路一旁盘旋升起的幽绿萤火,宋吟再次生出感叹。她不禁惋惜,自己都还未有过一段轰轰烈烈的爱恋,卫辞倒是百年难遇,“花期”却只短短两月。
  将来他妻妾成群,早早为人父母,也就泯然众人了。
  “在想什么。”他情绪难辨地问。
  宋吟此刻神游天外,不曾设防,竟脱口而出:“想金山银山,面首成群。”
  卫辞危险地逼近,粗长剑柄跳动着抵住后腰,咬牙切齿道:“你、说、什、么。”
  她脸色轰然红透,毫无说服力地解释:“是话本,方才席间聊了几句话本。”
  “看来,是嫌我没有喂饱你。”
  他兀自总结,身子前倾,薄唇贴上圆润耳珠,不轻不重地吮了吮,嗓音染上熟悉的喑哑,“话本上可曾告诉你,有人在野外行这事,吟吟可要试上一试?”
  “不、不好吧。”
  细密的吻移至颈间,发出暧昧声响,于静夜中分外清晰。宋吟甚至能听见自己的如雷心跳,一声大过一声,宣示着她在紧张。
  卫辞仍在卖力地吻着,模模糊糊道:“有何不好?前头便是庄子,侍卫们也不敢靠近,你我试完了刚巧能泡个澡。”
  宋吟捂紧了唇,不愿泄露鸟儿鸣啼般的哀哀动静,却架不住卫辞身经百战后日渐熟稔的技艺。
  她如处火窖,周身发起热意。
  待缓上片刻,察觉卫辞并无进一步的动作,宋吟偏过脸,悄然觑一眼,见他正静静望着自己。
  眸中欲意浓稠,近在咫尺的呼吸也粗重无比,他却只是望着自己,神色失落,宛如暴雨淋湿过的可怜小狗。
  ……
  美男计是吧。
  宋吟态度松动:“庄子也没人?”
  “嗯。”卫辞重又不害臊地抵上来,嗓音低沉动听,“今夜本就是要带你来试试这浴池,只留了值夜丫鬟,乖乖候在耳房。”
  她转念想想,黑灯瞎火的,此间也没有摄像头,满足他一次算了。
  于是,撑着他的臂缓缓跃下马,犹犹豫豫地扶住不知名的大树粗枝,左右环视一番,静的出奇,仿佛世间只余下他们两个。
  “快些。”
  卫辞已撩开长袍,曲指摁了摁她腰窝。
  宋吟认命地闭了闭眼,将细腰压至最低。乌发垂落在两侧,露出一截白皙的后颈,宛若上乘玉质,在月下闪动细腻的光泽。
  所有的支撑不外乎她掌下的树干,及若即若离的滚烫身躯。宋吟紧张兮兮地去瞧卫辞,雪肌盈眸,无端惹人怜惜。
  他剥开糖衣,狠狠撞入,惊飞一枝野鸟。
  彼此衣衫出奇得整洁,唯有一小片布料招惹了林间水汽,湿漉黏稠,所幸有夜色遮掩。
  宋吟小腿传来痉挛,十指也跟着蜷缩,卫辞猛然卸力,怔怔望着下摆发呆。
  “?”
  才两刻钟不到。
  她自是无所谓,卫辞却像是受了沉重打击,面色黑如锅底,竟快与天幕融为一体。他一声不吭取出方帕,替宋吟简单清理,环抱住她再度上马,“笃笃”赶往庄子。
  四处灯火通明,却不见仆从身影,卫辞冷脸揽着她进了浴房。
  里间有一浴池,约莫能容纳十余人,水面漂浮着桃粉花瓣,香气氤氲,闻者心旷神怡。
  宋吟方站稳脚跟,头上一轻,是卫辞摘了她的发冠。他仍旧剑眉紧蹙,快要能夹死苍蝇,宋吟摸不准是否该出言宽慰一声,又怕火上浇油,只得乖乖由他动作。
  繁重服饰被一同剥去,他目光凝重,大有风雨欲来的趋势。
  宋吟率先入了水,浴池较之温泉更宽阔,她能轻易浮于水面。纤指闲适地拨了拨,却见岸上罩下一团阴影,正是赤条条的卫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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