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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妻虞娘——雩不见【完结】

时间:2025-02-21 17:18:42  作者:雩不见【完结】
  可真是将他急死了。
  “虞娘。”萧随未见其人先闻其声,远远看向在贵妃椅上休憩的美貌佳人,芙蓉面苍白失色,往日一双极美的眸子悄无声息的闭着。
  整个人透露出被摧残至极的气息。明明他已经尽心去养了,但楚元虞枯萎的速度远远快过他的浇灌。
  萧随心中锥痛,慢慢踱步到她身旁,将楚元虞拦腰抱起往床榻去,两个人坐在床边汲取温暖。
  “虞娘,我们不生了。”萧随后槽牙都要咬碎了,只听闻女人怀胎遭罪,未曾想如此痛苦,楚元虞本就骨弱,还要受此折磨,他不要了,都不要了。
  他根本不能眼睁睁看着楚元虞受伤。
  楚元虞半睁着眼,笑了,她伸手摸过男人的英俊的侧脸,殷红的唇蠕动,“你怎么想一出是一出?嗯?”
  “我……”萧随噎住,“我只是想……想让你好受些。”
  “不过是一次孕反,往后的路还长着。”楚元虞将手放置他的心口,男人的情绪很充沛,一腔爱意隐藏在血肉森林中,从楚元虞的掌心一路传递在自己的心房。
  似岩浆撞冰,暖得安心。
  先前楚元虞不知自己为何要嫁给他,现在懂得了,是因为爱。没有人能够在这样炽热的爱中保持理智,除非是有血海深仇。
  楚元虞不认为自己跟萧随有仇恨,也想像不到美梦之外的现实是多么残酷。
第59章 顺理成章坐到床尾,先撩开自己的衣裳,袒露结实的八块腹肌。
  经过一遭孕反, 楚元虞精力流失,安稳躺在床上,萧随脱了她身上的袄子, 再拿了被衾给她盖上, 掖好被角。
  “虞娘精气神弱,我稍后去请几位经验老道的婆子来照顾你,好放心些。”萧随坐在床沿,他想的简单, 毕竟雨霜凉绛都没有这方面的经历。
  照顾不周也是正常。
  楚元虞听了后,反而拉着他的手,“不,我自己休养便可, 无需他人插手。”
  “听话。”萧随揉她细嫩的手腕, “我出去了, 你先睡着, 嗯?”
  楚元虞轻哼一声,恹恹地看着他, 她现在难受,不想让任何人靠近, 除了萧随。
  “我就是不想要,你偏要。”楚元虞抽回手,背过身面向墙,困顿着闭上眼。
  萧随拿她没办法,心爱的娇人难得对他露出真实性情, 他不忍心否决她, 只好说:“人我先安排过来,不必时时跟着你。在你身边的仍然是雨霜凉绛, 可好?”
  说完,隔了许久,身下的女人含糊不清地“嗯……”了一声,萧随一听,心顿时软到了九天神外,萌得晕头转向。
  萧随想做些什么,但不愿打搅她入睡,双眸似飓风扫视女人全身,最后目光盯紧床尾。
  楚元虞侧着身睡,一只白玉的脚裸露在被衾外,似乎是感受到寒意,透着粉的脚趾头微微蜷缩着,再去看女人的神色,已经安然闭着眼睡去。
  萧随笑了,指尖触碰到她的脚底,再轻轻打转到脚背,果然感受到一片冰凉,楚元虞感受到痒意,秀眉微微皱起。
  男人观察到她略显烦躁的情绪,他收回手,顺理成章坐到床尾,先撩开自己的衣裳,袒露结实的八块腹肌。
  然后小心地将那只玲珑赤足抱起来,揣进腹部中,最后将衣服放下。
  好冰,突然碰到像冰块一样的脚,萧随腰背哆嗦了一下,紧接着一股爽感如电流从天灵盖爬倒尾脊骨。
  “嗯……”楚元虞感觉到不对劲,可实在是太困了,眼皮沉重到睁不开,不安地眨动着。
  萧随一直关注着她,看她有被自己搅得不安心的情况,他忙开口哄着:“没事了,没事了……脚有些冰,我给你暖暖。”
  楚元虞不吭声了。
  萧随笑得嘴角上扬,只要给他机会,他还是能让爱人回心转意,愿意接受自己。
  旋即,他阴沉了脸,若是谁敢破坏他和虞娘这般美好的关系,他就要了谁的命!
  “王爷……”外寝,甘兰低声禀报,“西北情况紧急,恐要直上京都,朝廷那边派人请您一同商议……”
  萧随闭了闭眼,“知道了,本王即刻过去。”
  他最后不舍地看了床上安睡的女人一眼,被自己捂热的脚回归到冰冷的被衾中。
  萧随下床,亲吻了楚元虞的鬓角,随后转身出去,对在门口守着的雨霜说:“去给王妃添暖炉,勿要惊醒她。”
  “是。”雨霜福了福身。
  “若她醒了问起我去哪,你便说我到宫里……”萧随说到一半,突然想到放在之前,他哪敢奢望女人关心他的去向?
  现在都能自然说出口了,像已经结为夫妻的佳侣,互相体贴依靠,日子过得甜蜜幸福。
  萧随想着,嘴角不自觉勾起了笑意,雨霜和凉绛看得莫名心凉凉的,低头闭目。
  “好了,你们照顾好她。”萧随整了整身上的蟒袍,一路到宫里去。
  日到黄昏,萧随走没多久就要到晚膳时分,楚元虞还没有醒,雨霜和凉绛决心去唤醒她,不然夜里睡不着了。
  楚元虞醒来时还很困顿,雨霜柔笑给她洗漱,“孕中的女人还是困顿些,睡一觉就有精气神了。”
  “萧随呢?他去哪儿了?”楚元虞慢慢清醒,眨着眼看四周,没见到萧随,心里疑惑。
  “王爷去宫里商议要务了,忙完便回来。”雨霜从善如流答着,心里却喜忧参半。
  她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以前王爷跟王妃天天争执,总归是有缘由的。而王爷一碗失魂汤给王妃灌下,如今争执是少了,可王妃也变了。
  变得不像从前认识的姑娘。
  她们这些下人,也要装的跟没事发生一样,不能漏了馅,不然萧随容忍不了她们。
  但雨霜早已明白,自己的心是属于王妃的,现在这样的关系,根本不是王妃想要的。
  楚元虞心灵通透,这会儿又感知到雨霜不知为何的愁绪,她问道:“雨霜,你是有烦心的事情?”
  凉绛将午后晒的被子拿回来拍打,恰好听到她的问话,手微微一顿。
  雨霜想说,可是不知从哪里说起来,只能旁敲侧击地问:“姑……王妃,您可还好?”
  楚元虞仔细思考这个问题,脑海中把周围的人和事盘查一遍,除了雨霜,她没有发现什么异端。
  忽略了刚醒来时对萧随的不适感。
  她摇了摇头,“我并没有不好的地方。”
  雨霜:“我……”
  楚元虞轻声细语,双眸温和而疏离地看着雨霜,“倒是你,我总觉得,你有许多忧愁伤怀,难以言说。”
  “我!”雨霜找回了那一丝熟悉的感觉,正要将实情告诉她,在桌边的凉绛却突然疾步过来,拉住她的胳膊。
  凉绛拉扯着雨霜,“姐姐,你不要这样一副神情,家里的事虽然不幸,但你早已是摄政王府的侍女,王妃还怀着孕呢,莫要纷扰到了。”
  “你……”雨霜咬咬唇,开口的勇气被骤然打断,就再也续不起来,她怨自己的无能,也恐惧萧随,跟凉绛四目相对,凉绛的眼里似乎在说:“难道你还想被萧随杖责吗?”
  雨霜瞬间泄了力气,默然垂泪。
  楚元虞被这一出闹剧弄得一怔,她很快理清根本,对凉绛的话不认同,“绛儿的话太过伤人了,家中有事,也不是雨霜所愿。”
  她站起身,指尖抹去雨霜脸上的泪痕,再慢慢抱住哭泣的侍女,道:“我并不是冷漠之人,雨霜,凉绛,你们有任何事情,都能对我说。你们是我身边除了萧随最亲近的人。”
  雨霜听着却突然跪了下来,抱着楚元虞的腿低泣,哭的伤心。
  楚元虞想拉她起来,却拉不动。
  凉绛踌躇地看了她们一会,她只是想保住雨霜的命,现在的安宁来之不易,就是牺牲了楚元虞的记忆……
  可是,她也不能忘却楚元虞的好。
  于是,她也跪了下来,“王妃,对不起,雨霜姐姐,对不起……”
  “你们……”楚元虞束手无措,平日里还好好的,现下突然乱了,她绞尽脑汁地安抚二人两句。
  所幸她们还记得她的身体,顺着起身收拾情绪,给楚元虞穿衣的穿衣,端水的端水。
  楚元虞松了口气,也不多说什么。
  “王妃,该用晚膳了。”雨霜和凉绛命人去传膳,左右扶着楚元虞入座。
  这时,门外忽然有了响动,隐约传来说话声,雨霜过去看看发生了什么。
  原来是门房的过来传话,说是孟丞相莅临摄政王府,可是王爷和管家都不在,底下的人又不敢来找王妃。
  因为王爷不允许任何外来的人接触王妃。
  可是丞相一定要进来等王爷,在厅堂里坐着。又指责摄政王府无人接见,话里话外说王妃无礼,所以门房的人过来传话。
  雨霜第一个反应是不行,王妃怀着孕,怎么能去见外男?丞相此举居心裹测,分明要逼王妃出来。
  但是已经晚了,楚元虞听到了动静,开口道:“丞相夜晚登门,想必是跟王爷有要事相商,不知是否用过晚膳。”
  “王妃万万不可啊。”
  楚元虞起身往外走去,“说来这么些日子,我还未曾出过藏月阁,王爷日夜操劳,我也应当替他分担才是,你们勿要阻拦。”
  “来人,传膳,我要接见丞相。”
  楚元虞说话间神态恣意,皇族贵胄的气息浑然天成,那种盛气凌人的感觉无端回来,震慑住了一群人。
  “是……”侍女不敢多言,转身去吩咐下人了。
  而楚元虞也打扮了一番,不能落下了面子。之后在门房的带路下一路出了藏月阁,左拐右弯,脚下生风走到了摄政王府的正厅。
  莆一踏入,楚元虞跟坐于席上的孟庭阙撞面,脑海中霎时闪过无数亮光,都是与眼前的男人有千丝万缕的关系。
  可她什么也没能抓住。
  头上撞到的伤太过严重了,她到现在也没能想起什么。
  楚元虞压下心绪,先扬起笑颜朝向他,“丞相,有失远迎。”
  孟庭阙从见到楚元虞开始,心里一直处在震惊当中。
  变了,变太多了。好像回到了先前慕容府还未倒台前,楚元虞气宇轩扬,女扮男装做太子时,耀眼如神。
  还有一丝说不清的,孟庭阙不断斟酌如何去形容。他目视楚元虞翩然坐在他对面,眸光清澈,不见忧愁怨苦,只有至善至美。
  孟庭阙恍然大悟,她是回到了从前,但没有被党派纠葛困扰,也没有了身为太子的重担。
  此刻的她只是一朵无忧无虑的梨花,也许有孤傲清冷,让人不忍摧残,但也失去了自由,忘记了责任。
第60章 “萧随,你一定要活着回来。”
  孟庭阙从沉思中回过神, 见对坐的楚元虞淡雅卷着衣袖斟了盏茶,递向他,“大人, 先用茶和膳食, 王爷之后回来。”
  “嗯,好。”孟庭阙观她神色,彻底确认她是失了记忆,连自己姓甚名谁都忘了。
  他接过杯盏, 状似不经意问:“早有听闻王妃与摄政王情投意合,怎的婚宴还未补办?”
  什么?楚元虞一怔,她没有跟萧随成亲?
  “大人此话怎讲,我是摄政王府的王妃, 京都不是人尽皆知么。”楚元虞莞尔一笑, 滴水不漏。
  “哦?那应当是私下办了。”孟庭阙垂眸抿了口茶, “我观王妃姿色甚美, 也难怪王爷将您私藏王府,不让出门。”
  楚元虞敛了笑意, 这话怎么听都是阴阳他们,哪哪不舒服, 她正色道:“大人您此言差矣。若是您到府上,只是为了奚落摄政王,我只能恭请您回去。”
  孟庭阙心里忍了又忍,听她一口一个萧随,膈应得很, 等她恢复记忆想起今日的言行, 不知是否悔恨。
  “王妃勿怪,是孟某出言不逊, 还请王妃谅解。”孟庭阙以茶代酒,敬楚元虞一杯。
  楚元虞面色淡然,受了他这一盏茶,不咸不淡开口:“大人用膳,妾身便不奉陪了。”
  “慢……王妃可还记得,当日你我在雁江河畔吟诗作对,共赏美景……”孟庭阙此言是假,只是为了拉扯住欲走的女人。
  她若是离开,孟庭阙不就白来了么。
  楚元虞闻言心中一颤,她跟丞相还有这段情缘?她听了后反而后悔,早知如此,她便不来接见。
  “大人不知,我失了记忆,过往的事早已经不记得了,您莫要再提。何况我已嫁为人妇,各自欢喜,也是情缘因果。”楚元虞起身,这时门外守着的丫鬟进来传话。
  “启禀王妃,王爷命鹿神医来为您诊脉,人已经在藏月阁等着了。”
  “好,我们过去吧。”楚元虞起身,脑海中灵光一闪,“可是王爷回来了?”
  “是,王爷正要往这边过来,让您先回藏月阁。”
  孟庭阙同样起身,脑海中闪过萧随那张阴狠的脸,他心沉下,伸手拦住将要走的女人,“王妃留步,臣有话要说。”
  话音刚落,门外下人说着:“王爷。”
  萧随高大的身影映入二人眼帘,楚元虞面上浮现喜色,孟庭阙则眼眸暗沉,来的这般快。
  “别来无恙啊,孟大人。”萧随的眸中说不清什么情绪,只有心里知道恨不得杀了孟庭阙,他踱步至楚元虞身旁,很自然地揽住她一截细腰,往怀中拉着。
  孟庭阙平静回他,“有劳王爷款待。”
  “孟大人似乎擅于……一些苟且卑贱的事?若本王没记错的话,这是大人第二次趁我不在家,来引诱本王单纯、无知的王妃。”萧随言辞咄咄逼人,将死之人,他谈什么和气。
  楚元虞闻言心中隐约有不适感,大抵是感受到男人心中的怒火,说出来讽刺孟庭阙的话,也隐隐有迁怒自己之意。
  下一刻,萧随宽大的手覆盖住她的手背,慢慢牵紧,将温热传递给她。
  微妙的歉意顺着手攀岩到心尖,楚元虞舒展了眉头。
  孟庭阙轻笑,不紧不慢回道:“这并非孟某本意,王爷王妃,不若一起坐下,杯酒释军权。”
  萧随冷笑一声,先安置楚元虞坐下免得站坏了,他才横眉冷对孟庭阙,“那就请吧。”
  三人落座,甘兰去起了歌舞,舞姬随着古乐翩然扭动身姿,实乃赏心悦目。
  “王爷去了宫里头,可知形势如何?”孟庭阙端坐席上。
  萧随:“西北情况不容乐观,朝廷支援军快马加鞭七日才能到,粮草已经先行。若是不能胜,便只能谈和。现在楚国找不出将军,哪怕用再多的法子,也不过是拖延之计。”
  孟庭阙:“哦?我听说当年王爷素有用兵之才,怎不亲自去,还违背圣意。”
  楚元虞夹了一块肉到萧随碗里,孟庭阙见了,激起阵阵不愉。
  萧随展开笑颜,将那块肉夹起,但不吃,就这样说话,“萧某并不善于此道,皇上派我去,岂不是害了要事?不去为妙。”
  孟庭阙眼神晦暗,盯着萧随的神情逐渐冰冷,“好,萧兄总是有一堆道理,也无人能阻。不过没了西北边关,萧兄的好日子又能得几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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