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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府在逃小妾——也望【完结】

时间:2025-02-21 14:40:35  作者:也望【完结】
  侍卫点头,而后恭敬退下,背影几息之间消失在视野之中,仿佛她是什么洪水猛兽。
  天香楼,乃锦州唯一一间青楼。
  当年若非王才富挑中了宋吟,她只怕也要被卖入此地。
  而卫辞逛青楼也要带上自己,想来是喜洁,要用宋吟挡去朵朵桃花。
  既如此,她抛开仙气飘飘的白色裙衫,换上绣有夏荷的束腰长裙,配以纱粉色锦缎裹胸,再系一条水绿色丝带。
  曲线玲珑,芙蓉开面,行走间步步生莲。
  宋吟满意地转了一圈,问丫鬟香茗:“如何?你家公子可会喜欢?”
  香茗得了令,可同宋吟搭话,于是微红着脸拘谨地道:“姑娘极美。”
  “谢谢。”
  宋吟用尾指搓了搓口脂,将浓稠颜色化淡,如此与她的容貌相得益彰。
  待准备妥当,她随香茗去了前厅,道是卫辞已在等候。
  果然,老远便瞧见一袭水蓝色长衫的翩翩公子把玩着长剑,他用剑尖挑破坠落的叶心,动作悠然,准头却令人咋舌。
  宋吟忍不住鼓了鼓掌。
  卫辞听见动静,收剑转身,目光在她不同于往日的明艳笑脸上停留几息,喉结微微耸动。
  “公子,我今日好看吗?”
  她邀功似的凑上前,眸光映照出夕阳余晖,美得夺人心魄。
  卫辞不理,示意香茗呈上帏帽,生疏地替宋吟戴好。如此遮住了她的脸,卫辞方露出满意的笑,道:“走罢。”
  宋吟:?
  辛辛苦苦描了大半日的妆,竟给她遮得严严实实。
第4章 青楼
  帏帽遮去了宋吟的脸,却也遮挡住视线,她凭空抓了两下,捉住卫辞的小臂,亦步亦趋地跟上马车。
  她如今得出一个规律,便是卫辞为人直接,不喜即是不喜,反之,倘若他不提,宋吟亦能些微地得寸进尺。
  好比此刻,他耐着性子没拍落宋吟的手,反倒在她抬步时扶了一把后腰。
  实在可喜可贺。
  坐定,宋吟揭开帏帽,朝卫辞笑笑,打听道:“周大人今夜都请了谁,可会带桃红姐姐过来?”
  见她一脸的不谙世事,卫辞无情揭破:“你当周环山是什么人。”
  宋吟怔了怔,心道是自己这几日过得安生,竟以为其他姐妹亦能有个好归处。
  那日,周环山左拥右抱,如今,连酒宴也设在天香楼,怕是个来者不拒的老色胚。
  纵然忧心,她却并不摆出苦脸,柔柔点了头,安静看向卫辞绣着金线的袍角。
  卫辞反倒有些不适应,拉着她坐入怀中,食指轻挑起明艳的小脸,道:“难受了?”
  难过之时,最听不得旁人的关怀,宋吟登时扭过头,瓮声瓮气道:“今日上了妆,你莫要害我哭出来。”
  连“你”字都用上了。
  卫辞兀自咬牙切齿一番,待怀中人儿软下身子,方要安抚,却听宋吟淡淡开口:“我六岁被卖入县令府,那时便知晓自己的身份。但日子还长,便刻意不去想,就这般如普通闺阁女子一般长大。”
  他的掌心带了热意,轻轻抚着宋吟,也不曾出声打断,她便继续道:“若是不曾遇见公子,我兴许也会遭人……欺辱,我虽有福,却渡不了旁人。”
  “你倒看得通透。”
  卫辞生长于局势诡谲的京城,幼年也曾随军亲历沙场,自问善心不多,宋吟有如此感悟,倒比哭哭啼啼、怨天尤人要来得顺眼。
  “不提这些。”宋吟忽而想到,“若是周大人看上了我,会不会强掳去?”
  他从喉间溢出一声轻笑,嘴上仍吓唬她:“是以本公子才让你带上帏帽,免得周环山登门要人,啧,不好阻拦。”
  宋吟萌生了退意,仰头印上他的薄唇,千娇百媚地哀求:“今日身子有些不适,不如……”
  卫辞觉得她此番模样霎是可爱,在饱满的耳珠上落下一吻,带着冷意道:“我的人,他们还动不了。”
  她半信半疑,下马车时将帏帽压得严严实实。
  卫辞却像变了性子,非但牵着她的手入了雅间,还将人扣进怀里。温热的胸膛紧贴着她的后背,严丝合缝。
  所幸遮了脸,不至于泄漏宋吟的慌乱神色,和未上脂粉的绯红耳尖。
  他二人来得最晚,也便愈加引人瞩目。见状,李知应干笑一声:“看来小娘子颇得公子喜爱。”
  若是往常,卫辞定然不屑搭理,今日却鬼使神差道:“嗯,万般颜色皆不敌她。”
  卫辞音色清冷,如此低沉着嗓缓缓道来,意外多了分缱绻。宋吟几乎要把持不住,在心中暗骂他两句狐狸精。
  听言,周环山起了兴致:“那夜喝高了,我竟不曾看清小娘子是何模样,可惜可惜。”
  “哦?”卫辞懒洋洋地掀开眼皮,笑着说道,“可要本公子摘下这帏帽让你瞧瞧。”
  “使不得使不得。”
  今日只京城几位小聚,周环山也不怕旁人看出端倪,忙端着酒杯站起,“您真是折煞我了。”
  卫辞扯了扯唇,揉弄起宋吟搭在他腕骨处的小手:“周大人且坐,我家吟吟可不经吓。”
  我家吟吟?
  宋吟反手挠挠他的掌心,却被轻易压制住。
  既是天香楼,自然少不得美人。
  身着纱衣的女子捧着菜肴鱼贯而入,远看五彩斑斓,走近了却能瞧见内里肌肤,欲露不露,更添几分风情。
  宋吟下意识抬眸看向卫辞,却见他正垂头望着自己,嘴角噙着略带捉弄的笑。
  她当即面色不自然地拢紧白纱,用气声道:“公子为何不看美人?”
  “谁说的。”他斟上一杯酒,递过来,“本公子在看怀中美人,不好么?”
  闻言,她复又拨开白纱迎上卫辞的目光,见幽深黑眸中分明不含情意,嘟囔一句:“骗人。”
  “可要尝尝?”卫辞问。
  宋吟细细嗅了嗅,带着一股果香,心道不会醉人,便就着他的姿势饮了半杯。
  “呀,是梅子酒。”
  她欲再喝,被卫辞拦下。
  动作间,白纱之后俏生生的脸一闪而过,眉眼极尽柔媚,气质却清丽出尘,当真是人间绝色。
  周环山本就爱好美人,不由得生出悔意,怪自己那夜醉眼迷朦,只看清了桃红。
  至于卫辞,他一贯寡言,或是说在场之人不值得他开尊口。原本,李知应见他收了宋吟,想今夜故技重施,毕竟美人在怀、美酒在侧,一切不便说的也都能说了。
  谁知,卫辞竟将宋吟带了过来。
  气氛渐渐僵住,李知应也停下抚弄姑娘的手,略带拘谨地夹起菜。
  周环山亦不敢提,只将话题往锦州风光去扯。
  一顿饭吃得规规矩矩。
  唯有宋吟,她也不晓得自己酒量如此之差,且未垫过肚子,半杯梅子酒,竟令她眼前晕乎,虚弱地靠在卫辞胸口。
  “……”卫辞比她更加惊诧,似是不信有人会被甜口果酒放倒。
  且听周环山正绘声绘色说到城郊一处奇观,宋吟蓦地打翻帏帽,攀着卫辞的肩,委屈道:“我看不清你了。”
  卫辞将她按入怀中,眉眼一压,止住周李探寻的目光。继而退开红木椅,抱着宋吟起身,也不道辞,大步流星地离开。
  宋吟出奇地静,勾人的双眼在他脸上来回打量,胆大更甚往常。
  上了马车,卫辞毫不留情地拍拍她的臀,冷声道:“下去。”
  “你好凶。”宋吟非但扒着他不放,甚至见色起意,霸道地吻上他的喉结。
  说是吻,却又不像吻。
  丁香小舌软软地舔舐,仿佛在品鉴什么,卫辞的眼霎时黑沉一片,呼吸也粗重起来。
  宋吟歇了歇,目不转睛地瞧着眼前的俊俏少年,满心满眼的喜欢——
  对皮囊的喜欢。
  卫辞自问不曾见过如此厚颜的女子,偏偏她醉着,油盐不进,只点起一股又一股的邪火。
  陌生而热烈的反应,令宋吟不适地移了移臀。她眸光无辜,双手却抱着卫辞靠向自己,香甜的吻娇蛮地落在他的唇角、下颌。
  卫辞耐性告罄,反客为主,两指掐弄着她的脸,迫使宋吟张启双唇,露出害羞冒头的舌尖。他施力吸吮一口,听宋吟发出娇媚呼声,却不理她的挣扎,霸道深入,似要攫取每一寸气息。
  宋吟如何承受得住,泪意晕湿眼尾,鬓角也凌乱不堪,宛若霜打后的花叶,好不可怜。
  他抽回指,吻上绯红的耳珠,近乎呢喃道:“好香。”
  再睁眼,一贯冷然的眸中爱欲滔天。
  宋吟已然清醒,却在水深火热中挣扎。水是对卫辞的恐惧,火是对卫辞的渴望。
  只她忘了,卫辞才是主导者。
  他抱着宋吟,长驱直入回了清风院,将人压在身下,杂乱无章地吻了吻。如此过了半晌,精致的眉眼间流露出一丝困惑,额角汗涔涔。
  宋吟喘了喘息,试探地问:“公子可是不曾有过?”
  卫辞脸色骤冷,似是尴尬,夹杂着浓浓的火气反问道:“你有过?”
  她眨眨眼,坦然:“没有。”
  听言,卫辞情绪稍缓,再开口也少了恼怒,同她解释:“家中管得严,不曾有过。”
  宋吟心底乐开了花,决意人生得意须尽欢。她抬手去解卫辞的衣裳,一边仰头示意他亲吻自己。
  待坦诚相见,小手摸索直下,掐住命脉,在他耳畔轻声问:“当真连房中人都不曾有过?”
  卫辞竟不知除了舞刀弄剑,还有此事能令他汗如雨下,当即闷哼一声,略带脆弱地回应:“没有。”
  宋吟生涩地拨弄,趁着卫辞十分好说话,又问:“可有未婚妻?”
  他略带惩戒地含上山樱,警告道:“不该问的别问。”
  “为何不该问。”
  宋吟羞红了脸,无视他故作凶恶的眼神,略带娇嗔道,“你若当真有未婚妻,我便该躲远些,否则一命呜呼了,可如何是好。”
  她如今躺在臂弯之中,纵然摆出咄咄逼人的样子,也只剩娇俏可爱。
  卫辞顿觉心底涌起一阵满足,酥酥麻麻,恍若身处梦境。他单手支起身子,居高临下地打量宋吟,顺道拨开她鬓角的一缕湿发。
  不知为何,卫辞倏而想起了京城的冬日——
  平凡不过的夜里,浓雪悄然而至。待一觉醒来,窗外已有万树银花盛开,若探出头往外看,入目是一片延伸至天际的白,纯净无暇,美得惊心动魄。
  每每这时,万籁俱静,连生气都暂且停止。
  唯有墙角的一树梅花,不俱严寒,簌簌抖落花心的雪,带着道不清的娇俏与倔意,于凛冽中生长出颤巍巍的红蕊。
  ……
  宋吟轻易嗅到他发间的香气,似绿叶也似竹枝,清新脱俗。从鼻尖蔓延至纠缠的发丝,无声无息地沾染自己。
  情之所至,旖旎压过了惊惧,绵软掌心缓缓抱住卫辞的头,轻声道:“公子还未答复我呢。”
  卫辞目露餍足,并不计较她的冒犯,昂首吻上饱满的唇。他发现,宋吟极喜欢自己如此待她。
  果然,火势蔓延无边,掩去了微不足道的痛楚。宋吟情动,承受着他灼热的吻,也不由自主地圈住,想为卫辞带来愉悦。
  他食髓知味,愈加温柔,在宋吟身上留下清冽气息。
  少顷,察觉到她的松懈,卫辞碾磨过红肿的唇珠,如摄人心魄的精怪般说道:“我并无未婚妻。”
  “……”
  宋吟从未有一刻如此恨自己贪财好色。
  “吟吟。”卫辞加码,用动听的嗓音低声唤她。
  宋吟被勾得云里雾里,迎着他的攻势,继续。
第5章 同床
  事毕,丫鬟端来热水,宋吟揉着酸胀的腕骨,虚披一件外衫,迈入浴桶之中。
  卫辞被剥得仅剩一条中裤,肌理分明,但因骨架匀称,不含丝毫油脂气。无暇的小腹之上撒了“白粥”点点,此刻正露出半是嫌弃半是思索的神情。
  宋吟将双臂支在桶檐,歪头看他:“公子,我今夜可否留下来?”
  卫辞从未与人同床共枕,当即要拒绝,可目光落在她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迹,又几不可查地点了头。
  双双清理干净后,宋吟精神大好。她兀自枕上卫辞肩头,一手挑开他带着清香的中衣下摆,寻到舒适的睡姿,问:“公子竟还习武?”
  “嗯。”
  怪不得腹肌如此分明,宋吟又问:“公子可有爱慕的女子?或是爱慕何种女子?”
  卫辞默许了她的动作,微凉指尖摸着宋吟光滑细腻的后颈,懒散答道:“不曾想过。”
  眼下两人枕在一处,卫辞虽冷冷淡淡,脾性却比往日温和。
  宋吟担忧他贤者时间过去要打回马枪,便掐着嗓儿表忠心:“我是怕哪里做得不好,触怒了公子,并非有意打听您的私事。”
  却听卫辞喉结耸动,发出清晰的吞咽声。
  宋吟身子一僵,默默抽回手,道:“唔,时辰不早了,快些睡罢。”
  卫辞自身后反抱住她,体型差异令宋吟整个窝进他怀中,骨感的下颌搁在她颈窝,滚烫掌心凭心摸索,如同好学的孩童。
  她敢怒不敢言,被迫承受烈火灼烧肌肤,有陌生的轻吟自喉间溢出,如怨如诉如泣,声声入耳。
  “为何方才阻拦我进去。”
  卫辞很快察觉个中差异,问话时不似动怒,带着些疑惑。而指腹继续作着恶,将宋吟的喘息搅得动荡不停。
  “啊……”宋吟攥紧了他结实有力的小臂,香汗淋漓,顾不得答话,细碎地乞求,“公子亲亲我。”
  他若是如此体贴,便不叫卫辞了。
  启唇咬上宋吟的耳珠,轻轻碾磨,另一手于黑暗中勾弄她的舌,听呜咽散乱成调。
  她身子猛然抖了抖,小兽般蜷缩起,卫辞用丝帕拭去水渍,摇了摇铃。
  他宛若耐性极好的猎人,只等宋吟缓过神,重申道:“方才为何阻拦我进去。”
  宋吟此时两颊晕着洇红,如瀑长发散在肩头,遮去失了肚兜遮挡的大片春色。杏眼中迷蒙一片,听言,有气无力地掀起薄粉眼皮,可怜而可爱。
  她打量着卫辞的神色,弱弱道:“公子还是个雏儿,乱来的话,受苦的可是我。”
  卫辞“哼”了一声,不同她计较,将人提起来洗浴,又命丫鬟换了惹上水渍的罗衾。
  忙至丑时,宋吟不知不觉睡了过去。迷蒙中,一双沉稳有力的手将她自水下捞出,再之后,一夜无梦。
  日晒三竿,宋吟方悠悠转醒。
  欲念疏解过后,红唇肿胀,眼角眉梢散发出淡淡妩媚,宛若被朝露怜惜了的娇艳花朵。
  香茗上前伺候她穿衣,视线难免落在瓷白肌肤间的青紫掐痕。竟不知,冷心冷情的公子也有这般热烈的时候,不由得跟着羞红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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