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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外卖APP养成了黑心莲九千岁——桃发饼【完结】

时间:2025-02-23 14:38:39  作者:桃发饼【完结】
  极度恐慌之下,半夏只觉得来人的身影似乎被月光无限拉长,面容也看不真切。
  “唔,呜呜!”半夏见状,卖命地扭动着身子,疯狂摇头,希望对方能够取下塞在自己口中的粗布。
  对方没有辜负她的期望,行至她身前,淡声道:“想说话可以,但是不可高声呼叫,否则我立刻要了你的性命。”
  “嗯,嗯嗯嗯!”半夏如蒙大赦地点头答应,待得粗布被从自己口中取下之后,她果然没有高声呼叫,而是几近癫狂地道,“老爷,刺客老爷……别、别杀我。我知道,我知道你是玉漱宫的人,我……我错了,我不该听信许宝儿的谗言,背主犯上。”
  “我该死,我该死!还请刺客老爷给我一次赎罪的机会,我这回一定对许宝儿下手,一定要了她的性命,一定——”
  最后一个一定说完,半夏忽然瞪大眼睛,一声惊呼卡在喉咙里吐不出来也咽不下去。
  ——她现在才看清,推门进来的人哪是什么刺客老爷?分明是最近每日都跟许宝儿形影不离的那个小太监,江晚!
  江晚的脸色在月光的映照下格外的白,配合上他那条将好未好的长长疤痕,更显可怖。
  他面带微笑,幽深的鹿儿眼里却迸发出完全不加掩饰的阴狠和强烈恶意。
  “嘘,”江晚将一根食指竖在自己唇间,又用力弯了弯唇,道,“小点声,将你刚才说的话,再说一遍。”
第19章 小可怜 是殿下吗?
  “……怎么是你?”
  半夏看到江晚,有如看到凶鬼乱神一般,说话的音调都陡然尖锐,如同利刃在钢板上剐蹭的声音。
  但她不敢喊叫,因为她瞧见江晚骨节细长的手里,握着一把明晃晃的短刀。
  江晚见半夏并未高呼出声,便果真信守承诺,没有对她动手。
  他偏了偏头,纯良无害地笑了一下,道,“怎么,不想我救你?”
  “你是来救我的……”半夏懵了片刻,突然扯出一个庆幸的笑容,忙道,“阿晚,救我,救救我!我从殿下七八岁就服侍她,一直至今,你救救我,殿下一定也会因此高兴的!”
  江晚居高临下地望着这昔日自以为是的宫女,并未出手相救,而是淡淡地问:“将你绑来这里的,是何许人?你刚才为何那般肯定,觉得对方来自玉漱宫?”
  提及“刚才”,半夏哽了片刻。
  旋即反应过来,急迫地回答道:“刚才是我油脂蒙了心,说了不该说的话,殿下心地善良,一定会理解的。将我绑来这里的人……我被打晕之时,迷迷糊糊似乎看到了对方衣襟前的绣花,那、那好像是玉漱宫死士独有的特殊标记,用以区分死士与寻常宫廷护卫。”
  江晚沉下眸色,略微分辨了一阵儿,觉得此话应该不假。
  ——叶贵妃能如此轻易地对一国公主及其身边人下手,一定是在宫中豢养了死士。豢养死士又不能明目张胆,自然是要混入宫廷侍卫之中,但又要用区分他们,细微之处的绣花就是最好的手段。
  问到了想知道的答案,江晚再看半夏时的眼神,就又变成了方才那般冷酷又阴戾的样子。
  吓得半夏整个人一哆嗦。
  半夏以为江晚不相信她的话,又哆哆嗦嗦地哭求道:“我说的都是真的,你救救我,我日后一定为宝儿殿下当牛做马。还、还有我胸前这枚玉佩,这是玉漱宫那边给我的信物,我也交出来给你,只求你救我一——”
  一个“命”字还未出口,半夏便忽觉胸前一痛,紧接着再说不出话来。
  她缓缓低头,发现刚才被江晚执在手里的那把匕首此时已经刺入自己左胸。
  刀刃齐根没入,显然没有一点儿留情。
  半夏又抬头看向江晚,艰难地张了张嘴,仍是难以发出一个标准的音节。
  江晚就这样冷冰冰地与她对视着,面无表情地用力将刺入她胸前的匕首快速拔出。
  “蹭”的一声,血溅三尺。
  半夏左右晃了晃,终究是再使不上力气,侧倒在绑缚她的椅子上,渐渐没了气息。
  ——其实江晚来这里之前,并没打算害半夏的性命。
  只因他早前为了及时侦查半夏的行踪,趁其不备将洒扫用的蜡粉在她房内的地板动了手脚,使半夏行路时的足印更为明显。
  而今天把半夏打晕拖着带来这偏僻藏书阁的刺客,也因此留下了江晚一眼就能察觉的痕迹。
  殿下不允许他去睡房保护她,他思前想后,终究觉得自己该为殿下做点儿什么,于是便拍晕了傻呵呵的孙蓬,一个人持刀循着足迹跟了过来。
  那刺客将半夏绑好以后,似乎是听到了什么暗号,尚未对半夏动手便跃上房顶离去了。
  江晚那是就在离这儿不远的隐蔽处偷偷望着,确定安全以后方才推门进来。
  他原是想从半夏口中再多套些话,或者诱使半夏帮他一起对付那随时可能折返的刺客。
  可是没想到啊,半夏居然是如此一个怂包软蛋,稍微遇到点儿危险就马上倒戈,想要背叛殿下,还说出那么多对殿下大不敬的话……
  对他投毒一事,他可以忍。
  但有心背叛殿下、伤害殿下之人,就该经他的手,销声匿迹!
  江晚想着,动身藏入书架后方,用刚才扯下的一块半夏的裙摆拭净了水果刀上的血迹,又将刀刃塞回刀鞘之中,揣进自己怀里。
  从头到尾,他神色平静,姿态从容。慢条斯理的,一点儿都不像个刚杀过人的凶手。
  但当藏书阁外传来许宝宝指挥侍卫破门而入的声音时,他又用最快的速度换上了惊惧的表情,瑟瑟发抖地从书架后方探出脑袋。
  乖巧怯弱如一头受惊的小鹿般,委屈巴巴地道:“是、是殿下吗?”
第20章 小可怜 还请殿下允许阿晚为您净手……
  侍卫们确定了藏书阁内已然没有危险之后,才夹道躬身请许宝宝进来。
  许宝宝甫一进门,先被半夏的尸体震慑了一下,正踟躇着要不要再往前走,转眼又瞧见了躲在书柜后方的那张被溅了满脸血的小脸儿。
  她一时间竟忘了害怕,不由得快走两步,想要靠近他些,好好地安抚安抚他,却见对方“倏”地把脑袋缩了回去。
  紧接着听到江晚低低颤声:“阿晚现在的样子一定丑陋可怖,还请殿下……不要过来。”
  当然,他这副可怜兮兮的样子,许宝宝同情还来不及,怎么会觉得丑陋可怖?
  她自然是毫不犹豫地上前轻拉他的手臂让他扭过头来,又用自己的帕子帮他揩了揩脸上的血污,温声道:“抱歉,我来晚了。”
  ——看到当下这般惨烈的现场,还有江晚一脸鲜血瑟瑟发抖的模样,都不用多做解释,许宝宝等人便理所当然地认为是有人趁乱把江晚和半夏一道掳至此处,半夏不幸丧命,江晚侥幸逃脱一劫,却也吓了个半死。
  这正是江晚想要的结果。
  “江小公公,”负责收拾惨状的侍卫望向作为唯一目击证人的江晚,肃然问道,“刚才具体发生了些什么,行凶之人大概长什么样子,你能否回忆起来?”
  江晚闻言乖乖地点了点头,垂眸思考。
  忽然,他红着眼睛,抱着脑袋做头疼欲裂状,痛苦道:“我……我什么都想不起来。对不起,殿下,我真的……什么都想不起来。”
  许宝宝见孩子都被刺激成这副样子了,怎么忍心再逼迫他回忆凶手的样貌和行凶时的具体情况?
  更何况动手的人用脚后跟想想都能猜到是叶贵妃派来的死士,玉漱宫的死士做事滴水不漏,就算能从江晚口中问出几分蛛丝马迹,凭她的力量也无法改变什么。
  甚至,就算她将此事禀告太子,让太子前去调查求证,得到的结果也只会是网住虾米放走大鱼,治标不治本。
  非要追查下去,并没什么意义。
  于是许宝宝拍了拍江晚的肩膀,对侍卫道:“罢了,此事也记不得,容阿晚慢慢儿想想。只是这藏书阁还要劳烦几位打扫一番,辛苦了。”
  她说着,回头看了眼身后布满厚重积灰的书架,——这地方她之前在APP的内置地图里无意瞥见过几次,如今还是第一次来,她对这些藏书生起了不小的兴趣,想必以后有空可以过来阅览一番。
  只是……
  半夏惨死在这里,终究是一件有点膈应的事。
  许宝宝领着江晚,路过半夏尸体的时候足下微微停顿。
  初见这具尸体的时候,她心生惊惧,但是看久了,似乎也就没那么怕了。
  这半夏虽然心术不正,却也算是她穿越到这个世界上最早认识的人之一,既然已经死了,那就祝她一路走好吧。
  想着,许宝宝抬手,动作轻柔地合上了半夏未瞑的双眼。
  从头到尾,江晚一直垂首不言。
  把注意力集中在半夏身上的许宝宝,也并未看到小太监眼底因她合上半夏眼睛这一小小的动作而迸发的熊熊妒火。
  ……
  后半夜,天光已经泛白。
  许宝宝侧卧在床榻上,翻来覆去睡不着,伸手往枕头底下一摸,摸到了自己用来防身的那把水果刀。
  几乎是同一时间,鬼使神差地,她忍不住想起了一个小时前在藏书阁看到的,半夏尸体上的那条刀伤。
  伤口附近已是血肉模糊,但就刀口的长度来看,倒很契合这把水果刀。跟这一模一样的水果刀,她还买了另外一把,就在江晚手上。
  而江晚,是凶杀现场的唯一的活人。
  “啧,”想到这里,许宝宝突然翻了个身,略觉好笑地自言自语道,“我可真是推理剧看多了。”
  像阿晚那样弱小可怜又无助的小朋友,被半夏投毒谋害都向她求情,希望她能原谅半夏的小朋友怎么可能杀人?
  又怎么可能在杀人之后那么娴熟地处理凶器,再换上一副楚楚可怜的伪装呢?
  ……她真是想多了。
  许宝宝将水果刀重新塞回枕头底下,又翻了个身。或许是因为实在太困了,这次她没来得及胡思乱想,很快沉沉入梦。
  翌日清晨,许宝宝是被江晚的叩门声吵醒的。
  她平常极少有赖床的习惯,向来是早睡早起。就算偶尔贪睡片刻,江晚也会安安静静地在门口守着,等她睡醒,不会敲门惊动她。
  好在许宝宝没有起床气的毛病,自然也不责怪小太监擅自将她惊醒,只好脾气地唤他进来。
  “昨夜回来时已是后半夜,殿下倦累不堪,阿晚便没有为殿下打水净手,”
  江晚把盛着温水的铜盆放在桌上,请许宝宝上前,又道,“还请殿下允许阿晚为您净手。”
  洗手一事,许宝宝一直是喜欢亲力亲为。
  可是今天江晚不知道抽的哪门子风,竟是全然不顾她的推脱,就这么固执地站在桌前,非要亲自为她洗手不可。
  她发觉自己竟拗不过这小太监,同时也觉得他的偏执很有几分可爱好玩儿,也就顺势答应下来,将自己的双手递给江晚。
  小太监做事认真仔细,盆里的水温恰到好处,他的手劲儿也很轻很轻,滑过她指间的每一寸肌肤,连上胰子的动作都十分认真温柔,像在保养价值连城的宝贝……
  “阿晚的洗手技术真好,”擦洗结束后,许宝宝给自己和江晚都挤了一点在APP上买的护手霜,笑道,“不过以后别再给我洗了,我天生不是富贵命,受不了在这种事情上享福。”
  江晚没说什么,见许宝宝配合洗手,他从昨晚回来后就不太好看的脸色终于缓和了几分,紧绷的唇角也挂上了一丝丝恬淡的浅笑。
  许宝宝望着这样的江晚,心情也变得不错。
  但是纵然如此,该顾虑的危机仍然不能懈怠。
  ——昨晚死士接二连三地闯入寒玉宫,还闹出了一桩命案,这件事昨晚就被太子留在寒玉宫的侍卫上报给了东宫,太子震怒,连夜调查,结果在寒玉宫外不远处发现了一名黑衣歹人的身影,那歹人是折颈而死,脸上被划了十几刀,看不出个人样。
  线索就这么断了。
  直到如今,玉漱宫那边还是全无动静。
  这就证明和许宝宝猜测的一样,就算是太子,也没有挖出玉漱宫死士这一条暗线的本事。
  现在能勉强做她靠山的太子和逐渐在向她这边倒戈的三公主,其实都不能真正确保她的安全。
  能真正为她提供一些支援的人,倒也不是没有。
  只是那个人和太子或是三公主都不一样,如果试图接近那个人,谋求他的关爱和照顾,无异于与虎谋皮。
  许宝宝耷拉着眼睑,心中暗暗地思忖着。
  又用余光看了看乖巧侍奉在自己身边的江晚,想了想昨夜无端被打晕到现在还没缓过神来,卧床不起的孙蓬……
  她突然捏了捏拳头,召出APP的订单列表,将目光放在了价格最高、难度最高的,顾客身份后头跟着【皇帝许晟】四个字的那份订单上。
第21章 小可怜 茅台伏特加
  五日后,西芜来使抵达大梁京都。
  梁帝对接待使臣一事极为看重,命太子用心操办,并早早预备下羊羔美酒于今晚大办夜宴,欢迎对方的莅临。
  然而——
  西芜来使似乎并不领情,尝过金樽里的宫廷玉液酒后立马皱起了眉,嫌弃之意再明显不过。
  梁帝见此,脸色不豫地向太子使了个眼色。
  太子会意,立马向使臣举樽,温言问道:“常闻使者喜好酒饮,不知您对我大梁的玉液酒有何见教?”
  若是常人听得太子问话,肯定要侧耳细听,然后立刻予以答复以示尊敬。
  可是这西芜来使却如同根本不把一国储君当回事儿般,悠哉悠哉地又吃了几口点心,才心不在焉地挑眼看向太子,嗤笑出声:“见教?不敢当!只是这玉液酒……太子殿下莫怪我说话直率,这酒实在是绵软无力,喝起来与白水无二,贵国的酿酒技术,实在不敢恭维。”
  西芜这个国家民风彪悍放纵,又是如今的一众强国之一,使臣本就没有多把梁国放在眼里。
  再加上梁国地处中原偏南地带,以儒学为国学,风俗保守,文人学者风雅之士居多,这般“酸儒”风气,自然更是狂放的西芜人所看不上的。
  西芜来使这话有两层意思,一是嘲讽梁国的酒饮没劲儿,二是嘲笑梁国男子中也没有硬汉,都和这酒一样绵软无味。
  霎时间,宴会场上一片安静。
  太子端酒的手在半空中停驻,温文尔雅的笑意也僵在脸上。
  让人精心准备这场宴会,想在使臣面前露一手的梁帝的脸色更是黑如锅底,连带着他右边坐着的皇后也安静得如同鹌鹑,不敢说话。
  倒是坐在皇帝左侧的叶贵妃单手搭在了皇帝的手臂上以示安抚,又主动向西芜来使惊了杯酒,大方一笑,道:“负责这场夜宴饮食的人是臣妾,臣妾一届女流,不懂酒饮,没拿出好东西来请使者大人品尝,是臣妾的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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